第186章,雲靜的計謀【祝老於生日快樂】
病房裏,氣氛有些不一樣。
雲靜微微笑,給人感覺跟和煦的春風一般,但是在現在的陳平看來,這種笑容包含了太多意思。
有隔岸觀火的意思,有嘲弄的意思,有威脅的意思。
她起身,走到臉色塌下來的陳平跟前,柔聲道:"好好跟江婉解釋,很快。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說罷,雲靜轉身朝江婉揮了揮手道:"江婉,那我就先走了,陳平瞞著你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多體諒他。"
江婉想要起身送,但是陳平給按了回去。
她隻能禮貌性的笑了笑道:"靜姨,下次去我家做客。"
"真的嗎?"
雲靜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意外,眉眼一彎,笑道:"好的。有時間我就去,希望不打擾你們。"
江婉客氣的跟雲靜又說了幾句,而後雲靜才離開了。
病房裏,就剩下江婉和陳平二人。
"把門關上。"江婉冷冷的說道。
陳平應了聲,就跟做錯了事的小孩似的。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把門關上。
他現在心裏無比的緊張,無比的害怕。
雲靜告訴了江婉什麽?
自己的身份嗎?
還是其他事情?
"坐下。"江婉雙手環胸,表情冷淡。
陳平立馬認真的坐下,跟小學生上課一樣。
"好啊你陳平,從什麽時候開始瞞著我的?"
江婉發問了,語氣冰冷,帶著責備的語氣。
陳平偷偷看了眼江婉的表情,胳膊上就被打了一巴掌,隻能支吾道:"七……七年前。"
咯噔!
江婉眉頭一簇,表情有些不自然,繼續問道:"為什麽瞞著我?我是你老婆。"
陳平感到很沮喪,拉著江婉的手,撒嬌道:"婉兒,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有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我……"
江婉看著陳平這樣子,伸出白嫩的手臂,纖纖玉手在陳平腦門前彈了一下,無奈的笑道:"陳平,你是我老公,以後有什麽事都告訴我好嗎?雖然靜姨是你的二媽,但是這也沒什麽的呀,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二媽?
陳平糊塗了,著急問道:"雲靜就說了這些?"
江婉眨了眨眼睛。道:"對呀,她告訴我,她是你父親後娶的老婆,她這次來上江,其實是為了看看你。她還讓我勸勸你,說家裏需要你,你爸那邊也想你回去,你怎麽不答應她呢?你和你爸是父子,父子之間還有什麽深仇大恨?找個時間,回去一趟吧。"
陳平算是聽懂了,但是心裏不
放心,追問道:"她沒說我家幹什麽的?沒說我是誰?"
雲靜那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麽?
"你家不是開餐廳的嗎?你上次不是告訴我了嗎?"
江婉狐疑道,難道陳平還有其他瞞著自己的?
"是啊是啊,我家是開餐廳的。"
陳平尷尬的撓了撓頭,但是他心裏卻在思忖雲靜這麽做的用意。
媽的,差點就露餡了!
"對了,陳平,靜姨跟我說,公公那邊身體不好,你真不?"江婉問道。
陳平手上的水果刀一頓,而後笑了笑,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江婉,道:"沒事,過段時間,我就帶你和米粒一起回去。"
江婉接過蘋果。道:"我知道你對靜姨可能有些誤會,但我覺得她人真的不錯,談吐各方麵都很有氣質,你們應該找個機會坐下來談談。"
江婉雖然不清楚陳平和雲靜之間到底有什麽誤會,但是從上次陳平隱瞞雲靜的身份就可以看出來,陳平是不想自己知道雲靜的身份的。
但是再怎麽說,也是陳平的後媽啊。
"陳平,不會吧?你小時候被靜姨打過,所以你才會恨她?"
忽的,江婉捂著小嘴,眼睛睜的大大的,想起了韓劇裏的豪門情節。
陳平會有那樣悲慘的童年嗎?
"沒有,你別胡思亂想了。"
陳平無奈的苦笑道,將蘋果塞到江婉嘴裏,道:"關於雲靜的事,我們不提了,我自己有分寸,還有,以後隻要是她找你,都要告訴我好不好?"
江婉一愣。點點頭應了聲好。
直到蘋果吃完了,江婉才問道:"陳平,我媽那邊,你怎麽處理的?"
江婉很擔心陳平因為暴怒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媽。是他的丈母娘。
陳平臉色平靜,道:"沒什麽,你放心吧,如果她記住了教訓,就會收斂些的。"
江婉點頭,這件事上,她知道自己老媽做的很不對,所以不會跟陳平爭辯什麽。
而且,江婉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
如此過了兩三天,江婉也出院了。
至於楊桂蘭。則是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呆著。
說罷,江國民起身進了書房,砰的帶上門。
女接待立馬彎腰,恭敬的帶著楊桂蘭上了二樓最豪華的包廂。
問她得罪了誰吧。她也說不出來。
江國民也很無奈,自己老婆幹的蠢事,到今天也沒告訴自己。
報警吧,楊桂蘭也不敢,生怕人家報複。
"家榮啊,對,我是你蘭姨
,有空不?出來見個麵。"
"不是,你整天念叨是陳平找人打你的,他為什麽打你?"
"親家母的遺物?"
楊桂蘭坐下來,摘掉墨鏡和口罩,四處張望。
楊桂蘭就這脾氣,受了委屈一定要找回來。
就算在家裏,都是門窗緊閉,生怕什麽人衝進來,再把自己暴打一頓。
打自己的是什麽人?
這不是找死麽。
江國民一愣。沒想到親家母已經去世了,心中不免有些傷感。
被人打了。一定要報複。
他得知道原因。
上江市的地下皇鄭泰!
這是被打怕了,有了陰影。
"蘭姨。"何家榮已經到了,起身禮貌的笑道。
"老江,我懷疑就是陳平找人打我的,上次壽宴,陳平和那個鄭泰不是還說說笑笑的還。"
好地方啊,金光閃閃的,服務員也是規規矩矩的。
楊桂蘭坐在沙發上,臉還有些腫,嘴裏也是剛補的牙齒,說話還不太利索。
這幾天,她是心驚膽戰的,也不出門買菜了,生怕被人打。
掛了電話,楊桂蘭就收拾了一下,帶著口罩和墨鏡出了門。
楊桂蘭在客廳很生氣,罵罵咧咧的,而後忽然想到了何家榮,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江國民可不會像上次一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陳平叫回來。
"哎呀家榮,這麽客氣幹嘛,這地方吃飯應該不便宜吧?"
到了一家餐廳,楊桂蘭趾高氣昂的就跟門口的接待道:"何公子的包廂。"
何家榮笑了笑,不露痕跡的炫耀道:"蘭姨,這沒什麽的,這裏吃頓飯也就一兩萬,不貴。隻要是請蘭姨吃飯,吃什麽都不貴。您看看,你想吃什麽,這裏的特色菜,山海魚翅和澳龍不錯,要不,再來一瓶拉菲?"
楊桂蘭看江國民這神情,狠狠的踢了他一腳,罵道:"哎,我說你怎麽回事?一個死人你歎什麽氣?現在是。陳平找人打我,這口惡氣我要出!你要是不幫我,你就滾出去,別睡床了!"
楊桂蘭也很糾結,給江婉下墮胎藥這事,她肯定不敢說啊,就胡扯,說:"就是那個鐲子,被陳平要回去了,說是咱親家母的遺物,我不就拿過來戴了兩天麽,他至於找人打我嗎?"
管他是不是,就是陳平找人打的。
楊桂蘭那叫一個巴結討好啊,眉開眼笑的。
江國民很無奈,歎了口氣道:"你也沒證據說是陳平找人打的啊,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了?這個家啊,遲早被你鬧得雞飛狗跳。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