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海家老三
不過陳平被尿憋得實在很急,沒有細看就趕緊去了廁所。
等回來的時候,那間包廂的門已經關上了。
陳平回到自己的包廂,翁白幾個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等陳平一到,幾人趕緊發牌玩兒了起來。
幾局下來,陳平運氣不錯,贏了一些小錢。
本來一開始來的時候,陳平麵前的十萬籌碼是翁白送的,但每過多久,陳平麵前的籌碼開始漸漸多了起來,直到後來陳平把翁白的十萬籌碼還給吧台,自己手上還剩下了二十三萬的籌碼。
“陳先生今天手氣不錯啊,恐怕要把哥兒幾個贏的連褲子都剩不下了。”翁白笑著說。
其實陳平今天運氣不錯是一方麵,主要是翁白幾個人為了哄這位陳先生開心,互相使眼色,故意讓著陳平,所以陳平才能在一個小時之內贏了這麽多。
陳平笑了笑,看了看自己這把手裏的底牌說道:“這種東西,孰能生巧,最講究的是戰略戰策,隻要思路玩兒明白了,就算小牌也能贏大錢。”
“對對對,您說的是您這是高手啊”王春和拍馬屁道。
步興發和易文秉在一旁笑而不語。
算了,玩兒唄,幾十萬自己還是輸得起的,權當買林少爺開心了。
發到第四張牌,步興發和王春和已經都棄牌不跟了,隻剩下翁白和陳平。
翁白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三條加一對張黑桃a,贏麵已經很大了。
而陳平,手中倒是有四張順子,不過點數很小,要是第五張不繼續湊成五張順子,肯定是要輸的。
現在已經叫到了十萬,眼看再往上加陳平要扛不住了。
翁白不想讓陳平輸的太慘,但這個時候在這種節骨眼上棄牌認輸,又顯得太假,所以便笑著勸道:“陳先生,看來這把,你的運氣不是太好啊,您還加不加要我說咱就直接開牌。”
翁白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現在這個時候再讓陳平來條方塊六湊成順子,這個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陳平笑了笑,把自己麵前的籌碼一推,道:“梭哈。”
三人一愣,互相對視一下,有些沉默
這個陳先生,畢竟還是太年輕,還真以為自己打的很好,其實都是自己幾人在讓著他。
到了這個份上了還看不出來怎麽回事兒,還直接梭哈了。
果不其然,最後一張牌開牌之後,陳平到手的是一張黑桃五,論點數論牌形,都沒有翁白的牌大,這一下梭哈直接回到解放前
幾個人尷尬的笑了笑,陳平也笑了,點上一支香煙抽了一口,吐了個煙圈。
翁白趕緊吩咐後麵的人:“來啊,再給陳先生拿十萬塊錢的籌碼來”
陳平擺了擺手,道:“不必了,這就是玩兒個樂子,第一次的籌碼就是你給我的,現在我梭哈了,算是不賺不賠,差不多得了。”
翁白笑了笑站了起來,出去看看其他的娛樂項目,想給陳平換換腦子。
王春和本來說要給陳平研究一下翁白這裏的“特殊服務”,卻被翁白一眼瞪了回去,便不再說話。
陳平笑而不語,沒有在意。
幾人剛走出包房,想去別的地方轉轉,就聽見隔壁不遠處的一個包房裏傳來一聲酒瓶炸裂的聲音。
嘭
幾人一愣,這是有人鬧事兒嗎
陳平心裏嘀咕,這個方向好像是剛才自己看到有一個像李瑤的女人的包房。
於是,他對著翁白說道:“那邊怎麽了要不要過去看看”
翁白連連擺手,道:“肯定又是哪個無賴輸不起了,在鬧事兒呢,讓我手下人去解決就好,別到時候誤傷了您。”
緊接著,翁白便擺了擺手,招呼了幾個工作人員去看。
陳平香煙捏在指尖吸了一口,說道:“走吧,閑著也是閑著,咱們也去看看熱鬧。”
既然陳平都這麽說了,別人也沒辦法反駁,隻好陪著一起去。
這裏是翁白的場子,就算出了事兒他也罩得住。
幾人來到隔壁不遠的包房,門已經被工作人員打開了,之間裏麵一個肥頭大耳老板樣子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把一個女人抱在自己腿上,正在和保鏢撕扯那個女人的衣服,賭桌上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看的津津有味。
那女人滿臉的怒容和反抗,但奈何自己是個女子,掙紮不開。
陳平這時候認定,這個女人,正是李瑤
“住手”
陳平一聲暴喝,緊接著煙一丟,衝進屋子去推開了那個肥頭大耳的老板,那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陳平趁勢將李瑤往保鏢的另一邊一拉,逃開了保鏢的掌控。
緊接著,陳平脫掉自己的外套,遞給了李瑤。
李瑤一看是陳平,猛地一愣,低著頭說了聲謝謝,將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
“哪兒來的小子,你找死嗎”那壯碩的保鏢大叫道。
地上的胖老板摔得不輕,本來就胖,這一下沒有防備的坐在地上,屁股生疼
“哎呦臥槽,這小子敢推我給我幹死他”胖老板對著保鏢吩咐道。
“誰在我的地頭上鬧事”保鏢還沒有出手,便被翁白一聲嗬斥鎮住了。
那胖老板被人扶著站了起來,看了看翁白說道:“是我”
翁白一愣,冷笑道:“原來是海睿達海老板啊,失禮失禮。”
陳平眉頭一簇,掃了眼那胖子,沉聲問:“怎麽回事”
翁白小聲告訴陳平,說道:“陳少,這人正是你要我打聽的關中海家的人,海家老三海睿達,那海天驕海大少的小叔。他這個人不喜歡達官貴人的層麵,而是喜愛經商,開了家連鎖的玉石店,在關中和上滬很有名,最好不要招惹,不然會有些麻煩。”
陳平麵色一沉,關中海家嗎
易文秉也在陳平身後,肯定了翁白的說法。
翁白問道:“海老板,今天怎麽這麽有空來我的場子玩兒,是誰惹您不開心了”
那個胖子哼了一聲,雖然自己不怕他,但畢竟在人家翁白的場子,也不敢太不給麵子,於是,他說道:“白爺客氣了,我今天是和朋友來這裏打牌的,要是驚了你這場子,還請莫怪。”
“不敢當,既然海老板來打牌,怎麽玩兒玩兒這發起火來而且”
翁白說著,看了看李瑤:“而且您在我的場子公然這樣,恐怕不合規矩吧法這種東西您肯定比我懂,為了個女人,犯得上嗎”
“你懂什麽”
海睿達當時就急了,嚷道:“這個賤貨求我跟她玩,結果輸的沒錢了,說好了沒錢輸的話,一局脫一件衣服抵債,結果她現在不認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