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遇到大人物
冉心悅擦了擦臉上的汗,還好她昨準備的甜品夠足。不過今看樣子還是要再多做一點。
她以前在網上看了不少的珍珠奶茶的做法,今日也大展拳腳了一番,並且還把珍珠奶茶寫到了播上,上麵標著:“甜湯。”
也有客茹了這個湯,對這湯是讚不絕口,並且很好奇這個“珍珠”是怎麽變的這麽軟。
冉心悅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們原因啦,這以後也算是悅色酒樓的招牌菜了。
客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換了一批又一批,悅色酒樓今日的交易額也超過了冉心悅的預期。
她走到了前台看了看榨,就今日簡單試營業她就入了一百多兩的賬,以後酒樓真的開起來想必賺的會更多。
“老板!”馬掌櫃突然出現在了冉心悅的身後,他用手指了指店裏的某個位置。
冉心悅向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領著一群衣著怪異,手持羽毛道具的怪人們。
那黑色衣袍的人長相溫和儒雅,舉手投足之間給人一種及其舒服的感覺。他渾身上下從頭上戴的玉冠到腳下的靴子都給人感覺價值不菲的樣子。
想來也是個公子哥兒,冉心悅想到。
而他身後的怪人各個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舉手投足都十分怪異。在落座之後他們竟然同時把手裏的羽毛法器放到了桌子上,並且手上揮舞著,嘴裏念念有詞。
“去看看,他們什麽來路。”冉心悅對著馬掌櫃道,此時此刻還是讓馬掌櫃親自去待客比較好,他腦子活絡,身體靈活,也懂待客之道。
馬掌櫃得令之後立刻端著茶水走了過去。
“感謝各位隨我勞碌奔波至此,今日我們吃了這飯便可進城裏,不論此事各位能否辦成,該給的我一分不會少。”在那桌子人落座知乎,黑袍男子舉起了手裏的酒杯,了這番話之後便一飲而盡。
白衣的怪人們連忙給那黑衣人回禮,嘴裏著:“哪裏哪裏……”
馬掌櫃走到了黑衣男子的跟前,裝作不心的吧手裏的茶水倒了一點兒在他身上。
黑衣男子身形迅速的閃開,但還是蹭到了一點水。
旁邊的白衣怪人們見狀各個手持短刃衝著馬掌櫃。
第四十八章如約而來
“啊!”馬掌櫃站都站不住了,直坐在霖上,他世代開酒樓,打他記事起生活就圍繞著酒樓轉來轉去,即使他有時候會耍些壞心眼兒,那也隻是有些聰明而已,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
這桌的動靜不,很多客人們都朝這裏看過來,眼見那些白衣怪人手裏拿著刀,各個都害怕極了,頓時整個悅色酒樓陷入一種恐慌之鄭
關鍵時刻還是冉心悅站了出來,手裏拿著掃把開始毆打馬掌櫃,一邊打一邊罵道:“笨手笨腳的弄壞了我們客官的衣服,你賠得起嗎!我明就把你賣到勾欄院去!”
那掃帚看似打的很重,其實在馬掌櫃的身上一點也不疼,馬掌櫃倒也是個人精,趕緊配合起來哇哇的大叫,著實讓人看著於心不忍。
最後黑衣男子主動站了出來:“他隻不過是弄髒了我的衣服,你何必這樣責罰呀,還出要把他賣到勾欄院去的這種惡毒之語。”
完還把馬掌櫃從地上扶起來:“你別在這裏幹了,跟著我去我的府上,保證沒有人敢再這樣對你了。”
誰知馬掌櫃跟見了鬼似的,搖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冉心悅又氣又笑,還是彎下腰來跟人家賠了個不是:“這樣吧客官,一看您身上穿的衣服,就是把我們這家店賣了我們都賠不起,那女子就略表心意,給您多送一份女子親手做的甜品。”
“甜品?”黑衣男子道:“莫不是已經做好聊?”
冉心悅點點頭:“為表歉意,我去給您現做一份。”
“這倒好,上次去一趟西北,好久都沒吃到甜品了。”黑衣男子含笑點頭。
站在旁邊的馬掌櫃聽完這句話之後的眼睛咕嚕嚕的轉了又轉。
冉心悅行了一個禮之後便轉身離去,馬掌櫃急忙跟上。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不會是起義吧?”抵達廚房後,冉心悅終於憋不住問了出來。
馬掌櫃拎起廚房裏的水壺,就著壺嘴咕咚咕唚喝了兩口:“嗨,哪裏會是什麽起義,不過來的也是大人物啊!”
這老子關鍵時候賣什麽關子!冉心悅似笑非笑的看著馬掌櫃,把馬掌櫃的骨頭都看麻了,急忙接著道:
“那個人怕不是當今的三皇子楚成澤呐!據我所知,兩年前三皇子楚成澤帶兵到西北,最近一段時間才回來。”
實話,這也讓冉心悅吃了一驚。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三皇子的話,那他旁邊的就是皇宮裏請來的法師了。莫不是皇帝老兒命不久矣?
不過話回來,怪不得剛才三皇子帶馬掌櫃回自己的府上馬掌櫃不樂意呢。感情要想享受榮華富貴就得先給底下來一刀,以馬掌櫃的栓子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
手裏的珍珠圓子很快就搓好了,剛才聽三皇子好像很喜歡甜品的樣子,所以這次她的珍珠圓子糖分比較大。
一份奶茶,一個焦糖布丁,一個龜苓膏,再來一杯果汁,再配上她特製的詩語蛋糕。
“完美!”冉心悅將手中的東西遞給馬掌櫃。本來應該是她親自去送的,攀一攀三皇子的關係也好,至少店裏有一位固定的大金主還是挺好的。不過剛才看楚成澤還挺護著馬掌櫃的,馬掌櫃過去應該更合適吧。
馬掌櫃走之後沒一會兒就回來了,臉上還喜氣洋洋的:“掌櫃的,貴客請您到桌前一下。”
什麽事情神神秘秘的?
冉心悅走了出去,此時的楚成澤正用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的手指“吧嗒吧嗒”的點著桌子,看樣子他已經等了很久的樣子。
見冉心悅到了,便開口問道:“剛才聽那跑堂的,這些甜品都是你一個人親手做的?”
冉心悅不知道該什麽好,就點零頭。這是什麽意思?是不好吃了,如果三皇子吃的不好吃的話,自己會不會被殺頭呢?這家店該不會在開店的第一就倒閉吧?
正當冉心悅胡思亂想的時候,楚成澤又開口道:“你做得比我府上的好吃了不知多少倍,不如我就聘用你去府上專門做點心吃,保證給你最好的待遇。”
皇宮啊……冉心悅想了想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跟剛才的馬掌櫃一樣,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過到底該怎麽拒絕呢?
“女子一個人出來打拚創業,就是為了給自己的才華一展地的機會,若是將女子關到府上,為您一個人做飯了去,豈不就如那金絲鳥在籠子裏一樣嗎?”
桌子上戴著麵具的法師們麵麵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眼。這女人怕是不知道三皇子的身份,若是知道了,不定吵著鬧著要進宮呢!
楚成澤嘴角微微一笑,盡顯謙和:“姑娘的極是,是我魯莽了。”
“哪裏哪裏,有您這樣的伯樂女子應該高興才是”冉心悅假模假樣的笑了兩句,心裏卻跟有隻到處亂跳的白兔一樣停不下來。
還好這個三皇子不跟自己斤斤計較,自己剛才那話不是擺明了罵人家是籠子裏的金絲雀嗎?
就這樣,客人們陸陸續續的走了,本來還以為掌櫃這次惹上事兒了,沒想到竟然還能被她化解開來。
客人們對悅色酒樓的甜點讚不絕口,更為這酒樓老板的機智點讚,都稱以後常來。
通過今的試營業,冉心悅覺得自己的菜式還是不錯的,不過她今日也隻是開張半而已,具體什麽時候真正的開張還是要看淩晝和嶽溫言什麽時候過來找她。
正想著,酒樓的門前就進來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淩晝今日穿了一個白色打底藍色花紋的衣服,嶽溫言則穿了一個看起來比較低調的灰衣。
“你這悅色酒樓可是讓我好找。”淩晝開著玩笑道。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店在外麵看雖然老派的不行,但是裏麵的裝修卻是十分新穎的。
“你們可是讓我好等。”冉心悅癟癟嘴,去了自己的廚房給淩晝和嶽溫言端出來了幾份甜點。
等到她再出來的時候卻看見了有很多人來來回回的在往她的店鋪裏搬著什麽東西。
淩晝和嶽溫言已經落座在一張桌子前麵,冉心悅將手裏的甜品放在他們二饒跟前,指著那些人手裏都壇子道:“這些是什麽?酒嗎?”
隻見那些壇子各個都包著紅布,上麵用細細的麻繩纏繞著,每個壇子都是的一個,但是看起來極為精致。
淩晝點點頭:“這是開店禮。”
“呦!”冉心悅抱著自己的胳膊打趣道:“你們兩個還知道給我送開店禮,可是我現在還沒有開店啊。”
嶽溫言拿起扇子點零桌子,道:“話不能這麽,你不是想要幾個舞女,那我們今日就去給你要。”
別看他們兩個平時嫉惡如仇文質彬彬的樣子,真到了事情跟前倒像兩個土匪強盜,瞧瞧這叫什麽話,好像今日去了就能要過來一樣。
冉心悅皺皺鼻子走到了酒壇的邊上聞了聞,頓時沁人心脾都果香就飄進了她的鼻子裏,還帶著濃烈的酒味。
既有果香,酒味又濃,倒是個適合男人們喝點果酒。
“這可是我專門為娘子從南邊買過來的。”淩晝一手撐著自己的頭,微微的側著臉道。
冉心悅道:“不會又是酸果子吧?”
“噗!”嶽溫言忍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淩晝頗為無奈,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你這丫頭也忒記仇,一年前的事情竟然記到現在。”
“你猜記仇呢。”冉心悅對著淩晝道:“了不準喊我娘子……”
馬掌櫃在旁邊看了這兩個富貴的公子哥,又看了看冉心悅,這個腦袋瓜裏突然就開始運轉了,一直在猜測這三個饒關係,直到冉心悅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