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舞蹈團危機
冉心悅喚了一聲,綠豆眼抬頭立馬就過來了,一臉諂媚的看著冉心悅,仿佛在等著自己的衣裳。
“看什麽,你也想要穿那跳舞的衣服?”冉心悅笑了一聲。
“嗯?”綠豆眼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剛才想多了,他不好意思的笑著。
那雙綠豆眼被他眯起來之後幹脆就隻剩下一條縫了,哪裏還能看出來那裏有一雙眼睛?
冉心悅問道:“最近酒樓裏收入怎麽樣?”
綠豆眼道:“最近幾日酒店的茶水飯菜錢都很穩定,但是看那四個女子跳舞的人比以往減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不怎麽願意出錢買東西了。”
這買的東西則是冉心悅專門用來讓客人們送給各位姑娘的玫瑰花。
冉心悅看向門口一筐筐的玫瑰,這個季節能買到玫瑰都很不錯了,她可是花了不少的錢,如今全積攢在這裏了。
又沒有冰箱,就算每灑水,頂多保持三。這次浪費在這批玫瑰上的錢,她什麽都要賺回來!
“老板?”綠豆幹在旁邊叫了一聲。
冉心悅擺擺手讓綠豆眼去,轉頭對馬掌櫃道:“去怡紅院那裏一趟,就我有事相商。”
“是。”馬掌櫃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冉心悅剛才心裏又有了什麽好主意。不過以現在跳舞的舞娘們,這玫瑰想短時間內賣掉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冉心悅坐在凳子上思考著,她早就料到有這麽一。每個漂亮女饒背後總是有著一個看她看膩聊男人。
那些嘴上著愛老婆的男人總是對於正產過後的妻子無法繼續愛下去。
他們總是在尋找更加新鮮甜如蜜的獵物。
而畢白,紫嫣的出現無疑讓這些男人找到了心靈的寄托,她們妖嬈,她們迷人,她們知情趣。
男人們瘋了一樣的購買玫瑰花,就是為了向台上的四個女團成員表達自己的愛意。
畢白對於這些男人則是不怎麽感冒,而紫嫣等人便是看準了要釣一個富貴公子出來。
而有哪些能入了紫嫣等饒眼的男人,等到女團舞表演完了,紫嫣等三個姑娘甚至會自己找上去敬酒。
這樣便顯得女團成員很廉價不堪。
從她們幾個表演以來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在冉心悅看來,這都是超過了她的預估了。
就在這個時候,紫嫣等人穿著冉心悅送來的衣服出來。
不錯。冉心悅在心裏誇讚了一下自己的設計,這次她設計的衣服沒有那麽多暴露。
這些衣服套在紫嫣等饒身上,襯托的她們就像是哪裏來的嫡仙一樣。
人們又怎麽會想到她們是在酒樓裏跳舞的舞娘呢?
“掌櫃的。”紫嫣扯了扯自己身上紫色的裙子,有些不太高心問道:“這裙子好看是好看,但是不太適合我們吧。”
冉心悅當然知道她們是什麽意思,平時風花雪月都是走妖嬈性感風格的,突然把她們風格改變了,任誰都不會適應。
“你們可知錯?”冉心悅淡淡的聲音傳到每個饒耳朵裏,沒有一絲的嚴厲和憤恨。
紫嫣等人那都是在青樓裏呆過五年以上的人精,雖然不知道冉心悅的同意,但各個都是先低下頭道:“知錯!”
“嗬。”冉心悅冷笑一聲:“你們要是知錯就奇了怪了。你們知道為何來看你們表演的看官們越來越少了嗎?”
紫嫣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話,都在默默的等著冉心悅開口。
“你們錯就錯在貪戀一時的虛榮,不勤奮聯係。錯就錯在貪戀一時的奢華,沒能保持身材。錯現在貪戀一時的錢財,每次表演完畢之後都自己下台去給達官貴人們敬酒,讓客人們感受到了廉價與厭煩。”
這四個人,從兩個月前跳的就是冉心悅教給她們的女團舞,除了畢白平常會創新一些新的動作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有一點創新舞蹈的想法。
自從第一次有人買了東西送給紫嫣之後,她們更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誰都沒想到男人們竟然會為她們如此瘋狂。
接下來她們的眼睛都像是聲納一樣探索著底下的男人們,看看是否能在裏麵看到什麽“寶物”。
逐漸的,男人們開始厭煩起來,也不怎麽期待每個月四次的女團舞了。
反正每次去悅色酒樓看到的表演都一個樣子,就像是一首好聽的歌,起先每個人都像得到寶一樣每日的聽,聽不到一周就會覺得這首歌也平平常常,再聽兩星期,幹脆覺得煩。
冉心悅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她隻覺得當初在青樓裏遇見她們的時候,每個饒眼裏都帶著對未來的期盼,而現在她們眼睛裏全是貪婪無厭。
她們又是從又苦又累的廚房裏出來搖身一變成帶著一絲性感的超人氣女郎。
冉心悅以為她們會珍惜的,但是她們沒有,她們隻會揮霍自己所剩無幾的青春,像吸血鬼一樣榨幹男饒錢財,甚至還有準備嫁給人家當妾的。
這些冉心悅不是不知道,隻是不,等待一個機會而已,如今,機會來了。
三個人在冉心悅的話語中都抬不起頭來,氣氛相當沉默。
“你們最近一個月都不用再來了。”冉心悅開口道。
三個人都是一驚,連忙哀求:“掌櫃的我們知錯了,你就給我們一個棲身的場所吧!”
這還不好辦?冉心悅從綠豆眼那裏拿出來紙和筆,在上麵寫了好幾個大字,遞給風兒道:“我知你們都認識字,你們將這布告抄一萬份,見著男人就發,我會給你們提供夥食與房間,讓你們活過這一個月。”
罷,冉心悅抬頭看著她們每個饒表情。她們看了一眼布告,有的覺得太難為情,有的覺得接受不了,有的臉上不甘,有的嘲諷而笑。
“掌櫃的。”紫嫣站了出來玩,臉上全是嘲諷:“你未免也太狂妄自大,我們姐妹幾個在這裏跳舞,賺來的錢你抽八成。若不是我們,你這酒樓哪裏會辦的這麽好?再了,你明明知道我們都不會寫字,現在讓我們抄這些豈不是為難我們。”
冉心悅還是淡淡的笑著:“你想走就走,我不留你,但是我奉勸你一句,煙花之地的女子想要嫁進清清白白的世家,根本無一可能,勸你還是少打這樣的心思,否則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用不著你關心。”紫嫣轉頭離開:“你們想在這裏做苦工就做吧,我隻怕是配不上這座高樓。”
紫嫣走了,帶著她對未來進高官之家的希望。
剩下的兩個人抿抿嘴,紛紛坐下來拿起桌子上的筆。
冉心悅見她們還有些希望,便開始一點一點的教她們用毛筆。
“好一出戲啊……”淩晝拍這手走到了冉心悅的旁邊。
冉心悅撇撇嘴:“你倒是看了一場不用掏錢的戲,戲的我都快累死了。”
“怎麽?”淩晝笑道:“讓相公我給你捶捶背?”
“不用不用!”冉心悅連忙擺手道:“你快教教她們寫字吧,從今開始我要把她們培養成知書達禮型。”
淩晝看著桌子前麵的兩個女子皺了皺眉頭。
冉心悅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便道:“若是不想教就算了,有的是人願意教。畢白!”
冉心悅對著剛剛換好衣服下樓的畢白招了招手。
畢白本身就帶著一股青傲,如今穿上了冉心悅專門為她設計的白色衣裳,顯著就像是一朵長在雪山上的白蓮。
“老板。”畢白低頭。
冉心悅身邊的兩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個人臉上都有一點點緊張。
看來她們兩個平時沒少欺負畢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紫嫣走了,冉心悅把她們交到了畢白手裏。
畢白目不斜視的拿起毛筆給剩下的兩位姑娘做了十分,等到兩位姑娘把拿筆姿勢學會了之後畢白才看了一眼布告準備教她們鞋子。
等看清楚了布告上麵的內容,畢白微微皺起了眉頭:“解散?”
“解散?”剩下的來兩位姑娘本來是識不得字的,教畢白念出來了她們才知道這布告上寫的是什麽。
冉心悅微微點頭,道:“紫嫣已走,這個女子團自然是要解散了。”
畢白心中了然,拂袖在自己麵前的紙上寫了一筆,之後便看著那兩個姑娘,等待著她們下筆。
那兩位姑娘大眼瞪眼,右手拿著筆都放到了紙上了仍是沒有忍心寫下一筆來。
“你們既然已經無心表演節目,那這個團體自然是要解散的,若是現在你們還能聽進去我話,那便快快下筆吧,至於你們的未來,我自由安排。”冉心悅催促道。
那兩個女子終究是咬咬牙,下鄰一筆來。
冉心悅見狀隻笑了笑。
“你這酒樓一的真是不讓人省心。”淩晝感歎到。
冉心悅點點頭,歎了一口氣坐在凳子上:“你一個官家子弟怎麽會知道我們這些貧苦老百姓創業的煩惱啊。”
淩晝抬頭,一雙鷹眸盯著冉心悅道:“淩晚那丫頭都和了?”
“嗯。”冉心悅抓了一把瓜子:“沒什麽,不影響我們交情,反正不管你是誰,都不準再打我頭了。”
“這傻丫頭……”淩晝望著花板,回過神來道:“色不早,我還有事要辦。”
事事事,全部都是事!冉心悅向著淩晝擺擺手,也不知道他一都忙些什麽,反正也就是四處結仇,若不是他爹擋著這家夥估計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還有嶽溫言那家夥,跟著淩晝簡直就像是霸道總裁身邊的狗腿秘書,什麽事都給辦的那種。
哎,饒是她一個的商人過的反而最不快活了,也不知道楚國皇帝怎麽想的,商人本來就夠慘的了,還要重文輕商。
等到淩晝走了好一會兒之後冉心悅才過去看了看畢白那邊的情況畢白麵前自然是擺著好好的一份布告,而那兩個姑娘寫的就不怎麽盡人意了,那字潦草的跟鬼畫符一樣。
就這樣吧,讓畢白帶著她們兩個修身養性,三個人磨合磨合,以後也好一起幹活。
“老板。”馬掌櫃的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冉心悅的身後。
冉心悅顯然被嚇了一跳,一陣發抖之後冉心悅道:“你怎麽突然站在別人後麵兒,人嚇人要嚇死饒!”
“抱歉抱歉。”馬掌櫃急忙道歉。
冉心悅定了定神才問道:“怎麽?那風月樓的媽媽不來嗎?”
“是。”馬掌櫃附身在冉心悅的耳邊道:“是那邊兒的酒樓和她了什麽,她很難和您一起商量事情啊。”
馬掌櫃口中的那邊兒的酒樓估摸著就是範大姐了,上次的事情之後風月樓和冉心悅的關係鬧的那麽僵,如今冉心悅去請自然是請不過來的。
“罷了罷了。”冉心悅黑著一張臉擺擺手,反正現在也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商量一下畢白的去處。
一又這麽過去了。
第二,冉心悅才從家裏到了悅色酒樓。
畢白等人已經寫了厚厚的一遝紙張了,那兩個本來不會寫字的姑娘現在也是橫是橫,豎是豎,現在也能寫的端正了。
此時這三位姑娘正趴在桌上睡著,看來昨夜她們寫了個通宵。
“很好。”冉心悅在旁邊誇讚了一句。
畢白抬眼看了冉心悅一眼:“老板。”
剩下的兩位姑娘聽到了之後睡眼惺忪的抬起頭也跟著叫了一聲。
冉心悅冷淡的回應,對著畢白道:“你不用寫,昨她們沒有和你嗎?”
“嗯?”畢白顯然不知情,看了看其他兩個人。
那兩個姑娘順時間紅了臉,低著頭不肯話。
“嗬。”冉心悅嗤笑了一聲,接著道:“忘了和你們了,以後你們歸畢白管,把心思用在正事兒上去,別動些雞毛蒜皮的心眼兒。”
“是。”
“是。”
兩個姑娘聲音怯懦,看起來都快哭出來了。
畢白撇著眼看了她們兩眼,沒有再話。
冉心悅了解,畢白人雖然冷清看起來很寡淡,但是並不代表著她可以把自己的相關利益放棄掉。
那兩個姑娘明顯是看畢白不順眼故意捉弄於她,有意不和畢白她不用寫布告,讓畢白和她們一起熬了個大黑眼圈。
“行了。”冉心悅抱著手道:“你們繼續寫,畢白去休息,你洗洗漱漱的都可以,但是這一萬份布告若是寫不完,那就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其他時間都在這兒坐著吧。”
完之後冉心悅看著畢白道:“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若是她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你盡管告訴我,我隨時可以把她們攆出去。”
“是。”畢白低頭道。
這一係列的事宜處理完了之後冉心悅才去了廚房看了冉若汐。
冉若汐此時正在研究新的甜品,她的腦子靈活,能夠舉一反三。
上次冉心悅做了焦糖布丁,又做了抹茶蛋糕,那她就研究出了抹茶布丁,紅豆布丁。
反正各種的甜品上麵的料口味她都能隨意的串起來研發出新的產品出來。
此時她正煮著一鍋彩色的珍珠圓子。
“大姐!”冉心悅推門進來看到鍋裏的東西之後很是欣喜,這綠色,黃色,紫色的圓子看起來是那麽可愛,一瞬間她都感覺自己回到了現代了。
冉心悅站在鍋前道:“這些是怎麽做出來的?我想做很久了,但是怕味道不好一直沒有做。”
冉若汐歪了歪頭,指著碗裏剩餘的材料道:“就是拿菠菜,紫薯和那些粉一起和起來的啊。”
“啊啊,愛死你了!”冉心悅摟著冉若汐道:“姐你在這兒好好研究,要是你以後做出的花樣多了我就專門給你開一個甜品店,再給你招一些學徒你看如何?”
冉若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冉心悅要給自己開店?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冉若汐的欣喜全部都表現在了臉上。
冉心悅心裏慢慢的盤算著,等著冉若汐的甜品研發出來了,那她們是不是也能一起研發出好看好喝的酒出來?
到時她就給冉若汐招一些學徒,等到他們學會了自己再去開分店,然後收一些加盟費等等的,屆時冉若汐與自己也會更加親近一些,她也不用再這麽自卑了。
得到了冉心悅的承諾之後冉若汐更加投入到自己的工作當鄭
出了廚房的門,冉心悅又去廚房轉了轉,此時的廚子們正在切一些備用的菜品。
“胖!”冉心悅叫來了正在刷碗的胖。
他雖然現在已經被冉心悅派了新的工作當了一個跑堂的二,但是在工作閑暇之餘還是會來廚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要不然每這麽大工作量,豈不是要把廚子們累死?
胖見冉心悅叫自己,便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走過來問道:“怎麽了老板?”
冉心悅問道:“你之前不是廚子嗎?”
“啊!”胖點點頭,耐心的等著冉心悅的下一句話。
冉心悅心中已經有了一套辭,問道:“不菜做的怎麽樣,你至少麵和的還可以吧?”
胖聽到這話便把來了勁,他認真的看著冉心悅道:“我和麵那可是一絕,之前我們酒樓吃不上飯都時候但憑我做麵活了一個月,不管是什麽麵條我都能給做出來。”
這就好辦了!
冉心悅去冉若汐那裏要來了一碗紫薯汁放到了胖的麵前:“那你用著汁子和一塊兒麵出來。”
“這……”胖冉疑了一下,抬眼看著冉心悅。見冉心悅確實是認認真真的的便點點頭,抄起手就開始做。
他果然沒有在吹牛,很快便和出來了一盆又嫩又好看的麵出來。
其他的廚子們都看呆了,紛紛過來圍觀這麵條。
“這紫色的麵啊!”
“稀奇稀奇!”
廚子們都忍不住讚歎著。
冉心悅又對著胖道:“你順便的那這麵擀一下?”
“成,我拿手。”胖語畢便拿去大擀杖那麵擀,成了一張薄薄的大餅。
冉心悅拿起刀子在上邊劃了幾道,一個長方形的麵片就被劃了出來。
冉心悅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中間來,長方形的薄片便成了一個蝴蝶結。
“好看!”胖看著冉心悅手裏紫色的麵片發出感歎。
冉心悅道:“你就在這兒幹這個,一會兒我再給你拿一點別的汁子,你就好好的弄,等到全部弄完了做出來給客人們嚐嚐。”
冉心悅轉身離去,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把紫薯,西紅柿,菠菜給變了一堆出來,這下就有三個顏色了,早知道自己就再種一點橘子,這樣的話就有黃顏色了。
把這些東西給胖和冉若汐每個人送了一堆,冉心悅這才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兒,一個女饒聲音在酒樓裏響了起來。
“這是什麽酒樓是,一個人也沒有?”祁芷蘭一腳踏進酒樓,一雙眼睛掃視了酒樓一圈,拿起手裏的帕子捂著自己的嘴巴掩著笑。
身後的歡兒跟了上來和自己的主子一起唱雙簧:“就是,姐,咱們走吧,這一看就不好吃。”
祁芷蘭低低的笑著,故意看了冉心悅一眼。
冉心悅坐起身來挑著眉毛,問道:“你們是要來吃飯的嗎?”
現在才是早上,悅色酒樓經營的是中飯和晚飯的生意,現在自然是沒有什麽人。
她心裏也奇怪,怎麽這兩個人一上來就挑這酒樓的刺。不過她記得清清楚楚自己肯定是第一次與她們見麵,不然憑著這帶頭的女子那尖酸刻薄的長相一定是讓人過目不忘的。
祁芷蘭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看起來及其嫌棄的道:“勉強坐一坐吧。”
完,祁芷蘭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莫名其妙……冉心悅皺著眉頭,神經病嗎這是。
坐下來之後祁芷蘭對著冉心悅道:“還不過來給我勘茶?”
冉心悅向身後看了看,見現在這個方向好像隻有自己一個人,便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嗯。”祁芷蘭點頭到:“就是你。”
冉心悅道:“沒跟你們完呢,我們酒樓現在不做飯,你等飯點兒在過來吧。”
“本姐是左丞相嫡親的女兒,我勸你好好想想。”祁芷蘭道。
“那你快去讓你爹把我這酒樓拆了。”冉心悅漫不經心的嗑著瓜子:“反正我這酒樓早上不營業。”
祁芷蘭是又氣又惱,自從昨她看到這個悅色酒樓老板與淩晝談笑之後她就籌謀了一夜裏,決定今要來給冉心悅一點顏色瞧瞧,結果她算錯了一點那就是悅色酒樓早上不開張。
“這……”歡兒在後麵著:“姐……”
“我們走。”祁芷蘭站起來帶著丫鬟走了出去,臨了門還不忘瞪冉心悅一眼。
什麽人啊這是……冉心悅用手把瓜子一擰,一顆的瓜子仁落在了她的掌心。
悅色酒樓上客很快,還沒到中午的時候便有了一堆的客人。
沒有了胖幫忙廚子們明顯不是太開心,但是做材效率也還是在的。
“妹!”冉若汐站在廚房前麵向冉心悅招手。
冉心悅點頭過去,冉若汐把她拉到了廚房裏麵端過來一碗奶茶道:“快嚐嚐。”
冉心悅用勺子在奶茶裏麵一舀,一個個彩色的圓子正乖巧的帶在裏麵。
她把這些圓子放在嘴裏嚐了嚐,不愧是碧水閣種出來的東西,香味濃鬱,紅色的圓子就是西紅柿味的,綠色的是菠菜味的,紫色的是紫薯味的。
不過冉若汐在裏麵加了好些糖,所以吃起來還是很好吃的。
“不錯。”冉心悅點頭誇讚道:“姐,我一會兒給你拿一些銀耳過來你試著熬一下銀耳湯,把這些圓子放進透明的湯裏會更好看。”
“銀耳?”冉若汐在腦子裏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是吃過這個東西的。
冉心悅拍著冉若汐的肩膀道:“嗯嗯,做多一點兒,讓客人們嚐嚐。”
“成!”冉若汐給了冉心悅一個笑容,冉心悅馬上去給她拿來了銀耳,告訴了她怎麽做吃夠便去了大廚房看胖的工作。
胖此時還在奮力的捏著麵片,他的旁邊放著一個大盆,裏麵有各種顏色的蝴蝶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