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白毛怪物
蕭逸的心中也在不斷的暗自驚訝了起來,麵前的這個人所使用的棺材究竟是什麽材料鑄造的?自己全力的一挪居然隻在那棺材之上挪出了一個小洞,居然沒有將整個棺材毀滅掉,這讓他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了起來,自己的實力自己知道,如果自己全力示威的話,可以直接摧毀一座山脈,可是麵前的這個棺材卻隻是被轟飛,隻是在那棺材之上留下了一個小洞,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在說這個的時候,趕緊轉身扶住了那還在自己身後的蘇媚,有些關心的問道:
“你沒事吧”
“沒事”蘇媚衝著他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隨即從口袋裏逃出了一瓶丹藥,緩緩的從裏麵到處兩粒,一粒自己吃下,另外的一粒遞給了蕭逸,蕭逸在看到這丹藥之後心中也是一陣的好奇,這好端端的怎麽又嗑藥了呢?
“這是什麽丹藥?”
“這是王者之中研製出來專門對付屍氣的”
蕭逸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從蘇媚的手中抓起一顆,一揚脖子便服了下去。
丹藥進入肚子之內,瞬間便感覺到了一股燥熱的能量從他的腹中傳來,流經他的四肢百骸,那些湧入到自己身體之內的那些時期在這丹藥的作用之下瞬間劃去。
蕭逸也不交情,順著那棺材飛出去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想不到你小子還有兩下子”那個聲音傳了過來,但是蕭逸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全身的穴竅全部爆發出來,整個人入一個脫落一般的向著那口棺材撲了過去,轟然間就是一拳向著那口棺材轟擊而去,那棺材之中的黑氣卻愈發的濃烈了,向著蕭逸這邊飛來,有了之前被那棺材之中的黑氣的經曆,蕭逸不敢大意,整個人如一隻流星一般向著一邊閃躲開去,然後奮起全身的力量就是一腳狠狠的揣在了那棺材之上,可能是因為他的力氣過大的緣故,這一腳直接讓那棺材四分五裂,蕭逸在看到自己這一腳之後的威力心中也是一喜。
看來這棺材也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樣堅韌,還是很容易被自己破開的。
然而就在那棺材破開的瞬間,蕭逸卻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在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之後蕭逸墩柱了,這氣息為什麽會那樣的熟悉呢?仿佛自己就應該跟這棺材之中的人有一些關係,可是為什麽自己會對這屍宗的人有這樣的感覺呢?蕭逸想不明白。
但是這個時候的他卻不想在多想了,對方既然是屍宗的人,而且還對自己出手了,自己才不管那棺材之中的人是誰呢,這屍宗的人居然好壞不分,那就怪不的自己了。
然而他還有另外的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這個屍宗的人抓住,看看究竟是誰,壓下心中的躁動,蕭逸的右手緩緩的抬起,隨即反手一抓,頓時一道光芒從他的手心之中傳,下一刻他的手就是一揮,瞬間一道劍光,化作流星一般的向著麵前的人刺去。
那個從棺材之中飛出的人在看到蕭逸的這一道長劍的刺來,想也不想的抓住一樣東西就向著蕭逸這邊丟來,蕭逸在看到那飛來的東西,想也不想的就是一劍揮出。
那個飛來的東西瞬間就被他劈成兩半,然後他整個人便向著那個人奔跑的方向追去。
那個人在奔跑了一會之後看到身後的蕭逸對自己窮追不舍,也不跑了,隨即手在地上一按,有是一道棺材向著他的麵前砸來,蕭逸在看到這棺材的時候想也不想的就是一劍辟出,那棺材直接被劈砍成了兩半掉落在地上。
蕭逸沒有在說什麽繼續揮劍向著前方哪個人劈砍而去,這一刻的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麵前的人斬殺。
所以蕭逸也不管不顧的追著哪個人就是一頓狂轟亂炸。
哪個家夥顯然是感覺到了身後蕭逸的恐怖,便是再一次的向這一邊一排,有是一道棺材的影子向著蕭逸的方向砸來,蕭逸的身形一閃便再一次的避開了那口棺材,手中的長劍再一次的揮出,然而這一次破軍居然刺在了空中,而他也是一陣的無語,隻得無奈的順著原路返回。
好在這個時候的陣法之中還算寬敞,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在這個地方繞圈子。
當蕭逸回來的時候蘇媚衝著他微微的一笑,神色中露出柔和,蕭逸知道這是蘇媚在關心自己,但是還是鬱悶的說道:
“哎,沒有追上讓那個家夥跑掉了”聽蕭逸的話,蘇媚卻是皺起了眉頭:
“你先前在跟那屍宗的人交手也累了吧,來坐著休息一會吧”
蕭逸有些狐疑的看了蘇媚一眼,沒有明白這小妮子究竟是什麽意思,當下也不沉吟盤膝坐在了蕭逸的旁邊,隻是他的目光,始終不曾離開蘇媚,他想看看這小妮子究竟在搞些什麽。
“開始吧”蘇媚咬著下唇,輕聲道,可以看得出來她心中很是緊張,這樣一句無厘頭的話讓蕭逸有些錯愕,他不明白這個家夥在想什麽。
“什麽?”
“研究陣法啊”
“研究陣法?”
“是啊,我們現在被困在這個陣法之中了,去王者的路我找不到了,現在的我們就隻有從這陣法之中出去之後才能找到方向”蘇媚解釋到,蕭逸在聽到蘇媚的話之後也是心中一真的奇怪:
“先前我們不是已經按照那老婆婆所說的話而走出了陣法的麽?”
“先前是先前,現在是現在,你剛才不是跟屍宗的人交手了麽,難道你不知道這陣法已經改變了麽?”
蘇媚沒有好氣的對著蕭逸說出了這麽一句話,蕭逸一陣的無語,隻得無奈的答道:
“哦”
說實在的,蕭逸什麽都研究過,可是這陣法,他還真的沒有研究過,對於陣法來說他就是一個門外漢,根本就不知道這陣法該從什麽地方進行研究。
在這說了自己先前跟屍宗的那個人教授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到這個身法的轉變啊,這就靜是怎麽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