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你怎麽會在這裏當保安啊?”張大偉問道。
“別提了。”許凡回答道:“當初那個方大寶不是誣陷我打人嘛,然後班主任那貨和方大寶串通一氣,直接就把我給開除了,所以我就來這裏找了份保安的工作。”
“原來如此,這方大寶也是狗仗人勢,現如今方義軍下馬,他們方家估計也是要落寞了。”張大偉點了點頭說道。
“以後如果你遇到什麽麻煩了,盡管來找我,如果是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盡力幫你。”許凡說道。
張大偉感動地點了點頭道:“嗯,我會的,今天的事都是多虧了你,以後你就是我張大偉的兄弟,有什麽事我一定第一個找你。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那我就不送了。”許凡道。
說完之後,張大偉就開車離開了。如今張大偉掌握了方義軍落馬的確切消息,隨時都可以對陳家進行反擊。
而李政一群人離開飯店後,倒是沒有直接離去,而是聚在了停車場裏。
“李少,你剛才那番表現是什麽意思?”說話的人叫肖陽,也是一個富家子弟。他這次來參加張大偉的生日,也是為了能和張家較好,從而擴展家族生意。
“是啊李少,剛才你說話如此篤定,不免有些咄咄逼人,難道你和張少有什麽恩怨?”另一個叫馮超的人也是問道。
李政被許凡擾亂了計劃,心裏也是氣的很。見肖陽二人問道,李政也是沒好氣地說:“恕我直言,我們這次來參加張大偉的生日,其實目的都是想和張家交好,從而為自己牟取利益,我說的沒錯吧?”
李政說的本就是事實,所以眾人也都沒有反駁。
“但是我剛才得到消息,說張家其實早已經陷入了經濟危機,連自保都是個問題,如何給我們帶來利益?”李政說道。
“李少你此話當真?”肖陽不相信地問道。
“是啊李少,這消息可容不得一絲水分,你是如何知道的?”馮超也問道。
“哼,這消息是陳家大少爺陳浩霖告訴我的,還能有假?”李政不屑地說。
聽見陳浩霖這個名字,肖陽兩人都是不說話了。畢竟陳家可是東陽市一個老牌家族了,從陳浩霖口中說出的話,必然不會有假。
李政見肖陽二人不再說話,有些略帶得意地說:“怎麽?不說話了?我剛才就是想借機試探一下張大偉,由此判斷他家是不是真的陷入了經濟危機。”
“可是你這般試探,萬一事情不是真的,那張大偉豈不是要與我們為敵?”馮超問道。
“嗬嗬。”李政卻是突然笑道;“雖然剛才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保安幫張大偉解了圍,但是我還是看出來了,這張大偉家的經濟狀況,必然不會好受。連區區五百萬都要磨磨唧唧,我敢肯定,張家必定是陷入經濟危機。”
“既然李少這麽確定了,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肖陽接話道:“我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都是一樣的,現如今張家都自身難保了,我們也不必去趟這個渾水。我聽說陳家和張家一直都是明爭暗鬥,現在張家不行了,陳家肯定會趁勢崛起,我看我們不如.……”
肖陽的話大家都明白,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不得不說這些人都是心思縝密之人,因為如果在這個敏感時期做了領頭羊,一旦走入了死胡同,那麽這個領頭必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鈴鈴鈴……”這時,李政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李政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陳浩霖打過來的。
李政看了眾人一眼,然後說道:“是陳少打的電話,我先探探他的口風。”
“喂,是陳少嗎?”
“是,我之前跟你說的事,你驗證了嗎?”陳浩霖急切地問道。
“已經驗證了,陳少說的不假。”李政回道:“但是中途插進來一個保安,幫張大偉解了圍。”
“保安?”陳浩霖疑惑地問道:“一個保安能幫張大偉解決五百萬的問題?”
“那個保安手裏有一張沈煙雨的黃金名片。”李政解釋道。
“黃金名片?”陳浩霖驚訝道。看來,這個黃金名片的厲害,他也是知道的。
“那個人什麽來曆?”驚訝之後,陳浩霖轉而問道。
“不清楚,之前從未見過。”李政說道。
陳浩霖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個人的來頭想必不簡單,看來得留意一下。既然你已經驗證了我說的話,那你?”
陳浩霖的意思李政自然是明白,但他一不是家裏的主要決策人,二也不敢輕易站隊,隻好說道:“正所謂樹倒猢猻散,張家既然都已經是這樣了,我自然不會熱臉去貼冷屁股,隻是這事牽扯到的利益太多了,我有必要和家父匯報一下。”
“李少果然是深謀遠慮之人。”陳浩霖笑道:“但是我必須提醒你,目前有資格和張家競爭的人,隻有我們陳家,如果能得到李家支持的話.……”
“陳少的意思我明白,隻不過還請陳少不要著急,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李政回道。
“哈哈,好,我就等你的消息了。”說完,陳浩霖就將電話掛斷了。
“各位。”李政掛斷電話之後對著肖陽等人說道:“剛才陳少的話也很明顯了,陳家有意聯合其他家族,一起對抗張家。我想在這個時候,站在哪一邊,應該很明顯了。”
“話是不假,但是我們並沒有發言權,事情還得由我父親定奪。”肖陽說道。
“我看不如我們先回去匯報,到時候我們在一同商量,如何?”馮超提議道。
“我看可以。”有人附和道。
“那就這麽說定了,記住,今天的事不能張揚。”李政嚴肅地說。
張大偉不知道,他今天的這場生日會,竟是引起了後來的一係列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