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0章,要戰便戰,無需多言!
周圍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陳平的身上,當一些人看到陳平的境界隻有九星後期的時候,那些人全都愣住了,眉頭緊緊的皺著。
九星後期,能夠和上官雪以及歐陽月相比嗎?
要知道,在場最強的就是他們兩人了。若是他們全力出手,在場這麽多人都不一定能夠勝過他們幾人。
與此同時,也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這家夥是誰?一個九星後期,怎麽成為青邪他們所謂的星主的?"
"不知道啊,但是青邪他們應該不會放任這家夥和那些人交手吧?不然的話,那個家夥豈不是要死在上官雪和歐陽月的手裏?"
"我也這麽覺得,哪怕是單挑,這個家夥也不見得就真的能夠勝過她們其中一個,甚至於我覺得這次的戰鬥。可能很快就會結束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個家夥我知道,叫陳平,前幾天和花月靈交過手,他們用出來最後的底牌之後,花月靈認輸了。我不覺得這個家夥能夠擊敗上官雪和歐陽月。"
"原來他就是陳平啊,前麵那位道友,話雖然這麽說,但是你們別忘了,這陳平可是那個什麽狗屁星主,說不定他真的會讓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出手。"
"一旦那些人出手,上官雪和歐陽月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
沒有一個人看好陳平,就連君宇都不覺得陳平能贏,畢竟雙方實力差距太懸殊了,陳平戰勝花月靈都那麽不容易,更不要說想戰勝上官雪和歐陽月了。
怕是不出幾招陳平就會敗下陣來,到時候若是讓那些人出手的話。別說陳平了,那些偽聖以及他們饕餮皇族,恐怕都要跟著狠狠的丟一次臉!
另一邊,陳平卻是絲毫不在意那些人的言語,淡笑著看向了上官雪和歐陽月。
"兩位,這次的爭鬥,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插手,但是呢,你們兩個的境界始終是比我高的。"
"我想兩位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有信心,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如何?"
上官雪和歐陽月兩人頓時目光怪異的看向了陳平,眼中還露出了一絲好笑的情緒。
上官燕卻是代替兩人開口了,一臉譏諷的看著陳平。
"就你,還想跟她們兩位打賭嗎?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就是,怕是撐不過去一百回合就要落敗身死了。還打賭,你配嗎?"
歐陽冰也是譏諷著開口。
同時,他還轉過頭看了一眼歐陽月和上官雪。眼中露出了愛慕的情緒。
這兩個天驕,氣質實力俱佳,是很多人心中最佳的道侶選擇。而她們的年紀也都不大,容顏更是極美,換做是誰都會心動。
在歐陽冰看來,這陳平,大概就是看上這兩個天驕的容顏了。
陳平聽到這話,臉色冷了下去。
"青邪,如果接下來,再有不想幹的人說話,就直接殺了。"
陳平的身上。一股霸氣流露出來,和他的自信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種極為特殊的氣質。就連上官雪和歐陽月都不由得為之側目。
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上官雪緩緩吐出一口氣,淡漠開口。
"你想要賭什麽?"
陳平聞言,臉色再次轉為淡笑,笑嗬嗬的說道。
"賭命如何?"
"如果我能夠擊敗你們,那你們從今以後。就要聽我的,哪怕我要讓你們脫離皇族,你們也不得違背。"
"如果你們能夠擊敗我。那我也會無條件聽你們的,畢竟你們也看到了,我身後可還有青邪他們,這可不是一股小勢力啊,無論加入你們哪個皇族之中,都是一個極強的助力。"
陳平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用青邪他們做賭注,他就不信這兩個人會不動心!
果不其然,上官雪和歐陽月兩人的眼神都變得不同了。點滴漣漪泛濫在他們的眼中。
這些人的確是不小的助力,能夠得到他們這些人的幫助,她二人在家族之中的地位會穩步上升的,而她們能夠得到的資源,也絕對會大大的增加。
想到這裏,上官雪的眼角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這個賭注我們應下了,隻是,你要小心了,畢竟你的實力在我們看來,的確弱的不堪一擊!"
上官雪額頭上的祖龍印記變得更加的明亮了,強橫的氣息環繞在她的身周。
陳平聞言笑了,"倒是沒想到。你們兩位居然也會逞口舌之利。"
"逞口舌之利不如一戰!既然兩位答應了,那就開始把!"
話音落下,陳平身上氣勢升騰。虛空之中陡然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法則,雷係法則,佛燈火法則。冰係法則,罡風法則,瞬移法則盡數環繞在他的身周!
下一刻,陳平直接發動了瞬移法則,身影頓時消失在了原地,一旁的歐陽月見狀笑了笑,說道:"上官雪,這第一戰就我來吧。"
"既然這個家夥這麽有底氣,那就讓我看看他的底氣到底在哪!"
"放心,我如果贏了,他的那些手下,我們平分或者共同執掌!"
上官雪原本有些不滿,但是聽到歐陽月那句話後,點了點頭,平靜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動手吧,我也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麽自信搞定我們兩個。"
隨後,上官雪直接後退了一步,而歐陽月的身周,法則氣息瞬間浮現,天空之中頓時出現了一根根細線一樣的法則之力交織在一起。
歐陽月的嘴角同時露出了笑容。
"瞬移法則?真是不巧,我有一道法則,凝聚法則,可以輕易的在天空之中布下如同蛛網一般的元氣屏障,隻要你出現,我就能感應到!"
話音落下,歐陽月眉毛微微一挑,隨後一道元氣凶狠的轟響了自己身前不遠處的地方。
"嘭!"
元氣瞬間炸開,歐陽月的麵前,也緩緩浮現出了陳平的身影。
"還真是讓人意外啊,不過你這個程度的攻擊,於我而言,就隻是單純的撓癢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