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寧沫怡
這時,其中一人走到了胖子旁邊說道:
“朱老大,可以,反正我們這五萬差不多也是白賺,這寧沫怡可是風雲校花,聽說還是處,這國色天香,柔若無骨,膚如凝脂的,五萬值啊!”
另外一人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胖子喜笑顏開,既然如此,反正都是白賺,這寧沫怡又這麽漂亮,他垂涎久矣,終於手到擒來,乖乖俯就。
“好,妹子,這可是你說的,那就按你說的,乖乖把哥們挨個伺候好了!一次五萬!”
猥瑣胖子眼神狂熱,能吞口水,恨不能立馬撲將上去,摁住這人間尤物,好好享受一番。
寧沫怡雙目無神,黯淡無光,認命一樣的點了點頭。
“好嘞,哥們幾個可是長時間壓抑,許久沒開葷了。”
胖子隨後激動萬分的開始解寧沫怡的繩子。
旁邊的兩個小弟也是血脈噴張,不能自已,這樣的美女他們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砰砰砰……
正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朱胖子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的示意小弟去門上的貓眼窺看一下。
就在這時。
嘎吱!
一聲輕響,從裏麵扣好破舊門,忽然打開,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門口,正是許天。
這時,寧沫怡也看到了許天,一瞬間寧沫怡便呆住了,居然是他?跟蹤狂小道士,他怎麽會找到這裏的?寧沫怡記得自己完全甩了許天的。
難道他和他們竟是一夥的?
轉念又忖,聽這朱老大口吻,他們又不認識。
寧沫怡眼睛忽然亮了光,她幻想著許天能夠救她……
“嗯?你們這是在做什麽?玩捆綁?”
許天看到室內的這一幕,見到寧沫怡被綁住,忍不住嘿嘿一笑:“一飯之恩的小老虎,天哥看你來了!”
幾人警惕的對視一眼,朱老大喝道:“想壞我好事!阿良,把他逮進來!”
門口的小弟點了點頭,跨步上去,一手伸向了許天的衣領,想要把許天一把拽進屋子裏。
小樣的,跟天哥動粗?
許天臉色一沉,出手如風,翻腕就是一個小擒拿,抓住了眼前人的手腕命脈,讓他動彈不得。
“你……!”
這個叫阿良的青年,漲紅了臉,可是無論他怎麽動,這隻手就抽不回去了。
“曹尼瑪!”
阿良罵咧一聲,另一隻手從旁邊順了根米長的木質棍子,朝著許天的腦袋當頭打下。
“小心!不要……”寧沫怡下意識的驚呼。
哼——!
許天閑庭散步,眉眼都不曾挑動半分,拖著阿良走到房間中間,似乎對那兜頭砸下的棍子視若無睹。
“完了,完了,這跟蹤狂小道是個傻子!”寧沫怡心灰意冷,閉了秀目,不忍再看。
哢嚓!
砸到許天天頂時,拳頭大的米長棍子突然斷為兩截,掉落在地!
“朱老大啊朱老大,阿良多善良的娃,你這是要逼良為娼的節奏哪!”
許天沒有為難阿良,而是將他輕輕一推,推了回去。
這下子室內的幾人都吃驚了。
棍子一斷為二,許天卻毫發無損!
完全難以置信!
那棍子至少有手臂粗啊,居然硬不過眼前的這個小道士的腦瓜?
至於寧沫怡,聽到許天的話,倏地張開眼睛,癡癡凝望,赫然已經看傻了。
“老大……這……小子邪乎得很啊!”
另外兩個小弟,縮頭縮腦的躲到來到朱胖子身後,心裏發毛,說話都不利索了。
最吃驚的當數阿良,他傻乎乎的蹲下身去撫摸著那兩根斷棍,腦際一片空白,久久站立不起來。
這質地,這手感,明明是硬貨啊!絕非朽木哪!
朱胖子眉頭一皺,他對著許天咧齒,陰惻惻一笑,“這位兄弟是哪條道上的人,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不然小心惹火上身。”
許天打了個哈哈,也拱手道:“好說好說,我是覺得和為貴,何必打打殺殺。”
“嗬嗬……地上那小子欠了我五萬塊錢,我們是上門要債的,怎麽?想做好事?可以,那你幫他們還了這五萬塊,我們就離開。”胖子冷笑道。
“五萬塊錢?”
許天疑惑了一下,他不知道五萬塊錢是多少,或根本不知道五萬塊是一個什麽概念。
“對,五萬!”胖子點頭。
“沒問題!給我一天的時間籌備,明天我可以給你們五萬。”許天掐指算了算,斬釘截鐵的說道。
“嗬嗬……小子,你是在逗我們呢?拿不出錢還談什麽,趕緊走吧!”朱胖子神色不善的道。
許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慌不忙的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若是你們執意如此壞人清白,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要伸手?隻怕你管不起!阿德,阿坤,一起上!速戰速決!”
朱胖子暴怒,捋起袖子便要衝上去!
此時阿良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一把拉住朱老大:“老大,你看看這個……”
“不是朽木!這是……上佳楠木棍子!這小道士的腦袋,居然……居然比枯幹的楠木還厲害!”
朱胖子接過阿良手中的斷棍,一臉黑線,“那……明天你還不了怎麽辦?你可要考慮清楚,五萬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嗯,若是我還不了,那我絕不多管閑事。”許天點了點頭說道。
胖子沉默片刻,最後,一咬牙說道:“那行,看在兄弟的麵子,就這麽辦了。”
胖子扔下了手中的鐵棍,隨後帶著兩個小弟灰溜溜的繞過許天離開了。
許天不是怕他們,也不是優柔寡斷,但他擅長觀氣之術,知道這錢胖子他日對自己還有大用,他索性結個善緣,而這要付的五萬塊,也可能是寧沫怡他哥戒賭的一個契機。
許天任由他們離開後,隨後來到依然看著自己發呆的寧沫怡旁邊,幫她解開了身上捆綁的繩索。
“你……你為什麽要幫我?就因為兩個包子嗎?那可是五萬塊啊……”寧沫怡複雜的看著許天。
“你幫過我,我自然要幫你,不過,五萬塊很多嗎?很難湊到?”許天很是疑惑。
“五萬塊,對於現在的我,是一個天文數字!”寧沫怡禁不住一把抱住許天,嚶嚶的哭了起來。
許天聞著她的體香有些不知所措,說道:“姑娘,別這樣,男女授受不親。”
“嗚嗚……謝謝你救了我……原來你跟著我是想救我!我還誤會你了……我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才好……”
寧沫怡緊緊抱著許天,可了勁兒的哭。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錢嘛,我說了明兒有就一定會有!”
許天輕輕撫了撫寧沫怡的香背,看到了躺在地下的寧莫城,說道:“這個……能先把我放開嗎?地下那個是你的哥哥吧,讓我先看看他的傷勢。”
這時,寧沫怡才反應過來,鬆開了手。
“呃,幸好,隻是一些皮肉傷而已。”
許天說著,雙手緩緩從寧莫城傷痕處撫過,一股股真氣,就這樣傳入了寧莫城的身體,治療他的傷勢。
“呀……你!你……你會仙術還是武功?”
寧沫怡驚呆了。
居然出現了如此玄幻的一幕,這不是武俠小說中才可能有的場景嗎?
許天沒有回應,而是覺得寧莫城的傷勢差不多了,許天這才收起了手。
“不必驚訝,這個世界上未知很多,還有很多東西是你所不知道的。”許天起身對寧沫怡說道。
“你……你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嗎?”寧沫怡難以置信的問道。
“世外高人?我隻是一個在山中修行的人,下山來曆練罷了。”許天笑著回答道。
“原來有些東西不是傳說……”
“嗯,姑娘,我叫許天,你呢?”許天問道。
“寧沫怡。”
寧沫怡羞怯,她知道,若一個人問你姓名,至少已將你平等看待。
原來所謂世外高人,也可以這麽平易近人。
“寧姑娘,幸會。”許天說道,有些侃侃而談的模樣。
寧沫怡歡喜之餘,又總感覺怪怪的,高人說話,一個古代人似的。
“你……真是道士嗎?”寧沫怡看著許天的一身打扮,好奇的問道。
“道士?呃,我還算不上,隻能算作修道者。”許天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
“修道者?修仙的嗎?”
“嗯,算是吧……差不多的意思。”
“哦……”
不知道為什麽,寧沫怡心中有些黯然,也許是,因為修道一說,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開了吧。
她不過常人一個,兩者有天壤之別。
場麵寂靜了片刻。
“對了,你吃飯了沒有……我去給你做飯。”寧沫怡忽然一笑,打破沉寂。
“這……額,這不爭氣的肚皮,似乎真在大唱空城計了呐!”
許天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寧沫怡看著許天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