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許天的魔化
啊啊啊!
祭祀完成後,許天的身體又一次發生了強烈的變化,他降落在地上後,忠心耿耿跪在地上,並宣誓道:“屬下許天,參見瘋王陛下。”
瘋王得意點點頭,拍著許天的肩膀說道:“嗯,很好,非常不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王座下,頭號戰將。本王呢,還要送你一個稱號,烈焰之使。自此以後,你就跟隨在本王身邊,南征北戰吧。”
看樣子,許天已經徹底迷失自己,竟然鬼使神差點頭答應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裏,許天成功成為了瘋王的劊子手,瘋王讓他幹什麽他就幹什麽,瘋王讓他殺誰他就殺誰。遠古魔族的降臨,世界陷入大亂,百姓們流離失所,一片混沌。在這種黑暗的日子裏,竟然出現了一位宛如救世主般的人物,名叫烏爾。烏爾能夠發揮出一種強力光芒,那種光芒是用來專門克製遠古魔族的。
人民對烏爾進行狂熱的崇拜,烏爾跟他們講述,說是他的力量,全都來自於一種名為聖光的東西。隻要信仰聖光,那麽他們也將會變得那麽強大。於是乎,那些飽受創傷的難民,迫不及待想要加入這個名為‘聖光之光’的組織。就跟傳銷組織差不多,這個組織快速發展,壯大到上千上萬人。
聖光之光和遠古魔族好想是水火不相容般,對於這個組織,瘋王表現特別憤怒。並且親自派出許天,讓他帶著人馬進攻聖光之光的總部。
在被強行改變以後的許天,已經完全淪為了瘋王的奴隸。自然是瘋王讓他幹什麽,他就幹什麽咯。他帶著遠古魔族的成員入侵聖光之光總部,在禮拜堂裏,他展開了一場瘋狂屠殺。
“清醒清醒吧,聖光根本不存在,隻有黑暗長存。”
許天一邊屠殺著,一邊這樣說道。
就在現場悲慘不能再悲慘的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並且指責許天說道:“不,你胡說,聖光會詛咒你的。你早晚有一天,會死於非命。”
那麽問題來了,是誰有那麽大的膽子呢?
許天抬起頭來看去,發現說這麽放肆話語的人呢,是一個小孩。
哎呦我去,這麽小的孩子,就敢加入組織,就敢對許天那麽公然指責嗎。許天冷笑著,向他走了過去,開口說道:“孩子,你知道,死是什麽滋味的嗎?我告訴你,你很快就知道了!”
這時,一個女人保護在那個孩子跟前,並且對許天指責說道:“你,你這個禽,獸,你殺了我的丈夫。難道仙子啊,你還要奪走我的孩子嗎?”
對此,許天非但沒有不為所動,反而冷冰冰一笑,樂道:“嗯哼,你說話對了,我不光是要奪走你的孩子,我還要殺死你呢。愚蠢的婦人,你真不該跟偉大的瘋王陛下作對。現在,給我去死吧。”
舉起那把瘋王賜予的寶劍,許天要把女人和孩子給刺一個對穿。
“快給我住手,孩子,聖光已經蘇醒,你終究逃脫不過那永恒懲罰的!”
許天抬起頭來看向來人,發現那人生得十分強壯,就跟豺狼虎豹差不多。盡管如此,他在許天的眼裏,還是連看都不夠看的,許天幹脆直接破口大罵道:“你算是什麽東西,也有資格在這裏阻攔我嘛?不不不,你沒有任何資格阻攔我的。現在,暗金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好嗎?”
聽聞此話,那人吼叫道;“我就是烏爾。”
哦,原來他就是烏爾啊。
得知他就是聖光之光的首領,許天不再有任何客氣,手持寶劍,朝著那家夥捅了過去。大戰了約莫二十回合,烏爾的手中,發出了純淨的光芒,把許天給團團的包圍住了:“善良的孩子啊,快快蘇醒吧,聖光會淨化你。善良的孩子啊,快快蘇醒吧,聖光會淨化你的。”
這劇烈的光芒照耀下,他發現,自己的身軀像是被烈焰烤熟了似得。頓時,許天嗷嗷嗷叫著,逃命般跑掉了。返回去麵見瘋王的時候,瘋王聽聞他的敗訊,當然是特別憤怒啦。
“廢物,真是廢物,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還要你幹什麽?難不成,你想要讓我親自出征嗎?”
瘋王一直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一個小小的烏爾而已,根本用不著他親自動手。可是,自己派出去的手下,都一敗再敗了,他不出手,還能夠怎麽樣呢。想到這裏,瘋王也是越來越來氣,還要對許天對手一般。
這時候,東方心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勸說瘋王道:“好了,父親,許天也不是故意的啊,您就不要過度指責他了。”
瘋王長長歎息道:“唉,你啊,都是你,把他給慣壞了。”
東方心沒有反駁什麽,而是帶著重傷的許天回屋去啦。回到屋裏以後,東方心跟許天盡心盡力包紮。
許天看著認真給自己包紮的東方心,頓時感動連連,對東方心說道;“感謝你,夫人。你真是我的賢內助,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東方心微微一笑,樂道:“哎呀,你說什麽呢,我是你的妻子,對你好事應該的,隻是……”
看著她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許天感覺到非常奇怪,頓時問道;“隻是什麽啊,夫人,您盡管跟我說清楚便是。”
“隻是啊,我還是喜歡你原來的樣子。”
東方心越說越有情般,竟然主動開始撫摸起許天的臉頰來。
被她如此一撫摸,許天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要融化般,頓時身體忍不住顫抖了幾下。
顫抖了幾下過後,他又伸出雙手,把東方心給抱在懷裏,認認真真說道:“哈哈,你說什麽呢,夫人,我從來都是這個樣子啊,沒有什麽不對呀。”
東方心卻是搖搖頭,一口否決道;“不,親愛的,我現在跟你說實話吧,你本來不是這個樣子的,至於你本來是什麽樣子……走,我跟你說說吧。”
說話間,東方心牽住了許天的手,他們夫妻二人,向地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