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影皇現身
李燦不知道,他的感覺是非常準確的,影皇一直悄悄摸摸的跟在他的後麵,尋找著出手的最佳時機。
高傲的影皇,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打擊,心裏自然是放不下的。
但他並沒有因為高傲,就會輕鬆大意,反而無比的認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認真,將李燦當作勁敵,平生最強的敵人。
你將刺殺李燦,當成是一種曆練,對自己的一種考驗,他們忍者的訓練方式,流傳至今,已有了好幾百年的曆史。
訓練方法也是極其殘忍的,但每一個能脫穎而出的忍者,其實力都是深不可測的,尤其是影皇,身體的殘疾,給了他堅韌的心誌。
而且擁有遠超常人的忍耐力,才能從所有忍者當中脫穎而出,擁有影皇的封號。
這不簡簡單單是一個名字,更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認可。
所以他是驕傲的,高傲的,不容失敗。
在他的字典裏麵,永遠沒有失敗的,要麽成功,要麽死。
隻有這兩種選擇,或者歸宿,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深夜,漆黑的樹林,對他來說,是用來戰鬥的最佳場所。
從小,他們就在黑暗中成長,在黑暗中訓練,在黑暗中殺戮,早已經習慣了黑夜,熟悉了黑暗,掌握了在夜幕下的生存法則,和生存的能力。
這些都是其他忍者。
他是忍者中的忍者,影子中的皇者,不是普通的忍者可以比較。
深夜的時候,李暢也沒有選擇繼續在樹林裏晃蕩,這樣並不安全,或許安全兩個字要打雙引號吧。
靠著一棵腰身粗的大樹,李燦微微閉著雙眼,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睡覺。
旁邊的任長生,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走了一天,他也是很累了,靠著大樹沒多久,就已經沉沉的睡了。
弱者隻能選擇依附強者,但同樣,強者也要肩負起保護弱者的責任。
兩者之間,相互依靠,並不是單方麵的取舍。
當然這不是李燦的認為,而是任長生心中所想,至於李燦會不會這樣做,那就要看李燦的心情了。
時不時的,李燦也會抬頭觀察一下四周,然後再接著繼續休息,到淩晨的時候,他的頭也一點一點的,像是困到了極致,有些堅持不住了。
至於任長生,呼嚕打的比雷都響,夢中還吧唧著嘴巴,像是在吃美味的大餐。
漸漸的,你唱的鼻尖也微微的響起了鼾聲,呼吸逐漸平穩,相是也進入了沉睡之中。
在他們所靠的大樹右側,渾身漆黑,而又很矮小的身影,輕輕的從樹杈上抬起了頭,偷偷的看了一眼李燦,然後迅速的閉上眼睛,認真的感覺著。
仿佛他一切的監事行為,都不需要眼睛一般。
時間已經逐漸接近清晨,也正是一天當中,人最疲乏的時刻,這個時候,也是人的警惕心,最低的時候。
不過影皇依舊沒有選擇動手,依舊很認真的感覺著,眼睛微微閉著,沒有睜開,隻是手中,已經握住了那柄漆黑的短刀。
這把刀,普通的倭國武士刀不同,倒是有些像短劍一般,雙麵開刃,刀柄很短,漆黑如墨,即便有強光照射,也不會有任何反光。
看他的動作,應該是準備要出手,但卻不知為何,始終沒有出手。
就在影皇抬頭的一瞬間,李燦感覺到了他的位置,但他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連心跳,也沒有一絲的改變,呼吸依舊均勻,沒有任何的變化。
影皇剛才,其實是刻意的暴露了自己,他想試探李燦,是不是真的睡了過去,如果是假意睡著的話,剛才他的動作,肯定能被李燦發現。
而他之所以選擇不用眼睛去觀看,而用心去感覺,就是在感覺裏唱的呼吸和心跳,在它暴露的一瞬間,有沒有變化。
即便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突然間感覺到某些變化的時候,心裏都會產生一絲好奇,即便表麵上可以裝作若無其事,但身體依舊會作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