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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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來了,快請坐,快請坐,您可以稀客啊”。
林飛在天色大亮之後,便來到一家酒樓,剛進去就碰到酒樓的老板。
老板是胖胖的中年男子,與影視中的那些個胖員外一般無二,都是笑起來看不到眼睛的那種。看到林飛頓時笑著將林飛請進一間雅間,並吩咐小二讓後廚上一桌好菜。
“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看林老板的酒樓客人爆滿,定是日進鬥金,財運滾滾啊”,林飛坐下說道。
“正是,正是”,林老板也坐了下來,“這可是林先生您布置的風水局,要是不日進鬥金豈不是砸了您的招牌嗎”。
兩人相視一笑,原來林老板的酒樓剛開業的時候生意不景氣,便請林飛看風水,林飛布置了一個聚財局,這才開始生意興隆起來。
林飛在與林老板吃菜喝酒的時候,不經意間透漏出自己手中有塊風水寶地,是作為墓地的絕佳之地。林老板也是個妙人,秒懂這是林飛要借他之口將消息傳出去,所以接下來幾天這則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任家鎮的高層圈子。
吃過飯後,便找了家古玩店出手了幾件珠寶,拿著到手的幾萬兩銀票購買了大量的煉器材料,就回家坐等任老太爺任威勇上門了。
接下來的時日,林飛每日煉製陣旗和桃木劍,金錢劍之類的法器,當然煉製最多的就是陣旗了。他是以看風水謀生的,對天時地利人和最為了解,而陣法也是借助天時地利而布置的,因此他對陣法之道非常精通。再加上與鬼王鬥法時,發現陣法威力巨大,林飛現在對陣法充滿了熱情。
除此之外,林飛每天晚上前半夜都會雷打不動的按照他的練氣法決修煉,雖然效果不大,但是也算是聊勝於無吧。他修煉的練氣法決沒有名字,是他早年給一農戶看風水,農戶沒錢付給林飛,就把記載這篇練氣法決的書籍送給了他。
據農戶所說這本書籍是他祖上傳下來的,他的祖上有一代先輩的哥哥出家做了道士,晚年的時候回到家中,傳下了這篇練氣法決。
可惜的是一直傳到農戶的爺爺那輩人手中,也沒人相信道法的存在,自是不願意修煉了。之後家道中落,他又從小就不認識字,這篇練氣法決便一直放在家中,送給林飛也沒什麽心疼的。
自次林飛才踏入修煉界,憑借這篇在修煉界雖然不是爛大街,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去的練氣法決,一路修煉到法師之境,也是費勁了手段。
修煉界的境界可分為五層:靈徒,靈師,法師,地師,天師。每個境界有劃分為初期,中期,後期三層。
因為林飛自身的資質隻有中人之資,還是半路修道的,起點上便比別人低了許多,可想其中的艱難。別看他現在三十多歲的樣子,其實已經是五十六歲的老頭了,隻是近些年他得到一個辦法,修為精進才得以保持容貌不老而已。
還有林飛是穿越過來的,實際年齡還不到三十,心態年輕,所以穿越成風水先生之後,由內而外,顯得成熟穩重,一點也不顯老,嗯,總體來說,林飛現在還是個帥大叔。
如此又修煉了幾日,林飛的傷勢徹底痊愈了。就在林飛耗盡了耐心,準備出去再宣傳一下自己的風水寶地的時候,任老太爺任威勇終於上門找他買地了。
“任老太爺到訪,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快請進”,林飛手中做出請人的姿勢,寒暄道:“任老太爺今日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你們在門外等候”,任老太爺吩咐身後四個隨從在門口等候,便跟著林飛走進屋子裏。
“我聽說林先生手上有塊風水寶地,是塊作為墓地上上之選,我想把他買下來,不知林先生可否割愛呢”,任老太爺剛坐下便開門見山道。
“哈哈,原來如此,此事易也”,林飛泡了兩杯清神茶,遞給任老太爺一杯,便坐到另一邊,笑著說道:“不知任老太爺能出多少價碼呢”。
“一千兩銀票如何”,任威勇試探道。
“這可是一塊好地,有著聚財的蜻蜓點**,一千兩銀票可是不夠啊”。
“哼,最多一千五百兩”,任威勇皮笑肉不笑,“林先生,我任家在這個鎮子上說一不二,沒有人敢拒絕的,你想做第一個嗎?!”
林飛假裝沉思著,過了一會兒便苦笑著道:“就按照任老太爺說的辦吧”。
“嗯,林先生,這便告辭了”。
林飛冷著臉目送任威勇帶著仆從遠去,轉身回到小院子裏,關上門,頓時放聲大笑起來。
“嗬嗬,任威勇任老太爺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但到頭來還不是要喝道爺的洗腳水呢”,林飛自語道。又拿出掛在腰間的三清鈴看了看,便進屋開始修煉起來。
…………
回到家中的任老太爺便大笑著把他威逼林飛賣地給他的事情講給了自家兒子任發。
“那塊風水寶地至少價值五千兩銀票呢,姓林的被我一番威脅便低價賣給了我,哼哼,也算他識趣,省了我一番手腳”。
“爹爹,此事有些不妥啊,我們完全可以用高價收購林家的那塊地,為何還要威逼於他,用低價買地呢”,身著華美的任發說道。
此人正是僵屍先生劇情中的任老爺任發,此時的他全然不似二十年後大腹便便的油膩大叔的樣子,怪不得劇情中他的女兒任婷婷會那般漂亮,想來是繼承了任發的優良基因啊。
“發兒,你還未掌握咱們家的生意,不懂這些也是正常的,咱們家的生意可是遍布整個任家鎮呢”,任威勇意味深長的說道。
“在任家鎮這一畝三分地上,我們任家說一不二,沒有人能拒絕我們的。那姓林的雖然是個風水先生,卻也不能例外,不然我任家的威嚴何在。要不是這塊地還需要他來操辦,我都不會給他那一千五百兩銀票,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咱們可沾不得”。
“父親大人英明,隻是如此一來勢必會得罪那姓林的,對我們的信譽不好啊”。
“放心,此時由為父來做,你不必插手”。
任威勇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個圓滑之人,一向不做這種得罪人的事。隻是現在這個世道,這般模樣頂多隻能守住家業,想要開拓進取卻是沒有絲毫可能。
“如此,這件事就勞煩父親大人了,孩兒告退”,任發暗自慚愧,覺得對不起父親,便想要離開。
“你啊,去吧去吧”,任威勇搖著頭,苦笑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任威勇,一連三天晚上都在剛納的小妾那裏快活。通過燈火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小妾房間裏被浪滾滾,突然間動作停止了。
隨著一聲失神般的尖叫聲,諾大的任府頓時騷動起來。
此時的林飛站在小院子裏,突然感應到了甚麽,看向任府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任發便帶著仆從前來邀請林飛到任府主持喪事,林飛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一連六天時間,林飛都在忙碌中度過,他用惑心術控製著挖墳的壯漢在所謂的蜻蜓點**下麵挖了三十米深的一個圓形大坑,腳踏遊龍步,口中念著咒語,沿著圓形大坑將七十二麵陣旗一一射入坑內不同的方位,組成一大一小兩個多變形的陣型。又控製壯漢將大坑填起來,神不知鬼不覺。
“走吧,現在就起靈,盡早讓任老太爺入土為安吧”,林飛第七天早上招呼眾人抬棺出發。
十幾個人抬著棺材,跟在林飛和任發後麵來到墓地,被林飛控製的挖墳大漢赫然就在其中,看到林飛熱情的上前打著招呼,被林飛控製挖坑的記憶早在昨天晚上林飛完成布置後,就被林飛抹除了。
林飛指揮著任家的下人將棺材豎著埋葬,並且用洋灰蓋在墓地之上。
“林先生,為何要把棺材豎著埋葬呢”,任發問道。
“想必任老爺知道這是一塊風水寶地了,要不然任老太爺在世的時候也不會找我買地了”,林飛戲謔的說道。
任發聽到林飛的話,嘴角一陣抽搐,他老爹是做的不地道,但是你看破別說破,大家才是好朋友的嘛。
“這裏是一塊好穴,叫做蜻蜓點**,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有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能平著葬,隻能法葬”,林飛笑了笑又道。
“而所謂法葬就是豎著葬,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並且我還在這裏布下了風水局,在墳墓上用洋灰覆蓋,可以鎮壓財運,使得任家財運滾滾”。
“原來如此啊,林先生真是好本事,了不起啊”,任發豎起了大拇指。
“此法雖好,但是二十年後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才會對你們好的”,林飛想到二十年後的劇情,又多加了一句。
下葬之後林飛便拒絕了任發的邀請,回到了自家的小院。拿起裝著早已準備好的三十六麵陣旗和三清鈴的包袱,悄悄的返回墓地。將三十六麵陣旗布置在墓地之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打起坐來。
林飛此時內心波濤澎湃,難以平靜。在他二十多天的籌劃之下,任威勇那個蠢貨真的就信了自己的話,而且陣法已經布下,就等夜晚的到來,到時候大陣便可以借助月華之力發揮出最大威能,一切都在按照林飛的謀算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