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兩不相欠
阮依彤拚命的搖頭:“我沒有沒有陳伯伯是個男人,我坐著輪椅,力氣又小,我怎麽殺他你這個殺人凶手,我還這麽年輕,和他無冤無仇,為什麽要殺他。”
說完這話,阮依彤像是控製不住了一般,捂著腦袋尖叫不停。
“依彤,別怕,哥保護你。”袁子墨將阮依彤滑落在地上的身體抱了起來,她渾身冰冰涼,一看就嚇得不輕,唇色更是慘白。
阮依彤一隻手扶著輪椅的把手,另一隻手指著屋子裏的傭人:“他他們都看到他拿著小刀,殺了他,不信不信你問他們。”
阮依彤有些語無倫次,說完便捂著自己的臉哭個不停。
傭人們麵麵相覷,他們上來的時候,確實看到了陳鋒拿著匕首,正對著倒下去的陳鬆,很顯然是剛剛殺了他。
然後,因為過渡的緊張和害怕,陳鋒把匕首給扔在了血泊裏。
接著沒過幾分鍾,警察就來了。
“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警察收起記錄本,拿出手銬,這話自然是對著陳鋒說的。
“為什麽要抓我我明明什麽就沒有做,我進來的時候,大哥就已經倒在房間裏了。”陳鋒臉色猛地一變,拿手指著阮依彤:“你們就這麽相信她說的話”
隨著他一指,阮依彤又是一聲尖叫,縮成一團,嘴裏不停的說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害怕”
“真凶是誰,我們當然會調查。”警察說道:“隻是現在,既然有人指認你,就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坐在輪椅上的這個女人,又瘦弱,一隻手又打著石膏,實在是不像能用一隻手殺人的樣子,況且她這副精神狀態,看起來著實是嚇得有些太厲害了。
陳鋒瞪了阮依彤一眼,沒想到他活了半輩子,竟然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丫頭給擺了一道。
看到他瞪自己,阮依彤又是誇張的尖叫一聲,引得警察更快的將手銬銬在了陳鋒的手上。
隨著警察將陳鋒給帶走,阮依彤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般,癱軟在了輪椅上。
袁子墨的眼底劃過一抹心疼:“依彤,沒事了,別怕,壞人被警察帶走了,你感覺怎麽樣了要不要哥送你去醫院”
“哥”阮依彤死死地抓著袁子墨的手:“我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們回家”
“好,哥這就帶你走。”袁子墨點了點頭,推著阮依彤,緩緩地往門外走,卻不料還沒有走幾步,阮依彤整個人便躺在輪椅上,昏死了過去。
“依彤依彤”袁子墨臉色一變,一把將她抱起來就往車上跑:“你忍著,哥這就送你去醫院”
年會。
下午,陳惜雯收到了餘遠恒命人送來的晚禮服,對著鏡子照了照,還算是滿意。
這個男人,審美從來都是一流,也從來不會讓她失望。
等她打扮好以後,餘遠恒果然準時開車來接她了。
餘遠恒穿著一身帥氣的西裝,打著領帶,整個人透著高貴和不可侵犯。
“看呆了”餘遠恒伸手,刮了刮陳惜雯的鼻梁:“我早就說過,帶我去年會,不僅有麵子,還有裏子,你偏偏要去找嚴艾麒那個家夥。”
“你可是餘氏集團的總裁,日理萬機,和我一起出席年會,難道不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陳惜雯一邊係上安全帶,一邊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這不看還好,一看,真的心髒砰砰狂跳個不停。
身材完美到沒有一絲絲可挑剔的地方,那張臉,真的讓所有女人都為之瘋狂的尖叫。
一想到這樣優秀的男人,真的和自己在一起了,陳惜雯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餘遠恒直接俯身吻住了陳惜雯的唇瓣。
一番摩擦,輾轉,撕咬,見陳惜雯的臉色開始發紅,才將她鬆開。
“我說過,在我這裏,你是第一順位,沒有什麽大材小用之說。”
陳惜雯簡直想伸手去打這個混蛋男人。
怎麽隨時隨地拉著她就吻這可是在車裏呢
車裏還坐著小唐呢
“車裏有人”陳惜雯小聲的提醒道。
“不用在意他,小唐就是空氣,他要是敢看,明天就卷鋪蓋走人。”餘遠恒瞟了一眼小唐的後腦勺,長臂一展,將陳惜雯圈進懷中。
正在開車的小唐:
這還真是人家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他坐在駕駛位上,專心的開車,後麵的情況,半點兒都打擾不到他。
顯然是有強大的心理素質。
陳惜雯用手錘了一下餘遠恒的胸口:“不正經”
“我也隻有在對你的時候,才不正經。”
陳惜雯不再和餘遠恒說話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根本就說不過這個男人。
兩個人到達宴會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大家都在緩緩地入場,剛一下車,便遇到了也在下車的嚴艾麒。
陳惜雯扭頭去看,剛準備打招呼,卻發現嚴艾麒站在紅地毯上,身後的車子裏,緩緩地走出來一個女人。
邱容容
他們兩個人不是一直都互相看對方不順眼麽可是,這邱容容竟然是嚴艾麒找來的女伴兒
陳惜雯有些吃驚,下意識的朝著兩個人走了過去,看著嚴艾麒批評道:“你也不知道,伸手去扶你女朋友一把。”
邱容容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下車的時候,略顯有些吃力,偏偏嚴艾麒直男一般的站在紅地毯上,連頭都不帶回一下的。
“她才不是我女朋友”
“誰是他女朋友”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互相扭頭瞪了對方一眼,紛紛將頭扭到了一邊。
“你們這是怎麽了”陳惜雯皺了皺眉:“艾麒啊,好歹你也把人家請來當你女伴了,這樣對女孩子可不行,你就不能溫柔一些麽。”
“說的好像誰多想請她似的,”嚴艾麒傲嬌的把頭揚到了天上:“還不知道誰死纏爛打,非要跟來。”
“嗬嗬,”邱容容冷笑一聲:“我死纏爛打還不是看你上次幫過我,我好心來還你這個人情反正今晚之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