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遭遇暗算
陳諾趕緊打開浴室的門,居然發現一個女人被反手綁在水管上。她由於掙紮不小心碰到水龍頭的開關,此刻水流肆無忌憚地噴在女人身上讓她更加難受,不斷扭動著身體。
陳諾一眼便認出來是歐陽美娜,趕緊解開她身上的繩子。隻見歐陽美娜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藍色襯衫已經完全濕透了,緊緊貼著她豐腴的身體,靠近她脖頸的幾顆紐扣已經被掙脫,白嫩近乎透明的肌膚若隱若現顯露了出來,上麵還粘著幾縷栗色的卷發。
陳諾咽了咽口水,說不眼饞自然是假的。他伸手把歐陽美娜扶起來,歐陽美娜趕緊用手攏住衣服。此時的她好像受了什麽刺激一樣,哪怕看到陳諾這個讓她心心念念想要結合的人,她那雙好看的大眼睛依舊暗淡無波。
“這裏是哪裏?發生了什麽事?”歐陽美娜沙啞的嗓音讓人十分心疼。
陳諾也很無奈,看來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自己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你衣服都濕了,趕緊去洗洗,穿我的外套吧,不然會感冒的。”陳諾低著頭一直不看歐陽美娜的眼睛,生怕自己做出什麽衝動後悔的行為。
過了半晌,歐陽美娜穿著陳諾的外套出來了,她那一雙嬌羞的表情,別有一番韻味。
正在陳諾尷尬之際,房間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門鎖扭轉的聲響。幾個蒙著麵的大漢突然衝了進來,三下五除二,便用兩條帶著迷之藥的毛巾把陳諾和歐陽美娜迷暈了。
大漢們七手八腳把他們兩人抬上一輛麵包車,不出十分鍾便從酒店的監控範圍內消失了。
大漢們一邊開車一邊在路上爭執,“真是笨死了,都說了是2258號房,你們居然都記不住。”
“你還好意思在這裏說,剛才怎麽沒見你這麽說?還有你,連個小服務員都搞不定,讓別人知道了咱們還怎麽混!”
“你說我?要不是有我,你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胡同裏麵被人揍呢。沒有我聯係這個活計,你們一個個都得被追債的打死!”
陳諾在車後座聽著他們起內訌,嘴角勾起一抹細不可聞弧度。從他來到酒店起他就絲毫不敢掉易輕心。
當那些黑衣人進門時他就發現,這幾個人根本不是修真界的人,隻是長得有些五大三粗而已。所以,在他們用毛巾捂住自己口鼻之時,他隻是佯裝掙紮,實際上早就憋住鼻息,不讓迷之藥進到自己身體裏。
這不?聽著他們的爭執,果然他們隻是替人辦事的。恐怕現在自己要去見的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車開了兩個小時有餘,早就出了西城的地界。但由於陳諾看不到窗外車是朝哪個方向開,所以並不知道現在身在哪個城市。
天色剛蒙蒙亮,又開始下起了小雨。在城外三百裏處,一間竹林別墅的深堂內,隻見一個身穿中山裝的老人,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才俊和三位身穿長袍的修真之人在深堂之中喝茶。
這個老人名叫宋喬英,是青年才俊宋何振的祖父。要說這宋家可謂是整個省都有名的財團世家。從老祖宗宋喬英那輩起就是做軍火生意的。後來雖然戰亂落敗了,舉家遷去美國,但近些年突然回國,生意也是做得風生水起。
這不?前一陣子還幫助蘇昭雪拯救了公司的危機。
宋喬英本就過慣了閑雲野鶴的淡泊生活,回國後宋何振便在自家集團的省份給老人家買了這棟竹林別墅。要說那三個身著長袍的老人,正是修真界三大宗門的三位長老。
此時他們和凡人界的財團大亨聚在一起,自然和陳諾被捉有脫不開的幹係。
原來修真界的長老早就從陳諾的宗門打聽清楚他的來曆,於是三大長老聯合使出破空法門秘術,把自己傳送到凡人界。剛好,他們和宋喬英也是聊的投機,便讓他幫他們找到陳諾,並綁架了歐陽美娜引誘他出來。
“長老,那個陳諾已經捉到了,馬上就送過來。我家祖父年事已高,可否請您三位移步到前庭見他?”宋何振已經接到壯漢們趕來的電話便對長老們說道。
長老們自然是趕緊去到前庭等候。可又過了兩個小時,陳諾還是沒有被帶來他們難免有些心急。正當他們不耐煩之時,陳諾居然獨自帶著歐陽美娜出現在前庭!
“呦,長老們好雅興啊!請了我陳諾來赴約,自己卻躲在竹林裏麵喝茶聊天!”陳諾不怒而威的聲音回蕩在竹林深處。
原來陳諾在聽到這些人給他們老板打電話的時候,便發覺自己就要到目的地了。作為一個修真者,他可不想就這麽被捆著去見對手。於是他趕緊掙脫繩索,撂倒這幾個壯漢,竟然不費吹灰之力。
由於車子在他們打鬥的途中跌下路去,他隻得帶著歐陽美娜一起走路朝竹林深處尋找。
走到前庭,陳諾一眼便認出了三大宗門的長老。便對他們冷嘲熱諷起來。
長老們心裏一驚,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竟是以這樣的方式見到陳諾。不過也無妨,在凡人界誰的實力都被壓製了。而且現在明顯是自己方比較有優勢。
想著,一個長老拍了拍手,一瞬間從身後的屏風裏麵衝出二十多個手拿武器棍棒的中年人,一聲令下便朝著打去。
“都給我滾!”陳諾大吼一聲,徑直朝著三個長老的方向走過去,直接便坐在地上把椅子上。長老也不打草驚蛇,立刻叫他們住手。
“道友陳諾,原本我們是可以和平相處的,怎奈何你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我們宗門的底線,叫我們如何是好?”那個領頭的長老率先發話。
“怎麽?難道還有人逼你們殺了我不成?自己打算殺人滅口竟怨別人逼你,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江湖道義!”陳諾是絕跡不會被他們表麵上的一團和氣給牽著鼻子走證明是自己宗門的錯。若不是不他們先動手欺辱,自己也不會和他們的關係如此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