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部落
隻這次還是有些失望,不是大陸,而是一個巨大的島嶼,而更加吃驚的則是,這裏竟然是另一處神罰之地。
神罰之地,則是因為總總原因,要麽環境特別惡劣,要麽是修真者不能出現在這個地方,要麽是無法在這修煉,要麽是容易遇到危險,這些地方被人們放棄,隻讓那些犯罪的人來這裏受罪的地方,就被稱之為神罰之地。
而這次,這個地方就是神罰之地,就連去與天魔戰鬥,都比這裏好。
楊慕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他還是在近海的一處,遇到了一些土著男子,不懂他們的語言,知道這裏是神罰之地,也是因為他們中間有一個老人,懂得大陸語言,根據他的話,也了解了一些,不過他也不是很清楚,老人是流浪到這裏的人,本來也是一個修真者,隻是修為不高,來到了這裏,修為不知道為什麽無端端消失殆盡,成為了一個普通人,然後就留了下來,成為了這個部落的族長。
這個島嶼一共有六個部落,都是普通人,這裏沒有修真者,也沒有魔獸,有的隻有普通的野獸。
說也奇怪,人類來這裏修為會消失殆盡,而魔獸雖然修為不會改變,卻不敢進入這裏,所以這裏成為了一個不受其他宗門控製的神罰之地。人類也不會為了島嶼那一點點資源來找死,先不說他們都不敢進入,哪怕想到部分,在海邊那些魔獸,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不想進入,卻是如果有人強行破壞上麵的事物與人,必定進入一次,殺死那人,這樣誰敢進入啊!
比如大黑,來到了海邊,就說,來到了這裏,讓他很不舒服,所以不想進入,留在海邊等他。
而楊慕玄也不知道為什麽,對於這個島嶼特別好奇,就是想進入看看,他也想好了,修為沒有了,最多重新修煉,反正在他看來,目前他的修為並沒有很高,可有可無。
跟著老頭來到他們的部落,是海邊不遠的一個山穀中,穀中鬱鬱蔥蔥也十分好看,明顯沒有什麽人破壞過。
依靠著山穀延邊,零零散散的坐落著一個個破舊的小茅屋,他現在的修為並沒有消失,難道是時間還早,他能夠感應到那些茅屋中都有人,就是躲在裏麵偷偷瞄著他。
老頭與回來的幾個男子咕嚕咕嚕的不知道說些什麽,那裏麵的人從出來了,
竟然幾乎都是老弱病殘,老的都是七八十的老頭老太太,還有不多的漢子,之後就是婦人與孩子,看了一圈,竟然算回來的漢子,與受傷的幾個,竟然不到十幾個。
看他們的裝素,還是有掩體的衣服的衣服的,不想野人那樣,看來是受老頭的影響。
看著那些天真活潑的孩子,婦人害怕的目光,男子的那一絲絲警惕,總是讓楊慕玄反應到了什麽,這些人都是普通人,為什麽還要冒險到海邊去捕殺魔獸呢!
問了老頭許久,老頭才回答。
前輩,今天是血祭的日子。
血祭。
楊慕玄聽了眉毛微皺,血祭,就讓他想到那些殺人擺上神堂的血祭。
老朽也不知道,在我來之前就存在了,就是將捕殺的東西扔進一個地洞進行血祭,可以用人,也可以用魔獸,普通的野獸不行,而圈養的魔獸也不行,因為圈養一段時間,就會突然死去。
老頭看著楊慕玄臉色越來越難看,又繼續道。
前輩你也看到了,這個部落男人少了,那就是其他部落給抓去了,他們捕殺不了魔獸,就隻能打我們部落的主意了。
越聽,楊慕玄越是不明白,那麽為什麽這些部落還會存在,明顯別的部落來抓弱小的部落的人,就是不想用自己部落人的生命,而他們沒有能力捕殺魔獸,那他們是怎麽生存到現在的。
似乎看明顯了楊慕玄的疑惑,老頭隻能告訴楊慕玄,血祭是每十年一次的。
進入一個會客的茅屋,楊慕玄倒是被他們供奉的東西給吸引眼神了。
那東西分明是狀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渾敦無麵目,這不是帝江麽?
他可清晰記得當初在魔獸森林的神山中,那個地洞裏麵也遇到類似的東西,說白了,這些東西都是十二祖巫,難道都有什麽關聯。
見沒有什麽線索,血祭又是明天,而自己的修為還沒有受到影響,也不著急離開,人八卦起來也沒有辦法,更何況,他可是看著這裏到處都是藥草,年份都不低,而這裏都是靠近海邊,影響藥草生長,也不知道島嶼中部藥草有多少,也不知道能不能采摘一些。
晚上沒有睡覺,半夜起來,想要吹吹夜風,出來抬頭一看,那月亮竟然是紅色的,好生奇怪,飛出島嶼,看了一下,竟然沒有變色,而且與之前的月亮不在同一個地方,而且看不到,隻有進入裏麵,才那個看見那一輪月亮。
難道這是另一個空間麽?兩個空間相連的麽?
越是想要理解,疑點則是越來越多了,看著那神秘的島嶼,就好像惡魔的大嘴,等著你主動飛進口中,總是有種異樣的感覺,感覺不好,卻總是想要進去看看。
白天,看著老頭帶著那些土著,不管大大小小,還是老弱病殘,都要出發,走了兩個時辰,來到了島嶼的中部,遇到了其他五個部落。
兩個部落與老頭這裏的部落一樣,加上老弱病殘就不到五十人,而還有兩個部落人數有上百,而最後一個部落則是有兩百多人,他們部落也是唯一用繩子綁著人過來的,其他部落都是魔獸,最普通,最常見那些一階魔獸。
那一個最大的部落,其他部落都是惡狠狠的看著他們,也不是什麽想法,那些幾十人的部落應該就是受害者吧!而那兩個部落,應該也是利益問題吧!
楊慕玄不想管人家的事情,但是他想到那些天真無邪的小孩,都沒有了父母,還有看著自己的父母在自己眼前死去,就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