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禍降秦園府
“殺!”
眾多禁衛軍,如狼似虎,瘋狂撲向雷淩。
他們可都是星河境界強者,數量多達七八十之多。
此時的雷淩,因為剛才施展出新的劍招,讓他體內的力量消耗過半,麵對這麽多的禁衛軍,他心裏也後怕。
嗖嗖!
禁衛軍襲來,掄起他們手中金戈攻向雷淩,出手迅速果斷,配合的天衣無縫,讓雷淩避無可避。
被動的雷淩,手持青鋒劍,驀然施展一招橫掃千軍。
噗……!
血染長空,雷淩猶如猛虎下山,孤軍奮戰,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衝出醫院大門逃之夭夭。
“追!”
看到雷淩逃跑,禁衛軍眾人窮追不舍,跟著雷淩消失在醫院的門外。
可憐的聶騰,他此時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自己的手下隻顧著追殺雷淩,卻他給仍在了醫院大廳。
叮鈴!
當時間過半,電梯的門忽然打開,隻見納蘭詩雨、鐵墨、小青三人衝出門外,各自手握劍刃,各自神情凝重無比。
“死了這麽多禁衛軍?”
當納蘭詩雨三人,看清一樓大廳裏血跡斑斑,地上躺著一具具禁衛軍的屍體後,三人不由吸了一口氣。
就在納蘭詩雨三人愣在電梯門前時,電梯裏的花小蕊與茅十八一行人走了出來。
其中,禪德、花雲毅、服部英子也在是其中,但因為禪德、花雲毅行走不便,一路被人攙扶。
“雷淩這小子,還真大開殺戒了?”
茅十八,看到一樓的血影的場景,這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這可是天國禁衛軍,都是星河境界的強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殺的。
“師姐!”
“那個人好像跟別的禁衛軍不一樣?”
納蘭詩雨與鐵墨環顧四周,擔心有漏網之魚時,突然小青傳來呼喊聲。
納蘭詩雨與鐵墨急忙轉身看去,隻見在小青的近前腳下,躺著一位穿著金龍盔甲的男子。
“好家夥!”
“他穿成這個樣子不沉嗎?”
“這金甲是真金嗎?”
茅十八注意到聶騰後,他急忙邁步上前,蹲下身子,用手敲了敲聶騰身上的金甲念叨著。
“那都是純金打造的戰甲。”
聽茅十八好奇的問道,一旁的鐵墨卻麵露凝重回應道。
“什麽?純金?”
“那不得壓的人喘不過來氣嗎?”
“這家夥到底是誰?怎麽會穿著幾百斤的金甲?”
“就算炫富,也不至於這樣吧?”
茅十八大吃一驚。
純金打造的戰甲,目測顧忌約有四五百斤的重量。
畢竟,純金打造,份量自然不會輕。按照當代的黃金價格,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想不發財都不行。
“炫富?”
“等你知道,他是誰你就不這麽說了。”
鐵墨神情冷峻,他看到茅十八那副孤陋寡聞的樣子,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是誰?”
聽鐵墨的口氣,到讓茅十八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他是禁衛軍統領,十大黃金戰士‘聶騰’!”
在茅十八問向鐵墨時,禪德在自己孫女小彤的攙扶下,來到他的近前麵露凝重的說出聶騰的身份。
“這麽牛掰?”
“禁衛軍統領?”
“那怎麽又是十大黃金戰士?”
“難道還有跟他一樣的人?”
茅十八吃驚,瞪大眼睛看我禪德請教道。
“沒錯。”
“十大黃金戰士,他聶騰隻是排行第十。”
“在他之上還有九人,而且實力都在聶騰之上。”
“黃金戰士,都是天族派出,鎮守天京,保護天國之主的人。”
“地上的這個聶騰,他可是化境一期巔峰強者。”
納蘭詩雨眉頭緊皺,道出了聶騰在十大黃金戰士中,隻是墊底的存在。
“他奶奶的!”
“有必要這麽誇張嗎?”
“那雷淩他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茅十八神色一凝,得知被殺的聶騰隻是墊底的一個,他頓時為雷淩擔心起來。
“一點不誇張。”
“黃金戰士,都是修煉黃金鬥氣為主,生猛霸道,出手直接果斷。”
“不過,國主能夠派一個黃金戰士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雷淩應該沒什麽事情。”
禪德搖頭。
對茅十八的擔心反而感到多此一舉。
“為什麽這麽說?”
茅十八不解,聽禪德所說的意思,似乎其中有什麽隱情。
“因為十大黃金戰士,隻負責守護天京,這是天族下的命令。”
“這也是為什麽,沒人敢在天京撒野的原因。”
禪德神色古怪,他之所以知道這麽多,那是因為他曾經好奇,如果天京待過一段時間。
深知,黃金戰士的可怕。
在天京,提到黃金戰士,那可是威名赫赫,沒人敢胡作非為。
“那還好。”
“這樣看來,雷淩還是很安全。”
“那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
茅十八聽聞後,到鬆了一口氣。隨之打量一眼四周,心想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比較好。
“雷淩隻是暫時安全。”
“他殺了黃金戰士聶騰,其他的黃金戰士知道後,一定會來江都城抓人。”
“至於能來幾個,那就是未知數了!”
在茅十八慶幸時,一旁的納蘭詩雨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這……?”
茅十八一臉驚恐。
納蘭詩雨說的話,讓他意識到,雷淩這是捅了馬蜂窩。
“十八?咱們趕快離開這裏與雷淩匯合,將這些事情趕緊告訴雷淩。”
花雲毅眉頭緊皺,他恨自己在這個時候受傷,害的雷淩一個人孤軍奮戰,所以他心裏著急,催促茅十八趕快走。
“對!”
“趕緊走!”
“雷淩如果看不到我們,他又該多想了。”
花小蕊點頭,讚同自己大哥提議,後轉身扶著李珊珊,帶著蒂娜幾人就朝醫院門外走去。
“大師姐?”
“這個雷淩到底想要幹什麽?”
“先殺天國太子,後殺了禁衛軍統領聶騰,當今國主知道豈不要被氣炸了肺?”
小青神色古怪。
雷淩看似帥氣,但讓她沒有想到,雷淩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完全不顧忌後果。
“我看他是故意在給我們找麻煩!”
“這個雷淩,壓根就沒按什麽好心!”
鐵墨臉色難看。
在國內,不懼當今國主的,除了天族就是隻有他們劍宗。
他現在嚴重懷疑,雷淩是故意給劍宗找麻煩,拉他們幾個下水。
“先不管這麽多了。”
“趕快跟上!”
“我答應過雷淩,一定要保護他的家眷安全。”
納蘭詩雨咬了咬嘴唇。
自己二師弟所說不無道理,可她們現在也是身不由己。
在納蘭詩雨說完,鐵墨與小青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後快速陪同茅十八幾人離開了醫院。
……
夜幕降臨。
秦園府,秦鳶的府上。
“混賬!”
客廳裏,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隻見秦鳶,跪在地上,麵色蒼白,低頭不敢吭聲。
而在他前麵,坐著一位身穿黑袍男子。
他竟然是秦鳶的父親‘秦冥’。
原來,秦冥得知,自己兒子煽動劍宗,利用劍宗之手來對付雷淩,引起了劍宗那邊三大劍使興師問罪。
這才勃然大怒,狠狠教訓秦鳶,咬牙切齒的被氣直哆嗦。
“父親!”
“孩兒無罪!”
“我劍消息傳給劍宗,劍宗應該感謝我才對。”
“他們憑什麽反咬我一口?”
“如果沒有我,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找到失傳的劍譜下落。”
秦鳶不服。
看著自己父親秦冥,指責劍宗忘恩負義。
“閉嘴!”
“你什麽德性,為父還能不知?”
“劍宗三位劍使,各懷鬼胎。劍宗近千年來,一直沒有宗主誕生,就是因為三位劍使都想上位。”
“所以,劍宗那幾個老家夥,便立下規矩,誰找到鎮宗劍譜,便讓誰來當劍宗之主。”
“如今,你突然將劍譜的消失告訴了讓三位劍使,看似對你很有幫助,但實則你這是引火燒身。”
秦冥臉色陰冷無比,深邃的雙目盯著地上的秦鳶怒斥道。
“不就他們窩裏鬥嗎?”
“這與我有什麽關係?”
“劍宗一直自認為清高,如今三位劍使各懷鬼胎,是他們自己內部事情,難不成還要怪我告訴了他們劍譜的下落嗎?”
秦鳶冷笑。
聽自己父親所說,他認為那是杞人憂天。
“你腦子進水了嗎?”
“不管三位劍使,誰得到劍譜,都不會感謝你。”
“而沒得到劍譜的,會想方設法把這筆賬算在秦園府的頭上。”
“剛才!劍塵傳音,稍後便會來我秦園府興師問罪。”
“你還嫌捅的簍子不夠大嗎?”
秦冥氣惱。
眼下劍塵以在來秦園府的路上,讓他都坐立不安,可自己兒子秦鳶,居然還在心存僥幸?
“這……?”
“劍塵來秦園府幹什麽?他不是應該去找雷淩嗎?”
秦鳶神色一怔。
聽聞劍宗三大劍使的劍塵要來,他立馬想到劍奴被殺一事。
“幹什麽?”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秦冥老臉陰冷,微眯雙目看著跪地的兒子秦鳶,自己心裏也是忐忑不安。
“秦鳶!”
就在秦家父子二人沉默之時,突然一道如驚雷一般的聲音炸開。
秦冥、秦鳶父子二人神色大變,紛紛準備起身之時,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