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護著她
蔣琛對旁邊的人道,「把林慶叫過來,就說久澤找他有事兒!」
那人立刻應聲,起身去了。
很快,林慶開門進來,臉上堆笑,恭敬的喊了一聲,「久哥,您找我!」
凌久澤「嗯」了一聲,聲音不辯喜怒, 「過來!」
「噯!」林慶走近些,笑道,「好些天沒看到久哥了,我爸還說,上次的事多虧您幫忙,有空請您賞臉一起吃個飯。」
凌久澤臉色不冷不熱,問道,「有煙嗎?」
林慶立刻把身上的煙掏出來,遞了一根給凌久澤,然後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機湊過去給他點煙。
「煙是這樣點的嗎?」
凌久澤突然冷聲開口,猛的抬腿,一腳踹在林慶心口。
林慶被踹的後退了好幾步,「砰」的一聲撞在牆上,隨即慘叫出聲,捂著胸口倒在地毯上。
包房裡眾人都愣了,不知道林慶怎麼惹了凌久澤,讓他發這麼大的脾氣。
只有蔣琛,穩如泰山的坐在沙發上,對眾人笑道,「不用管,玩你們的!」
也沒人敢管,誰敢去惹凌久澤?
林慶緩了好一會兒,才爬過才,單膝跪在地上,「久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不敢動那小姑娘了!」
他貪色,但是並不笨,蔣琛在這裡,加上凌久澤剛才說的話,他還有什麼不明白?
凌久澤居高臨下,冷冷看著他,薄唇輕啟 「滾,以後別讓我在這裡看到你!」
「我滾,我現在就滾!」林慶立刻爬起來,倒退幾步,轉身倉皇的跑了出去。
「你這是殺雞儆猴?」蔣琛伸手給他倒了杯酒,晏晏笑道,「明明在生氣,還要為她披荊斬棘掃清道路,你這什麼騷操作?追女孩也不是你這樣追的啊!」
凌久澤一臉爺不高興、別惹我的表情,拿了煙點上,「你哪隻眼看我在追她?」
「你就別承認!」蔣琛掃他一眼,「一直綳著!」
凌久澤不經意的掃向門口,有些心不在焉,「啟明通信最近在抄底,大部分資金外流,恐怕要跑路,你怎麼看?」
蔣琛冷笑,「他老東家在後面盯著呢,他跑不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子話,有人敲門,進來后問前邊正玩兒撲克的幾人,「這你們要的酒,現在要打開嗎?」
凌久澤轉頭看去,暗光下掃過少女的臉,很快垂眸,若無其事的抽煙。
蔣琛笑著開口,「蘇熙,這邊,是我要的酒!」
蘇熙端著酒過來,包房裡開著暗燈,沙發上做了三四個人,蘇熙一開始只看到蔣琛,溫笑道,「蔣先生,酒要打開嗎?」
蔣琛笑道,「打開,先給凌總倒滿!」
蘇熙一怔,向著他旁邊看去,這才看到凌久澤,眼眸微微一窒。
凌久看著手機,沒抬頭,淡淡出聲,「倒吧。」
蘇熙微一點頭,打開酒,倒在酒杯里,放在凌久澤面前。
蔣琛回頭笑道,「幹嘛還冷著臉,剛才林慶點煙沒點好,你也教訓他了,還生氣?」
蘇熙聞言一愣,抬頭看向凌久澤,他剛才教訓了林慶?
還是因為點煙,是為了她出氣?
凌久澤臉上閃過一抹惱意,瞟了蔣琛一眼,「沒事兒就滾!」
「嫌我礙眼?你這磨還卸呢,就想殺驢?」蔣琛玩笑的道,「蘇熙,你今天什麼都不用做,把凌總哄高興,以後你就是我妹妹,我護著你!」
凌久澤皺眉,「誰是你妹妹?」
蔣琛嘲諷道,「叫聲妹妹你都醋?」
凌久澤臉色一沉,方要開口,旁邊蘇熙介面道,「蔣少認真的嗎?」
蔣琛立刻道,「當然!」
蘇熙溫淡道,「我跟凌總喊二叔,您如果認我做妹妹,也要跟我一起喊二叔?」
蔣琛一怔。
凌久澤忍俊不禁,低笑了一聲,戲謔的看向蔣琛,「趕緊的,喊二叔!」
蔣琛露出無語的表情,故作傷心的道,「蘇熙,我這樣護著你,你竟然幫著久澤一起算計我!」
凌久澤冷笑,「用的著你護著!」
「行,到底你們兩個親!」蔣琛嘆了一聲,笑道,「我不礙你們的眼了總行吧!」
他說完,起身旁邊兩人對旁邊兩人招呼道,「陪我去打兩局,剛才輸的太慘,我得贏回來!」
那兩人笑著起身,「蔣少還能輸,我怎麼不信呢?」
三人說說笑笑,往娛樂區那邊去了。
轉眼間,這邊只剩凌久澤和蘇熙兩人。
蘇熙抿了一下唇,端起茶几上的酒,送到凌久澤面前,「凌先生!」
凌久澤抬眸幽幽看著她,「敬我酒?你看看別人怎麼敬酒的?」
蘇熙轉頭,見前邊沙發上,一個女公關坐在男人的腿上,正喝了酒,嘴對嘴的喂進去。
蘇熙臉一熱,垂眸低聲道,「我不是公關。」
「沒誠意,就別來敬酒!」男人聲音譏誚,低下頭繼續看手機。
蘇熙眸光閃了閃,放下酒杯,「那我走了,凌先生有事兒再喊我!」
凌久澤眸光一沉,霍然抬頭,一把抓住蘇熙的手腕,用力一拉,將她帶到腿上,幽幽沉沉的看著她,「你就是這樣哄我的?」
蘇熙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顏,心跳怦怦直跳,她故作淡定,「不是哄,是謝謝,謝謝你幫我了那麼多。」
男人最近脾氣反覆無常,但他為她做的事,一件件,她都記在心裡。
凌久澤墨眸盯著她,「我說了,要謝的話,拿點誠意出來。」
蘇熙目光閃爍,轉頭看向茶几上的酒杯,心一橫,伸手端過來,仰頭喝了一口,傾身上前覆在男人唇上。
凌久澤瞳孔漆黑,映著少女臉上的窘迫和羞澀,明明兩人更親密過,可此刻,唇瓣相貼,心跳如鼓,別樣的情愫悄然暗生。
男人眸光一深,微微啟唇,吮她唇里的酒,隨即抬手按著她的後腦,用力吻下來。
蘇熙閉上眼睛,長睫顫如蝶翼,熟悉的氣息洶湧席捲而來,她指尖酥 麻,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男人的胸口,緊緊抓著他的衣服。
酒早就已經喝完了,不知何時已經變成純粹的接吻,像是都已等待了許久,一發便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