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莊園過年
姚婧道,「瓜田李下,還是分清楚一點比較好。」
喬柏霖玩笑道,「都住在一起了,你以為別人還會相信我們是清白的?」
「別人怎麼想我不管,清者自清!」姚婧淡笑,「麻煩喬少先出去一下,我要換件衣服。」
喬柏霖站直了身體,看了眼時間,「你換好衣服可以休息半個小時,久哥說晚上要聚餐,我在樓下等你!」
「謝謝!」姚婧挑眉,「我會準時下樓的。」
喬柏霖微一點頭,轉身走了。
*
和喬柏霖的別墅隔著一個小花園,就是蔣琛和清寧住的地方。
悠悠來了新地方很新鮮,一直在樓梯上跑來跑去。
管事知道有孩子,讓廚房單獨做了一些輔食送過來,蔣琛喂悠悠吃了幾塊蔬菜蛋卷,看向要收拾行李的清寧,「這裡的人會幫我們收拾,悠悠的東西晚上我來弄,你休息一下,我陪悠悠出去玩一會兒。」
悠悠肯定是閑不住的,需要有人時刻看著,只要蔣琛在,他不會將悠悠交給傭人,都是自己親自照看。
「這裡景色真好,空氣也好!」清寧站在陽台往遠處看,回頭對蔣琛笑道,「有點像雲海路的青園。」
提到青園,蔣琛想起自己按她那個模型蓋的別墅,不由的一樂,「你喜歡青園?」
至今,他都沒跟她說過那個別墅的存在。
有一天,那會是個特別的驚喜。
「喜歡啊,我當初就是久仰青園的大名,才去那邊的甜品店打工,因為就算不能進去,也能遙遠的看一看。」清寧說起的時候,眼睛里仍然有嚮往。
蔣琛表情微淡,似笑非笑,「比我還好?」
清寧無語的看著他,「和一座山、一座房子吃什麼醋?」
蔣琛想想也對,慢慢又笑了,「青園現在屬於蘇熙,你想去隨時都能去。」
清寧有些驚訝,「久哥把青園送給蘇熙了?」
「是,很早就給蘇熙了。」
清寧目光晶亮,「久哥對蘇熙真好!」
她說完立刻道,「只是附和情景的感嘆,你不要問我你對我好不好?」
蔣琛看著她可愛嬌憨的小模樣,笑了笑沒說話。
悠悠吃完了蔬菜餅、兩個蝦仁,喝完了牛奶,精神十足,「爸爸,我要出去玩。」
「走!」蔣琛將她抱起來,對清寧道,「我們就在外面,你休息一下來找我們。」
「嗯。」清寧點頭,「我看蔣銘陽和默默就住在我們隔壁,等下我去找默默。」
「好!」
蔣琛溫笑應聲,帶著悠悠出去了。
莊園的管理人員安排的非常周到,蔣琛住的別墅內有個小型遊樂場,裡面有個很大的城堡滑梯,正好適合帶寶寶。
悠悠蕩鞦韆,玩滑梯,坐蹺蹺板,一個人也玩的很高興。
天色已經暗了,莊園里燈火通明,雲城地方偏南,還未入春,風裡已經帶了暖意。
清寧過來的時候,正好接到從滑梯上下來的悠悠,悠悠撞進她懷裡,高興的「咯咯」直笑。
蔣琛道,「要不要一起玩?」
「我?」清寧微微睜大眼,搖頭,「七歲以後,我就再沒玩過滑梯了。」
「這個成年人也可以玩。」蔣琛抬頭,「看上面最高的那個滑梯了嗎?想不想試試?」
清寧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最上面的滑梯是連接到二樓陽台的,滑梯是拐了幾道彎的滾筒封閉式滑梯。
她搖搖頭,「算了吧,看著有點高。」
「有我在,怕什麼!」
蔣琛讓悠悠先自己玩,他拉著清寧的手,踩著台階往上面走。
上去後有個小天台,離地面差不多有七八米高,從上往下看,正好看到悠悠一臉好奇的仰著頭。
清寧揮手和她打招呼。
「媽媽,小心!」悠悠雙手放在嘴上,軟糯的對她喊話。
清寧往左邊看,恰好看到隔壁院子里的簡默,簡默似有些驚訝。
清寧則是有些窘,轉身進了滑梯,蔣琛坐在她身後,攬住她的腰,「準備好了嗎?」
「你不會是自己想玩,拿我當借口吧?」清寧突然回頭道。
蔣琛拍了一下她的頭,「這麼幼稚的東西,如果不是陪你,你以為我會感興趣?」
「哈!」清寧嗤笑,「原來你也覺得幼稚,那還慫恿我、」
她話沒說完,蔣琛往下一滑,兩人快速的向下滑去。
清寧下意識的抓緊他的手臂。
急速下滑的感覺還是很刺激的,然而清寧還沒來得及感受這種小時候的快樂,兩人突然在一個拐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清寧愣怔開口,「卡住了嗎?」
外面天已經黑了,滾筒是半透明狀,透過來微弱的燈光,幽暗密閉,清寧也看不到兩人卡在了哪裡。
蔣琛沒說話,突然俯身,捏著清寧的下巴,深深吻在她唇上。
清寧呼吸微促,狹窄的空間內,無法躲避,任由男人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清寧停下來,低聲道,「出去吧,時間久了,悠悠找不到我們會著急!」
蔣琛聲音暗啞含笑,「好玩嗎?」
「幼稚!」清寧輕笑。
她話音剛落,兩人再次滑下去。
悠悠正在到處找兩人,突然看到爸爸媽媽出現,高興的跑過去。
蔣琛起身,將悠悠抱起來,轉身看清寧,清寧也看著他,「蔣幼稚,蔣悠悠,一聽就是父女!」
蔣琛臉一黑,伸手去捏她的臉,「敢嘲笑我們,看我們怎麼罰你?」
清寧笑著跑開。
*
蘇熙住的還是第一次來的時候住的別墅,也是同一個房間。
站在陽台上往遠處看,莊園景色依舊,可是離上次來這裡已經隔了快四年了。
只有回頭看的時候,才會發現時間過的有多快!
看著遠處的草坪,蘇熙突然想到默克夫人,那個溫柔美麗的女人。
還有孟晚,不知道她脫離那個男人後,有沒有涅槃重生,自己活的更精彩?
凌久澤從後面抱住她,「是不是在懺悔?」
蘇熙轉身,背靠著欄杆,眉目精緻如畫,微微有些驚訝,「懺悔?」
「對,第一次來這裡,也是你第一次帶我去爺爺家,和爺爺演的真像,我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凌久澤俊顏展笑,「唯一露出破綻的竟然是小白,我後來才明白,它喊的就是熙寶兒!」
或者當時他也感覺出有一點不對勁兒,但絕對和真相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