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修煉
隻是,風玄在說完那一番話之後,卻也是話鋒一轉,又對風漠說道:“不過,即便是如此,我也隻能確保你不會被燒死而已。畢竟你的大荒咒還沒有修煉到極高的境界,沒有將自己的五髒六腑也都給鍛煉成鋼鐵一塊。因此,如果發生了意外的話,你的五髒六腑,還是會受到很大程度上的損傷的。就算沒被燒死,你也可能因此而身受重傷……”
“我去,居然這麽恐怖?”
風漠一聽這話,卻是吃了一驚。
他沒有想到,學習一個煉丹之法,居然還有這麽大的風險。
風玄理所當然一般地說道:“那是當然,你以為修煉是多麽容易的嗎?這門法門乃是我剛剛創建,還沒有來得及檢驗其中有什麽缺陷。本來,沒有經過檢驗的法門是不應該給人修煉的,但現在時間緊迫,卻是不得不提前給你拿出來了。隻是……你放心好了,雖然說這門法門之中還有諸多凶險,但畢竟是有我在你身邊。隻要有我在,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風玄淡淡地說道。
他的話語之中,還有非常大的自信。
風漠見風玄這樣說,卻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地看著自己的手。他頓了頓之後,便是疑惑地問風玄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為什麽我總是感覺你這好像是在坑我一樣……”
風玄卻是哼了一聲,然後便回答道:“你不相信?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就算了。那樣的話,你也就永遠也不要想煉成那築基丹了。而沒有築基丹給你打基礎的話,你若是想要將自己的修為給提升,怕是根本不可能了!”
風玄的語氣之中,雖然是有些許的沮喪之意。但實際上,風漠卻是知道,他這話其實就是說給自己聽的。其目的,無非就是要讓自己聽從他的建議。
此時的風漠,心中當然也是在不停地糾結著。他想不想學會煉丹?當然想了。隻是,聽風玄這話,風漠卻是覺得,如果按照風玄所說的方法去煉丹的話,自己可能會承擔非常大的凶險。一個不好的話,說不定連自己現在的這些修為都會隨之煙消雲散。而那樣的話,的的確確是得不償失。
也正是因為如此,一時之間的他卻也沒有想好自己該不該去聽從風玄的話。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風漠的心中卻是又有絲絲疑惑升騰了起來:自己可向來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啊,怎麽會又開始畏頭畏尾了?為什麽就連這麽一點困難,都不敢麵對了呢?
難道是長時間安逸的生活,將自己的鬥誌給消磨了嗎?
他之所以沒有這麽快就答應風玄的話,其實就是因為不想因此而身死道消。因為,他還要去給自己的父母報仇,要是這麽快就死了的話,反而就不好了。
想到這裏,風漠的腦海紙終究浮現出來了父母當初慘死的景象。
那慘烈的畫麵,讓風漠的心中,有一股無名怒火在升騰著。
然而,就在此時,風漠卻是又想到了:自己若是連冒險都不敢的話,卻又如何能夠提升自己的修為。而如果無法提升修為,又怎麽能夠給父母報仇?這些事情,其實都是相輔相成的。既然如此,那我又為什麽在這裏畏畏縮縮的呢?
過了一會兒,風漠終於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一樣。他一咬牙,自言自語地說道:“他奶奶的,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實力提升,冒險就冒險吧!”
緊接著,風漠便回答道:“好,我答應你,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風玄一聽風漠這話,就不由得哈哈笑了出來:“好,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既然如此,那咱們還等什麽,這就開始吧!”
根據風玄所說,這種煉丹之法,是用自己的身體來作為媒介,充當煉丹的工具。那既然是用身體當做媒介,就自然是需要修煉者擁有一個強大的身體了。因此,風玄首先傳授給風漠的,就是一套鍛煉自己身體的法門。
說是鍛煉身體的法門,實際上,卻還是一種讓人避免被煉丹時候的高溫給燒傷的法門。這種法門算不上強大,但卻是非常巧妙。
此時此刻,風漠直接閉關修煉這種法門,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將這種法門給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現在的他,說不上有多麽的厲害,但如果有什麽人用烈焰灼燒他的話,他也能夠保證自己在一段時間之中不受到那種烈焰的影響。
風玄對風漠的要求其實很簡單,他並不需要風漠將這種法門修煉到大成境界。他所要的,隻是讓風漠稍稍地能有一點認知就可以了。所以,當風漠將這門法門修煉到了一定的水平之後,風玄便直接切入正題,開始傳授給風漠正宗的煉丹之法了。
人的五髒六腑之中,心是屬火的。所以,如果想要用自己的身體來煉丹的話,卻就需要人用自己的心髒發出心火,然後利用這些心火來煉丹。
用心火煉丹是一種難度非常高的手段,雖然一般的人在生氣的時候,也算是能夠動用心火。不過,煉丹時候所動用的心火,卻是無疑是的。而這種,卻是有意識的控製。你需要在隨時隨地,完美地動用自己的內心之火,任意收發,才算是完美。
因此,這是一種對人的水平要求極高的修煉手段。
風漠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無法準確地掌控自己的心火。在他的淬煉之下,那些靈草靈藥什麽的,不是被自己給煉壞了就是被自己給燒焦了。所以,無論如何風漠都無法煉好。
可風漠偏偏卻是一個不信邪的人,他將這些東西給煉壞了,卻根本就是好不甘心。他越是遇到困難,就越是偏要將這些事情給做好。因此,在一遍又一遍的嚐試之中,風漠終於能夠催動心火,來將藥材進行進一步的加工了。
這種加工,可不是真正的煉丹。這隻能算是進行最為簡單的處理工作而已,根本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