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女朋友
早晨陽光照在陳簌的夢中。他不得不睜開眼睛,他眯著眼睛,從床頭摸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9,打著瞌睡陳簌站到鏡子前洗漱,漫不經心的開始新一天的活動。
乘著去咖啡館的路還在樓宇的陰影下陳簌踏著輕快的步伐。臨近咖啡館他發現有個女孩坐在咖啡館門口的台階上。
女孩好像在等人,抱著挎包,烏黑的長發分成兩縷紮著雙馬尾。
“你好有什麽事嗎?”陳簌小心的接近她。
女孩聽到了陳簌的聲音,從無精打采的狀態中回神。
“陳簌哥,你不認識我了?”女孩的聲音有點驚訝,回過頭。陳簌也有點驚訝,換了個發型花粒言,除了的聲音還算熟悉,外貿變得他都認不出來了。
“花粒言?”陳簌謹慎的確認。
“是我啊。”女孩從台階上站起身,在陳簌麵前擺個pose。
這時陳簌才想起來昨天中午交給她的任務。沒想到自己居然給忘了。
“你來的真早啊。幾點過來的?”說著陳簌掏出一串鑰匙急忙的打開咖啡館的玻璃門。
“沒來多久。”花粒言寒暄著,如果沒來多久是不會不顧淑女形象坐在店門口的吧?陳簌心裏想著。
“吃早餐了嗎?”想來花粒言這麽早到這邊多半麽吃東西,陳簌略帶歉意的問她。
“吃過了。”花粒言微笑著說。
早晨陰涼的咖啡館澆滅了纏在陳簌身上的燥熱。
“昨天的事我沒忘記。”沒等她遞出昨天皺皺巴巴的餐巾紙。陳簌一臉鄭重的先說。
“那今天我們調查什麽?”花粒也言麵色凝重的看著陳簌。
陳簌先給她倒了一杯水。在門口等了那麽久,她應該補充點水分。
“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花粒言的確是有些口渴,端起透明的玻璃杯,嘴唇貼在杯璧上,聽到陳簌的提問,又止住了喝水的動作。
“什麽情況下你會帶人回家,而不和他在客廳?”陳簌問。那間被處理過的房間是張博洋的臥室,而要處理的痕跡卻不是他的,那會是誰的呢?陳簌心中疑慮著。
“家長在的時候,不管是誰去我家玩都會把她帶到自己的臥室。”花粒言嘟著嘴思考著。
“還有其他情況嗎?”陳簌問。他覺得事情不是這麽簡單。
“等我一下,我問問同學。”她掏出手機盯著屏幕認真的輸入著文字。她的雙眸裏似乎反射出手機屏幕的光芒。
“你今天怎麽換發型了。一下都沒認出來。”在她與同學的交流間隙陳簌又看到了垂在她肩上的長發。
“起晚了,就梳了個簡單的發型。”聽她漫不經心的看著手機。起晚了?陳簌聽見,心裏的內疚更添一分。
“有結果了。”花粒言紅著臉,看向陳簌的方向,發現陳簌正看著她發呆,臉更添酣酡。
“什麽?”聽到有結果陳簌一下提起精神緊張的盯著她的麵龐。
“她們說帶男朋友回家的時候會直接去臥室。”花雖然害羞,但沒有任何扭扭捏捏的樣子。隻是避開與陳簌的對視。
“難道是他女朋友?”陳簌迫不及待的模樣嚇了花粒言一跳。
“等我一下。”陳簌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一個人出了咖啡館隻留下花粒言一個人呆在咖啡館。
望著陳簌的離去,花粒言不安的坐在吧台前。短短幾分鍾時間,她在坐著和不安的踱步之間切換了好幾次。
“久等了。”陳簌從隔壁的麵包店回來,手裏提著兩個紙袋,放在吧台。
“你嚐嚐。”烤好的麵包散發著濃鬱的麥香。各種各樣的配料增加著香氣。
“謝謝。”花粒言沒有客氣拿起麵包,放在嘴裏。簡單的吃過東西,陳簌通過楊嬋調查了張博洋的女友的簡單資料。
李美潼的住處和張博洋的家完全不一樣,是臨街的公寓,不在主路,反而感覺很幽靜。周圍的綠化很好,樓下就是一個開放的微型公園。感覺是這棟公寓的配套設施一樣。
“李美潼,高中生,她和張博洋是在補習班認識的。張博洋不是她第一任男朋友。”楊嬋發來的簡單情報,陳簌給花粒言分享了。
“我對她好像有點印象。”花粒言聽著陳簌的介紹,露出了一個疑惑地表情,想了一下,又去找自己的同學了解關於李美潼的情況。
“我知道她。”陳簌和花粒言在公園裏的長椅上坐著,監視李美潼的行動規律。
“你認識她?”陳簌驚訝的說,如果花粒言認識她,想通過監視找到線索的計劃就會隨時被李美潼發現。
“大概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的感覺吧。”說著花粒言露出苦笑,這中間感覺很微妙。好像有很多故事。
“能講講嗎?”陳簌有點好奇,但轉念又理解了這種感覺。每個人上學時候大概都能遇到,明明不是同班,卻每天混一起玩的人。但很遺憾,陳簌不是,他是那種呆在角落裏的透明人。
“那時候我剛轉校,同學都認不全,但是發生了一件事,就是李美潼對學校老師動手了。之後雖然沒被開除但高二第二學期她就轉校了。所以她肯定不認識我。”這麽一說陳簌也算是對李美潼有了個模糊的印象。
“這麽一說李美潼和張博洋如果有矛盾,我到覺得她拿起菜刀去砍張博洋的可能性更大?”陳簌腦內瞬間有了女孩拿起菜刀的畫麵,隻不過因為沒見過李美潼這個形象被楊嬋代替了。
“我覺得不是。”花粒言顰眉蹙頞,看著她認真的樣子,陳簌也不再腦洞大開的說笑。反而是聽著花粒言的說法。
“雖然我和她沒什麽交集,但是那時候還是會注意那個與眾不同女孩,感覺她對朋友很友善,不像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聽了花粒言的話陳簌沉默了。感覺好像哪裏弄錯了。可究竟是哪裏弄錯了?他又不知道。
“粒言,粒言?”陳簌不知道花粒言專注的看什麽,叫了她兩次也沒回神。
“怎麽了?”手拍在她肩頭她才注意到陳簌在叫她。
“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陳簌神秘的說著自己心裏的感覺。很奇怪,但是有找不到點。
“我覺得每一件超自然事件都很奇怪。”她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非常自信的笑容。俏臉漸漸靠近陳簌做了個借位的動作。陳簌有些不習慣,身子向後偏了一下。
“你看那個人,有沒有很奇怪?”花粒言在陳簌耳邊輕聲,他耳朵被花粒言的氣息弄得很癢。本能的又拉開距離。當陳簌回頭看時候,那個人從遠處的座位起來,將東西放進了垃圾桶。隨後離開了公園。
“疑神疑鬼。”陳簌有點不屑。為了印證花粒言的想法,他還是從垃圾桶裏撈出了男人遺棄的東西。一張撕得粉碎的遊戲掛畫。
上麵用藍色的油筆寫著幾個字,但是已經看不到了,能看得清的隻有一個7月1,後麵的字都被磨掉了。還有一個披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