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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聯手

  王勇指指一旁的村酒肆,道:“我們就到那裏坐坐說話。”


  高托山道:“那裏能有什麽吃得,我們這麽多人過去,豈不是要餓肚子嗎。”


  高托天指指村子道:“那裏有人家,卻去買些雞、鴨和糧米,就讓他們做了,我們隻借他地方說話吃飯就是了。”


  於是高托山拿了銀子,讓自己的手下過去買東西,他們這裏丟到了酒鋪子。


  挑簾進來,王勇看了一眼,搖頭道:“這裏也坐不下啊。”一個頭目道:“史爺、武爺就和兩位哥哥在裏麵坐了,這天也暖和,我們就在外麵吃好了。”


  高托天顧念著兄弟,就讓酒保給那些嘍囉都鋪了桌凳,然後才和王勇、武鬆、高托鬆進來,到了裏麵高家兄弟死活推的,讓王勇坐了首位,武鬆坐了好二位,下麵是高托天、高托山兄弟,高托山就向著那酒保道:“先拿酒來,別的不說,有什麽過口的,隻管送過來。”


  酒保看著這些人都橫眉立目的,不敢多說,就把酒送了上來,隨後切了雞子,拿了鹽煮豆,豆腐幹,什麽的過來,陪著笑臉道:“幾位莫怪,我們這裏小店,沒有存貨,這一早上還沒有買肉,實在沒有什麽可吃的,隻有這個。”


  高托山道:“早知道你這裏沒有什麽了,我們的兄弟去到村子裏買雞鴨了,你卻燒水,準備收拾,隻管給我們收拾出來,做了就是。”


  酒保答應一聲下去,高托天這裏倒了酒,向著王勇道:“史兄,小弟這裏敬你一杯,謝你相救之恩,援手之義!”


  王兄笑道:“高大哥太客氣了,我們都是江湖中人,我把這酒了,以後這個謝還是免了吧,不然兄弟不好見麵。”說著也把酒碗給端了起來。


  一旁的高托山笑:“大哥就是禮多,讓人不自在,二哥,我知你海量,我們也來喝一碗。”


  武鬆雖然不想去落草,但是被圈在裏麵,沒法脫身,另外喝酒的人,都欣賞同樣愛喝酒的人,這一段時間,他和高托山倒是頗為相得,對高家兄弟的豪氣也很傾心,這這會就把酒碗給端起來道:“我們四人,都不要說什麽謝不謝的,爽爽利利,喝上一碗,這才是真正的江湖豪傑。”


  王勇和高托天、高托山都道:“這才是正經!”於是一齊喝了一碗。


  幾個人就著那簡單的小菜,吃起酒來,等了一會,買東西的人回來,帶回來十隻雞、五隻鴨子,還有一隻大鵝,當下就讓酒保給收拾出來,一鍋燉出來,又蒸了一大鍋米飯,那些嘍囉都拿了酒飯就在外麵蹲著吃,酒保給王勇他們桌上端了一大盆肉,笑道:“那小哥吩咐了,把大鵝專門燉出來給幾位客人,幾位客人卻嚐嚐。”


  幾個人就拿著這大鵝過口,一邊喝酒,一邊說著江湖豪事,王勇等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就向著高托天道:“高大哥,我看你們,都是兄弟,我這有一樁買賣,不知道兩位哥哥感不感興趣。”


  高托山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個人跑到我們北邊來,肯定是有什麽事,你說說看,是什麽買賣。”


  這北邊的綠林買賣,都是太行山的,外人來做,必要得到他們的同意,高家兄弟本來感念王勇救命之恩,打算裝聾作啞了,就算是日後翻出來,他們也給王勇兜著就是了,卻沒有想到,王勇竟然說出來了。


  高托天向著高托山擺擺手道:“史兄弟,你是個英雄,能讓你看中的買賣,想來不小,而且從你救我來看,你是一個沒有把握,不會出手的人,想來你已經有了準備,我們兄弟就不占你的便宜了,這次買賣,我們不兄弟不伸手了。”


  高托天這是不想讓王勇看在兄弟的份上,分潤自己的利益,王勇自然明白,哈哈一笑道:“不滿哥哥,這筆買賣我是有了五成把握,現在缺得就是人,我實話實說,我到北邊,不是為了這買賣來得,我是來看朋友的,可是沒有想到,偶然之間,知道了這買賣,有然沒有讓他錯過去的道理,可是我是來訪友的,我沒帶什麽人,雖然我可以找一些幫手,但是我能找別人,為什麽就不能找哥哥你們二位呢?”

  高托山眼看高托天還在猶豫,不由得叫道:“大哥,你不就是怕占了史哥的便宜嗎,這樣,這買賣不管多大,三七開成,交給山裏的一成分成,從我們兄弟手裏拿,我們兄弟實在二,史哥自己拿七,這還不行嗎?都是兄弟,何苦來哉啊。”


  高托天聽到高托山這麽說,才道:“那好,我們就沾步史兄弟的光好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麽買賣?”


  武鬆那裏就有些坐立不安,他知道這些人說得買賣不是打家,就是劫舍,他又沒有什麽官司在身,一年之後,回家就能安居度日,自然不想攪和這個。


  王勇看在眼裏,拍了拍武鬆道:“高大哥,你看到了吧,就這麽一個哥們跟著我,還是這個樣子,我是手裏真沒人,你也不必覺得過意不去,這買賣咱們還是五五分賬……。”


  高托天一擺手道:“不必了,就像托山說得那樣吧,交山裏的一成,是江湖規矩我也不給你免了,其餘的都給托山好了,外人……哼,不必讓他們拿了!”


  高托山有些驚異的看著高托天,搞不清他是怎麽了,往常高托山要是說起王善他們狗皮倒灶的事,他都攔著,怎麽今天當著外人說起來了。


  王勇笑道:“那我就隨大哥的意,不過我和二位哥哥說這買賣,還請二位哥哥保密,不要傳回你們金頂太行山去,不然的話,我這買賣就做不得了。”


  高托山剛要說話,高托天又道:“你放心,這件事之後,我們對外隻說是我們太行山做的,若不是要擔這個名字,我也不會要那一成。”


  “大哥!”高托山實在有些急了,這是出賣太行山的利益啊。


  高托天看了一眼高托山,長歎一聲,道:“你不是一路上就問我,我是怎麽被抓的嗎,我告訴你,我是老六給出賣的。”


  “老六!”高托山驚呼一聲,王勇有些心些心虛的幹咳兩聲,心道:“那小子不是被我打下黃河了嗎,怎麽又冒出來了?”


  高托天沉聲道:“前番王老大回山,說是老六被一個叫王勇的給打落黃河,生死不知,讓我們追殺王勇,可是我這次到博州,竟然發現了老六,他現在已經是大名府留守司下的一個提轄了,我和他相認,他一幅怕我把他的身份給說破的樣子,我問他怎麽會在這裏,他支吾而答,但是從他的話裏我聽出來,王老大知道他還活著,而且還做了官。”


  高托山暴怒的道:“王老大想要幹什麽?為什麽騙我們?”


  高托天接著道:“本來我準備要離開了,他突然找我喝酒,那天我就喝了兩杯酒,然後就醉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博州大牢裏了,至於何六的下落我並不知道,但是除了他,沒有人能暗算我,既然他暗算了我,又沒有人說出他的身份,你可以想到,他現在會在何處。”


  高托山咬牙切齒的道:“我去找這小子,我倒要問問,他究竟要幹什麽?”


  王勇心裏一動,暗道:“不管是野史還是曆史,那王善可都是一心想要做皇帝的人,他的心腹,那決不可能降了朝廷,難不成他也是為了那生辰綱嗎?”他越想越是,於是幹咳一聲,道:“高二哥,你這會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你到哪去找他啊,還是慢慢再說吧。”

  高托山想想也是,他真沒地方找人去,隻是咒罵了兩句,然後坐下了。


  王勇接道:“我們還說我那買賣,這大名府梁中書,要給他的嶽父蔡京辦生辰綱,準備十萬貫壽禮,我從那個謝老都管的口中,知道他們行運的路線、日期,我想這是了不義之財,我們取之無礙,不知道高大哥、高二哥意下如何?”


  高托山一拍桌子,道:“好,梁中書那狗官在大名府有個名號,叫做地皮刮三尺,現在有這個機會,我們豈有放過的道理啊!”


  高托天撚著自己的三綹掩品髭須道:“這確是一筆可取之財,但是……梁中書為大名府留守,手下掌數萬禁軍,他為自己的嶽父為壽禮,豈有不派重兵押送的,我們手裏這點人,隻怕不足啊。”


  王勇道:“押運的是這樣的,他在大名府,調撥十輛太平車,有十個禁軍監押,第輛車子上各插一把黃旗,上寫‘獻賀太師生辰綱’每輛由一個廂軍軍健跟著,再派一個他的心腹人押運,沿途讓各處官府接應,走西徑大路,出大名府向安利軍,從白馬坡過黃河,進入滑州,然後向東京。”


  高托山拍手道:“大哥,這點人,我們幹得啊?”


  高托天也有些意動,王勇又道:“高大哥,你怕人少,這也是對得,我還有一個兄弟,就在寇州枯樹山落草,這次買賣,我也要是要帶著他的,他手裏有四百來人,還有數十匹戰馬,足以一用了。”


  《水滸傳》裏麵,鮑旭手裏近七百人,一、二匹戰馬,但那是後來發展的了,現在他從他師父手裏接過來,隻有這些家當,而鮑旭也和王勇說了,就這些家當,他從豐田鎮回去之後,隻怕都沒有了,因為好些人不服他,已經決定離開。


  高托山道:“史哥說得是‘喪門神’嗎?這人我們也認識,若是他的時候,可以一用。”


  王勇點著手指道:“我,我還有一個義妹,是和我一起來的,也是我們梁山上的寨主,她也好武功,再加高家二位哥哥,鮑旭、武二哥,咱們六個人,分這生辰綱……。”


  武鬆才想說他不要,王勇指著他道:“你也別推辭,你現在掉到我這泥坑裏了,你就是不想沾也推不掉了,這樣你來望風,我們打不過的,你過來收拾,要是我們打得過,你就不用出手了。”


  高家兄弟都知道王勇就是要拉武鬆,於是一齊道:“不錯,武二郎的好功夫我們不如,就要靠你壓陣呢!”武鬆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受王勇大恩在先,讓謝老都管看到他在後,現在想要洗白已經不可能了,隻能是跟著走了。


  王勇又道:“現在離著買賣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弟兄該到哪裏去消磨這時間啊?”


  高托天笑道:“我們弟兄好久沒有下山了,也對這裏不熟,就跟著史兄弟好了。”他們兩個都不願意這會回太行,以免事情露了消息,跟著王勇也有避嫌之意。


  王勇道:“不如這樣,我們就一齊去寇州枯樹山,找我那鮑家兄弟,你們看看如何?”高家兄弟無可無不可,武鬆更是無處可去,當下他們就押了從謝老都管那裏得來的財物,上路向著寇州而去,非是一日,進入了寇州地界。


  本來他們隻是隨意而行,並沒有選路,但是一入寇州就發現不對了,不住的看到有帶著兵器、盔甲包的英武少年,在寇州的大路上前行,高托山不禁問道:“這是怎麽回事?要考武狀元?”


  武鬆搖頭道:“要應武舉也要去東京啊,到寇州來做什麽啊?”


  高托天道:“這都是少年人,不知道還以為哪裏要招親呢。”

  王勇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什麽,心底一別扭,總覺得好像那裏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車隊向前走著,突然前麵閃出一條漢子來,他在斜刺裏閃出為,驚得拉車的騾子一跳,趕車的那個太行山嘍囉控製不住,那騾子就要衝出去,一旁的武鬆急閃過來,一伸手抓住了騾子,他那一隻手臂就如同銅澆鐵鑄的一般,那騾子不住蹦跳,就是不能擺脫的,掙騰了一會之後,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武鬆放開騾子,向著那漢子道:“你這人好生不曉事,怎地如此冒失?”


  那漢子一翻怪眼道:“這路也不是你們家的,如何我就不曉事了!”


  武鬆萬沒有想到這人還能這樣懟回來,不由得有些著惱,道:“你驚了我家牲口,不知道賠禮,如何還這般說話?”


  那漢子冷聲道:“某家走山東、河北多了,一向這麽說話,也沒見那個說我不對,你能將我怎地!”


  武鬆也是不容人的,冷哼一聲,道:“你若如此說話,那先問問我的拳頭再說話!”那漢子聽到這話隻是冷笑,武鬆實在忍不得這廝,就上前一步,一拳向前打去,武二不是欺人的,他雖然出拳,但卻沒有坰著那漢子打過去,而是一拳搗在空處,拳頭盡處,咚咚作響,拳勁十足。


  那漢子有些驚愕的看了一眼武鬆,道:“看來是我沒眼了,這一拳好生有力量!”


  武鬆哼了一聲,這會隻要那漢子說句好話,武鬆這一拳就收回來了,可是那漢子誇完了之後,上步就是一拳來領武鬆的眼神,跟著腳就飛起來了。


  武鬆是腿法的大行家,此時雙拳一夾,就把那漢子的拳頭給夾住了,跟著左腿直起,就把那漢子的飛腳給架住了,那漢子先是一驚,隨後空著的手向前一伸,托住了武鬆的雙拳腕子,隨後身子就在一矮,就在武鬆的身子下麵一轉,他的腕骨就好像骨槌一般,用力把武鬆的雙拳給蕩了開來,跟著他收腿後退,讓開武鬆。


  武鬆看到這漢子利落的手法,不由得暗讚一聲,閃身跟進,雙腿隨進隨踢,呼呼風聲不住,向著那漢子的身上卷過去,那漢子連把踢出去的那條腿都來不及收回,就那屈著,用立在地上的那條腿就在地上一蹬,向後暴退出去十幾步,隻是他退得快,武鬆進得更快,閃身形就已經到了他的麵前,一腳向前挑去,腳尖就到了他的咽喉。


  “卻請住手!”那漢子急叫一聲,武鬆就停在那裏,腳尖就指著他的咽喉,那漢子這會也不敢動,拱手道:“閣下好撲法!”


  宋代的時候,相撲為樂,武藝為技,但是由於相撲的規則並不嚴謹,很多武功上的東西,也可以用上,因此指武為撲,指撲為武的說話也很多。


  這會王勇從車裏下來,就和高托天、高托山兩個過來,笑嘻嘻的道:“你這人也是仗著一身的撲法橫得慣了,沒有想到撞到我這哥哥的手裏的了吧!”說完雙向著武鬆道:“哥哥收收吧,不怕他了的。”


  武鬆收勢而立,站在那裏淵停嶽峙,好一幅英武的風度,那漢子看了不由得心折,就道:“小人卻是瞎了眼,沒有看出這位哥哥的好本事,隻是小人也不是有意衝撞,而是看著這位哥哥有些眼熟,所以想要好好認一認,這才出來的。”那漢子就向著高托山一指。


  這幾個人都是坐在車裏,隻有高托山覺著氣悶,這才在車轅處坐著,沒想到就有人看到他了,他不有些愕然的道:“你看我眼熟?你看他不眼熟嗎?”說著指了指高托天。


  那漢子就道:“也有些麵善,若不是看著麵善我也不能閃出來攔路。”

  王勇笑道:“看來這是真認得了,你卻說說,你覺得他們是誰?”


  那漢子看著高家兄弟就那樣並肩站在那裏,玩味的看著他,就知道他們的身份,這裏的人都知道,於是壓低了聲音道:“如果我沒看錯,您應該是金頂太行山三大王高……。”


  高托山一擺手道:“不必說了,你又是誰?如何認得我的?”


  那漢子剛要說話,王勇道:“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中山府人氏,姓焦挺,三輩撲家,人送外號‘沒麵目’的可是?”


  那漢子又驚又異的看著王勇道:“你是哪個?如何卻知道我是誰?”


  王勇哈哈大笑道:“前段時間,進入寇州,把寇州最近幾年有名的好漢都打聽到了,我知道你是寇州撲手第一,在寇州府的撲擂三年沒遇敵手,剛才看你和我武二哥交手,不讚他的武功,卻讚他好撲法,我就知道是你了。”


  焦挺有些不服的道:“那你又是誰?”王勇道:“我叫史斌,前翻大鬧鄆州,斬殺都監姚尊的就是我。”


  焦挺有些驚愕的道:“不對,我聽說大鬧鄆州,斬殺都監姚尊的,叫‘賽伯當’王勇,沒聽說這史斌的名字。”


  王勇打了一個嗝,他幾次說起自己的名頭,都沒有人知道,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沒想到讓焦挺給叫破了,不由得心下一虛,就向著高家兄弟看去,高托天撚須微笑,一幅成竹在胸的樣子,倒是高托道:“好兄弟,你倒底叫什麽啊?”


  王勇猛然醒悟,就向著高托天道:“大哥,你是早就知道了吧?”


  高托天一笑道:“好兄弟,你對那些白道上的人說,他們不清楚,這很正常,因為官府不可能給你揚名,可是我們都是這綠林道上的,吃得就是江湖這碗飯,要是這都不清楚,那就不要幹了,當初你大山說你叫史斌,是梁山之主,他就懷疑了,我們兩個後來一商量,都覺得你是怕你這王勇的名字,被我們兄弟所忌,才不敢說的,故此我們兄弟也沒揭穿你。”


  王勇苦笑道:“虧得小弟還以為瞞著你們了。”


  高托山道:“你現在別瞞了,你究竟叫什麽啊?”


  王勇道:“小弟本家姓王,自家裏行三,所以我們家裏人都喚我王三,因趕上災年,整個族支都投附到華陰縣史家為莊客,按著族裏的排行,莊上的人都叫我王四,史家寫得投附單子上,我叫史斌,我從史家出來,自己給自己起得名字,就用本姓,叫王勇。”


  高托山搖頭道:“你這名字好多啊!”


  高托天輕歎一聲,道:“這也正常,投附的,多是有幾個名字。”


  按著規定,像史進他們那個級別的家庭,就不能有家奴,莊客隻是客附,但是要用到自己家裏,隻能是自家家裏人的身份來向官府登記,所以一般都會有一個主家姓的名字,當然向王勇這麽亂得,也是第一號了。


  焦挺這會又道:“聽高三爺的話,這個應該是高二爺了?三位都是大名赫赫的人物,那這位輕而易舉勝了小人的又是誰啊?”


  武鬆一笑道:“我沒有什麽名號,清河武二。”焦挺倒真沒有聽過這名字,隻能道:“久仰、久仰。”心中暗道:“這清河武二是誰啊?能和金頂太行山的寨主,還有梁山的寨主在一起,那也應該不是個普通人才對啊。”


  豈不知站在他麵前的,當真就不是一個普通人,卻是後世在這些人之中,名氣最大的一個,隻不過這個時候,他還沒有過景陽崗,所以才沒有人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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