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嫁入我家,我大你小
宿金娘走過來,就把王勇、王垚、董平、方濤四個人的簽拿了過來,排在桌子上,道:“姚公子和黎提轄出局,王勇對陣王垚,董平對陣方濤,今天上午是王勇、王垚,下年是董平、方濤,兩場的勝者,明天再鬥,再勝者與我一戰!”說到這,她頓了頓,又道:“抽簽已畢,爹,您還不安排人給黎提轄看治手臂。”說完轉身走了。
從一開始,宿金娘拿著簽桶出來,宿大戶和宿良就是傻的,一直沒有說出話來了,就那麽呆呆的看著,宿金娘走了,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宿義急忙叫了大夫進來,給黎子遠看手,又向著姚文季陪不是,這會宿大戶和宿良才反應過來,但是事已至此,他們兩個就是有千條妙計也用不得了,隻得先起身收結拾殘局。
姚文季倒還好一些,他是世家公子,雖然心裏不快,但表麵上還是那樣平和,並沒有什麽異樣,黎子遠就不一樣了,他家裏有老婆,這次也不是為了來娶宿金娘的,隻是他本來是齊州牙將,得了方子威的提攜,升任博州廣平鎮提轄,所以在方濤求到他頭上,讓他來幫著撐撐腰的時候,他不得不來,本來想著就是走走過場,沒想到竟然讓人把手給傷了,這股火氣自然出不了,就指著董平叫道:“你這廝,如何就敢傷我?”
董平手腕上被王勇抽了一鞭子,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這心裏也窩著一股火,聽到黎子遠罵人,眼睛一立,過去就是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罵道:“你這廝!我是統領,你是提轄,雖然我們分屬兩州,不為統屬,但是焉敢與我這般說話!”
黎子遠氣得七竅生煙,但是他一來打不過人家,二來官職又沒有人家大,想想隻能忍下這口氣來,冷哼一聲就走。
方濤急忙過去,就抓住了黎子遠的手:“黎叔放心,回頭我一定讓我爹想辦法給你出氣!”
黎子遠長歎一聲,道:“公子,你先別想著給我出氣的事,這董平心黑手狠,偏他是鄆州的軍官,我們不能壓製他,一會他和你交手,你千萬要小心才是。”
方濤有些懷疑的道:“他……還敢傷我不成?”
方子威是大太監梁師成的幹兒子,梁師成曾公開說過,他死了之後,就由方子威為送老,這是當親兒子用的信任,如果不是方子威在京城得罪了人,也不至於從京城出來,到博州去做兵馬統製。
方家在博州,比知州都有權,幾乎沒有人敢惹他們,就連這次來豐田鎮,方子威說話之後,曲端也不得不賣他一個人情,就放方濤進鎮,所以方濤一向自大慣了,這才敢懷疑董平不敢向他下手。
黎子遠道:“公子還是小心些吧,這人隻怕有些生愣。”
方濤不由得怕了,他是什麽本事,他自己清楚,就連打個混混都有些困難,怎麽可能是董平的對手啊,就向著黎子遠道:“黎叔,那我該怎麽辦啊?”
黎子遠是真想讓方濤就這麽上去,讓董平給打成重傷回來,好讓方子威找董平的麻煩,順便也給他報仇,但是這次方濤明明沒有本事,還要來參加比武的原因是梁師成給方子威送得消息,道君天子希望宿家的女兒能嫁給一個他可以控製的人,當然道君天子並沒有直說出來,必竟這個事不好說明,梁師成知道之後,才點了方濤過來的。
方家也是倒黴催的,方子威為了能得到梁師成的重視,所以總和他說自己的兒子有多厲害,武功有多好,所以梁師成才動了這個念頭,打算討好道君天子,本來宿家對外說得是比三天,方子威都駐咐好了,讓方濤拖到第三天,那個時候,方子威將會請一位武功高強的人,來助方濤出戰,至於借口,到時候就假借天子的名久,諒宿家也不能去查,然後把人收入囊中。
可以說方家是誌在必得而來,但是現在宿家變了招術,雖然黎子遠他們可以傳信出去,讓方子威盡快趕來,但那也要明天,方濤這第一關眼看著就過不去,事兵方子威報複別人的時候,肯定會先遷怒黎子遠,所以黎子遠也不敢挑唆方濤。
黎子遠想了想道:“公子,你看;本來宿家是要比三天,讓宿金娘打六場,但是今天他們又變了,這應該是那宿金娘的意思,而宿家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於反對宿金娘的意見,可見宿金娘對自己的婚事,有著全權,隻要她答應了,那別人都是白廢,公子在女人身上,就沒有輸過,不如……。”
方濤馬上心領神會,拍了拍黎子遠,道:“黎叔;我明白了!”說完就溜出去了。
按照宿金娘的安排,抽完簽就要比武,但是宿大戶一股悶火在胸,那裏同意啊,就先讓宿良、宿義,陪著眾人到後麵的演武場坐地,而他則是到了宿金娘的秀樓,老頭哆哆嗦嗦的上了樓,抬起拐杖顫顫微微的向前一捅,一下把房門捅開,然後憤憤然的進來。
宿金娘這會剛換好勁裝,準備要下樓去看比武,看到宿大戶進來,急忙道:“爹爹,你不去看比武,怎麽到女兒這裏來了?”一邊說一邊過來扶宿大戶。
宿大戶一振臂把宿金娘給振了開來,然後用拐杖頓著地叫道:“你這個丫頭,太過大膽了,誰讓你那麽幹的!”
宿金娘一臉倔強的道:“本來就是我要比武招親,不招一個我想要嫁的,難不成還招一個我不想嫁的!”
宿大戶氣得罵道:“你這個少教賊丫頭,你要是想嫁,你早些開口,就把你嫁了給他,你是做妾、做婢,我都不管,可是現在這事情鬧得這麽大,天子都知道了,你這裏嫁了一個前朝子孫的家將,天子能幹休啊!”
宿金娘不以為然的道:“他有校尉的身份,隻要父親幫忙,把他從柴家調出來,不拘哪個城鎮,做個武官,不就得了,怕那些做什麽。”
宿大戶氣得肝疼,不住的哼哼,道:“你啊,就算是把他調出來,他就不是柴家的人了嗎?天子是不會放心的,而且調他到別的地方去,讓他從一個無權無職的家將,變成一個執兵的將官,你父親要是敢這麽做了,隻怕我們宿家離死也不遠了。”
宿金娘被說得煩了,道:“還不一定就是他呢,您著什麽急啊。”
宿大戶不免抬頭看著宿金娘道:“你……你要怎地?”
宿金娘哼了一聲道:“我為什麽一定要嫁給他做妾啊,我就是想要勝他,以雪我那日敗給他的恥辱!”
宿大戶看看宿金娘,搖了搖頭道:“金娘啊,這話你自己信嗎?”
宿金娘梗著脖子不說話,宿大戶這個女兒主意太正,他知道自己根本管不了,隻得長歎一聲,道:“你想想你的家人吧!”說完慢慢的向外走去。
宿金娘看到老父那岣嶁的背影,不由得也有些不忍心,就道:“爹爹,你放心,我在比武之時,一定會用全力,肯定勝了他就是了,隻要我勝了他,那這婚事就成不得了。”
宿大戶搖頭不已,道:“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就下樓去了。
宿金娘有些沒趣的回身坐下,看著桌子上又寫了一篇‘史斌’二字的紙,不由得煩惱起來,就抓起紙,一通亂揉,恨恨的低聲罵道:“都是你這個混蛋害得!”
這個時候,宿金娘的心腹丫環小桃走了進來,就貼在宿金娘的耳邊道:“姑娘,我們派去的人,已經和那個孫二娘說了,她也答應了馬上就過來。”
宿金娘一下來了精神,把紙團丟到了香爐裏燒了,然後道:“讓院子裏的人都退上,所有人都不許留在這裏,你去引了那孫二娘過來。”
原來宿金娘昨天下了決定,幫王勇過這抽簽的一關,心裏就下了決定,隻要王勇能贏了她,她就嫁給他做妾,隻是就算是做妾,她也不能輸了給人,她想著王勇的妻子聽宿義說還沒有過門,就派了一個丫頭(她聽孫二娘說得是夫人派來的)來做妾看著王勇,那這夫人一定是個悍婦,就想著今天會會孫二娘,從她的口中打聽一點王勇妻子的消息,若是能就此降服孫二娘,就更好了,所以前麵把人都給安排到演武場去,後麵就讓心腹去請孫二娘了。
宿金娘讓小桃下去接人,然後就在這屋裏,打扮起來,一會想著要打扮的威嚴些,讓孫二娘見了她有懼意,一會又想打扮的好看些,免得輸給孫二娘,那天晚上她見過孫二娘了,孫二娘豔麗的容顏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像,一直不能揮去,讓她都有些不自信了。
半柱香都過去了,孫二娘還是沒來,宿金娘實在有些煩了,就把那些胭脂香粉什麽的一丟,無力坐在梳妝台前,心中暗道:“宿金娘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為了一個男人起了和人爭風吃醋心了!”她越想越惱,心裏也煩,對周圍就沒有怎麽在意,突然一陣暈眩上頭,讓她在坐位上一晃,險些摔下來。
宿金娘雙腿一用力,重新站穩,這會才嗅到,一股嗆鼻子的香味充斥了她的秀樓,宿金娘雖然沒有江湖閱曆,但是這些都聽人說過,立刻就想到了不好,急忙用手捂住了口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香已經傳得太久了,跟著樓梯腳步聲響,就有人向著秀樓上走來。
宿金娘的秀樓很少有人能上來,平素裏能到樓上來的人的腳步聲,宿金娘都聽習慣了,這人一聽就知道,不是熟人,她不由得暗罵家裏的下人,竟然沒有一點防備,讓人大搖大擺的進來了,但是馬上她又想到了,是她把下人都打發走了的,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宿金娘欲哭無淚,心中悔恨交加,幾次想要掙紮著起來,但是身子實在是太軟,怎麽都起不來,就在這個時候,吱呀呀聲響,秀樓的門被推開了……。
孫二娘接到宿金娘的邀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應了,在她看來,自己絕不能在宿金娘的麵前退讓。
她把宿金娘的丫環給打發走,然後就開始打扮,她還不如宿金娘呢,雖然同樣丙個人都是喜歡舞刀弄槍,不喜歡打扮自己,但是不管怎麽說,宿金娘出身富家,有家養的老師教導,孫二娘跟著一個江湖草莽出身的老爹生活,那裏懂得該怎麽打扮啊,抹了半天,越抹越覺得難看,最後一生氣,幹脆全都洗了,就那樣白著臉出來了,心道:“老娘就這個樣子,你能把我怎麽的!”
兩個女孩兒見過之後,不單是宿金娘有危機感,變得不自信,孫二娘也是一樣,她總覺得自己的皮膚沒有人家的白,肉沒有人家的嫩,隻是她想裝扮也裝扮不來,隻能是這樣硬挺著就過來了。
孫二娘正向前走著,就見小桃急匆匆的迎了過來,看到她之後,就道:“哎呀,孫姨娘,你怎麽才過來啊。”說著拉了孫二娘就走,並且不滿的道:“我家姑娘都等得急了。”
孫二娘也不爭辯,就由著小桃拉著向前而去,一會的工夫,就到了秀樓,小桃著急,放開孫二娘向著樓上就走,孫二娘眉頭皺皺,輕輕的抽了抽鼻子,臉色立時一變,就從懷裏摸出一塊虎威石含在口中,跟在小桃的身後,也上了秀樓。
孫二娘和小桃隻走到秀樓的轉角處,那味道就更大了,小桃身子一晃,喃喃的道:“我這是……怎麽了……。”說著話向後就倒,孫二娘一伸手把她就給抱住了,輕輕的放在地上,小桃除了眼睛能動,身子就沒有一點能動的地方了,想要說話,但是努力張了張嘴,隻有嘴唇蠕動,卻沒有一點反應。
孫二娘也不管她,就向著樓上而去,她們家就是玩**、**香的,所以孫二娘才一靠近秀樓,就聞出來有人用了熏香,而且用得不是那種最好的雞鳴五鼓返魂香,而是最差的一種迷香,這東西不能讓人真的暈過去,但卻能讓人身體無力,意識什麽的雖然保執著清醒,但是卻有一種迷幻的感覺,由於這樣的香給女人用了,既可以讓女人失去反抗的能力,還能讓女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受到汙辱,而激起一些人變態一般的感覺,所以采花賊非常愛用這東西,故而又被稱為‘采花香’。
孫二娘一邊向上走,一邊暗道:“這東雖然最容易弄到,但是宿金娘卻不定能搞到手,而且她用什麽辦法,也不使用這辦法,這樣不是害我,而是壞了她的名聲,可是……不是她要害我,那是誰在這裏點這香啊?這東西又不好聞,誰也不會拿它當熏香用啊?”孫二娘嘴裏含著的那塊石頭,是死了百年的老虎,胸骨化成的一塊石頭,名曰‘虎威’與之對應的,據說是龍死之後,在胸口化出來的石頭,叫‘龍稟’這兩塊石頭專破熏香迷藥,隻要含在嘴裏,就能不迷不沉,不過‘虎威’易得‘龍稟’難覓,孫二娘這塊是她爹留給她的,孫元橫行江湖多年,也沒有見過龍稟石。
孫二娘就到了秀樓的門口,貼著門縫向裏看去,就見一個宿金娘倒在地上,眼睛惡狠狠的看著一個男的,這男人一身武生打扮,生得倒也好看,隻是眉眼帶著一股邪氣,把他的整體形像都給破壞了。
“宿姑娘,我方濤是真心喜歡,我也沒有辦法,這才出此下策的,你不要怪我!”方濤一邊說一邊伸手就來摸宿金娘的臉蛋,口中道:“宿姑娘,一會我們就把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就讓那些人都滾蛋,你看好不好?”
這方濤聽了黎子遠的話,就想著在宿金娘身上下工夫,可是他連宿金娘都看不著,如何下功夫啊,想著自己一會就要去演場比武,那董平一個就是個吃生米、喝涼水,走道打晃撞大樹的人,真要是鬥在一起,被他打敗了就沒有機會了,若是那董平再像黎子遠說得那樣,心黑手狠,就給他來兩下,那他這命就不用要了。
方濤越想越不能下場,就在宿家來回的轉著,就在這個時候,他正好看到宿大戶不讓人跟著,向著後院去,他就跟著宿大戶過來了,一路上方濤能躲則躲,不能躲,就做出一幅跟著宿大戶的樣子,宿家的下人都知道他是宿家的客人,所以也不來攔他。
本來方濤是想跟著宿大戶溜進後院,看看能不能碰上宿金娘,沒有想到宿大戶竟然就上了宿金娘的秀樓,方濤樂得差點沒噴出鼻屎來,趕緊就尋了一個地方,在秀樓下麵躲了。
方濤想著,一會宿金娘下樓,他就過去,用甜言蜜語打動她,可是宿金娘沒下來,反倒是宿大戶下來,氣哼哼的離開了,隨後這院子裏的下人紛紛離開,隻留了宿金娘和一個丫環在樓上,這還不算,過了一會那丫環也走了。
方濤可就動了歪心了,他就在自己的懷裏取出來一個采花香的藥餅來,這東西是他爹在齊州抓了一個采花賊之後得來的,方濤在齊州也用這東西禍害過良家女子,這會他心道:“我就是用再多的甜方蜜語,也不一定能把這女人給哄回來,還不如就把生米做成熟飯,她想甩也沒甩了我了,那時自然就完成了幹爺爺的吩咐了。”
於是他就爬到了秀樓的窗口處,把藥餅點燃向著秀樓裏吹煙,這會他無比感謝他為了偷香,對這爬屋越脊的功夫練得不差,不然就錯過這個機會了。
方濤嘴裏含著解藥,吹倒宿金娘倒下,他就進順樓梯進來了,剛一進來看到宿金娘惡狠狠的瞪著他,他還有點心虛,一個勁的打小話,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宿金娘除了瞪眼,真就不能做什麽了,於是這膽子就大了,湊過去,動手動腳起來。
宿金娘此時活吞了方濤的心都有,同時暗恨自己把人都打發走了,不然那怕有一個不會武功的小丫頭叫上一聲,也能把人給喊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任方濤魚肉了。
方濤這會看著宿金娘那紅潤潤的臉蛋,心裏一股火怎麽都壓不住了,就向著宿金娘道:“宿姑娘,小子就無禮了!”說完把宿金娘給抱了起來,就進了裏屋,然後把她放到那香床之上,伸手就來解宿金娘的衣服,宿金娘都要瘋了,身子無力的掙紮著,但卻一點用都沒有,就讓方濤把她的外衣給除去了。
宿金娘眼中有淚珠滾落,就想咬舌自盡,可是用了幾次力,卻連咬舌的本事都沒有,此時方濤就來解宿金娘的裙子,嘴裏的氣息都噴到了宿金娘的身上,宿金娘剛想就把眼睛閉上,全當被狗咬了,就見一個女人閃了出來,就無聲無息的走到了方濤的身後,她一眼就認出來正是孫二娘,這會她也顧不得這是情敵了,不住的眨眼,乞求孫二娘救她一救。
孫二娘笑吟吟的看著,宿金娘心向下一沉,忖道:“她……她是不是就要讓我受這汙辱,然後好斷了我和史斌的婚事啊?”她正在胡思亂想,就見孫二娘舉起來一張紙來,上麵寫著‘嫁入我家,我大你小’八個字,然後得意的看著她。
宿金娘差點昏過去,暗罵孫二娘有病,這個時候,竟然會想起這個來,但是孫二娘的態度明現,她要是不答應,顯然不會救她,宿金娘也顧不得這些了,就連眨眼睛,表示同意。
這會方濤解了宿金娘的裙子,就來解宿金娘的內衣,宿金娘嚇得對著孫二娘,眼睛都要眨抽了。
“好妹妹,你就是不答應,我也會救你的,因為你是我家官人的,這便宜不能讓外人占了,讓你有點不潔的地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足可以,若是讓好被人摸了一個遍,那就是髒了!”
孫二娘笑吟吟的開口,宿金娘聽得差點沒氣死,方濤聽得差點沒嚇死,急忙轉身的工夫,孫二娘一甩手把那張紙丟到了宿金娘的臉上,然後一伸手,上抓方濤的領子,下抓方濤的肚帶,一個就把他給舉起來了。
方濤嚇得大聲尖叫,孫二娘提著他到了窗口,一腳把窗戶踹開,然後就窗戶,把方濤給順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