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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

  會不會給高家兄弟帶來麻煩,另外高家兄弟要是來得再晚一些,到時候事情鬧得再大一些,那就真的無可收場了。


  王勇又像鮑旭看去,就見他坐在一棵大樹下麵,拿著一塊粗布擦著自己的大刀,眼中跳動著噬血的光芒,不由得暗道:“水滸之中,說這個家夥‘放火殺人提闊劍,鮑旭名喚喪門神’果然不虛,一到要殺人的時候,就興奮。”而與鮑旭不同的是,朱培、趙凱兩個則是膽戰心驚的退縮在豆腐店的門口。


  又過了一會,隻聽馬蹄響動,隨後十幾匹當先而來,後麵還跟著百來嘍囉,眨眼工夫就到了豆腐店的門前,鮑旭提刀就站起來了,惡虎一般的看著來得人。


  一匹馬飛馳向前,馬上是一個紅臉男子,正是王善的長子王羽,他大聲叫道:“快還我二弟回來!”


  武鬆微微側頭看向王羽,冷哼一聲,道:“還你!”腳下一動,就踢在了王飛的身上,王飛騰雲駕霧一般的飛了出去,就摔在了王羽的身前。


  王羽顧不得責罵武鬆,一把抱住了王飛,叫道:“二弟?二弟!”隻是這王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剛才胳膊被扭斷,就已經疼得心突突跳個不住,魂飛十三天了,這會一摔,連氣帶嚇加疼痛恐懼人就閉過氣去了,如果王勇出手,用心髒複蘇術配以人工呼吸還是能給救回來的,但是王勇一來不清楚王飛就這一下就到了死亡的邊緣,二來他也不可能出手。


  王羽連喊兩聲,眼看沒有回音,手顫抖著向著王飛的鼻子上探去,試到沒有呼吸了,不由得怪叫一聲,跳起來指著武鬆厲聲叫道:“好賊配軍,你敢殺兄弟!

  王雲、王超、王延三個聽到王羽的話,先是一怔,隨後一齊暴怒,叫道:“殺了他!”


  王超最是暴躁,大吼一聲,催馬擰槍,向著武鬆就衝過來了。


  鮑旭猛的站了起來,手裏的樸刀隨著他的揮動,劃出一道勁氣,劈得呼呼直響,王勇也握住了手裏的鞭柄,武鬆朗聲大笑,一口把壇子裏的酒給喝幹了,揮手一擲,那酒壇子向著王超的馬頭擲去,轟的一聲,酒壇子和馬頭撞在一起,喀喇一聲,馬頭和酒壇子一齊碎裂,王超就從馬上摔了下來,坐著的武鬆急縱而起,一腳側踹而去。


  王超眼看著一隻大腳到了自己的麵前,來不及再躲,就把長槍向前一橫,槍杆斷開,那腳正踹在他的身上,王超急向後飛了出去,就摔在了王飛的邊上,痛苦的滾動著。


  王羽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賊配軍,竟然有這樣的本事,王延最奸,一揮手裏的大刀,叫道:“小的們,一齊給我上!”


  太行山的小嘍囉不由分說就向上撞,鮑旭提了刀向前衝,武鬆沉聲道:“五弟,你不要動!”隨後向著朱培、趙凱道:“二位上下,借水火棍一用!”


  朱培、趙凱兩個都快要嚇死了,萎在豆腐店的門前,打擺子一般的哆嗦,哪裏動得了啊,王勇閃身過去,抓了朱培的水火棍向著武鬆一擲,叫道:“二哥!接著!”


  武鬆抓棍在手,雙手一輪,那棍舞得就如風車兒一般,呼呼飛轉,向著那些嘍囉就衝過去了,隻見一個個的嘍囉飛空而起,兵器和人分開飛舞,武鬆一人一棍,隻見向前,不見後退,長棍飛揚,竟無人能阻他一步。


  王勇站在後麵看著,猛的想起來周星星的片子《功夫》裏麵的油炸鬼來,他以一條五郎八卦棍大破斧頭幫的場麵,竟與現在重和起來。

  王家兄弟都看得傻了,王雲眼看身己這一方沒有人能擋得住武鬆,不由得怒斥一聲:“廢物!”說完閃身而進,抖槍向著武鬆刺去。


  王雲的武藝遠勝過王飛,手裏的銀槍被他用力一抖,槍頭顫動,幻化出七、八朵槍花來,朵朵都有碗口那麽大,向著武鬆擁了過來,若是武鬆一招錯處,找不準大槍的槍尖,那就會被製住了,隻是武鬆一邊揮棍挑飛了一個嘍囉,一邊冷笑道:“華而不實,何用之有!”說話間一棍劈去,平平實實,全無氣勢,但是大棍的就劈他在王雲的槍杆上。


  王雲的大棍立時就停住了,他隻覺得手上如若雷噬,雙臂所有的力量都被蕩盡了,悶哼一聲,手裏的槍不由得飛射出去,而武鬆的大棍向前一送,就戳在他的胸腹之間,王雲連連後退,有嘍囉想要把他給抱住,但是才一觸到他的身體,立刻就被震了開來。


  王雲一直退了十幾步,這才停住,口鼻出血,一下坐在地上了。


  王羽眼看不對,急忙叫過一個親信來,貼在他的耳邊道:“快回去請我爹來!”那親信上馬而去,王羽隨後抓他王延道:“我們兩個過去!”


  王延臉色難看之極,他非常有自知之明,他的武藝雖然好於王飛,但是遠遠不如王雲、王超,現在他們兩個人連武鬆一招都擋住,他要是上去,那不是送死嗎,但是五兄弟之中,王羽、王雲是王善正妻所生,王飛、王超是王善的寵妾所生,他們兩個是親兄弟,所以王超才會第一個出手,隻有王延是王善,一次酒後,強了某個農婦之後生下來的。


  那農婦一直恨王善搶了她,在生王延的時候,由於憂思過重,生產之後,就重病而去了,王延沒有靠山,在五子之中,最不以龐,現在他怎敢不聽王羽的啊,無可奈何,隻得提了刀,隨著王羽向前衝去。


  此時武鬆麵前已經沒有多少人了,那些嘍兵眼看王羽、王延兄弟過來,一齊向後退去,心道:“我們拿不下來,你們自己來吧。”


  王羽、王延衝到近前,兩口大刀一齊飛起,向著武鬆的頭上劈了過來,武鬆大喝一聲,提棍格擋,他拿得是水火棍。上黑下紅,黑的部分是圓的,紅得部分是扁的,圓得好拿,扁得不便抓握,所以武鬆的雙手都抓在黑色的和短棍一端,兩口大刀下來,一齊斬在水火棍扁的一端,本來扁的部分就沒有圓得部分結實,打了這麽一會,已經有些破裂了,雙刀齊落,一下就把扁的一端給劈斷了。


  斷棍跳動著飛舞開來,武鬆為了防止被打斷棍打到,下意識的向後一撤身,而兩口刀下來,就從他的右胸處過去,把罪衣給撕開,劃出兩道血痕來。


  鮑旭怒吼一聲向上就衝,王勇出手比他方便,手裏的螣蛇鞭搶先劈去,就把兩口刀給裹住了,跟著用力一揮,兩口刀同時被奪了出地手,而武鬆這會抓著斷棍用力一折,圓的一端又被打斷,武鬆一手握了一節斷棍,向著王家兄弟的小腹疾過去,他折斷的茬口處參差不齊,不比刀頭差什麽,借著他的神力,隻要著上,就是破肉入腹非死不可的局麵了。


  “武二弟,手下留情!”一聲大喝響起,跟著馬蹄聲響,王勇叫道:“是高大哥來了!”


  武鬆聽聲一滯,斷棍就不向前送了,但是鮑旭已經到了,手裏的大刀向前劈去,眼看著刀就到了王延的脖子上了,武鬆一雙斷棍齊出,把鮑旭的大刀給夾住了,道:“五弟,高大哥他們到了,卻聽他們如何說!”


  王羽、王延兩個這會都是一身的冷汗,他們可以說是死裏逃生,不敢再說話,急急的退了回去,而躺在地上的王雲、王超兩個也爬起來了,仇恨看著武鬆、鮑旭、王勇三人。


  這會高托天催馬過來,飛身下馬,連聲道:“大家不可動手,一切有我!”


  王超厲聲叫道:“高大叔,你說一切有你,我二哥已經死在這賊配軍的手裏了,你待怎講地?”


  高托天沒想到已經死人了,聽到這話不由得一突,急向倒在地上的王飛看去,一眼就看出來,人已經死了,不由得暗暗跺腳,心道:“這下壞了,那王飛最會溜須拍馬,王善極愛這個小兒子,如何能罷體啊!”


  王勇看到高托天的臉色不好,就上前一步,道:“高大哥,我們給你惹麻煩了!”


  高托山這會也過來了,怪眼一翻,叫道:“屁得麻煩!”隨後一指王羽叫道:“這是老子的結義兄弟,你家那個壞種,死了活該,你要不服,讓你爹來找我們兄弟好了。”


  高托天哭笑不得的看著高托山,知道他是怕自己怕了王善,不給武鬆他們出頭,所以才直接把話挑明,不由得心中暗道:“好兄弟,你這也小看為兄了!”


  王羽聽了高托山的話,臉上的肌肉扭曲,叫道:“高二叔,這就是你們的態度嗎?”


  金頂太行山,八百裏煙火寨,分成兩大塊,太行北端,是王善、馬保、鄧武、何六,田奇、何仁五個人的地盤,而太行山南端,卻是高托天、高托山以及他們侄兒高虎的地盤,王善的祖父在仁宗朝的時候,隨著貝州王則起兵,是王則的親兵統領,後來文彥博貝州平三遂,擒了王則、胡永兒等人,王善的祖宗帶著少許兵馬潛入太行,就在這裏紮寨,到了太行山,到了王善這一輩已經是第三輩了,可以說是積年的老賊,內結官府,外強契丹,欺良淩善,沒少做惡。


  而高家則是道君天子重興保馬法,養馬失敗,這才大反的,當初他們造反之後,初入太行,生活窘迫,王善看出高家兄弟是了不得的人物,於是就他刻意拉攏,資助了他們結寨,高家兄弟,這才平穩的度過了最開始的困難。


  王善就此自以高家恩人自許,常常盤剝高家寨,高托山十分的不滿,但是高托天是感恩的人,所以一直很包容王善,但是兩家這幾年,由於王善的野心越來越大,勾結遼、夏行為越來越明顯,在這大節之上,高托天一直不肯妥協,高家寨和王善大寨的衝突就越來越大,尤其是王善費了大力,查到何六的下落之後,讓他潛入大名府,查到生辰綱的事,然後都要動手了,高家土凶弟卻給截胡了,分給他的,隻有不到一萬貫的東西,這讓王善極為不滿,認為是高家兄弟搶了他的錢了,所以最近的衝突越演越烈,高托山這幾句話,無異於火上添油了。


  “我二弟無端被人殺害,這個仇我們王家不會算了,我已經讓人去通知家父了,他馬上就會過來,高三叔這會要是有膽,就對著家父說一回吧!”


  高托山冷笑道:“小兔崽子,你爹在這裏又怎麽樣?老子一樣想說就說!”


  “三弟!”高托天沉聲喝道:“不要說了!”隨後又向著王羽道:“賢侄,我們就在這裏,等著令尊,有什麽事,我高托天來向令尊解釋!”


  “好!”王羽冷笑道:“那我們就等著我爹好了!”他也知道,高托天為人謙和,還好說話一些,而高托山翻臉不認人,真要是惹得急了,他們幾個都要吃眼前虧,所以也不說什麽了,就拉了幾個弟弟,抱了王飛的屍體走開了。

  高托天不由得搖頭長歎,武鬆拱手道:“高大哥,小弟一來,就給你惹了禍了!”


  高托天擺手道:“二弟,這是什麽話,你我是兄弟,有什麽麻煩,高托天是你的,自然也是我高托天的。”


  高金定這會過來,輕聲道:“大哥。”然後把王飛和武鬆的衝突說了,高托山不由得叫道:“好啊,說了是我們兄弟的朋友,那王飛還敢如此,是他先欺人的,那就怪不得二哥了!”


  王勇知道不是那麽簡單,想了想,拉了高托山到一旁,小聲道:“三哥,隻怕那王善來了,不和咱們講理,而且兒子死了,雖然是二哥失手,但換了誰,都不會就這麽過去,所以這事麻煩,三哥還是先派人回去,叫些人馬過來,不然的隻怕要吃虧了。”


  高托山連連點頭道:“賢弟所言極是!”於是就回頭叫了自己的親兵,道:“你回去,讓小大王立刻過來!”隨後又向著王勇道:“我那侄兒從東京國子監回來了,有他在,就是有千家萬馬,我們也不懼他,而王善看到他之後,也不敢亂來。”


  高托山一心掛著武鬆,說完之後,匆匆過去,就聽到武鬆正和高托天說他怎麽被發配的事情呢,聽到一半不由得惱火的道:“那些狗官好生可惡!明明是那西門慶害死了大郎哥哥,他們卻不給做主,還要處罰哥哥!罷了!二哥也不用去孟州了,殺了這兩個官差,就留在我們太行山好了。”


  朱培、趙凱兩個嚇得想哭,心道:“沒天理的,又來了,我們就是奉命押解,招誰惹誰了,怎麽來一個人就要殺我們,來一個人就要殺我們啊。”兩個人了也不敢說話,就縮著脖子向後,隻盼這裏沒有人看到他們才好呢。


  武鬆長歎一聲道:“好兄弟,我武鬆若不是自願發配,他們也押我不到這裏,老兄弟早就把我拉到梁山上去了,隻是我武鬆想著,我替兄報仇,這是對的,我殺人被捕,這也是對的,官司王法,沒有屈了我武鬆,我不能為了這個就落草,那我沒有辦法向我武家祖宗交待,所以這我孟州我一定要去,哪怕是報滿了役回來再投兩位,那卻是又一翻道理了。”


  高托天長歎道:“賢弟,我能明白你的心思,當初我起兵造反的時候,也是這樣猶豫了很久,我們都清白人家,三代曆數,沒有不法之徒,可是官府不容我們,這才讓我們到了今天,賢弟這案子,卻是審得明白,也沒有屈了你,賢弟不想因為這個汙了自己的身子,那也是對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強留你,隻是你我兄弟好不容易見麵,你卻不能就這樣走了,待上山之後,好好聚聚,然後我親自送你,免得王善那裏找你的麻煩。”


  武鬆感激不盡,道:“小弟給哥哥惹下這麽麻煩,哥哥還顧著小弟,實在讓小弟汗顏!”


  高托天笑道:“你和我還客氣什麽。”


  高托山這會向著高九公道:“九公,你先把你家的酒菜整治一點,我和我這二哥總要喝幾口,不然就在這裏幹等著王善他們,實在不耐。”


  高九公這裏廂答應著,連忙摧了高金定到廚下去整治。


  高金定就溜到廚下,一邊整治,一邊想著武鬆剛才那般英雄的樣子,再想到他為兄報仇的慷慨,不由得心中深深刻下了武鬆的影子。


  高金定正想得入神,那麵高婆子就道:“金定,家裏沒有什麽肉,隻有豆腐,這怎麽待客啊?”

  高金定被高婆子叫了一聲,從苦思之中清醒過來,隻覺得自己的心事好像娘窺到了一般,不由得一張臉都紅了,高婆子看得吃驚,有些擔心的道:“金定,你這是臉怎麽紅了?不要是嚇到了吧?娘就說不讓你出去看,你偏不聽……。”


  高金定急忙打斷了老太太的話,道:“我沒事,就是風吹到了。”說完四下看看,指了指那地上剛剛收拾出來的,王飛讓人拿的獵物,道:“這不是肉食嗎,就把它們煮了,端上去就是了。”


  高婆子有些擔心的道:“這是王家的東西,若是……。”


  高金定心道:“人都死了,那裏還能來要這東西!”嘴上卻道:“娘放心好了,我們事急從權,先把這個做了,若是他們家來要的時候,隻讓大哥、三哥他們賠他們就是了。”


  高婆子這才不說什麽了,於是就和高金定手腳麻利的菜整治下鍋,然後讓高金定先拿了豆幹什麽的出來,給武鬆他們拿過去,讓他們先喝著。


  高金定把小菜整治好,下意識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端著酒菜出來,就到了武鬆他們桌子,不知道為什麽,這會小姑娘心頭就像是揣了一個小兔子一般的突突亂跳,隻覺得手腳都是軟得了,說出話來也像蚊蚋一般,又輕又小的道:“武都頭,卻請用酒!”一邊說著,一邊把托盤上的東西向上擺,隻是手腳發軟,抓著那大瓦酒壺,一個不住,就從手裏滑了出去,向著地上落去。


  高金定嚇得驚呼一聲,伸手來抓,武鬆手急眼快,先一伸手就把酒壺給抓住了,高金定的手跟著到了,就抓在壺的上半部分,手指和武鬆的手指碰了一下,高金定感受到男人那有力的指骨的碰撞,隻覺腦袋裏轟的一聲,立刻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但馬上又清醒過來,隻覺得這一會不是臉上發紅發熱了,而是整個身子都在發紅發熱,她急忙收了手,就如逃也一般的溜到廚下去了。


  武鬆看到那女孩兒和自己手碰了一下,就急忙逃了,不由得也有些尷尬,高托山卻是完全沒有求意,急忙拿過大瓦壺來,就給武鬆、鮑旭各倒了一碗,然後道:“二哥,我們先喝一個。”又向王勇道:“我知道你是一定不喝的,我也不來叫你了。”


  王勇笑而不語,鮑旭卻是一口幹了,武鬆無奈,隻得要喝,高托天苦笑道:“你們差不多得了,一會王善來了,看到你們在這裏喝酒,還不要氣得瘋了啊。”


  高托山冷笑道:“管他那些!”說完一仰脖把酒幹了,同時催著武鬆也喝,武鬆無奈,隻得也把酒向著嘴邊送去,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這個酒他喝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時的偷眼向著廚下看去,那裏麵一陣陣的香氣傳來,過了一會簾子一挑,武鬆眼前立時一亮,但是出來的不是高金定,而是高婆子,他端著煮好的野味過來,笑咪咪的道:“貴客卻請嚐嚐。”武鬆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失望。


  王勇剛就看到武鬆和高金定手的碰觸了,隻是在他看來,那實在不算什麽,但是現在一看,不由就有些瞧料,心道:“莫不是二哥的春心動了?若是如此,那卻是最好,我就不用費心巴力的避免他當假和尚了。”


  其實在水滸全書之中,王勇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武鬆明明沒有出家,為什麽非得頂著一個頭陀的身份一直到最後,現在他來了,可不願意讓武鬆就當一個假和尚,連女人是什麽味都嚐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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