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這下真麻煩了
三樓莫逍遙推門而入,胡玉簫正盤膝而坐。兩隻酒杯也倒滿了酒,她正拿著一杯一臉迷醉的品嚐著,看來對於這瓶酒很喜歡。
這瓶不是常規的白酒,因為添加了一支千年雪蓮。而雪蓮本身具有一定清香,那麽釀製出酒的度數不能太高,不然會失去那沫獨特的香氣。它的度數大概隻有十幾度的樣子,隻是比紅酒高了一點點。甚至有些紅酒,都要高過它。
“小逍遙,看來你還是很關心姐姐的,怕姐姐一個人喝悶酒喝醉!”看莫逍遙也盤膝坐下,胡玉簫掩嘴輕笑道。
莫逍遙給了她一個無奈的眼神道“真怕你喝多了,把我翡翠杯子摔了。”
“咯咯,就你這酒的度數,恐怕也隻能讓姐姐剛開胃!”胡玉簫輕笑了一番道。
然而莫逍遙並沒有說話,而是拿起酒杯自己也喝了起來。畢竟封存三年都沒舍得喝,現在既然已經開了封他索性要多喝酒杯。
隻是莫逍遙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這瓶酒叫做幻煙。
其主要原料是那顆千年雪蓮,這樣傳說這的聖物。當初莫逍遙無意中得它時,對它時時變換色彩的能力感到驚奇,加上花蕊似一股輕煙般的狀態。而且當初有一位中醫提醒過他,千年雪蓮有種成分,會讓人才生一種美妙的幻覺。。因此他釀出酒之後,便起名叫做幻煙。
一杯酒下肚之後,莫逍遙隻感覺,似一股輕煙在口中飄蕩,香氣自鼻喉中反轉。這種美妙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看著莫逍遙一臉的陶醉,胡玉簫沒有打攪。因為她先前喝完這杯酒,也是感覺渾身的舒暢。有種想要一直回味,生怕別人打攪的想法。
許久之後莫逍遙才睜開微眯的眼,輕聲歎息道“三年了,終於又嚐到這個味道了。”
這幻煙當初剛釀出來時,莫逍遙嚐了一口便封存起來了。雖然當時剛剛釀製出,不及現在的香氣宜人,卻也是讓他終身難忘。
“瞧你那小氣的樣!堂堂世界第一酒神,連自己想喝點酒都那麽苛刻!”
胡玉簫表示對莫逍遙的鄙視,她以為酒神就可以源源不斷的有美酒。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有些酒不是說釀造就能釀造的,就如這幻煙的住材料千年雪蓮可遇不可求。
“小妞!我小氣的話,你哪來這麽多美酒天天喝!”莫逍遙嘴角抽搐了一下道。
“小逍遙,那姐姐是不是要感動的痛哭流涕以身相許呀!”胡玉簫俯身用手拖著下巴,嬌媚的衝著莫逍遙眨眼道,一條深深的溝壑一覽無遺。
可是本來一貫對胡玉簫魅惑,非常有免疫的莫逍遙。不知道怎麽的,突然下身有了反應。
“以身相許最好!”控製了一下自己的反應,莫逍遙才冷聲道。
胡玉簫嬌笑連連,衝著指著莫逍遙下麵支起的“帳篷”道“小小逍遙不老實喔,姐姐是不是該對他有所盛呢”,她一邊說著,還一邊作勢欲打的樣子。
“呃……”莫逍遙眼神一陣尷尬,暗叫“小逍遙”真不爭氣。
就這樣兩人一邊喝著一邊聊著,不住地不覺間一瓶酒就快要喝完了。
搖搖快要空了的酒瓶,胡玉簫道“剩下的都是我得了,你就別想在多占一滴了,”
明明酒的度數不高,可是胡玉簫卻顯得有些醉態一般。兩朵紅霞飄在兩頰,而且一副搖擺不定的樣子。
“不行,一人一半!”莫逍遙冷著一張臉看胡玉簫抱著酒瓶的樣子。
胡玉簫卻咯咯的媚笑起來,把酒瓶放入寬大的古裝衣懷中道“你來拿呀,隻要你敢拿就給你喝!”
要是換作平時,莫逍遙或許會就此作罷。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麽的,竟然真的伸手朝胡玉簫胸口抓去。而胡玉簫似乎並沒躲開的意思,整個都慢了半拍一樣。就這樣一個難以自製一個不躲不閃,莫逍遙那隻大手猛的鑽進了寬大的古裝袍。
瞬間四目相望,莫逍遙抓到的不是酒瓶。這點他雖然有點不清醒,但是卻十分確認。因為入手的柔軟,讓他整個人都像觸電一般抖了一下。可是更加要命的是,他那隻手好像不受控製一般。竟然撩開內衣的遮擋,將那隻柔軟的東西整個抓在了手裏。
胡玉簫似乎對自己的侵犯剛有所察覺,臉頰瞬間更加紅潤了幾分。可是卻沒有掙脫,甚至還有種期待下文的感覺一般。
可是莫逍遙至此竟然不動了,胡玉簫輕輕咬了著下唇。猛的一個起身,把莫逍遙按倒並坐在了他的身上。此刻的胡玉簫雙眼滿是秋波,欲望的火焰在燃燒著。隻是這看似妖媚的老板娘,似對男女之事並不了解。隻是親吻莫逍遙的臉頰,小手胡亂的摸著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整個人都被浴火燃燒的扭動著。
莫逍遙最後的一絲清明下,終於相信了老中醫的話。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那難以控製的男性荷爾蒙瞬間的爆發,泯了那最後的清醒。
“逍遙我.……我要……”胡玉簫緊閉雙眼一聲南妮下,莫逍遙猛的起身反壓住了過去。
一片片的衣物飛出,胡玉簫那撩人心魄的胴體,完全展現在莫逍遙麵前。那嬌媚的臉頰。此刻也已經想紅透了蘋果,讓人有種忍不住咬一口的衝動。一陣陣的扭著水蛇般的細腰,似乎在表達莫逍遙進行的太過慢了。
終於一身嬌膩的叫聲下,一切進入了活塞運動模式。整個房內瞬間春光無限,似浪湧動的一陣陣喘息和順暢的吟叫,激蕩著每一寸空間。
兩人一直**的關係,因為一瓶莫逍遙自己都不了解的酒給拉近了。
如果莫逍遙知道這酒的功效,他是否還是喝下去呢?這點恐怕莫逍遙自己都不知道,隻因為他是個男人,有著正常男人都有的欲望衝動。
房內最後傳出一陣激烈的**聲,一切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淺粉色的古裝袍上,已經染上了一抹十分紮眼的殷紅,似乎在向人們述說這剛剛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