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林天遇刺殺
為了查清王均的交貨時間和地點,郝建幹脆就住在了夜都酒店。
期間那個女郎又來找過他幾次,當然郝建這貨沒少占便宜。至於她推薦的病毒,都是讓郝建一律換成了葡萄糖。而關於王均拿貨的時間,也讓他套話套出了一些。不過隻是一個大致的兩天後,而且地點也是沒套出來。
郝建在夜都酒店一呆就是三天,搞得莫逍遙都有些等不下去了。
本來可以默默的在黎婷身邊,他還是有些高興的。可是這幾天下來,他內心受到的糾結實在太多。每次看到黎婷辛苦勞累,而他又不能站出來分擔,是個很煎熬的過程。現在他隻想快點解決一切問題,這樣黎婷也能輕鬆很多。
所以莫逍遙很希望,郝建這貨能快點回去替換他。
可是本來覺以郝建的手段,兩天就能搞到有效的情報。這三天過去了郝建還沒回來的樣子,著實讓莫逍遙懷疑,郝建是不是去玩了沒有好好辦事。
如果讓莫逍遙知道,郝建這幾天沒少跑夜都酒店的女郎,恐怕郝建真沒好日過了。
此刻的郝建正站在,他在夜都酒店房間的窗口。
從他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林天的辦公室。郝建閑來無事搞了個望眼鏡,這許久未見的老友在幹嘛。不過看到林天出了辦公就是辦公,毫無趣味可言他就準備放棄這份娛樂了。
也正是在此時此刻,夜都酒店的另一間房內,也有人正觀望著林天那邊。
這個人手裏拿著一把高倍望遠鏡,旁邊竟然放著一把狙擊步槍。再看看他手臂上,有一直獨特的紋身,正是血榜殺手的標記。他叫代號叫做瞭鷹,是血榜中比紅眼還要厲害的狙擊手。看來血榜接了王賀的任務後,第一個下手的不是莫逍遙而是林天。
突然瞭鷹的房門被打開,一個消瘦卻個頭很高的人走了進來。
後來的這個人麵色好像死人一樣白,沒有一點點的血色。而他的手臂上同樣,也有著血榜的特殊紋身標記,此人代號叫做陰霾。擅長使用一對單手劍,而且出劍時神出鬼沒很難尋蹤跡,所以才有那麽陰霾這個代號,形容躲在暗處的陰魂。
“瞭鷹,隻是個小人物,你怎麽觀察這麽久還不動手?”陰霾走進來後就問道。
“我總感覺這次沒那麽容易得手,還是多看看情況。說必定這個人的身邊,藏著什麽厲害的高手。”瞭鷹還是謹慎的道。
陰霾卻不以為然的道“這隻是個贈品而已,我們快點解決回去跟老大回合。”
“好吧,老大那邊需要我們配合,才能對真正的目標下手。”瞭鷹決定不在猶豫。
隻見瞭鷹拿起旁邊的狙擊槍,裝上了消音器就對準了正坐在辦公室的林天,開始調試狙擊槍的瞄準鏡。
此刻的林天並沒發現什麽異常,依舊看著手中的文件。
可就在瞭鷹剛把準星對準了林天,手中扳機即將扣動的時候。林天辦公室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突然有個人竄了出來,並且一把將林天摁倒在桌下麵。
“砰……”瞭鷹這時已經來不及停手,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搶發出一聲輕響,一顆子彈被打了出去。不過在千鈞一發之際,身為狙擊高手的瞭鷹還是調整了一下槍口。
瞭鷹打出的子彈擊破了林天辦公室的玻璃,絲毫不減速的穿透了辦公桌了,
“啊……”子彈打中了按住林天那人的大腿上,不過還好的是因為穿透黃花梨木的桌子,子彈的衝擊力並不是很大,那人隻是上了一些皮肉。
“老鐵你沒事吧?”林天聽到那聲慘叫,忙抓住身上那人肩膀道。
原來在危機時刻救下林天的人名叫鐵黑,從很久前就跟著林天了。隻是人不太愛說話,總是一個人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默默的保護著林天的安全。剛剛在瞭鷹狙擊槍對準林天的時候,鐵黑這個經曆過無數殺伐的人,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並且在一番查看下,發現了從瞭鷹狙擊槍的阻擊鏡反射的光。
“林總我沒什麽事兒,千萬不要亂動狙擊手肯定還真盯著我們!”忍著疼痛道。
而在林天被狙擊的第一時間,同樣在夜都酒店觀望他的郝建頓時怒了嘀咕道“太不給我神棍麵子了,當著我的麵竟然狙擊我兄弟!”
雖然狙擊槍裝了消音器,郝建沒辦反根據槍聲判斷瞭鷹的位置。可是子彈的軌跡讓他知道,狙擊手一定在他的上一層。不過具體那間房就不太好猜了,不過郝建絲毫沒有猶豫的跑了出去。隻要那狙擊手敢在出手,郝建在同一層絕對能找出來狙擊手。因為槍械就算裝消音器,也會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而這點聲音裏的不太遠足夠郝建判斷那人在哪間房了。
郝建跑到上樓上的一層後,放輕了腳步在走廊裏仔細聆聽了起來。
可是因為林天躲在辦公桌下,所以瞭鷹也沒有再出手。正在郝建一籌莫展的時候,兩個保潔在一間房內打掃的對話,引起了他的主意。
“經理說了2133號房不管發生什麽,咱們都不能就打擾的。也不知道裏麵住的什麽人,不過沒辦什麽好事。”其中一個保潔說道。
“2133?”根據這段對話,郝建判斷狙擊手很可能就在那個房間,
既然現在有了一點頭緒,郝建毫不猶豫的走向2133號房。隻不過腳步更加輕了一些。
當郝建走到2133的房門口時,裏麵的陰霾雖然沒有覺察到什麽。可是瞭鷹失手後他就跑到了門口,以確保萬一進來人能第一時間應對。
不過郝建沒有匆忙的衝進去,雖然他擔心狙擊手再找到機會狙擊林天。可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失手,萬一裏麵的人有埋伏,他不但救不了林天,還有可能將自己陷入危險當中。所以他必須謹慎小心,才能夠有效的擊殺對手
就這樣郝建跟陰曆,兩人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雖然看不到彼此,卻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對峙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