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 章 火堂高月
火雞帶著幾十個原來吃雞幫的兄弟,逃到了東城,進入不了木堂方式的地盤。並投靠了方式。
方式非常重視這件事,親自迎接了火雞的到來。
“火雞,既然投靠了我們木堂方式,我一定會把你視為自家兄弟,吃雞幫的名號,我們東城神龍會早有耳聞。”
“多謝方式哥的收留,我們吃雞幫與群狼幫不共戴天!”
“火雞,你放心,我既然敢收留你,就不怕什麽野狼幫,我們東城神龍會已經雄踞東城這麽多年。你隻用把你原來吃雞幫的兄弟都召集過來,我們一起為吃雞幫老大山雞報仇。”
“多謝方式哥收留,我們一定用心幫神龍會做事!”
火雞非常感謝方式就這樣收留了他。
“這位就是火雞大哥呀!這些就都是吃雞幫的兄弟吧!”
忽然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眾人仔細一看,原來是火堂高月。
“這位是?”
火雞畢竟也是男人看到如此美豔的女人,自然也很動心。
“這位是我們神龍會的火堂堂主高月!”
“噢!火堂堂主,早就聽過,今天一看果然是大美女呀!”
“火雞哥,初來我們神龍會,我們神龍會當然要好好招待。今晚,火雞哥帶著吃雞幫的兄弟可以去我們酒吧坐坐,好好休息休息,以後才好更用心的為木堂辦事呀!”
“對!對!火雞,你今晚帶著吃雞幫的人去高月的酒吧玩玩,其他的咱慢慢再說!”
方式聽了高月的話馬上點頭接上,四個堂主中隻有方式和高月的關係最好,雖然高月是火堂堂主,但是其他兩堂都覺得高月不過就是老大的女人才上的位,雖然表麵恭敬,但多少都有點看不起高月。隻有方式對於高月的能力非常肯定。
火雞看高月這麽熱情,也不好推脫,於是就答應過來。要知道溫柔鄉哪個男人不愛,對於火雞這種雖然有情有義的混混,估計也難逃高月的魔掌。
高月雖然是個女人,但與胡玉蕭完全不同,胡玉蕭是大女子主義很強的人。對於敵人都是遇強則強,一手創造醉仙樓,足以與暗部眾的勢力抗衡。
而高月的手段卻截然不同,胡玉蕭的醉仙樓可以說是賣藝不賣身,那麽高月的酒吧,可以說是賣身不賣藝。當然高月這個人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柔中帶硬。
高月很小不得已就出來混,無父無母,如今成為神龍會火堂堂主,經曆了很多曲折和艱險。各種陰柔的手段對於高月來說無所不用其極。
火雞和吃雞幫的人來到高月的酒吧,高月招呼火雞坐下,倒上美酒,舞池裏到處都是美豔的女子,各個都身材極好,穿著暴露。
東城的人都知道醉仙樓是清吧,而高月這裏則是尋找豔遇必來之處,這裏可以說是男人的天堂。高月要求他的酒吧,每天晚上女人必須比男人多。
火雞和吃雞幫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酒吧,基本所有的人都淪陷了,在這樣的酒吧裏,火雞基本上慢慢的、慢慢的已經忘記了他到底為什麽來到東城神龍會投靠木堂的方式了。
高月看著樂不思蜀的人火雞,微微一笑,慢慢的走進了酒吧的一間包房。
“高月,火雞不過是一個喪家犬,何必對他那麽好!”
說話的人正是金堂王耀,而其他三個堂主早已經秘密的都坐在這包房內了。
“火雞雖然是個喪家犬,但卻還是很有用的一枚棋子。”
高月走到一邊沙發上坐著,倒上一杯紅酒,不緊不慢的品了起來。
林語也笑道:“打發這種喪家犬,我們神龍會這點小錢還是有的。狗逼急了很可能咬人的。隻要適當的時候給兩根骨頭就行了。”
“接下來,我們還是按計劃進一步把南城的野狼幫一舉消滅。”
方式看著高月漫不經心地喝酒,也就點起一根雪茄來。
高月看了看方式,也要了一根雪茄,點燃抽了起來。
“別急,和珅要我們先不要滅了野狼幫,還是要南城保持混亂就行了,反正他們根本對我們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林語看著高月說道:“老大的意思是什麽,和珅雖然是我們請來幫忙的,但是還是要問問老大是否要我們趁現在一舉滅了南城,將整個燕京掌握在我們手中!”
“和珅,是老大要我請來的,老大的意思也是先聽和珅的。畢竟莫逍遙不是什麽好惹的人。我們神龍會能在東城立足這麽多年不倒,也是因為行事有度。”
高月吐了一口煙繼續說道:“隻要消除對我們有威脅的人或事就行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隻要我們神龍會能夠繼續發展,眼前多一兩個沙子也是沒辦法的。”
“大家還是做好自己的事就行,至於醉仙樓和莫逍遙,就由和珅來解決。南城的野狼幫如今要想恢複已經是很長遠的事了。現在燕京上下看的很緊,大家還是注意一點。做好分內的事。”
方式冷靜的分析著目前的局勢。
高月接過方式的話說道:“天城集團的黎婷,也是不得已才幫我們洗黑錢的,我知道她早就不想幹了,既然她的集團幫了我們這麽久,而且也合作慣了。黎婷若是實在不想做了,我找機會要她離開天城就行了,隻要有莫逍遙,醉仙樓在,我們就不會動黎婷。我想這一點她也很清楚。隻要她願意離開,我想接下來的事也沒那麽多麻煩的了。我們和醉仙樓進水不犯河水。”
“高月!老大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不知道老大最近怎樣了?”
王耀突然插上一句話。林語和方式也都似乎有同樣的疑惑。
因為老大見他們的最後一次之後,就隻單獨見了高月,從那以後基本上就隻有高月來對他們發號施令,老大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說實話要三個男的每次都聽一個女人指揮。多少三個人心裏都會有些想法。
高月聽到這個突然的疑問,似乎早就有了答案,漫不經心的從嘴裏吐出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