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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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齊帶著藺夏,來到玉石空間裏。
他看著她的滿頭銀發,伸手撫摸著愛妻那蒼老的臉頰,不覺淚流滿麵。
曾經的風華絕代都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這張滄桑無比的臉,還有那佝僂的身軀。
他低頭,無比溫柔,無比虔誠的吻了吻藺夏的唇。
“老婆,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是愛你如初。你在我的心裏,永遠都是那個四海八荒最善良的藺墨染。”
說完,他彎腰,將藺夏放到那條清澈見底的河水裏。
河水淹沒過她佝僂的身軀,她就那麽靜靜地躺在裏麵,就像毫無生氣的屍體。
約莫五分鍾過後,突然,河水裏炸起一道白光。
白光圍繞著藺夏不停地旋轉,然後,白光又變成紅橙黃綠青藍紫的七色彩光,仍然環繞著藺夏不停地旋轉,將她緊緊包裹在七色彩光之中。
七色彩光不是透明的,所以,彩光裏麵的情景,帝天齊不得而知,他幾次三番化作紫色光束,想要進入七彩光裏麵看個究竟。
可那七彩光就像一個沒有任何突破口的圓球,他根本進不去,他剛一靠近七彩光,就像有彈性的氣球一樣,將他彈了回來。
見此情景,他隻能幹等著。畢竟,這玉石空間是他的地盤,左右不會有什麽危險,他也就沒有再堅持要進去。
而七彩光裏麵的藺夏,就像經曆了一場生死輪回一樣的痛苦。
她先是被七彩光卷起,然後,她的身體就像蛇一樣,在光束裏麵不斷痛苦掙紮,不斷扭曲。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就像活生生的將人的皮肉從身體上剝落下來一樣。
她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呐喊,可是,這七彩光束不光能遮擋視線,還能屏蔽聲音。所以,站在外麵岸上的帝天齊根本就聽不見的這痛苦的嘶吼聲。
七彩光卷著藺夏,旋轉了約莫半個小時後,突然,七彩光開始變得扭曲,不停地扭曲,最後,那些七彩光通通被藺夏吸收。
吸收完七彩光之後,一隻通體雪白,身上泛著彩色光暈的狐狸從河水裏一躍而起,直衝向玉空間裏的虛空而去。
帝天齊見此,趕緊化作一條深紫色的龍,直竄向那白狐的方向。
深紫色的龍追上那白狐,並將她緊緊纏.繞在身體裏,將白狐帶回來彼岸花從中,將她放到地上。
白狐睜開閃著彩光的狹長狐狸眼,看著這條巨大無比的深紫色龍,眼裏,流出了晶瑩剔透的淚水。
她的淚水一落在草地上,草地上馬上長出了一朵絕美的彩色忘憂花。
深紫色的龍立即化成人形,伸手摸著那張絕美的狐狸臉。
“老婆,不要再哭了!”說著,他將白狐抱進懷裏,低頭吻了吻狐狸的眼睛。
狐狸點點頭,聲音就像柔美的清泉。
“天齊,讓你受苦了!”
帝天齊將狐狸抱著坐好,然後搖搖頭:“老婆,你坐好,我給你注入神力,然後幫你把噬魂釘給逼出來。這樣你就能恢複人形了。”
白狐什麽都沒有說,就按照他說的做,乖巧的坐好。
帝天齊手掌貼著她的背心,突然,深紫色的光暈環繞著一人一狐。
深紫色光束不斷地從男人的掌心,注入白狐的體內。
“夠了,可以了,天齊,幫我將噬魂釘逼出來吧!”白狐開口說道。
帝天齊點點頭,然後,抬起右手,對著白狐心髒的位置,擊出一掌。
一根就像鑽頭一樣大小,漆黑無比的釘子,從白狐的心髒處,帶著鮮血飛了出來。
緊接著,白狐口吐鮮血,一陣天旋地轉,便暈了過去。
帝天齊手掌變出一把匕首,匕首在手掌上輕輕一劃,一道血口出現。
泛著金光的鮮血一滴滴往下落,帝天齊對準白狐的嘴,將鮮血遞進藺夏的嘴裏。
隨著鮮血入了白狐的口,藺夏胸口上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當傷口愈合好時,帝天齊這才用沒有受傷的左手,輕輕在右手的傷口上一撫,那傷口立即消失不見,就像從來沒有劃傷過一樣。
他將白狐重新放在草地上躺好,又給她蓋好毯子,這才飛身離開玉空間。直接朝著九幽煉獄飛身而去。
當他來到九幽煉獄時,看見威廉.德古拉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
“怎麽?這裏夥食不好?看你瘦得。”帝天齊故意調侃威廉侯爵。
“這是什麽鬼地方?快帶我離開這裏。”威廉侯爵恨死了這暗無天日,陰暗潮濕的鬼地方。
“你不是很適合這裏嗎?你每天的生活不就是像老鼠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吸食人血嗎?”
“哦,我倒是忘記了,這裏,沒有你要的食物。放心,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
“真的嗎?那現在就走!”威廉.德古拉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裏了。
“好!”帝天齊說完,廣袖一揮,威廉.德古拉就像一條蚯蚓一樣,被他吸進了廣袖裏麵。
大約飛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才到達目的地。
威廉侯爵看著這清澈的河水,還有那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曼珠沙華,暗暗乍舌。
“這是哪裏?這裏好美啊!”
“而且,這裏的陽光,不會傷害我。”他說著,還伸手去觸碰從桃花縫隙裏射進來的陽光。
帝天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對,這裏的陽光對你很友好,而且,你將永遠留在這麽美麗的地方。”
“真的嗎?那太好了!出去我連陽光都不能見,隻能夜晚出去。”威廉.德古拉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帝天齊點點頭:“真的,你要永遠留在這裏了!你欠我的,也該還了!”
他的話音一落,抬手一揮,威廉侯爵就被揮到了一隻白狐的麵前。
“白狐?”他大聲驚呼。
帝天齊點點頭,然後,他再次抬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指著威廉侯爵,在他的身體上繞了兩圈。
威廉侯爵一下子就動彈不得,而且,好像自己的血管被塞進了什麽東西,不斷在裏麵湧動。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