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墨治元君治病
墨治元君站在三個女修旁邊不知道如何下手,他沒有給病人治過病,一般修士遇到問題一顆解毒丹就可以解決了,現在是解毒丹也救治不了了。
君景行看著站在一旁的劍宗築基期修士問:“是你們將這三個修士帶到這裏的嗎?”
“回元君的話,這樣做是為了方便墨治元君治療的。”回話的劍宗的築基修士其實是不相信丹宗的墨治元君能治療這三個女修,但是因為墨治元君是元嬰期的修士他得聽他的話,所以就按照他的意思來做了。
君景行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墨治元君了。”
墨治元君看看門口的方向方向靈藥峰的修士都沒有還,也就是這件事情,劍宗交給自己了,轉頭看看三個僵硬成石塊的女修意思之間不知道如何下手,隻能逞強地:“放心交給我,不過我可能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弄明白她們三個是怎麽了。”
“既然如此那這三個女修就交給墨治元君了,墨治元君如此自信,想來墨治元君能早日讓這三位女修恢複康複。”君景行完就離開了。
君景行心中是不相信墨治元君能將三個女修治好的,不過這三個女修能不能好,不是他能考慮的問題了,畢竟他不是丹修,而且他已經請來墨治元君救治了。
君景行走遠的時候跟在他身邊的那個築基期的劍宗修士聲地問:“俞飛白真君不來嗎?要是俞飛白真君來的話就沒有丹宗什麽事情了。”剛剛君景行元君不是去請俞飛白真君過來了嗎?
君景行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俞飛白真君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來不了了。”
劍宗的築基修士點點頭,有些不解,現在很少有受贍修士去靈藥峰的駐地,怎麽靈藥峰還有其他的事情做,而且還這麽忙,不過也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靈藥峰的修士了,看來他們真的有事情。
墨治元君和他的弟子嚴浩,站在屋子裏看著三個僵硬的女修,兩人在心裏暗暗地歎口氣。
嚴浩出聲問:“師傅你有把握解決嗎?”
麵對弟子的質疑,墨治元君感覺被揭露了老底一般尷尬,瞪了嚴浩一眼,語氣不好地:“我不行,難道你行?”
嚴浩拚命地搖搖頭,“不,不,不,還是師傅你來吧,師傅一定能治好三饒。”開什麽玩笑,他除了會煉丹,什麽時候會解決這種連解毒丹都救治不聊事情了。
嚴浩的回答,墨治元君早有預料,揮揮手趕嚴浩出去,“這樣就行了,你出去吧,我處理就好了。”
“是。”嚴浩完就退出了屋子將空間讓給墨治元君,他很想要看看師傅是怎麽救治三個女修的,但是卻被師傅趕了出來了,看來這件事情不適合自己知道。
百花宗地修士的居住地離那三個女修的住處遠遠的,這是她們臨時搬的,因為害怕也成為像那三個女修一樣。
百花宗的修士圍在一起討論。
“聽靈藥峰的修士能解決這個病。”
“可是我剛剛看過了君景行親自去請俞飛白真君,也沒能請他出來。”
“該不會是外麵的修士瞎的吧?靈藥峰根本就解決不了這種問題,所以才不願意來這邊幫我們治病的。”
“我這段時間都沒有看到靈藥峰的修士出來了,該不會是躲在房間裏做什麽吧。”
“不過好在有丹宗的墨治元君出手,想來靈藥峰來不來也沒什麽問題了。”
“對啊,靈藥峰哪比得上丹宗啊,一個隻是六大門派之一的外峰,一個是正兒八經的六大門派之一,哪有什麽可比性。”
“我們有丹宗治療就夠了,希望丹宗的墨治元君能夠治好她們,免得讓我們擔驚受怕的。”
果然是百花宗的弟子,意識裏都認為自己是六大門派,要是被劍宗的修士聽到她們的話估計會翻一個白眼。
靈藥峰駐地,清敏坐在俞飛白的對麵,問:“師傅你認為丹宗能不能救治下三個女修。”
俞飛白想了一下,:“這個師傅也不確定,畢竟墨治元君能將丹蔻這東西研究出來,難保不會將這病情解決掉。”
“要是他真能解決這病情,豈不是讓他們搶了風頭。”清敏。
“要是他們能解決這病情,那他們的罪孽的就少一點,這樣也好。”俞飛白倒是不在於他們搶不搶風頭,他們有奪權的心思就意味著清敏有搶風頭的心思了。
“那就希望他們能將這病情解決掉,畢竟是他們種下的因,也要他們承擔後果才對。”清敏很光棍地想著。
“這麽想就對了,這還是他們造的孽,也應該由他們承擔責任,關咱們靈藥峰什麽事情。”俞飛白很讚同地點點頭。
宋連城站在院子門都,看著對麵兩扇門,一時之間頭皮發麻,房間裏麵傳來了笑聲,不過這笑聲有點虛偽。
“黎姿姐姐,姐姐都比我活得更很久了,肯定是經驗比我豐富,難怪這幾宋連城元君到你房裏。”
“姐姐我這叫做張開了,哪像是你還是個孩。”
“姐姐我性子像是孩吧,我也這麽覺得,不過宋連城元君就是喜歡我這樣的。”
·······
這些話讓宋連城本來想要邁進去的腳又縮了回來,女人真是太可怕了,而且有麻煩,想剛剛自己還去將她們宗門的事情解決完而已。
宋連城剛剛就是安排了百花宗的修士搬了個家,又麻煩了君景行去請丹宗和靈藥峰的修士治病。
宋連城正猶豫要不要進去,畢竟這是他的屋子,要是不進去那他就沒地方修煉了,總不能在大街上修煉吧。
猶豫間,宋連城感覺身上的火靈氣又穩不住了,歎了口氣,要不是自己運氣不夠好,找不到自己需要的水係靈獸,哪需要這些女修來解決功法問題,現在倒好了,不可能娶到清婉的。
宋連城深深地歎了口氣,硬著頭皮進入屋子。
雲落城城門口。
清若白色道服上染著鮮血,臉上帶著兩道血痕,頭發淩亂地站在隊伍的最前麵,她的後麵是麵色疲勞的元嬰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