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

  “行了,裘看輸,別把他給打死了,留著他還有用呢!”老者忽然間抬起的手,製止了裘看輸的繼續攻擊。


  此刻那裘看輸的攻擊已經離無殤不到三寸,不過在聽到他們族長的話後,還是強忍可能會由於突然收手而導致受傷的危險。將攻擊給收了回來,可見這個頭發花白的族長在族中的威信不是一般的高。


  雖然裘看輸及時收手了,不過強大的掌風仍然是吹的無殤的衣裳大起。身體都忍不住向後倒退了一步。


  “要是真打在我身上不死也會半殘吧!媽了個巴子*的真是那麽重手,你他麽死定了。”無殤在內心再次罵道。


  眉頭都氣的有些緊鎖呈現去三角狀,像一條毒蛇惡狠狠地望著他。


  驚得裘看輸內心竟然會突然“咯噔”一下,“我會怕這小子,開什麽玩笑?我弄死他跟弄死一隻螞蟻有什麽區別。”裘看輸輕呼出一口長氣說道。隨後退到了一邊。


  而這時那頭發花白的族長也向著無殤這邊走來,然後略微好奇地望著無殤說道:“你這個外來人本事倒是不錯!應該是修煉了先祖曾經記載了那種煉體的功法吧!看你你的身體強度遠遠勝於其他人,恐怕是五髒六腑的承受壓力度也比是遠遠地強過其他人,我想普通的刀劍就是再怎麽砍,也不會在你身上留下一絲傷痕吧?”


  “族長,你說的是真的嗎?”別說是裘看輸,就連那族長身旁的眾人聽到他對無殤的肉身評價都有些驚訝。


  “當然是真的,不過修煉這種煉體的功法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成功的呀。他肯定是堅持磨礪自己的身體。不停地使用天材地寶去熬煉自己的肌肉。所以竟然能夠在18歲之下就有如此的身體強度,而且看樣子貌似很快就能突破他煉體功法得下一個境界。


  所以說這個年輕人真的是不得了啊!比以前的那些外來者天賦相比,果真是高的不一般。”那花白胡子的老者不禁的感歎道。


  “小夥子,你能告訴我你的這個功法我們也能修煉嗎?”緊接著那老者又詢問道。不過看老者的眼神卻沒有一絲貪婪的神色。


  “不知道呢?不過這功法是直接作用於身體,雖然我們的修煉體係不一樣,但是我想應該是可以用的,不過我卻沒有在你們這裏看到什麽能夠促進你們肉體的天材靈寶,


  如果真的要靠自己一步步打磨,熬煉的話,就算你們刻苦努力,也可能是效果甚微。”無殤對著那老者如實地回答道。


  反正無殤今後如果出去後也不可能會來到這裏了,該怎麽說就怎麽說吧!萬一這老者有什麽能夠測謊的手段就不好了。


  “哦!這件事再說吧?知道我為什麽加你們留下並沒有將你當場給擊殺掉嘛!”


  “不知道!不過肯定是有什麽用處吧!”無殤咧嘴笑道,顯然知道老者要和他講條件了。


  “好!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問題,如果我的問題你全部讓我回答滿意,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多活一段時間。如果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想後果你是知道的。還有你身旁那個女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無殤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們這些外來人是不是一夥的,還有是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找到我們的所在地。”


  “不是,我們都是來自各個宗派的天賦弟子,還有一些散修,而我是一名散修。


  至於是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你們這裏我倒是不知道。不過在你們這個外麵倒是一個秘境,這秘境的開起是一定時間過後自動開啟。”


  “那你們是怎麽進來的?還有和你們在一起的那個人又怎麽突然間變成了木頭人?”老者繼續追問道。


  “我們是因為追殺一隻偷襲我們的火雲鼠,然後從那火雲鼠體內發現了和我們不一樣的元力。然後就沿著它竄出的地方找到一個洞口禁製。所以就進來了。


  可以和我一起的那個人是我的一個傀儡。他本來就沒有生命,隻是受我控製的罷了,如今我被你們給抓住一身實力發揮的所剩無幾。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控製它,所以就將他變成傀儡狀態。”


  “真的是這樣?”老者一直死盯著無殤問道,一雙渾濁的雙眼鏡如毒蛇般一樣。


  不過無殤還是一臉平靜望著老者回答道:“沒錯。”


  “那好暫且就相信你,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剛才說的那個秘境是不是在我們居住之外的地方。”說道這裏無殤都能感覺到老者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沒錯!你們這裏叫秘中界,根據記載你們應該是大能的後代,估計是你們先祖死後怕自己的後裔被人給全部滅殺掉。?所以才成立這樣一個地方。”


  “這些我們我知道,我問你你進來的時候的入口還記得嗎?”


  “記得!就在你們把我給抓住的那個地方往上飛就能看到了。”雖然不一知道老者想要幹什麽,不過無殤還是告訴他了。


  “裘看輸,去看看那地方我們是不是真的還不能出去。”


  “是,族長,但是萬一我們還是不能出去呢?”裘看輸剛準備走突然轉身對著老者說道。


  如果真的不能就將它給毀去吧!先祖給我們這樣一個地方並且讓靈神樹護佑著我們沒什麽不好,或許外麵的世界太過危險。這裏才是我們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坐井觀天就坐井觀天吧!”老者沉默幾息歎道。


  “不能,你們不能毀去。要是沒了那個地方我們該怎麽回去?”寒水靜突然出聲道。


  “水靜,沒事的!”無殤突然抓住大喊的寒水靜說道。身體還側著擋住她一半身體,就是怕裘看輸這條老狗會對一個女人出手。


  “還想出去?哼!準備留下來給我們服務吧!”說完裘看輸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今天再次聽了徐譽滕的歌,真的很傷感,很深情。喜歡的朋友也可以聽一下。我去ktv是必唱他的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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