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殺姬如雪
被警告了一番,白楚也收起了玩耍的心思,另一隻手同樣施展金剛索靠著自己精妙的操縱,對著姬如雪的攻擊防禦起來。
術法相互碰撞,姬如雪在數量上占了上風,白楚則吃了一個小虧。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白楚施展的金剛索就直接消失無蹤。
剩餘的花瓣,暗藏著墨綠色的木刺,繼續向白楚攻去。
離著術法被破,並沒有過去多久,白楚怎麽看都沒有辦法及時防住這攻擊。
在姬如雪看來,白楚已經必死無疑,許是為了提前慶祝,她的嘴角掛起了笑。
不意,與她目光相對的白楚,同樣露出了笑。
那笑,不是什麽都不知道,而故意弄出來的傻笑,而是計謀得逞的詭笑。
在白楚嘴角露出笑意的同時,纏在姬如雪腰間的金剛索,被白楚以右手扯住尾端,左手則向前一抓,借將手握得位置往前移去的同時,做到將金剛索一分為二。
時間有限,白楚抓住的並非中間位置,也讓這後段並不怎麽長,隻有不到三尺的樣子。
這麽一丁點長,即便白楚操縱金剛索的手法再怎麽精妙,能做到的事情也十分有限。
然而,對此刻的他來說,這不足三尺,卻是去開破開姬如雪殺招的關鍵。
隻見他手腕一轉,把控製的重心從那一段長得,轉移到了這短得一頭上,而後用上巧力,眼疾手快的對著纏在花瓣中的殺機一纏,輕輕鬆鬆的纏住了那根墨綠色的木刺。
遇到的對手多了,見過幾個修士將一道簡單的術法都玩出花來,白楚可是心癢的很,方才的一切,就是他想出來的新得使用方法。
要不是這術法在修為高了之後,很難用得上,白楚會耗費更多心血去仔細研究,進而探索出種種其妙的用法。
不過,就算隻是粗淺的想了想,沒有如同火炎焱一樣,將一個火球術玩出花來,這新得用法,還是給白楚帶來了驚喜。
看著自己最有威脅的手段居然被這般輕易的擋下,姬如雪瞪著眼久久合不上。
她驚訝與否,白楚根本不關心,先是用肉身抵擋了一會兒,空出時間,用右手施展術法,將剩餘花瓣擋下,便繼續用力將姬如雪往自己身旁拉來。
手上已經沒了花,姬如雪也沒了其它手段,體內的靈力,也不足以支撐她再度凝出一朵花來。隻能無力的一點點接近白楚。
被迫移動了一段距離,心中絕望的姬如雪猛地想起了一個近乎被自己忘記的後招。
想到了脫身的辦法,小嘴一張,話已經從喉嚨裏開始往外冒。
心中替姬如雪想了好多條退路,更想過要怎麽把她的退路徹底斬斷,她雙唇微張之際,白楚就已經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
另一隻手空著沒做什麽的金剛索,用巧力揮舞起來,趁著她話還沒喊出來之際,直接抽在了她的臉頰上,打得她左側麵頰登時一片血肉模糊。
過了幾息時間,還從嘴裏吐出兩顆被白楚抽得斷落的牙齒。
“想認輸,沒門。”
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伸手用力捏住她的脖子,白楚露出了森白的牙齒,帶著幾分凶惡冷聲向姬如雪說到。
說著話,空著的手直接捏拳打在了她的嘴上,讓她說不出話來。
心中估量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姬如雪麵上露出一絲恐懼,找到裁判的方位之後,趕忙向他念力傳音,表示自己願意認輸。
“三七四七號選手勝。”
得到傳音,裁判隨即關閉了陣法走上台來,宣告白楚獲得勝利。
“這位道友,你莫不是被我收買了?”
“這樣莫名其妙的宣告我獲勝,我們可還打得熱鬧呢!”
“你這樣亂判的話,這位道友可會有意見的,不信你問。”
宣布他獲勝,這場比試按理說已經宣告結束,但白楚並沒有認可自己獲勝的意思,直接出言給裁判編了個胡亂判決的名頭。
聽到他的質問,裁判不由語塞,被他死死抓在手上的姬如雪,雖然還活著,卻也被打得看不出幾分好模樣了,這樣的狀態,還讓自己問她是否對自己判定勝利有所意見,那就怪了。
再則,提出認輸的本就是她,問了等同於沒問。
“這位道友已經認輸,在下並非亂判。”
這般難以應對的修士,要是尋常人,他不介意讓他知道一下,什麽叫做顛倒黑白,把輸得說成贏得。
然而,事前被語焉不詳的警告過,他可不敢亂惹,隻能耐心的給白楚一個解釋。
“認輸?我可沒聽到,要不你問問在台下觀看比試的修士,有誰聽到了?”
打了個哈欠,白楚略微有些胡攪蠻纏的追問起來。
“這沒人聽到,這位道友是以念力傳音。”
心有怒火發不得,裁判隻能再度耐心的向白楚解釋起來。
“沒人聽到啊!那這認輸也就是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的事情,這亂來的有點過分啊!”
“是她還好,這要是你衝上台來,說我用念力傳音向你認輸,是不是我就輸了?”
“居然用這等手段想要害這位道友輸掉比試,你居心何在?”
“趕緊下去,讓我們公平公正的分個勝負。”
抓住無人聽到死死不放,白楚給這家夥來了個混淆是非。
他心中清楚的知道,這裁判說得一切都是真的,被自己掐住的姬如雪九成九的可能,在說不出話之後,以念力傳音,向他宣告自己認輸。
不過,根本沒想著讓她活著走下擂台,就算她認輸,白楚也要把白得說成黑得,讓她走不下去。
“行,你們繼續打吧,算我聽錯了。”
看出他的意圖,裁判冷哼一聲,再度往擂台下走去。
被白楚弄走了裁判,姬如雪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絲絕望。
用蠻力捏斷她四肢的幾根骨頭,白楚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取出了一麵鏡子和一把刀。
把鏡子擺好,將姬如雪扶起,用膝蓋頂著她的後背,左手以中指和食指控製住她的眼皮人,讓她睜眼看著鏡子,右手持著刀,在她臉上一刀又一刀的劃了起來。
折磨人這種事情,白楚做得不算多,心中也沒有這種癖好,但險些被她用一些鬼蜮伎倆奪了性命,最為重視的東西險些被毀,不報複一番,心中怒氣實在難以消去。
臉隻是被白楚打了兩下,都直接化身為潑婦,用刀在她臉上劃來劃去,可想而知會有怎般的反應了。
奈何被白楚弄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用念力傳音,怨毒的用隻有白楚一人聽到的聲音,不斷詛咒著他。
她詛咒的越是惡毒,白楚在她臉上下刀子時,也越是用力,劃出的傷口也就越大。
白楚在台上做下這等殘忍的事情,一些隻會開口罵人的修士,紛紛在台下出言譴責起他來。
要是有可能,這些隻會動嘴的修士,白楚也想把他們抓上台來,在他們舌頭上一刀一刀的劃著。
“你一定不得好死。”
當臉被劃得再看不出半點原本的影子,崩潰的姬如雪再度怨毒的詛咒了白楚一句。
這話已經聽得耳朵裏都快長出繭子來,白楚根本不為所動,隻是在鼻子周圍不斷變換著刀子的角度,似乎是在考慮,從什麽方位下刀把鼻子割下來比較合適。
詛咒完他,沒有再給白楚逼自己看到鼻子被割下的機會,姬如雪直接利用剩餘的靈力逆行法決,自我了斷。
相對於心中的預期,姬如雪此刻死去,有些出乎白楚的意料,不過目的已經達成,死不死已經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把手中的刀隨手一丟,白楚扭頭向著台下的裁判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