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不死不休
他雙拳緊握,麵上卻是帶著笑:“孟隊長你放心,隻要確定是真的,我絕不姑息。”
“我要的可不是絕不姑息,到時候,還請基地長將人交由我處置。”
“孟隊長這是不相信我?”
“不敢,我隻是喜歡自己報仇罷了,就像……周炳國。”
話落,胡欣萍被帶了過來。
“欣萍,孟隊長說你給她下藥?!是怎麽回事?!”
胡欣萍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胡尚延,“叔叔!……”
胡尚延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說什麽,“閉嘴,隻要說有沒有!”
胡欣萍知道自己即將淪為棄子,就不管不顧的說道“叔叔,不是你讓我給孟夜闌下藥的嗎?藥(都是你給我的).……”
“啪~!”胡尚延打了胡欣萍一個耳光。
“你胡說什麽,不要以為我是基地長就能縱容你肆意妄為!”
胡欣萍滿眼憤恨的看著胡尚延。
孟夜闌看著這一出狗咬狗,心中有些想笑。
胡尚延轉頭麵向孟夜闌,“孟隊長,我這侄女被慣的無法無天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她計較了。”
孟夜闌盯著他,過來好久才又開口,“我可以不跟她計較,不過……”
孟夜闌轉頭看向崔啟森,給了他一個很明顯的暗示眼神。
胡尚延跟崔啟森的父親本來就是對立的,現在有這種機會,他怎麽會放過。
“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她差點害死我,我要將她碎屍萬段!!!”
胡尚延的臉愈發的黑沉。
“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人你們帶走吧!”
胡欣萍聞言,驚恐至極,“叔叔,叔叔,我隻是聽你的命令行事啊!.……”
害怕她在這麽多人麵前繼續說下去,胡尚延一個眼神示意,手下的人極快的將她打暈。
一旁的謝曉英被嚇的瑟瑟發抖,卻不敢逃走。
胡尚延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澄清一下的,雖然知道孟夜闌不會信。
“孟隊長,你可別聽欣萍胡說,她就是想自保,因此想拉我下而已。”
孟夜闌眼中意味不明,“嗯!我知道!基地長怎麽會對我不利呢?”
就這樣兩個人在心知肚明的恩怨中維持著麵上的和氣。
孟夜闌看向崔啟森,“還不將人帶走,不過別急著弄死,我得看著也解解氣。”
“好嘞~!那……我們先走?”
孟夜闌睨了他一眼,“急什麽?等我的人下來我跟你一起,這事兒你還準備過夜不成?”
“額……哦!”
孟夜闌在下樓之後就找人去叫孟冰河他們了,這時候,人也下來了。
孟冰河急匆匆的來到孟夜闌身邊,“闌闌你還好嗎?”
“我沒事!”
確認過她沒事,孟冰河才壓低聲問道:“怎麽回事?!他們說你被人下藥了?!”
“已經解決了,我們走吧!”
孟夜闌轉身,突然想到了什麽。
“哦!對了。”她指著江明浩。
“這人呢,欲與對我圖謀不軌,我也不是心恨手辣的人,就將他趕出華東安全基地好了。
你說行麽?基地長。”
胡尚延一腔怒火,沒地方發泄,就揪住了江明浩這個倒黴蛋。
就是這人指認的侍者,才將胡欣萍咬出來的!
“沒聽到孟隊長的話?!愣著幹什麽,將這人扔出基地!”
江明浩被帶走之後,重明戰隊的人和崔啟森夫妻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在路上走著,孟冰河看了崔啟森幾眼之後,終於確定了。
“崔啟森!”
崔啟森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這是剛認出他啊!
“幹嘛?”
“真的是你?!來基地這麽久,知道你爹是副基地長,卻一直沒有見過你,還以為你變喪屍了呢!”
崔啟森:“你才變喪屍!你全家(都變喪屍)……”
“啪!”崔啟森後腦挨了一巴掌,打斷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你是不是傻?!”楊悅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
孟冰河倒也沒計較那麽多,畢竟是少年時的摯友,雖然是狐朋狗友。
“那怎麽這麽久都沒見過你,你也是!咱們這關係,你也不給我打個招呼!”
崔啟森:“.……”你怕是忘了你十五歲的時候,我就不主動去找你玩了。
默默跟在身後的靳默言,危險的眯起了眸子。
崔啟森家離議事大廳很近,沒一會兒就到了。
今天崔父有事,沒有去參加晚宴,這會兒已經睡下了。
家裏的傭人也都下了班,此時,崔家的別墅一片寂靜。
崔啟森覺得不是什麽大事本不欲打擾崔父休息,孟夜闌卻讓他將人叫起來。
“我有事跟崔伯伯談談,你去將人叫起來吧!
至於這兩個人怎麽處理,哥,你去跟崔啟森一起,審一下,看能不能問出點關於胡尚延的黑料。”
崔啟森將崔父叫了起來,孟夜闌跟著他進了書房。
崔父名叫崔石麟,以前跟孟父合不來,用年輕人的話,就是相愛相殺。
不過這並不影響小一輩的結交,就比如孟夜闌揍崔啟森這事兒,崔石麟還會拍手叫好。
但崔石麟跟胡尚延就真是不和了。
上一世因為孟夜闌成了胡尚延的屬下之後,崔石麟就再也沒有溫和的叫過她闌丫頭了。
兩人坐下之後,崔石麟率先開口。
“闌丫頭,這麽晚叫我起來,有什麽事?”
“崔伯伯,我先跟你說說今晚發生了什麽事。”
崔石麟睡得早,宴會上發生的事他還沒有得到消息。
“你說。”
孟夜闌簡潔扼要的將宴會上發生的事告訴了崔石麟,“崔伯伯,你說,如果今天我著了道,會是什麽結果。”
崔石麟皺起了眉頭,他已經猜到了結果,但他想聽聽孟夜闌怎麽說。
“闌丫頭,你繼續說。”
孟夜闌繼續說道,“就算我念在以前的情分不計較,我哥將我看的那麽重要,是肯定不會饒了他的,一氣之下下手沒個輕重.……
您就這麽一個兒子,到時候,咱們就直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崔石麟已經想到了這種結果,但從孟夜闌嘴裏說出來,他還是覺得有些後怕。
“這事你早晚都能說,為什麽要半夜把我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