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不修仙怎麽可能變強呢
高仁回到宿舍,他的腦海裏雖然還記得剛才的八稚女,隻不過也沒忘記那未知的新舍友。
走到50-4的房間門口,高仁果然看到了一個名字—胡要。
“這名字”高仁嘴角抽搐地道:“胡要,該不會是隻狐妖吧。”
胡要=狐妖,嗯,沒毛病。
他敲了敲房門,不過並沒有人開門。
這時,王才的門反而開了,他探出頭對高仁道:“他不在,出去熟悉學校了。”
“哎,王才,這新舍友是什麽種族?學的什麽專業?”
“他叫狐妖,是隻白狐,不過和我不一樣,他隻有狐狸耳朵和尾巴。”
提到這,王才雙手抱胸,心有不岔地道:“明明都是犬科動物,真是氣人,專業好像是法修,和我體修剛好相反。”
“哦,這樣啊。”
高仁點了點頭。
法修,顧名思義,就是專修法術的修士,在道具製造上或許比不上符修和其他修士,但在各個方麵都極為全能。
不過對於境界的要求很高,至少在金丹期之前,大威力的法術隻能使出一兩個。
“四個人專業都不同,要不咱們把課程表貼在走廊上,這樣也方便了解室友在做什麽,避免在上課時打擾對方。”
“好啊。”
王才把自己的課程表拿了出來,學校似乎早就認定這些學生會把課程表貼在牆上,課程表本身就是貼紙。
“鴻運,鴻運。”
王才又朝著長孫鴻運的房間喊道:“你要不要也把課程表拿出來貼在走廊牆上?”
不需要回答,忠已經拿著課程表出來了。
高仁對比一番三人的課程表,重合的時間並不多,三個人還是有些時間一起在宿舍裏交流感情的。
“一間宿舍兩個人族兩個妖族,還真的挺有趣的。”
“誰不是等等。”
王才突然把鼻子探到高仁身旁,然後嗅了嗅。
高仁連忙後退一步,並警惕地問道:“你幹嘛?”
王才歪頭道:“你身上有血的味道,受傷了嗎?”
“哦,之前被樹枝剮蹭一下,受點傷,去醫務室治療後已經好了。”
“還有一股女人的脂粉味,你用胭脂?”
“你才用胭脂呢!!!”
高仁有些生氣地抓住王才的臉,像搓他家大黑狗一樣搓王才的臉,把王才的臉搓的變形。
“路上碰到個學姐給我指路,不心沾上的,你這鼻子,是不是聞到我身上有屎味還以為我拉褲子?”
王才也沒有反抗,剛才他都嗅高仁了,被高仁欺負一下也算是補償。
“這倒不會,隻是我的鼻子對氣味也挺敏感的。”
“等我買幾個榴蓮臭死你!!!”
高仁放開了王才,不過也沒辦法,妖族大多是野獸化形,在實力沒達到一定境界前,會有一些野獸的特征。
比如王才,別看他長著個狗頭,這狗頭上的器官可是貨真價實。
“榴蓮沒事,但我不能吃巧克力。”
喂,喂。
高仁看著王才那一臉真誠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我隻是開個玩笑。”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吃巧克力是真的,千萬別給我吃巧克力。”
“好吧。”
高仁認輸,這狗子太直了,狗不能吃巧克力這點高仁還真知道。
無奈,他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去預習明要學的課程,再見。”
“別忘了晚上長孫鴻運請客聚餐。”
“知道了!”
高仁擺手,然後關上房門,他坐在宿舍配備的書桌前,打開空調的遙控器,徐徐涼風吹過,他開始預習明的符修課程。
在這個世界,什麽《道德經》之類的道門經典早在高仁初中的時候已經整本學會了,並且還有生物、物理等現代課程。
大學時期是實踐課,所以大多是教學生如何修煉的書籍。
例如《符籙繪畫的一百個要點》《符籙選材指南》等科學和古典兼備的書籍。
現代白話文加上古文字,再加上配圖,高仁也從筆記本裏撕掉一張白紙,用剪刀裁剪成符籙的大,並用號毛筆開始練習。
符籙始於東漢,有召神劾鬼、鎮魔降妖之功效,而符是人與神溝通的媒介,自然不能亂畫。
正所謂‘畫符不知竅,反惹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高仁可不想在關鍵時刻畫出一張不中用的符籙,把敵人笑死。
到用符籙最厲害的修士,自然是茅山派,不過這個世界的茅山派不叫茅山派,而叫做上清派。
上清派在道教地位不低,後經過華夏和幾位道教大能統一規劃後,將典籍拿出留個後人,同時經過道教大能的改良,現在的符籙和古代的符籙有些許的不同。
時代在進步,即便是符籙之法也是如此。
但請神的符膽、結符的符腳這些符籙根本中的根本還是不會改變,也是最難的。
“好難畫啊”
高仁在高中時也有學習古文字的書寫方式,對於古文字也略知一二,可是放在符籙上,卻依舊無法順暢地繪畫,這個速度,假如在戰鬥中把符籙用完,那基本就隻能等死了。
敵人可不會等著你慢慢畫完一張符籙呀。
“哎,書上還境界較低的修士畫高級的符籙需要設壇請神才行,看來符籙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呀。”
想想也是,以前電視劇裏茅山派的修士,例如九叔,在畫符前都會設立一個法壇,穿道袍立香爐,之後一段極其複雜的請神儀式後,才能製作出一張高級的符籙。
難道自己也要做出那種耍雜耍般的動作?
“算了,算了,不畫了,等明上課看老師怎麽教吧,也不知道老師是誰?什麽修為。”
高仁現在隻是大一新生,他估摸著也不會有什麽高級的修士吧,應該是元嬰期的老師,頂就是出竅期。
畢竟他和其他學生一樣,都是個練氣0層的新人。
高仁朝著床上一趟,看著陌生的花板,不過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八稚女。
他的臉上浮現出思春般的笑容,然後自言自語道:“修仙的女孩子都長得那麽漂亮嗎?不知道我修仙後不會變的帥一點。”
本來覺得有機會,可是一想到張道陵那紅臉大黑胡子的模樣。
好吧,這種事可能要看資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