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千歲：原來我這麽厲害
昏暗的秘密包廂內，在服務員將兩杯茶飲放下退出去關上門後，就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一男一女，隔著桌子看著，都是一言不發。
女人盡管人過三十，但仍舊美貌。男的很帥，帥得不像個人，目光散漫，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慵懶高貴氣質，又縹緲無比，好似謫仙臨塵。
“你怎麽知道許萬奎有問題的？”最終，女人看著這個男人忍不住開口。
“黑他個人賬戶看到的。”男人回答的很隨意。
女人明顯震驚了一下，沉默了片刻，立馬道：“好，為我工作，條件你隨便開。”
男人搖頭。
“你不願意？”女人擰緊了眉頭，然後她神情嚴肅的看著這個男人，緩緩道：“你要明白，你的能力太強了，強到令我無法不在意。所以，你隻能為我工作，不然的話，後果你應該能知道。”
“我不想上班。”男人道。
女子再度沉默，然後她道：“你可以不用每日來工作，隻需要在我有事情讓你去做的時候，你幫我做一下就行。一年我給你三千萬，另外送你房子和車。”
這男人還是搖頭。
“為什麽？你嫌少？”女人眉宇間露出一抹煞氣。
“我懶得幹。”
“給你五千萬。”女人沒有猶豫就加錢。
男人搖頭，一副散漫懶洋洋的樣子。
女人愣了一下，然後看著男人這幅樣子，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是懶得了。
像是被噎住了一樣，女人不知道什麽好，然後她看著這個男人，越看越牙癢癢，真想一拳頭揍上去。
“那麽你別想離開了。”這女人冷哼一聲，就走了出去。
包廂內，頓時隻剩下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一動不動，隻是靠在椅子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沒一會兒，這包廂內就進來了一名漂亮的少女，她邁著輕快的步子來到了這男人身後，然後聲問道：“你怎麽惹我媽媽生氣了呀？”
這名少女，自然是千歲。
餘燼這才動了下，收起那副懶洋洋的樣子，道：“沒有。”
“那我媽媽怎麽氣呼呼的走了？”
“大概你媽媽是被手下那幫人給氣到了吧？”餘燼不太確定的道。
“為什麽？”千歲臉困惑。
“我剛又給她發了一百封郵件。”餘燼道，發一封和發一百封，在他看來，都隻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罷了。
這些郵件的內容嘛，都是記錄了千歲媽媽手底下那些人吃裏扒外的賬目。
“郵件？什麽樣的郵件？”千歲一臉懵。
餘燼就從他的“袋子”裏掏出來一台筆記本電腦，打開來給千歲看。
千歲很震驚的看著餘燼這麽憑空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她睜大眼睛，然後去看餘燼給她看的。
第一封是許萬奎的。
看完後，千歲頓時氣憤不已。
“許叔叔怎麽可以這樣？”千歲鼓著腮幫子，轉身跑去她媽媽告狀去了。
餘燼便收起電腦，隨手撕裂了空間，一腳走了過去。
……
等到千歲的媽媽再一次找到餘燼的時候，餘燼在吃烤肉。
見到了千歲媽媽，便招呼道：“要不要一起吃？”
千歲媽媽：這個人是怎麽做到都這樣了還能若無其事的？難道他不知道他發的那些郵件，會讓幾十個人因此沒命嗎？
千歲媽媽深吸一口氣，看著那一張帥得不像是人的臉，一時間沉默了。
於是，她問道：“你怎麽離開的？”
“就這樣。”餘燼隨手撕裂了空間，一如當年那樣。
千歲媽媽瞬間呆住。
片刻之後，她回過神來，驚愕的出聲：“你不是人？”
“嗯。”餘燼點頭。
他是亙古唯一，也是道，當然不是人。
“那你是什麽？”千歲媽媽兩眼睜大，神情驚疑不定，“妖怪？神仙？使？魔鬼？”
她舉了好幾個例子。
“比你的那些，都要強。”餘燼想了想，了一個和當時不一樣的回答。
在時光倒流前，千歲媽媽也曾這樣問過，但那時候連錢都不知道是什麽的餘燼，他的回答在千歲媽媽看來是很莫名其妙，也無法理解的。
餘燼當時的回答，是三個字——大帝。
千歲媽媽不知道是自己怎麽走的，腦子有點暈乎乎的，她以為遇到了一個少年黑客高手，沒想到是一個直接撕裂空間的超級非人生物。
又或者，這不是生物，而是某一種超出她想象的存在。
過了幾，千歲媽媽帶著千歲過來。
“哥哥你好。”千歲在她媽媽麵前，一直是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你好。”
千歲媽媽聽了這一番招呼後，想了想，也和餘燼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直接問道：“你來這裏，是為了做什麽？”
“等她，和等另一個她。”餘燼想了想後道。
時光倒流，但他的記憶不會，之前回檔重啟，他的記憶會遺忘一部分，是因為那時候的他被重創後，一直……沒睡醒。
現在完全醒來，自然是不會再遺忘記憶了。
千歲一下子呆住了。
她有些不理解的看著餘燼，還有她媽媽。
千歲媽媽也是錯愕不已，她想了很多，但唯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非人存在，是為了她女兒而來。
而且，聽他的意思，她女兒似乎還有“一個”。
“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宇宙，有諸萬界，你們這裏，隻是其中一個世界，算是中武世界。而這諸萬界中，在以前，都可以有一個生靈掙脫種種地束縛，成為至高無上的帝。盡管這很難，但無盡歲月過去，還是可以有那麽百十來個帝的。她，就是曾經的帝之一。”餘燼著，指向了千歲。
“也是唯一一個以人類女子身份，成為帝的。”
“人類這種生物，一共有三位帝。”
餘燼完，千歲媽媽還沒出聲，千歲就先一臉“原來我這麽厲害”神情的驚歎了一聲：“哇！”
千歲媽媽卻是沒有完全相信，但她看著完全信了的千歲，不由擰緊了眉頭：“千歲，你為什麽會相信？是對他的話有什麽特殊反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