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庭下青春鸞雀飛 風前懶易道家衣
第二十章庭下青春鸞雀飛風前懶易道家衣
荊楚,雲夢,小嫚,慕青,宏塵雪五個人一大早就來到襄陽火車站接人。
女生穿的還可以,兩個男生早已凍得不成樣子!城市狹管效應,風,來勢洶洶,席卷天地,毀滅一切的力量。男生縮卷在牆角!
“辛苦了,雲夢同學!”爽朗的豪放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大家齊回頭看。青春朝氣的黝黑麵龐,單薄的短袖,與後麵十個人穿著外衣,形成鮮明的對比。又是一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傻逼啊!
雲夢吃驚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是我?”
“往往出賣自己的就是你最好的朋友。”蘭陵摸著鼻子,指了指雲夢身後的荊楚。雲夢徹底無語了!蘭陵是雲南帶隊的隊長。
“她描寫的感覺挺到位的,開始我還不相信時間有如此奇女子。不過,荊楚同學長得和我想的落差太大了!哎!”
荊楚不滿意了:“落差怎麽了?我又沒有說我長得漂亮,有什麽落差了?是你自己太色了!哼!”
蘭陵連忙擺擺手,接著說:“網上的你太活潑,我以為你是女漢子!沒想的外表這麽文靜,不過,一開口,漢子本性全暴露了!”
“嘻嘻。。。。。。你怎麽穿那麽少?不是告訴過你嗎?晝夜溫差大,要你帶外套!”荊楚白眼瞪著他。
“荊楚同學,不要誤會我們老大了。”一個女生臉漲得通紅,“他。。。。。。他的衣服在。。。。。。”嬌小玲瓏的女生吞吞吐吐。
“老大的衣服給了美人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嘛!”後麵的一個瘦瘦的,黃黃的男孩子尖聲說。
“難怪啊!佩服佩服!”荊楚雙手抱拳。“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襄陽N中派來照顧你們七天的生活的荊楚同學。她是雲夢,就是我跟蘭陵調侃的那個‘嫻靜猶如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扶柳。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回風之流雪。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的女子——雲夢。接下來,這個淳樸的女孩子叫小嫚“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的淳樸的女孩子叫小嫚。後麵的男生,一個是慕青,一個是紅塵雪。希望大家接下來的七天,吃好玩好,取得優異成績!”
蘭陵友好的朝大家致意,他的眼睛,似乎是對著每個人專注的神情!
“她是——”那個披著蘭陵衣服的女孩子搶答:“我是黃子澄,和蘭陵同班同學。”
“大家都是同班同學啊!你這樣,難道是在宣誓主權?好酸啊!”黃黃的,瘦瘦的男生捏著鼻子,“我叫林嵐,也是蘭陵的同學。”他笑著對雲夢伸出手來。雲夢友好的握著。
後麵的人,都自我介紹著。
“現在大家是想去學校休息,還是到處走走?”雲夢試探著問。
“聽說‘米公祠’在這附近,咱們去看看吧!”蘭陵說出他的小跟班們的想法。後麵十雙眼睛,期待著荊楚雲夢的點頭。
“嗯,好的!不過不是在心的汽車站,而是在老汽車站旁邊。咱們坐車去吧!”荊楚雲夢帶頭走著。大家聊著米芾的故事。走在隊伍最後麵的,是蘭陵和小嫚!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聊了什麽,即使這時的子澄,也隻顧著說米芾的故事。
“米公祠”裏,豎立著米芾的雕像,記載著米芾的生平:
米芾(1051-1109),襄陽人。本名黻,後改為芾,字元章。自號“襄陽漫士”、“鹿門居士”。又自稱是楚國羋氏之後裔,嚐自署名“羋黻”、“楚國米黻”。自號“鬻熊後人”、“火正後人”。米芾自幼聰慧好學,“六歲,日讀律詩百首,過目即成誦”。“十歲,寫碑刻……自成一家”。從所作《書戒》中,知他特別注重個人修養。他說:“士不可無特操,三兩麵鮮有濟者。”又說:“晚節末路,身名並喪,無以見祖先於地下。”“日暮途遠,倒行逆施,乃是劫盜”。他認為人生在世,當“無為三身憂”,即上不辱沒祖宗,下要對得起子孫。
米芾以書法名世,在北宋四大家中首屈一指。《宋史?米芾傳》說他“妙於翰墨,沉著飛翥,得王獻之筆意。”同時代的書法大家對他的評價就相當地高了,蘇軾說他:“超逸入神。”“風檣陣馬,沉著痛快,當與鍾、王並行”。黃庭堅評之曰:“米元章書如快劍斫陣,強弩射千裏,所當穿徹,書家筆勢,亦窮於此。”李之儀說他:“回旋曲折,氣古而韻高。”蔡絛則說他:“投筆能盡管城子(毛筆的別稱),五指撮之,勢翩翩若飛,結字殊飄逸而少法度。”宋高宗特愛米書,在《翰墨誌》中說:“米芾得能書之名,似無負於海內。芾於真楷、篆隸不甚工,惟於行草,誠入能品。以芾收六朝翰墨,副在筆端,故沉著痛快,如乘駿馬,進退裕如,不煩鞭勒,無不當人意。然喜效其法者,不過得外貌,高視闊步,氣韻軒昂,殊未究其中本六朝妙處,醞釀風骨,自然超逸也。昔人謂支遁道人愛馬不韻,支曰:‘貧道特愛其神駿耳。’餘於芾字亦然。”孫覿在《鴻慶集》中說:“米南宮跅弛不羈之士,喜為崖異卓鷙、驚世駭俗之行,故其書亦類其人,超軼絕塵,不踐陳跡,每出新意於法度之中,而絕出筆墨蹊徑之外,真一代之奇跡也!”朱熹在《朱子文集》中也說:“米老書如天馬脫銜,追風逐電,雖不可範以馳驅之節,要自不妨痛快。”範成大也說:“米禮部行草正用大令筆意,稍跌宕遂自成一家。後生習米者,但得其踰繩越契之風,則善學柳下惠也。”葛立方在《韻語陽秋》中說:“本朝書,米元章、蔡君謨為冠,餘子莫及。”蔡肇在《大宋故禮部員外郎米海嶽先生墓誌並銘》中說:“尺縑寸櫧,人以為玩。四方碑榜,谘請踵至。”可見,米芾在當時書法界的地位和影響該是多麽的高和大了。
青少年時期在襄陽,曾經臨摹羅讓《襄州新學記碑》、鍾少京《襄州遍學寺禪院碑》;同魏泰一起遊南山、泛洄湖,鼓棹而歌。《棗陽縣誌?輿地?古跡》載有米芾一首寫“義井”的詩,義井在沙河側,詩雲:“風回寂不波,無風性逾定。澄清太古泉,俯瞰寒人影。征途渴火雲,取汲藉修綆。”此詩米芾集失載,當是米芾早年途經棗陽時所作。《寶晉英光集》補遺有《不(小)集南山》詩:“山翁酩酊葛強隨,庭下青春鸞雀飛。幕府慣為方外客,風前懶易道家衣。”
米芾十八歲離開襄陽,步入仕途。後來定居丹徒,晚年任淮陽軍使,病重期間嚐懷歸襄陽。米芾雖然沒有專門為襄陽留下墨跡,但他卻一生以襄陽人活躍在書壇、畫壇、文壇、政壇,為襄陽掙得了榮譽。襄陽人也為建米公祠,永遠懷念他。
筋疲力盡的荊楚雲夢一行人,懶洋洋的上了公交,子澄的眼睛瞪著旁邊的蘭陵,蘭陵的餘光注視著小嫚。
襄陽N中到了,這裏,是他們獲得榮譽的地方,也是他們揮之不去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