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張殿
自從紮黑德離開了中華城之後,直奔索朗圖,希望能找到紅狼,這次他換上了便服,預防獨立者的間諜。
話說索朗圖經過一番戰鬥,郊區是狼藉不堪,居民房倒塌不少,不過現在有施工隊在廢墟上重建著;紮黑德路過建築區看到一大型的建築公司招聘信息:‘中鐵二局承建’,工地內幾乎全是中國人,有部分他國人在幫忙,或送水、或送飯,相處融洽……
紮黑德沒逗留多久,便朝地方武裝部而去。
索朗圖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城市,為什麽呢?主要是城中有一座占地三公頃、高聳入雲的金字塔大樓,聽聞是為了紀念埃及的著名科學家麥哈姆德而建,各類建築物圍繞金字塔大樓修建,形成了三角形的城市,重要道路設有激光塔、防禦碉堡等設施,有的地方由部隊駐守,戰警負責巡邏治安!
紮黑德來到金字塔大樓的南門,被守衛給攔下了,他掏出一張手令證件,並說:“我要找你們的盧克索團長。”。
那守衛查看證件後向紮黑德敬了個軍禮說:“報告長官,團長去了前線陣地,不在指揮部!”。
“他去那裏做什麽?”。
“不知道,不過聽說出現一隻變異的生物,十分凶猛,已經犧牲十幾個兄弟了!”。
“變異生物?”。紮黑德暗語,又問:“那是個什麽樣的生物?”。
守衛搖了搖頭說:“我沒見過,你隻有去了那裏才知道!”。
紮黑德隻能奔赴前線陣地……
卻說索朗圖經曆一次大戰,那前線陣地密密麻麻都是異星生物的屍體,就在戍衛軍打掃戰場時,遭到了一頭黑色的沙鮫襲擊,偷襲之後又潛伏在沙漠中,就連現有的量子設備都探測不出它的位置。
陣地後方有一個臨時指揮部,裏麵有個熟人,正是駐守索朗圖的盧克索團長,在他麵前擺放著一張新出的通緝令,是一隻黑色的變異沙鮫,他叉腰看了好久,這時一名士兵向他匯報:“報告團長,外麵有個民兵找你,他說他叫紮黑德,奉少將軍的命令執行任務,他出示了特權手令證!”。
“一個民兵都能持有特權證,少將軍是不是糊塗了?”。盧克索雖然不解但還是招呼了聲:“讓他進來!”。
那士兵把紮黑德帶來後,盧克索看他皮膚黝黑,好感下降不少,沒什麽好語氣的問:“你找我幹嘛?”。
紮黑德聽出了他不屑的語氣,也不在乎,麵帶微笑的說:“盧克索團長,你好,我想向你打聽打聽紅狼的去向!”。
紮黑德還沒說完,盧克索就不耐煩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紮黑德心中有火,但是憋住了,目光落在盧克索桌上的通緝令,心生想法,會心一笑的問:“團長可是為這變異沙鮫發愁。”。
盧克索不語,蔑視的看了他一眼,這此情景,紮黑德笑言道:“我有辦法可以幫助團長滅了這生物!”。
盧克索嘲諷的說:“我的兄弟們都沒什麽辦法,你一個民兵能有什麽辦法?”。
紮黑德答:“我曾在西北石林澗遇到過淺黃的沙鮫,並殺了一隻帶回了鋼鐵要塞!”。
盧克索不太相信的問:“你一個人殺的?”。
“不是,我和的戰友們,一共九人,不過現在隻剩我一人了!”。紮黑德略帶傷感的說道。
盧克索態度有所變化,一招手:“兄弟,過來坐!”。
紮黑德謝過,盧克索給他倒了一杯紅茶,然後問:“你有什麽辦法消滅這個沙鮫?”。
紮黑德解答道:“沙鮫善食肉且胃口大,因個體差異所需肉量也不同,我看了這隻黑鮫,長達16.3米,重約10.8噸,估計一次能進食1.4噸左右!”。
盧克索疑問道:“你是說用肉將它引誘出來,然後殲滅?”。
紮黑德點頭又說:“你看這黑鮫,通體黑,唯有船頭型的鼻子呈紅色,背部鋸齒狀的魚鰭是它的利器也是弱點,它的魚鰭能夠感應危險,又能使現代化探測儀偵查不到,想消滅它還需要隱形戰機或者戰車!”。
“好,我這就讓人準備肉和隱形戰車!”。盧克索剛轉身走兩步,就被紮黑德叫住:“團長且慢。”。
盧克索不解道:“怎麽了?”。
“團長何必舍近求遠,那生物屍體就是引誘沙鮫最好的武器,隻需三輛隱形戰車躲在附近,靜等沙鮫進食關鍵時刻,全炮齊發,定能成功!”。紮黑德說的很仔細。
盧克索點頭,當場發出來命令,靜靜的等待結果……
半小時後,通訊兵麵帶喜色的匯報:“報告團長,沙鮫已經被殲滅!”。
盧克索大喜,雙手握著紮黑德的手,一再道謝,一直為剛剛的態度道歉,紮黑德不以為然,起身便告辭了,因為在等待中盧克索已經告訴他紅狼的去向……
紮黑德向盧克索要了一台伯努利輕型戰地吉普,這種根據武直機懸停原理而生產的吉普車,造價昂貴,隻配備了一挺30mm火炮,主要依靠兩個發動機承受整輛車的重量,啟動懸浮駕駛時,兩側輪胎會折疊平衡,當行駛一定路程時,懸浮駕駛會自動取消,同時副發動機會熄火,等待主發動機達到負荷時,副發動機就會代替主發動機工作,如此複始……
此時紮黑德駕駛吉普疾馳在一片沙漠上,那藍白色火焰的尾氣,看著很酷炫;他麵前的沙漠除了一望無盡的沙漠和隔壁,他一顆樹都沒看見;他戴著新型的量子護目鏡直視耀眼的太陽,單手操作方向盤,左手搭在車門上,很輕鬆愉快的樣子,也許他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麽瀟灑!
心情愉快的時候,護目鏡突然閃紅,他看到一紅一綠的點在向自己靠近,紅點代表生物,那綠點肯定是人類了!
紮黑德暗叫不好:“有人被生物追趕!”。於是驅車救人。
距離紮黑德兩公裏左右,有一輛越野摩托車在沙漠裏激起一片浪沙,本以為是個很酷的畫麵,卻被騎摩托的年輕人叫喊‘救命’給打破了,原來他身後半空有三隻名為‘飛狗’的怪異生物,它們呈棕紅色,隻有狗頭而且無毛,生有兩隻細小的腿,擁有兩扇大耳朵,可以支撐它們低空飛行,區別不同的是鼻子很長,如針頭,能射出如釘子一般都毒刺,被擊中的人如果不及時救治,很可能毒發身亡。
年輕人把摩托車上的擴音喇叭打開,歇斯底裏的呐喊‘救命’,希望碰到巡邏的戍衛軍,又不停的變換方位,怕被飛狗的毒刺打中,誰知他往後看了那麽一眼,輪胎被飛狗打破,失去平衡的摩擦車連同年輕人瞬間飛出十幾米遠,重重的摔在沙子上,砸出淺顯的坑;年輕人整個頭埋在沙裏,雙手扶腰部,感覺整個身體要散架一般疼痛難忍;飛狗眨眼便到,又是一通毒刺射來,年輕人頓時哀嚎,從沙裏蹦出來,摸著屁股大罵:“我ri你先人,死飛狗,媽呀疼死我了!”。原來飛狗的毒刺都打在他屁股上了,那又蹦又跳的樣子著實滑稽!
拔出毒刺後的年輕人想必咬牙切齒,但看到飛狗俯衝下來,手忙腳亂的拔出手槍,不知道是不是手滑把槍弄掉了,眼看著欺身而來的飛狗,年輕人絕望至極,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啪啪啪’,激烈的槍聲傳進了年輕人的耳朵,他睜開雙眼,看到離自己還有幾米的飛狗已然斃命,而後聽到發動機強勁的聲音,他尋聲而望,看到一輛吉普車朝自己駛來,年輕人喜悅,等待這位救命恩人……
駕駛吉普車的人正是紮黑德,他下了車,看著這個穿著賽車服的人,問:“你沒事吧!”。
那人取下頭盔,露出感激的笑容,紮黑德瞧他是亞洲麵孔,也就二十來歲,一副痞子臉,身材消瘦,一看就是那種桀驁不馴的人。
年輕人走上前來熱情的說:“謝謝你,大哥,我叫張殿!”。
紮黑德震驚:“你是中國人?”。
張殿驚異的反問:“對啊,我是中國人,怎麽了?”。
紮黑德同他握手笑著說:“你好,我叫紮黑德,巴基斯坦人!”。
張殿嬉皮笑臉的拍紮黑德的肩膀:“哎呀我擦,巴鐵兄弟啊,走走走,跟我去恩卡布韋喝上兩杯!”。
紮黑德婉拒道:“好朋友,我有要事,就不陪你去了!”。
張殿十分熱情,大大咧咧的說:“有什麽事能和兄弟喝酒重要?”。
紮黑德一再婉拒去不了,想就此離去,張殿跟在他身後喋喋不休,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我說老黑,別走啊!我靠,你這車真牛啊,還有火炮……”。
紮黑德納悶,這張殿怎麽突然噶然而止了,回身一看,張殿躺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紮黑德大驚,按住他的身體,一摸額頭燙得很,自語道:“遭了,這是中了飛狗的毒刺啊,不救他肯定死定了!”。
紮黑德在車裏提來醫療箱,給他打了一劑抗毒素,並說:“這抗毒素隻能暫時緩解你的毒,我送你到附近的城市找醫院給你治療。”。
於是把昏迷的張殿抱上副駕駛,將他那半損的賽摩固定在車尾,搜索附近的城市,最近的就是荷蘭的恩卡布韋,一腳油門下去,吉普車飛奔而去,隻留下漫天的沙土塵埃飛揚……
恩卡布韋是由荷蘭駐守的城市,位於俄區邊緣地帶,周邊是一片沙丘,且毗鄰法區,在天空往下看,恩卡布韋四麵環水,築有高牆,附近還有一些栽種的植物,讓這座城市充滿了活力,在城中朝東而望,會發現透頂的山峰上有一排排巨型風車,那是大陸著名的風車發電站,所以這座城又叫‘風車鎮’;但這個城市有個規矩,除了戍衛軍和地方戰警,所有獵人不能持槍入城。
到了恩卡布韋已經接近黃昏了,戰警搜查吉普車後,又對人員檢查,對於張殿是獵人身份紮黑德一點也不奇怪,戰警幾乎把這小子身上搜了個幹淨,就找到一把P045手槍,至於紮黑德身份特殊,戰警向他敬了個禮,就讓他進城了!
紮黑德感覺這座城市人口是不是有點少,街上行人都沒有幾個,除了幾個店麵大一點的店鋪還在營業,其餘的都關門了。
“還是先找醫院吧,然後就去本合爾”。紮黑德對自己說。
紮黑德找到一家人民醫院,將張殿交給了他們,讓紮黑德欲哭無淚的是把張殿的醫藥費付了,自己卻所剩無幾了:“忘了找少將軍資助一點,這可咋辦?找地方政府借?不行不行,太丟人了”,紮黑德因為沒什麽錢而鬱悶的走出了醫院,由於夜幕降臨,氣溫下降了,紮黑德打了個冷顫,尋了一家‘水上芭蕾’的主題酒吧,獨自一人找了個角落坐下來,慢慢喝酒……
紮黑德看這酒吧生意還不錯,腳下是玻璃板,晶瑩的水在酒吧每個角落,當然舞台中心除外,萬紫千紅的燈光閃耀在水中,繽紛多彩,加上動感的節奏音樂,讓那些尋找歡樂的年輕人如癡如醉,紮黑德不禁搖搖頭……。
大約半小時後,酒吧內來了四五個大漢,在吧台招呼了一聲,繞著舞台邊緣走動,他們的目光為何如此饑渴?居然對舞台中跳舞的姑娘們指指點點,於是他們就近轟走一桌客人,霸占了這裏,這時服務員抱來兩打啤酒,這些人邊喝邊樂,他們碰酒間露出了槍支,紮黑德拳頭緊握,低沉的吐出幾個字:“地方戰警!”。
舞台中的姑娘們似乎知道這五個大漢在調戲自己,便想走到自己的客桌,不料其中三名大漢攔住了他們,眉飛色舞的挑逗他們,並輕挑的說:“小妹妹別走啊,跳的那麽好繼續啊,要不陪我們喝幾杯?”,說著說著居然開始毛手毛腳了,姑娘們非常抵觸,罵了他們幾句,當中一名大漢臉色一變,一個巴掌順勢抽來,卻被一隻略顯粗糙纖細的手給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突然出現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