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一口口水引發的危機
"我非常願意這是我追尋了半輩子的東西"穀飛章突然激動起來。
古逸天臉上露出笑容。
"歡迎你的加入"
眾人的表情發生了變化。
穀飛章表態,意味著藥王穀也投靠過去。
單單穀飛章一個內勁宗師的身份還不值得國家多麽重視,但是加上藥王穀,那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好了,繼續走吧"
古逸天打斷眾人的小聲討論,繼續帶隊向前走去。
"再往前。我們稱之為大漩渦,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身體內髒、脆弱的地方用氣加強防護。"
古逸天走到這裏,臉色徹底嚴肅起來。
經曆過前麵的迷幻走廊,這次眾人不敢再掉以輕心,一見古逸天這麽嚴肅,紛紛提起心來。
"之所以叫這裏大漩渦,是因為這裏的引力非常不穩定,每一寸空間都有可能不同。不僅引力的大小不同、就連引力的方向都會不同,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改變。"
古逸天身上釋放出強烈的氣,隨後氣收縮。像一副沒有縫隙的盔甲一樣把他全身都包進去。
"我說的每一寸,可不隻是水平線上的,還包括垂直線上的,懂我的意思嗎也就是說,很有可能你的一隻耳朵受到的引力是朝下的,另一隻耳朵受到的引力是朝上的,如果不湊巧兩個引力的力量大一些,那麽這兩個耳朵就要說再見了。"
"不能用氣場保護自己的人進去必死無疑,不到宗師。這裏就是禁區"
很奇怪,其他地方都是玉石鋪地,這裏卻是一片泥土地,李凡走進來之後,雙腳還微微有些下陷。
他蹲下身子抓起一把泥土搓了搓,泥土還是有些濕潤的。
"咯吱,咯吱"的聲音不斷響起,那是被隔絕的氣場外,不斷變化的引力場切割氣場發出的聲音。
這還是身為道境的他所構築的氣場防護,如果是一個普通人來到這裏,簡直不敢想象他會變成什麽樣子。
李凡搖搖頭,扔掉手中的泥土,站起身子向其他人看去。
其他人雖然不是像李凡一樣跟沒事人似的,但也沒有表現出吃力的樣子。也是,畢竟是內勁宗師。還不會被這樣的小場麵難倒。
"這裏還真是t的詭異"來自魯東的王勝不爽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看到這一幕的古逸天眼神立刻就變了。
"你在做什麽"古逸天怒喝一聲,朝王勝走過來。
王勝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懵的反問:"我怎麽了"
"你剛才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你這蠢貨,你知道你做了什麽嗎"
"我怎麽了,我吐口口水怎麽了"王勝好歹也是堂堂內勁宗師,被人指著鼻子這樣罵,火氣"騰"的就上來了。
哪怕古逸天是道境,也不能因為他吐了這麽一口口水就罵人啊
眼神犀利的李凡這時發現,在王勝的腳下,他剛剛吐口水的地方。地上慢慢鼓起一個大包
古逸天同樣發現了這一點,他抬腳一踢,踢開那個大包。隨著塵土飛揚,一個土坑出現。
被兩人的爭吵吸引來目光的眾人看到,那個土坑裏出現了無數毛線一樣粗的東西在蜿蜒爬行,扭曲成一團。
"糟糕"古逸天叫喊一聲,手中亮起一抹幽光,一拳朝那團蠕動的東西打去。
道境級的破壞力非同小可。噗的一聲,泥土飛揚,一個半人大的土坑出現。
眾人跳開躲避飛來的泥土,落下時,看到古逸天站在土坑邊緣,一臉的凝重。
"到底怎麽了"李凡代替大家問出疑問。
古逸天的行為和剛剛那扭曲的一團,都讓大家心裏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這個地方的地下我們稱之為扭曲之地,非常詭異。"古逸天搖了搖頭。
"看見那些根須了嗎"
"那是根"李凡愣了愣,"我以為是某種動物。"
"可以說是動物,也可以說是植物。這裏的土壤營養活性太高了。哪怕隻是攝入一定量的dna,也會衍生出詭異扭曲的生物。"
說著,古逸天瞥了一眼王勝。
"什麽你的意思是我吐口痰還創造出一個新的物種來"王勝目瞪口呆。
"你糊弄誰呢那種怪物是本來就生長在這裏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想忽悠我們加入大夏龍雀嗎"
王勝說著,示威一般又往地上啐了一口。
"告訴你,沒門我可不是穀飛章那種呆子,你休想糊弄"
王勝正說的起勁,他腳下的地麵忽然裂開一個大裂口,猝不及防的王勝直接掉下去。隨後那個大裂口瞬間合並,就好像一張吞噬一切的大口一樣。
"那是什麽"
李凡一步踏過去,腳下狠狠一踩。就像炸彈爆炸一樣出現一個大坑,隻是坑中已經空無一物。
古逸天迅速解釋道。
"就像孩子天然親近母親一樣,由王勝的dna製造出來的怪物也會循著氣味去尋找王勝。不過它可不是為了親近王勝,而是為了吃掉它,得到進一步的再進化。"
這次地麵不再保持平靜。就像地下有一條長長地大蛇在快速爬行一樣,一條鼓出地麵的土包痕跡在快速延長,不斷在眾人之間劃過。沉悶的響聲不斷傳來,像是有兩個凶獸在地下搏鬥。
轟隆一聲,地麵炸開。王勝狼狽不堪的從裏麵跳出來,此時的他灰頭土臉,甩甩頭發都能甩出不少泥土,原本一身得體的衣服也弄得皺皺巴巴的,又髒又破。
"呸呸呸真t倒黴"王勝拍打著身上,卻不敢再往地上吐口水。
剛剛催生出來的小家夥大概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是一位強大的內勁強者。
"算了,快走吧。"古逸天有些頭疼的說道:"這種東西很難殺死,不過經過一場重創後恐怕會潛伏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法離開這裏,我們先往前去,回來再解決這個問題。"
這次眾人不敢再耽誤時間,快速通過了這裏。
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哪怕是隻有可能存在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