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蹊蹺的衝煞
第六百二十七章 蹊蹺的衝煞
心中雖然疑惑,但張橫還是答應了。不管怎麽說,能更多地擴展人脈,也是張橫所願,更何況,還有苗振江這位老哥的麵子,張橫自然不能削他的臉。
當下,兩人約定了時間,張橫決定去胡家走一趟。
胡家的住宅也在主教山的盤龍山莊,不過,卻是在山的背麵,與趙家相隔一個山頭。整個住宅也是一個園林式的建築。
而且,胡家的住宅,顯然深受國內宮庭古建築的影響,與趙家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風格。層巒的樓宇,還真有種庭院深深深幾許的感覺。
胡鑫源和苗振江兩人親自把張橫接到了家中,因為這次並不是胡家的家主邀請張橫,所以,他是從胡家的側門進入,直接來到了胡鑫源家所住的庭院裏。
所以,對於胡家的整個格局,張橫並不能窺探到全貌。
隻是,從這一路經過的路線,張橫心中也已然有了底,胡家的住宅,顯然也是經過風水大師布置,整個庭院氣場非常的強盛,隱隱地透著一股蒸騰的祥瑞之氣。
“張少,這就是我們家所住的地方。”
車子直接開進了院落,胡鑫源親自為張橫打開車門,指著麵前的一幢樓宇道。
現在的胡鑫源,對張橫也是充滿了敬佩。尤其是當知道,當日與趙正東豪賭,先前連連敗北,最後卻是一舉翻盤。不但贏了最初的一億底金,甚至還讓趙正東和曹宇拚莊的二億,也輸了個精光。他更是對張橫那神奇的手段,滿是好奇和敬服。
“嗯,好地方!”
張橫舉目四望,不由讚了個好字。
胡鑫源家的這處庭院,占地有一畝左右,前麵是一個花園,四周種著各種花草樹木,東邊有一座假山,西側卻有一塘蓮池,整個環境清雅而寧靜,顯得很是氣派。
最重要的是,這裏的布置,處處符合風水格局。
東邊青龍位的假山,別看沒什麽特別,但是,它比圍牆高出一個頭,這在風水中卻大有名堂,謂之龍抬頭,可鎮這處宅院的氣運。
西邊白虎位的蓮池,更是大有講究。白虎本是凶煞位,最容易產生煞氣,但是,有這一方蓮池,卻是可吸納白虎之凶性。
蓮花在佛教中本是聖潔之物,蓮池更是具有消煞清邪的作用。一方蓮池,滌清了宅中氣運,這在風水格局中,也有一個特別的名稱,稱之為白虎蓮花座。
意思是說,白虎位上的蓮花池,相當於是給西方白虎,正了位,坐上了佛家的蓮花座。不但消彌白虎之凶煞,而且,可增宅運之威勢。
胡家別的不說,光是有這兩處風水局的布置,就能讓宅運鼎盛。
“這位就是張少吧!”
正暗暗觀察著四周,這個時候,屋裏一個中年男子健步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張橫,不由哈哈一笑:“幸會,幸會,在下胡祖林,歡迎張先生光臨敝舍。”
胡祖林正是胡鑫源的父親,他是位長得十分魁梧的男子,一張國字臉,整個人很有氣度。
胡鑫源連忙給張橫介紹,張橫微笑著與胡祖林握了握手,心中又是暗自點了點頭:“不愧是胡家第二代中的當家人,果然是相貌堂堂。”
胡祖林是胡家如今第二代中的老大,負責胡家航運業中的貨運,可以說,掌握著胡家百分之八十的產業。
他也是下一屆奧島行政區首的有力競爭者之一。
從胡祖林的相道中,張橫可以看到,他頭頂本命氣運中紫氣蒸騰,顯然氣運正旺。而且,祖蔭氣運,呈現出難得一見的紫金光芒,足見胡家如今正是鼎盛時期。
不僅如此,在當日與趙稟淵的交談中,張橫也已知道了流傳在奧島頂級圈子裏的一些傳聞,那就是胡家正是三代子孫,老大達貴,老二無後的那一家,他們的先祖,當年就是被那個風水師選了一處奇特墳地之人。
此刻暗中觀察胡祖林的相道,果然如此。
一翻寒暄,胡祖林把張橫迎入了客廳,幾人分賓主入座,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胡祖林是個很健談的人,本身學識也非常的淵博,再加上他主掌海運,這些年世界各地跑,更是見識過各地的無數奇聞異事。一時間,客廳裏氣氛非常的熱烈,大家都被他風趣幽默的話語給吸引了。
“張少,這次冒昧地請您過來,確實是有些風水上的問題想請教。”
喝過了一杯茶,胡祖林終於把話題扯到了正題上。
“胡總客氣,有什麽事盡管說,在下知無不言。”
張橫很是謙虛。
“嗯,張少,不瞞您說,我的這處庭院,當年也是請這裏有名的風水師精心布置過。”
胡祖林道:“因此,住宅風水上,應該沒什麽大的問題。”
“隻是,前幾年,我們盤龍山莊的山頂上,建起了一處移動信號塔,卻是正好對我們的庭院有所衝刑。”
胡祖林繼續道:“想必張少進門的時候,也應該看到了山頂上的那座鐵塔。”
“是的!”
張橫點頭。
他在進門時,確實是看到了山頂上的那座高高聳立的鐵塔。而且,也看出了那鐵塔對胡祖林家這處庭院的衝刑。
胡祖林家坐南朝北,那座鐵塔正好就在西南位置上。從家宅八卦方位來說,西南方的卦位為坤,代表老母,屬土,可生育萬物,布局吉凶會影響到家中女性運程及夫妻關係。
從這一角度來說,胡家西南方受鐵塔衝刑,自然是會對家中女性產生影響。
而胡家也是個大家族,族中各子弟盡皆有自己的宅院,就以胡祖林這一家來說,家中隻有他和妻子以及兒子胡鑫源。
因此,受鐵塔衝刑影響最大的,自然就是他的妻子。
隻是,張橫就有些不明白了,他在看到鐵塔衝刑的時候,也同樣看到了在胡家的大門口,朝著西南方的地方,矗立著一塊泰山石敢當。
顯然,這塊泰山石敢當,就是為了鎮壓鐵塔衝刑所設。而以泰山石敢當的力量,應該可以消除鐵塔對胡家的影響。
那麽,既然胡家已對此做出了正確的應對之策,為什麽現在胡祖林還要提起此事。難道,一塊泰山石敢當,還無法鎮壓鐵塔衝刑之煞?
或者是說,還有其他什麽蹊蹺之處?
張橫的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說來還真是蹊蹺!”
胡祖林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當年鐵塔造起來以後,我們立刻請來了一位風水大師,請他化解。”
“那位風水大師就為我們在門口矗立了一塊泰山石敢當。”
胡祖林繼續道:“最初的時候,泰山石敢當矗起來後,家中確實安然無恙,沒有受鐵塔衝刑影響。但是,過了沒幾天,我妻子卻是突然犯了偏頭痛。”
“她的偏頭痛發生的很奇怪,總是晚上特別嚴重,白天會稍輕。而且,到各大醫院去檢查,卻毫無結果。”
胡祖林遙頭苦笑:“後來,甚至都帶她到美國和日本以及歐洲等世界著名的醫院做過檢查,也查不出任何的說法,這幾年,凡是世界各地的名醫,無論中西方,幾乎都看遍了,就是找不到原因。”
“有這樣的事?”
張橫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們也懷疑是不是風水出了問題。”
胡祖林目光望向了門外:“也曾請過當年的那位風水大師再來查看,可是,他認為鐵塔的影響應該被泰山石敢當所消除,其他更無什麽破敗之處,他也是不知所以。”
“因此,這次聽源兒說起您的事,我就想到讓您來看看。”
胡祖林的神情變得肅然起來,眼眸中露出了懇切之色:“還請張先生費心了。”
“胡總客氣。”
張橫點頭,站起了身來:“那我們再去外麵看看,剛才在下隻是粗略地看了一下。”
“好的,好的!”
眾人連忙站了起來,跟著張橫向門口走去。
胡家的院門口,右邊的門柱邊就矗立著一塊泰山石敢當,從尺寸以及質地來看,這塊泰山石敢當,完全按照要求製作,質地也是正宗的泰山石。
按一般常理來說,這塊泰山石敢當,確實可以鎮壓鐵塔的衝刑。
然而,望著泰山石敢當,張橫的神情卻是變得很是古怪。
在天巫之眼超凡視野中,眼前的這塊泰山石敢當,確實是有些異樣,因為,它竟然被蒙了一層灰朦朦的光芒,完全沒有發揮出它應有的氣場之力。
張橫可以清晰地感應到,對麵鐵塔產生的氣場衝刑,如同是一道道利箭,直射此處,讓胡家原本一片祥和的氣運,產生了劇烈的波動。
這也就是說,鐵塔確實是對這裏造成了衝刑。而這塊泰山石敢當,完全沒有起效。
可是,這是怎麽回事?一塊好好的風水道具,怎麽就會毫不起作用,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張橫的眉毛微微地挑了起來,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感覺完全違背了自己所學的風水知識。
要知道,風水道具布置下去後,在正常情況下,是絕不會毫無作用,問題隻在於力量的大小。如果力量小,鎮不住衝煞,這才有可能。
現在,這塊泰山石敢當,竟然毫無作用,這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張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見張橫皺起了眉頭,胡祖林在一邊不由緊張起來。
“嗯,胡總確實是有些問題。”
張橫微微沉吟:“不過,我現在還不敢確定。”
說到這裏,張橫停頓了一下:“不知我是不是可以見一下貴夫人?”
無法從泰山石敢當中發現問題的根本,張橫想見見得了偏頭痛的此間女主人,也許從她的身上,可以發現點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