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二房血脈
“不需要,你死心吧。”戴安娜最後是拒絕了。
“哦?”微生容眠也不急,慢條斯理的跟她話,“那母親既然不領情,我就隻好去父親那裏討個恩賞了。”
完他就要掛電話,戴安娜心裏一慌,“你等等!”
“母親?”
她真的是對這句“母親”有了一定陰影,總覺得聽到時如鬼魅纏身。
“你想做什麽?”她問。
微生容眠逢問必答,“當然是去幫父親藏好這個弟弟,畢竟有沒有你們的助力我都能得到想要的,為什麽不賣個人情給他呢?”
“你當我猜不出你的陰謀?你想要挑撥離間,引我們夫妻內訌!”
他冷冷的笑了,“母親真愛笑,你們兩個之間還需要別人挑撥?”
戴安娜一怔,知道他的沒錯。
“或許兒子做的幹淨的話,還能幫母親省去不少麻煩。”他乘勝追擊,不停地攻擊著戴安娜搖搖欲墜的心。
已經有了答案,他也不怎麽著急,手機放在一旁不管了,他繼續辦自己的公,直到裏麵傳來一句:“好。”
第二日晚,南潔兒在一棟極隱蔽的私人別院裏中了暗槍,許庭深孤身一人守了一整晚得了機會,親自動的手。
一槍斃命,或也可以叫做一屍兩命。
誰都不傻。微生卿澤發瘋之餘派人去查,來人告訴他戴安娜這幾日並未組織人手,可她的嫌疑依舊排在首位。
當然微生卿澤也有其他的猜測,正是微生容眠。因為那個冷槍殺手太讓人毛骨悚然,當年的微生容山因此傷了兩條腿,在微生容眠與微生卿風相抗衡的這些年裏,不少支持微生卿風的企業家也相繼遭到槍殺。
能在這麽嚴密的布控下精準的一槍擊中心髒,除了微生卿年手下的神槍皇北外,也就隻有微生容眠手下的冷麵殺手了。
不消多久,微生卿澤猜到戴安娜已經與微生容眠達成合作關係。
戴安娜也不傻,她不怕得罪微生卿澤,也不會心甘情願的被微生容眠擺布,五月的股東大會她臨時倒戈也不是不能。
隻是這件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南家的女孩繼續流水一般的往微生卿澤身邊送。不久又懷了一個,私人醫生確認無誤後,微生卿澤簡直想要去祠堂祭拜祖先,心想果真是列祖列宗垂憐,讓他一次又一次的老木逢春。
那時正值五月,戴安娜不得已在股東大會上支持了微生容眠,才換來了又一次的暗殺。
許庭深放下手槍,提著狙J箱就又去了。
第二回來點點頭表示已經搞定,借著勞苦功高的理由,死乞白賴的在微生容眠的休息室裏睡了一整。
據此次微生卿澤在盛怒之下回了微生家,當著族饒麵差點就要掐死戴安娜。戴安娜仗著族人和微生容城撐腰,哭喊著推卸責任,把這事撇的一幹二淨。
一周後,新的轉機到了。
一文弱少年在微生容眠的保護下順利遞了帖子進微生家,未等多久,二房那邊的管家親自來接他進去。
二房就是微生卿澤這一房,不難猜出這少年郎是與他有關。
“我母親曾經跟二爺有過一段感情,叫我拿著條項鏈過來尋他,即便二爺不認我這個兒子,我也姑且算認祖歸宗了。”
那條項鏈正是微生國際的絕版,還是微生卿年當年親自設計的。
戴安娜嘴唇都在發抖,“又是哪裏來的野種,誰給你的膽子來冒充我們二房的血脈!?”
“母親二爺要是不信,可以做鑒定。”
微生卿澤才不管戴安娜如何撒潑耍渾,他見到這少年的第一眼就已經相信了他們兩人有血緣關係。等醫生鑒定完給出結果,兩饒確是親父子沒錯。
戴安娜當場就暈厥在地。
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這老混蛋的風,流債啊!
時至此刻微生容眠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接下來就隻需要坐山觀虎鬥,等著靜候二房自掘墳墓。
羅玦是秘書一類的身份,他幾乎不參與這些打打殺殺,他聽二房亂了後忍不住感歎:“那微生卿澤都一把年紀了,還能一個接一個的生,真的是老當益壯!”
謝易忍不住告訴他真相,“他哪裏還能生,他那私人醫生就是我們的人,兩個姓南的女人都沒懷孕,作假給那老東西看罷了!”
江祖琛跟著補充:“他不可能再有孩子,除非是讓人給帶了綠色的帽帽,你知道為啥不?”
羅玦訝異之後又陷入思考,很快他大徹大悟,“那老東西不能生育了是吧,私人醫生給下了藥!”
大家打了個響指表示對他發散思維的肯定。
這麽些年微生容眠步步為營,早已做了萬全準備,這也隻是他眾多計劃當中的普通一項罷了。
當晚微生容眠他們幾個去了一次“紅久歌”,為的不是女人,而是接待幾位北歐的重要客戶。“紅久歌”在外也是響當當的名頭,微生容眠盡地主之誼,也安排了幾個最高質量的女人過來陪著。
具體簽什麽協約,拿下什麽單子都是在公司裏完成,來這裏不就是為了盡興麽?於是乎有了“口紅事件”,害的微生容眠被自家丫頭懷疑了一下。
幾位客戶看樣子興致頗高,對微生容眠的安排很是滿意。酒過三巡,美人在懷,這合作也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把幾位老板送上樓休息後他們也要離開,一出門,迎麵撞上了一身酒氣的南靈兒。
“哎呦呦這是……”江祖琛眼睛多尖啊,匆匆掃一眼就知道是個極漂亮的妞兒,唇印是在微生容眠身上不假,可江祖琛這架勢就像是印在了自己心上。
微生容眠側側身,她自然地暈在江祖琛的懷裏。
“南家的。”微生容眠提醒他,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紅色印記。
江祖琛了然的點點頭,這幾年南家也有往他身邊送過,保險起見他都沒有留在身邊。微生容眠這意思是讓他不要碰,以免惹火燒身。
南靈兒不知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依偎在江祖琛懷裏吹著酒氣,口口聲聲喊著“容眠”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