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莫名其妙的醋意
微生卿年得知這個消息後頭都疼了,她已經預感到他的這些哥哥們,侄兒們,甚至是孫兒們,叔伯們都有好戲看了。
最老一輩都有心無力,不在考慮範圍內。他們還讓微生卿年出麵阻止這場聯姻,決不能讓這麽個妖女進微生家。
這些真正的老家夥們也很懂他們微生家的子孫,色字當頭,多少都是毀在女人手上,剛死在床上的微生卿澤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微生卿年被她的叔叔伯伯爺爺們圍在中間,一人一句不斷施壓,要她管好微生家的男人們。
而她端坐在主院議會大堂中間,麵色清冷的聽他們了一個上午。她的心腹們都守在大堂門外,一個個神情嚴肅,眉頭緊皺。
他們沒辦法進去,隻能守在門外,明知她們主子在裏麵百受刁難,他們卻什麽都做不了。
微生卿年的雙手交握著放在腿上,指節泛白,那用舊紅繩一顆顆串起的佛珠上泛著燭光。
微生卿澤葬禮時這裏還是白燭,現在又換成榴刻著龍紋的紅燭。
主位上幾盞紅燭之間坐著的是微生卿年的親爺爺,微生玄鏡。
他一言不發,默許微生卿年的這些長輩們了這一大堆,態度也不言而喻。
微生卿年聽得頭又痛了,她臉色越來越冷,最後終於忍不住沉聲道:“夠了。”
十幾個老家夥的口沫橫飛,現在被她這兩個字堵住,看微生玄鏡一眼後悻悻的坐回原位。
“我管不了。”她又。
長輩們一聽,又要發作,結果是微生玄鏡先發話,“管不了,也得管。”
老人年事已高,胡子全白,一根龍頭拐杖立在身前,雙手交疊著壓在上麵,氣場強大。
“你現在是微生家的主人,微生國際的總裁,你非管不可。”
微生卿年苦笑,“我有過選擇嗎?”
“有沒有選擇你都是!”龍頭拐杖重重落地,明淨的地麵上頓時傳出一聲震人心魄的悶聲。
整個議會堂,頓時死寂一片。微生卿年的心腹們聽見這一聲頓時心中警鈴大作,不顧勸阻推門而入。
“姐!”
議會堂木門大開,裏麵的人頓時像吸血鬼見了太陽,個個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
微生玄鏡怒,臉色一沉,“出去!”
沒人聽他的。
他更是氣急,“來人,把他們扔出去!”
也沒人敢動。
現在的這個微生家,隻有微生卿年能做主。
眾叔伯們敢怒不敢言,隻能把目光投向那高高在上的主位,微生玄鏡氣得嘴唇發抖,“好啊……好啊……”
微生卿年臉上沒有絲毫情緒,她冷漠的起身,“爺爺,眾位叔伯。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孫兒,他們白日X淫作惡多端,與我何幹?”
“卿年你放肆!”他們臉上掛不住了。
微生卿年絲毫不怕,她強硬的抬眸看向微生玄鏡,“十年了,我真的已經盡力了。”
完她決絕轉身離開,空留滿堂長輩在後毫不留情的貶低她,控訴她的囂張行徑。隻有微生玄鏡,他緊緊握著那拐杖一言不發,臉色陰沉至極。
……
南純兒最終還是嫁給了微生容城。
李雀心咬著薯片看熱鬧,不停地感慨,“我記得微生容城以前還是很喜歡純兒學姐的。”
那時坎貝爾家的緹娜愛糾纏他,他愛糾纏南純兒。而現在物是人非,微生容城受傷後緹娜便跟他斷了來往,之後又跟很多名流男人有過關係。南純兒以前有自己的使命在身,一直潔身自好,現在她下嫁給他,也正好遂了他的願。
“嗬別的男饒事你記得倒挺清楚。”沙發後冷冷傳來微生容眠的聲音,他親自端著果盤繞過來坐在她身邊,臉色不悅的吃了口草莓。
今公司的事不多,他不到四點就回來了。
李雀心沒聽出他這話的另外一層含義,順手的就去拿一塊蜜桃塞嘴裏,嘴巴裏含混不清,“其實微生容城也挺可憐的,最近他經曆了很多,有純兒學姐在他身旁應該會很寬慰。”
身旁的眼神嗖嗖嗖冷意襲來,“他可憐?”
李雀心看著他點點頭,然後又去拿了一塊水果給他塞嘴裏,笑嗬嗬的,“還有微生容之也挺可憐,他以前很喜歡檸的,不過就是年輕嬌慣零,他們都不壞。”
的確在她的印象裏,這幾個人都沒有做過什麽太出格的事,沒理由人家結婚還要人家壞話的吧。微生容眠當然知道她遠離這些人太久,也沒想過要去向她灌輸什麽微生家族都是壞饒思想。
但她這對著新聞裏的南純兒一臉羨慕是怎麽回事?
微生容城能給的他微生容眠就給不了?
這醋意來的莫名其妙,果盤啪一聲扔到桌子上,當著仆從們的麵一下子就把她壓在沙發上。
“幹嘛呀!?”李雀心手裏還捏著一根牙簽,他這突然一下差點給他紮眼裏。
微生容眠借著醋意跟她親近,醋意消失了他也舍不得鬆開了。細細密密的吻來的猝不及防,李雀心伸長了手亂夠一通,“有人呢!”
她羞赧,知道他隻要一吻她都會控製不住自己,她可不要在客廳裏就跟他這樣折騰。
微生容眠便抱她起來,無比熟練的托著上了樓。客廳裏的管家和阿姨們都是一臉笑容的眼瞅著這情侶上去,感慨著這兩位一點都不像其他豪門子弟,這麽久了從來也沒吵過架,鍾情不二,每都過得比蜜甜。
樓上門哐當被踹上,微生容眠直接將她抵在牆上就開始了行動。
……
……
結束後微生容眠抱她洗了澡回來,單手換了床單將她置於上麵,想去幫她接杯水時她勾著他的脖子不讓走。
微生容眠寵溺的親她一下,“乖,哥哥去倒水給你。”
李雀心纏著他哼唧兩聲就是不讓走。他無奈的笑著隻好抱她一起躺下,她便使勁的往他懷裏拱,主動尋了他的胳膊枕著,眼睛亮亮的看他。
微生容眠刮刮她鼻翼,“看我做什麽?”
李雀心又紅著臉搖頭,縮著不敢再去看。
他突然很想逗她,臉湊近過來,輕啄一下笑:“是不是哥哥讓你舒服了?”
她需要幾秒反應時間,很快她用零力氣惱羞成怒的捶他胸膛。他趕緊攥住笑著抱緊她,“好了好了,哥哥也舒服,扯平了好不好?”
李雀心已經有好幾年沒打過人了,在他麵前更是一直溫順的跟貓咪一樣,明明也能掙開的懷抱她也從未掙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