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兩張輿圖合為一
聽到寢宮的門被推開,顏輕輕一抬眼就看到了,走進來的雲肖鈺帶著齊雨晴和流月。
??心中剛有一絲驚訝,為什麽齊雨晴會在這裏,可話還沒有問出口。
??就見齊雨晴一躍而起,一個反手就將流月壓在了的地上。
??這一招式來的猛烈,流月甚至沒有還手的機會,直接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齊雨晴招式精妙,一隻手反剪了流月的雙手,另一隻手直接捂在了流月的嘴上,一瞬間一氣嗬成。
??不過寢宮的門打開再合上這片刻的功夫,流月就已經被齊雨晴擒在了當場。
??顏輕輕驚訝的連自己剛才想問什麽都忘記了,隻是瞪著眼睛看向流月。
??這其中最為鎮定就是雲肖鈺了,她用讚賞的眼神看向齊雨晴,“虎父無犬子,果然是好身手。”
??顏輕輕連忙站起身,走到雲肖鈺的麵前,“這……怎麽回事兒?”
??雲肖鈺拉過了顏輕輕,“你別管,坐在一旁看著就是了。雨晴以後便是我身旁的女官了,你看人的眼光不錯。”
??顏輕輕有點難以消化這麽多的訊息,雲肖鈺從懷中逃出來一個東西,直接就塞到了她的手上,“我不是跟你說了,流月的事情交給我,你研究這個去吧。”
??顏輕輕低頭看向手裏疊好的輿圖,眼前一亮,“公主拿到了?”
??流月的眼神也落在了輿圖之上,她驚訝地一瞪眼睛,又看了看顏輕輕和雲肖鈺現在的樣子,哪裏像是中了什麽迷。藥的人,心中一驚已經知道自己是上當了。
??月明也是十分有眼力見的人,她找了一條帶子先將流月的雙手綁住。
??齊雨晴也就鬆開了捂住流月嘴巴的手,隻是這邊剛一鬆開,另一隻手就從頭上摘了一根簪子,直接抵在了流月的咽喉之處,“你若是敢大聲說話,我這簪子可不張眼睛。”
??流月知道現在自己徹底是下風,不敢造次,隻是抬頭看向雲肖鈺,“公主殿下,這是什麽意思?”
??雲肖鈺低頭看著她,
??“怎麽回事?還在本宮麵前裝糊塗嗎?你跟皇兄通風報信的那些事情,本宮也就不追究了。本宮隻問你要一樣東西,拿出來你就還有一條活命,若是不拿出來,這世上日後便再沒有流月這麽個人了。”
??流月是第一次見到雲肖鈺這種樣子,冷不丁讓她背後泛起一陣顫栗,她咽了一口唾沫,“奴婢不知道公主說的是什麽?”
??“後麵舊屋的鑰匙,好言好語本宮也就隻說這麽一次。知道你是皇兄的人,本宮不願意為難你,隻不過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皇兄左右是不在乎少了你這麽個人的。”
??流月咬了咬牙,她低著頭說道,“公主說的是什麽,流月不知道。”
??雲肖鈺懶得看她,直接抬頭看向了齊雨晴。
??齊雨晴接收到了雲肖鈺的眼神,雲肖鈺這是讓她準備用刑,可那些刑罰齊雨晴也不過是見過而已,要是自己用起來,還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下手太重。
??她想著逼供這事情應該循序漸進,就又緊了緊抵在流月脖子上的簪子,“你若說不出公主想聽的話,我不介意先劃爛你的臉。”
??流月心中有些忌憚雲肖鈺,可是這齊雨晴她是斷然不害怕的,她側過臉啐了一口說道,“你是個什麽東西。”
??齊雨晴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簪子突然被人奪走,接下來就是出自流月的一聲悶哼。
??在一旁看著的齊雨晴差點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就在剛才,還坐在高位上的雲肖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奪過她手中的簪子之後,直接就插入了流月的大。腿之中。而捂住流月嘴巴的,就是椅子上麵的一個軟墊。
??齊雨晴驚訝地看著雲肖鈺,雲肖鈺則是臉上帶著淡漠,即便是看著流月痛苦的樣子,卻沒有流露出任何其他的表情來。
??雲肖鈺扭過頭看向齊雨晴,“咱們可沒那麽多時辰陪著她玩過家家,今日她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這麽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流月徹底撕破了自己的偽裝,她惡狠狠地看向雲肖鈺,
??“別以為你是公主就能為所欲為,太子殿下早就對你心存不滿!若是有人告知太子殿下,隻怕你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雲肖鈺絲毫沒有生氣,隻是冷笑地看著她,“你說的沒錯。隻是本宮想知道,到底誰告知太子呢?是不是有這麽一個詞,叫死無對證來著?你給本宮解釋解釋。”
??“你……你不是想要鑰匙嗎?我死了,你做夢也拿不到鑰匙。”
??雲肖鈺也不著急,“你若是死都不肯給本宮鑰匙,那本宮倒還是應該對你有些敬重,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住了。”
??說完之後,再次將軟墊覆蓋在流月的臉上,手上的簪子三起三落,又在流月身上其他地方紮了三個窟窿出來。
??她緩緩拿開軟墊,見流月已經疼得連吸氣都不能了,雲肖鈺臉上帶著一絲遺憾的表情說道,“就是可惜了這坐墊,還是從公主府帶過來的。”
??這邊雲肖鈺在對流月施加酷刑,另一邊顏輕輕則是低頭在研究輿圖。
??地道輿圖果然如同雲肖鈺所說,跟之前給她的皇宮輿圖是出自一人之手,而她也終於看明白為什麽有些地方皇宮輿圖上是點線標注,又的地方是虛線標注了。
??因為這代表著地道和密室之間的區別。
??這個地道和皇宮的輿圖設計十分巧妙,雖說有許多的暗道入口和密室,但是實際上能夠通往的地方都十分有限,有些不過是類似於防空洞或者是一時藏身可用的房間,真正能夠通過城牆的,就隻有一條路而已。
??而且這條路還精巧的避開了護城河的範圍,看樣子應該是當初在建城初期就已經想好的密道,也難怪這輿圖會在太子的手中,想必應該是每一任的皇帝才能夠知道的秘密。
??在公主寢宮之中的這個舊屋就更加精妙了。
??這一處下去之後不光是能夠從密道出城,還連通的其他的地方的一些密室。
??顏輕輕的眼睛一亮,她看了一處很像是地牢的地方,說不定,她能夠通過這個輿圖找到尋盞,然後帶他從地道裏麵離開!
??可是隻有一個問題,就是地道輿圖的有些地方,畫的不是十分的明顯,顏輕輕皺著眉拿著兩張輿圖仔細對比,在陽光下麵輿圖變得透明了許多,顏輕輕心中一動,就將兩張輿圖疊加在一起,方才那些若隱若現的線路,一瞬間就變得通暢了起來。
??原來這兩張輿圖應該要合二為一的看,才能夠看得出其中的真諦來!
??“啊!”
??顏輕輕這邊終於弄懂了輿圖,流月的尖叫也吸引了她的主意。
??她回頭看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流月已經一身的血汙,而雲肖鈺微微皺起的眉頭表示著,她還沒有從流月的口中得知鑰匙的下落。
??顏輕輕將手中的輿圖放好,走到了流月的身邊,她看向一直站在旁邊的月明,月明皺著眉對她搖了搖頭,“死都不肯說。”
??雲肖鈺心中也有些著急了,“你當真準備帶著這個秘密下地獄嗎?”
??流月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嘴角帶著一絲笑容說道,“太子殿下將鑰匙交給我,便是信任我,我斷然不辜負太子殿下的信任!”
??雲肖鈺的眼神冷了幾分,她抬頭看向顏輕輕,“不如我們硬闖舊屋如何?”
??流月冷笑一聲,“沒有鑰匙即便你們進了舊屋,也斷然去不了下麵的地道。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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