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服軟的陸君逸
聽到慕容卿顏的聲音老者停住了身形,柳飄雪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年不過三七的女子,但其修為卻達到了練氣境而且貌似還達到了後期外放之境,如此天賦不說有多好但一般的小勢力幾乎不可能培養出來。
而她已經有了如此修為,作為其夫君的慕容卿顏修為如何他也不好猜測,活了大把年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還是懂一點,好不容易修煉到禦靈境初期他可不想就這麽的被人給廢掉。
“沒事吧。”
來到柳飄雪身邊輕聲的問了一下是否有事,隻要是受一點傷勢眼前這個禦靈境的老頭就要做好被廢掉的覺悟,至於玄靈城陸家他有的是辦法泡製。
“沒事,隻是剛才沒控製好真氣用完了。”
“怎麽起衝突了。”
見柳飄雪隻是真氣用盡有點虛脫他提起的心放了下來,他不是不講道理之人,若因為柳飄雪幾女的原因得罪了對方他自然要賠個不是,但若是因為眼前這個陸家公子有什麽不軌之心他不介意再滅一個城主府,反正現在自己有著巡天禦使的身份,這些城主府在他麵前也隻能趴著。
“陸公子想要請我們去吃飯。”
“吃飯,好事啊,陸公子作為玄靈城的少城主我們遠道而來他想盡一下地主之誼,我們豈能不給他這個麵子。”
聽到柳飄雪的回答慕容卿顏知道這玄靈城少城主一定是看上了黎秋雅,請吃飯是假估計就像顯擺一下自己家的勢力然後好讓幾女傾心於他。
“你是何人,怎麽知道我是玄靈城少城主。”
陸君逸平時出門都不會說自己是少城主,畢竟有些事情若是鬧大被上麵知道會禍及他的父親,所以平時他都會說自己是陸家大少,而不是城主府的少公子。
“我不僅知道你是少城主,我還知道你父親叫陸遺風,擔任玄靈城城主十三年,有四子三女,你是最大的一個。”
對於玄靈城這樣的二等大城他作為司徒家的大少爺自然要明白其勢力分部,甚至還要明白其背後勢力是誰,以免傷及自己的盟友,而陸家作為玄靈城實際掌控者其背後乃是四大家族之一的歐陽家。
“閣下是什麽人。”
聽到慕容卿顏將自己身份以及自己父親都講了出來他不得不小心應對,雖然他父親名字整個玄靈城都知道,可慕容卿顏的模樣加上有如此修為的夫人不可能在玄靈城寂寂無名。
“怎麽,陸少城主想要請我們吃飯,難道這就變卦了。”
陸君逸想要知道他名字,然慕容卿顏根本就沒想過要回答這個問題,一路上來這些城主府的人估計早就知道了他的名字,要是說出來他還怎麽對付這個想要意圖不軌的少城主。
“哼,就看閣下有沒有命吃了。”
幾次詢問慕容卿顏都願意表明身份陸君逸怒火直線上升,此時的慕容卿顏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專騙吃騙喝的江湖人士,至於柳飄雪幾女一看就是和慕容卿顏一起想要蒙騙他的同夥。
“要動手。”
聽到陸君逸口中言語以及語氣就知道此時的他已經怒火攻心,然而慕容卿顏不管是實力還是勢力他都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動手,閣下太小看我陸君逸了,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明白整個玄靈城除了我爹外我就是最大,現在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公子,今天不宜動手。”
聽到陸君逸想要對付慕容卿顏剛才幫他當下一擊的老者趕緊出言阻止,原本一開始以為慕容卿顏不過是一普通的修煉者,修為也不過和柳飄雪一般隻是練氣境。
但就在剛才黎秋雅肩上一直趴著的血瞳靈狐引起了老者的注意,他雖然對靈獸妖獸沒什麽太多了解,然剛才血瞳靈狐睜眼的那一刻他心中出現了危險的感覺。
“怎麽了,難道邱老對付不了他們。”
對於老者的實力他可是有深刻的印象,而陸家能在玄靈城稱霸老者的功勞可以說占了大半,要知道一個禦靈境修煉者在大周王朝是多麽的稀缺,當初要不是他的父親救了老者一命也不可能屈身來保護自己。
“不是對付不了,而是今天恐怕我們捅到大簍子了。”
聽到陸君逸口中的話老老者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一隻靈獸就讓他感覺到了危險,一直看不出修為幾何的慕容卿顏他實在不敢估計慕容卿顏的修為怎麽樣,至少他現在後背已經冒出了冷汗。
“那怎麽辦,話已經說了出來,若是服軟恐怕我在玄靈城今後難以抬頭啊。”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為,今日我們除了服軟沒有任何辦法,除非你覺得陸家能對抗一個宗門。”
見陸君逸還不死心老者已經有點不耐煩,要不是當初他重傷之時被陸遺風救了一命,為了報答其救命之恩答應保護陸君逸到二十歲,不然他早就成為了某個大家族的客卿長老,哪會在陸家這種三流家族中混跡。
“這,我明白了。”
知道今日或者說今後都不可能對付慕容卿顏陸君逸已經準備服軟,對於老者和陸君逸的話慕容卿顏聽得清清楚楚,對於老者的謹慎他也不得不佩服。
“今日之事是我陸君逸不對,為了給幾位夫人賠禮道歉不知閣下是否能給個麵子賞臉一二上四樓雅間吃頓飯。”
作為玄靈城少城主他知道如何去作一件事,剛才他確實對柳飄雪幾女帶著不軌之心,但老者的話讓他明白黎秋雅這樣的傾世美人根本不是他能夠染指,就像留香苑的那個花魁一樣,雖然很多大家公子都想去一親芳澤奈何整個玄靈城就沒有人能得罪那人,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三年前玄靈城第三家族許家就是最好的榜樣。
“吃飯,少城主這是真心想要請我們吃飯呢還是準備了鴻門宴想要讓我們上鉤。”
知道陸君逸已經服軟但對於這種大家少爺他曾經不知道踩了多少,現在他就想要看看陸君逸得忍耐極限是多少。
“閣下這是何意,既然為了賠禮道歉我自然是真心實意,我沒必要冒著得罪閣下的下場來擺設鴻門宴,至少我還知道死字怎麽寫。”
對於慕容卿顏的嘲諷陸君逸隻是笑了笑,勢不如人就像老者說的一樣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為,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一念之差讓陸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看來陸公子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既然是真心實意的邀請我們夫妻吃東西自然不會拒絕,還請陸公子前麵帶路我馬上就來。”
“行,今日就當我為閣下接風洗塵。”
聽到慕容卿顏同意吃飯陸君逸心中鬆了口氣,既然老者已經給了他警告他自然沒必要去碰這塊硬骨頭,不然到時真的把牙給崩了甚至嘴巴也給咬壞對誰都沒有好處。
見到陸君逸已經前麵帶路慕容卿顏轉身給柳飄雪整理了一下有點淩亂的鬥笠,從其手中接過柳清清便帶著幾女跟隨其後進入了酒樓,看到慕容卿顏幾人進來陸君逸直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在前麵以示對他的尊敬。
而周圍看到陸君逸恭恭敬敬的樣子都感覺自己眼睛花了一樣,平日這些人雖然口中沒有叫陸君逸為少城主但大家都明白他才是陸家的未來繼承人,由於玄靈城之間家族勢力錯綜複雜但卻都和陸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說陸家是玄靈城的真正掌控者也不為過。
然而就是這麽一個平日無法無天的玄靈城第一大少現在卻對一個年約二九的年輕男子如此恭敬,這種情形從陸君逸開始橫行玄靈城就沒見過,這些人不自覺的開始在心中猜疑慕容卿顏的身份是什麽。
“陸公子看來在玄靈城平日混得不錯啊。”
周圍人議論之言慕容卿顏是聽得清清楚楚,對於陸君逸平日橫行玄靈城也有了個了解,不過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作為司徒家的大少他平日不也在帝都無法無天,不過他隻是針對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而已。
在他眼中隻要陸君逸沒有做那些強搶民女,或者侮辱良家少女之類的事他都可以當作沒看見,畢竟作為大家公子沒點紈絝之氣是一種失敗,特別是陸家在玄靈城一手遮天他橫行一點也是正常情況。
“公子哪裏話,隻是平日仗著家族勢力做了點小打小鬧之事而已。”
聽到慕容卿顏的誇讚陸君逸背後感覺瞬間涼颼颼,而口中的小打小鬧隻有他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不該做的事,畢竟整個玄靈城都在他陸家的掌控之下,有些事根本就沒可能傳出來不然他非得被他父親給打死不可。
“我也希望陸公子隻是小打小鬧。”
聽到陸君逸口中的小打小鬧以及此時已經開始顫抖的身體他知道此人說謊了,不然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出現如此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陸君逸心虛。
不過他隻是路過玄靈城沒太多時間去管這些事,隻要在他離開玄靈城之前沒有任何消息傳出陸君逸的所作所為他就不會去管,但若是真的做出了什麽傷天害理之事那就另當別論,至少他要對得起自己是大周駙馬的這個身份。
“公子放心,我陸君逸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做傷天害理之事。”
“公子請進。”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在店小二的帶路下來到了四樓雅間,說了一聲稍等後小二就離開去準備陸君逸讓其安排的酒菜。
“陸公子請坐,下人已經去安排酒菜。”
幾人在四樓雅間有說有笑,雖然大家都是在演戲不過誰也不會揭穿,而此時玄靈城的城主府中陸遺風聽到手下匯報的消息原本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昨日慕容卿顏幾人達到玄靈城他就已經收到了城門護衛的匯報,不過聽說昨夜慕容卿顏所在酒樓發生的事加上慕容卿顏幾乎在每個城都隻是暫留一夜便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剛才一直注意慕容卿顏行蹤的屬下前來匯報自己的兒子和慕容卿顏這個煞星起了衝突,原本沒將其放在心上的他直接差點暴跳,心中暗罵陸君逸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慕容卿顏這個煞星。
“也就是說現在他們正在何夕酒樓吃飯。”
“是的,看情況禦使大人並沒有為難少城主,隻是。”
看到陸遺風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這個屬下欲言又止,作為城主府的護衛在某些時候他們要維護的不是那個家族利益,而是整個大周王朝的威嚴,隻不過陸遺風是城主很多時候他不願意將陸君逸的所作所為說出來,畢竟雖然要維護大周王朝的威嚴但第一還是要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說。”
聽到屬下欲言又止的模樣陸遺風突然眼角劇烈跳動,仿佛自己這個下屬將要告訴他的消息讓他有點無法接受一般,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要看看是什麽事讓一個城主府護衛隊長如此難以開口。
“不知城主是否聽說兩年前玄靈城的一樁離奇滅門案。”
“知道啊,城主府案錄卷宗裏不是有嗎,怎麽找到凶手了。”
聽到護衛隊長說起兩年前玄靈城的一樁至今未破解的滅門慘案陸遺風毫不猶豫的答了出來,當時城主府派了所有的護衛去都沒有將這件事查出來,最終將其按照秘案上報了帝都秘案司。
“城主是否想過這件事是少城主所為。”
“砰。”
護衛隊長話剛剛說完慕容陸遺風所坐的凳子靠邊瞬間四分五裂,剛才還一臉輕鬆的他此時已經變成了難以置信。
“你是怎麽知道的。”
作為玄靈城城主他有義務對玄靈城所發生的每一件事負責,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會和自己的兒子有關,至少在他眼中陸君逸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
“屬下也是最近才查到這個消息。”
消息由來還得從上次此人到現在慕容卿顏幾人所在得酒樓吃飯說起,他作為那酒樓的常客自然和酒樓老板得關係不錯,那日酒樓老板先是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但大部分都是關於陸遺風。
直到他們酒過三巡後老板才說出問那些問題的原因,當老板提起兩年前何家滅門案時護衛隊長就知道那件事恐怕和城主府有關,卻沒想到最後卻和陸君逸有觀,他也終於明白為何自己等人查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查出任何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