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是我輸了!”黑衣人心裏很不想承認,但還是無奈道,讓他承認自己技不如人,是一件很打擊人的事情。
兩個勢均力敵的人對決,隻要是小小瞬間的間隙或者說是破綻都是致命的!越是強者,這一點就越是明顯,而勝負的決斷就是以此為據!
黑衣人的左手與右腳被人打中穴位麻痹,四肢竟被暫時麻痹了兩肢,俗話講雙拳難敵四手,現在說他是雙肢難敵四肢也不為過。
若要再被白澤這一奔雷踢踢中腦門兒,那後果還了得!所以迫不得已下,他隻能承認他在體術技巧方麵不如白澤,所以他認輸了,但是僅僅是在這個方麵認輸罷了!
“所以,對不住了!”
黑衣人突然大聲說道,白澤眉頭微挑,壞笑一聲,心想,這人心地倒也不壞,在用出玄氣前居然還會提醒對方,由此可見,此人絕非小人,有趣,說不得將來還有求與他。
黑衣人說罷,白色玄氣從體內迸發爆發,震開了白澤的奔雷踢的踢勢。由於白澤早有準備,順勢向後打了一個虎跳,瀟灑穩住身姿,還抽空用左手向後捋了一下頭發。
“能告訴我,你們追命府是怎麽查到我的嗎?我不認為我有哪個地方暴露了自己。”黑衣人重新調整姿態,雖然右腿與左臂還在發麻,但是在玄氣的衝擊下,已經好轉了好多,能夠自由活動了,在動用玄氣的狀態下,黑衣人自信在這個城鎮中是無人可擋的!所以他並不怎麽忌憚眼前的這個有些衣衫不整的年輕人,由此能夠從容自得的與白澤問話。
嗯?衣衫不整!追命府的人不都是一個個衣著整齊,拘泥於小節的嗎?怎會穿著的如此隨意?
“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追我?”黑衣人終於想到什麽!
你叫什麽名字?你是誰?諸如此類的問題,白澤最近已經聽了無數便了,是在是有些膩歪,而且問他名字的好像都不是什麽好人,這個問題無形中變成了白澤第一個心裏黑洞,根本是不太想回答黑衣人的這個無聊問題。
“首先呢,你並不是個女人,就算你是個女人,也不會是個美人,由此我也不會對你有所心動。其次你是個男人,而我對男人就更提不起興趣了,最後,我對半男半女的也更加不會有所交集!所以用“追”這個詞不恰當,不合理,我不接受!”白澤雙手交叉抱與胸前,臉上露出壞笑,頭一揚起,傲嬌地說道,好像一個小孩對於不想理會大人時的那種側頭嘟嘴。
這個人好欠扁啊,就他這幅叼樣子,平常生活裏,我敢打賭,一定結交不到朋友,就算有朋友不是瞎了眼就是狐朋狗友!啊,尤其這個表情!看得我真是想對著他的臉打上一拳,然後摁在牆上使勁摩擦。
黑衣人突然覺得自己右手有些癢癢,還有些不受控製,於是他用左手按住那微微顫抖的右手。他不虧是個男人,居然真的忍住了!
黑衣人強忍著揍人的心態,沉著氣再次說道:“那好,你是何人?為何要來追捕我?”
“我說對麵的朋友,難道你的老師,父母從小都沒教過你嗎?在問別人名字的前提是要先報自己名字的!這叫禮貌!好嗎?禮貌,你懂嗎?”白澤口中嘖嘖,反過用不可思議表情,詫異地問道。
我發誓這輩子都見過這麽欠抽的人,真的好想給他來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按在地上使勁捶打,三個月下不來床的那種!
“好,好,我叫柳朔風,敢問這位兄台貴姓!為何要追捕我!”柳朔風咬牙切齒,從牙縫中說道。
“聽著,首先呢,我叫什麽其實並不重要,其次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小爺的名字?最後,我追著你跑,純粹是為了好玩罷了。你今天要是不舒服了,我就開心了,誰叫你在小爺泡澡的時候打擾了小爺!”白澤憤憤不平地說道。
柳朔風的身法輕盈迅捷,自認為近乎不會發出多大的聲響!所以這廝純屬沒事找茬!媽的!我忍不住了!揍他!
“今日本公子要教你認識一下什麽是社會的毒打!”
柳朔風白色玄氣再次暴走!嘿!生氣了!白澤見到柳朔風氣急敗壞的樣子,笑得更燦爛了,柳朔風抬手一招碎風掌,掌勢襲麵而來,白澤右眼金光微閃,將全部玄氣注入奔雷步,雷光閃爍,可見其蓄勢待發,隻聽白澤腳下怦然一聲,化作雷光殘影,然後以肉眼難以尋見的速度……轉身跑了!
沃茨奧,什麽情況!能不能講點江湖規矩!
“喂!你踏娘嗒你給我回來!就這樣跑了,算什麽男人大丈夫!男人的戰鬥要有始有終啊!給我回來!”柳朔風傻眼了,也顧不得什麽氣度風度了,張口破罵道。
自己竟然被這個人戲耍了一個晚上,還找不出理由來!完全是無厘頭!現在剛要揍他,他就給我跑了!真是太惡劣了!現在腳還沒恢複,追肯定是一時追不了了,隻能在元氣跺腳發泄。
讓劉朔風更沒想到的是,白澤聽到了,然後居然回頭了,更確切的說是,他對著柳朔風拍了拍屁股,十分挑釁又開心的語氣地說道:“啊,還有,我不姓貴,至於叫什麽,日後有緣再說。如果你現在不服的話,那你有本事來打我啊!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別人想打我,又打不到我,然後無可奈何,無能為力的樣子!嘿嘿~”
隨後白澤又拍了拍屁股,對柳朔風做了個調皮地鬼臉,跑走了,跑走了!他居然真的跑走了!可惡!這是死猴子!
“糟了!時辰不多了!哼,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跟你計較!”
柳朔風突然想到自己還有急事要辦,隻能緊握拳頭,伸出中指對著白澤離開的方向,心中暗道,總有一天,不!我一定要抓到他!然後扁他,把他摁到牆上扁,扁到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一道黑影下一瞬間消失在城牆之上,急速往城西而去,隻是有些一瘸一拐的,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