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偶?柳朔風大人,你居然也好這口啊?”
白澤看了一眼那個麵具,嗤笑道,這不是他上次借給他的那個赤兔麵具嘛。
“方便行事罷了。何時行動?”
柳朔風翻了翻白眼對白澤說道。
“時機已經成熟了,不過還得再提醒你一下,今日千幻坊人數眾多,倘若不慎被發現,就得速戰速決。
倘若是被千幻拖住的話,不要枉費精力去管另一個人,能走一個是一個,明白了嗎?”
白澤對柳朔風作出警告,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是認真的,他還沒有自信到能一人對抗上百人的程度。
“知道了。”
柳朔風表麵答應了一聲,可心中也是震驚,白澤的才能他是有目共睹的,對於事情的判斷力他是極為相信的。
可現在白澤講出這般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話,讓柳朔風的心中多出了一些遲疑,看來自己是低估了本次行動的難易度了。
“那麽,行動吧!”
“唰!”
“唰!”
在下一刻,屋頂之上空空如也,二人不知所蹤。
……
“還需多久?”
千幻在千幻坊外看著眾人修複著大陣,心裏很是肉疼,自己平白無故的花了這麽多金幣,雖然兔麵人從外部看並沒有怎麽破壞千幻坊,可大陣確實真真切切的不管用了。
就像一台電腦,什麽都是好的,但是硬盤被人惡意損壞了,開不了機,又有何用呢?
可重新組裝、刻寫銘文是一件極其複雜且費財力人力物力的一件事兒,做得人覺得已經是快馬加鞭做到極致的快了,可等待的人總是覺得時間過得太慢。
再者銘文師與魂師的雇傭費用,都是按照時間來算的,尤其是那七品幻術大師敖雄跟八品銘文師敖霸,這兩兄弟的出場費更是高的離譜。
時間拖得越久那麽他所要付出的代價就越高,所以他現在等得很不耐煩,因為他已經等了足足兩日了,兩日裏足足花了他快兩萬金幣,兩萬金幣啊!
那可是他千幻坊一年的收入啊!
“千幻兄弟,表著急哇~至多一炷香的時間,便可修複完畢,完工之時,我兄弟二人請你去迎賓樓喝花酒,如何?”
一個中年模樣的男人一邊做著手上的活兒,一邊對千幻打趣道。
“是啊,老弟,正巧今晚哥哥興致高,今兒個一早就定了雅間。”
一旁一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中年男子附和道。
“那千幻恭敬不如從命,就多謝敖雄老哥與敖霸二位老哥了。”
千幻強迫自己擠出一絲微笑,心裏早就罵透了二人,幻術師、銘文師都是吸血鬼,興致高?那是因為今天要完工了,要從我口袋裏拿到那兩萬金幣了,這是慶祝我這個冤大頭吧?
“我說千幻老弟,說句你好聽的話,你是不是得得罪了什麽大師級的人物啊?”
開玩笑歸開玩笑,前天千幻突然來找他們兄弟二人來修複大陣,他本以為隻是一些小小的銘文錯誤,隻要修複即可,可沒想到自己剛一接手查看銘文時,千幻大陣居然到直接陣法自解,陣法一旦自解就意味著,需要重新構寫銘文,重組大陣。
這個千幻大陣乃是他們兄弟二人精心為千幻坊設計的,按道理來說出了他們兄弟二人,就隻有那些苦心鑽研陣法銘文的高階銘文師才可勉強解開,在這小小的南晏城中可以說是無人能破,可現實卻是千幻大陣完全自解了,那麽千幻究竟是惹到了什麽樣的一個敵人存在?
這個問題敖雄問得很嚴肅。
“是誰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此人為何針對自己,隻知道那人頭戴白兔麵具,是善用銘文與槍術的高手,聽聲音的話,他的年紀應該也隻有二十左右,怎麽?敖雄老哥可知曉那“兔麵人”的行蹤?”
千幻如實回答,他沒必要隱瞞什麽,這是全城之人都知曉的一件事兒,隨便一打聽皆可得知。
“不,連你千幻坊都不知道的人,我倆常年龜縮在地窖的老烏龜怎會知曉呢?隻是我想提醒你,此人槍術如何我不知,但這個人你最好不要惹,否則後患無窮。”
敖雄與敖霸潛心研究與鑽研銘文可謂達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七品幻術大師與八品銘文大師這兩個稱號絕非浪得虛名的,一切都是經過千萬遍的努力與千萬中之一的天才,才換來今日的成就。
所以二人對於銘文有關的任何東西都是十分敏感的,而且自己的大陣被人動了什麽手腳,兩兄弟一看便知,就連對方有幾斤幾兩都能大概的掂量出來。
“此話怎講?”
連敖雄大師都這麽說,那千幻一定得謹慎起來了,他洗耳恭聽。
“此人或許對千幻大陣了解的很透徹,僅僅改變了數十個銘文,例如這個代表離火的符號,還有代表天的符號……(千幻表示根本聽不懂此人到底在講些什麽東西),隨後便將陣法逆轉,直接將陣法核心停止,以至於大陣無法正常運行,由此可見此人在銘文上的造詣相當之高明,至少不弱與我兄弟二人。”
敖雄大師對於那神秘的“兔麵人”評價很高,但另一方麵也有些看不起千幻。
為什麽呢?因為“兔麵人”這麽年輕才二十左右,而這麽年輕卻有這麽高的銘文造詣,那此人絕對飽讀詩書,這樣的人絕對是沒有什麽時間去修煉玄氣什麽的。
修煉玄氣與修煉魂力一樣,都是需要時間的,而一天一共也就十二個時辰,那就是說那人絕對不可能同時玄氣與雙修的。
“兔麵人”槍法厲不厲害他不知道,他隻知道此人銘文造詣相當之高,既然此人在這方方麵造化這麽高,而與玄氣修行不可兼得,那那人的槍法能高明到哪兒去嗯?
由此敖雄大膽推斷,千幻在說謊,或者千幻的實力名不符實。
千幻:這個老東西嘰裏呱啦的到底想說明什麽?老子根本沒聽懂!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千幻受教了。”
人家是大師,千幻心裏雖然咒罵著,但表麵上還是阿諛奉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