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這人真賤啊
劉刑氣的吐血了?要賠償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還有什麽千年人參這樣的天材地寶給劉刑補補身子?
聽聞李悠然這話,何晨的嘴角不自覺的扯了扯,這絕對是獅子大開口啊,別的不說,就是那萬兩黃金和十萬兩白銀就已經是一筆巨款了,還有那什麽千年人參這樣的天材地寶,價值就更不好說了。
臉色已經變得很是難看,不過何晨倒還算是有些修養,強行忍住了,可一旁的何浩就不行了,聽聞李悠然這話,何浩當即便是對著李悠然怒喝道。
“李悠然,你怎麽不去搶。”
“咦,何公子這話說道,我這不就是在搶嗎?”聞言,李悠然一臉天真的看著何浩說道。
聽聞李悠然這話,何浩隻感覺一陣氣血上湧,這個家夥,先前還一臉笑容,這時候居然一點都不掩飾了。
被李悠然一句話給懟的無法反駁,隨即,李悠然又將目光看向何晨,臉上又露出了那抹真誠的笑容道。
“何家主,不要覺得我是獅子大開口,其實我這也都是為了何家好啊,你是不知道,王爺因為今天的事情很生氣呢,說是要與何家不死不休,還好我在一旁勸住了啊。”
劉刑要與何家不死不休?這話何晨自然不可能相信,騙三歲小孩呢?誰不知道你李悠然是劉刑身邊的第一文士,劉刑會不聽你的話?
這家夥擺明了就是來敲竹杠的,聞言,何晨強忍著心中怒氣道,“李先生,這萬兩黃金和十萬兩白銀實在太多,我何家的確是拿不出來的。”
何家的確是大漢國的老牌世家,在大漢國境內不僅有封地,也有很多產業,的確是有錢,但萬兩黃金和十萬兩白銀,那也幾乎已經算得上是何家一整年的收入了,若是要賠償這麽多的話,何晨心裏的確是在滴血啊,所以沒有多想,何晨直接就拒絕了。
隻不過,聽聞何晨這話,李悠然卻是直接起身,故作失望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愛莫能助了,何家主,準備好麵見陛下吧,我想要要不了多久王爺便會親自進宮了。”
說著,李悠然便是作勢準備離開,一邊走還一邊歎氣道,“唉,王爺真是慘啊,居然吐血了,這若是被陛下看見,還不得心疼死啊,怎麽辦呢,對了,就說是何浩公子打傷的吧,他趁亂偷襲了王爺,王爺沒有防備之下,被何浩公子給偷襲成功,受了重傷。”
李悠然這話看似是自言自語,可卻完全沒有一點要隱瞞的意思,聲音之大,別說是何晨與何浩父子了,就連身在屏風後麵的劉秀和張晏都聽得清清楚楚。
好賤啊,李悠然這擺明了就是栽贓嫁禍,不僅僅是放火燒武王府,現在更是要誣陷何浩偷襲劉刑。
要知道,出手偷襲皇子,那可是死罪啊,聽聞李悠然這話,何晨再也忍不住了,滿臉怒氣的喝道,“李悠然,你這是誣陷。”
“誣陷?可是王爺真的身受重傷了啊。”聞言,李悠然轉身一臉無辜的說道。
何晨自然不相信劉刑會重傷,開玩笑,劉刑可是有著大武師巔峰的修為,這點小事他會受傷?而且,就以何浩那點身手,別說偷襲了,就算是劉刑站著讓何浩打,何浩估計都傷不了他分毫。
不夠何晨也知道,以李悠然的手段,既然他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劉刑必定就會重傷,而到時候一旦鬧到景帝那裏,何浩縱然不是,但也肯定會很麻煩。
看著一臉天真的李悠然,何晨心裏的怒氣已經是到達了巔峰,這李悠然就是一個賤人啊,赤裸裸的危險,而起還絲毫不加掩飾,偏偏,這家夥臉上還掛著一幅天真的模樣。
看著已經處在爆發邊緣的何晨,李悠然無辜的說道,“何家主怎麽樣啊,想好了沒有?我家王爺可還身受重傷呢,我得回去伺候他呢。”
“你…………”聽聞這話,何晨手指著李悠然,想要開口怒罵,不過話到嘴邊,最後還是被何晨給強行忍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氣,何晨冷冷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現如今何家本就是被李悠然抓住了把柄,賠償是已經肯定的了,如此,何晨縱然氣憤,但也還是答應了李悠然的條件。
見何晨答應,李悠然臉上當即就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哈哈,那就多謝何家主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天王府失火,是下人們大意不小心造成的,何公子不要有心理負擔哈,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咦,王爺今日好像還要約我喝酒的嘛,我都忘了,何家主,多有打擾,我就先走了。”
又是瞬間變臉,一瞬間,武王府的事情與何浩也沒有關係了,劉刑也不再是身受重傷了,聽聞李悠然這話,何晨的雙手已經是緊緊握在了一起,隨即也沒有說話,目送李悠然離開。
一直等到李悠然走出大廳之後,何晨這才怒聲罵道,“該死,李悠然,小畜生,你該死。”
何晨怒罵,不過就在這時,李悠然去而複返,又走了進來,看到李悠然,何晨的話音戛然而止,臉色也是變的尷尬萬分,而李悠然卻是笑著說道。
“咦,何家主,方才我怎麽聽到有人在罵我呢?不會是你吧?”
李悠然去而複返,見狀,何晨麵色尷尬,臉上隻能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道,“沒…….沒有,我怎麽會罵李先生你呢。”
“哦,這樣啊,難道是我聽錯了?”聞言,李悠然故作疑惑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再度向外麵走去。
看著李悠然再次離開,何晨已經徹底要炸了,順手拿起身邊的茶杯,猛的摔碎,口中怒罵道,“小畜生,總有一日我要弄死你。”
心中怒火滔天,可就在這是,李悠然又回來了,看向何晨道,“不對啊何家主,我明明聽見有人罵我的?咦,你這是?”
說著,李悠然看了眼地上已經碎裂的茶杯道,聞言,何晨已經是要哭了,心裏怒罵道,“李悠然,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啊。”
心裏怒罵,但表麵上,何晨隻能強忍著怒氣笑道,“沒………….方才手滑,手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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