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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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晚顏有些驚訝於蕭濯的直白,他竟然直接表明了,宮裏身體不好的人是太後,鍾晚顏一驚,接著神色一凜,暗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外傳。
蕭濯看著鍾晚顏的反應,深知她這是嚇到了,不是平頭百姓,就是王公大臣們有幾個敢非議皇上和太後聖體的,要是外傳出去,直接就是死罪。
他剛才的行為不可謂不大膽,但是讓蕭濯大膽的人是鍾晚顏,這讓蕭濯覺得十分放心,因為沒有什麽話是他不能對她的。
蕭濯捏了捏手心裏鍾晚顏的手,示意她不必擔心。
鍾晚顏看著蕭濯的神色,總覺得他此時不像他表現的這樣雲淡風輕,但是鍾晚顏一時間也沒想到有什麽問題,便將這件事暫時放在了腦後,一直等到很久之後,鍾晚顏才後知後覺,蕭濯今的樣子代表了什麽。
等他們回了桐花胡同,所有人都在前院裏等著了,麵對眾人閃亮中帶著期盼的眼神,鍾晚顏便把在藥商協會裏發生的事情又了一遍。
祁神醫撚著胡子聽完鍾晚顏的話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久久沒有話,過了半晌才見他長歎了一聲,道:“這麽來,隻要能把今年藥商行會劃分給你的藥材交上,你這個長老的位置就能坐穩了。”
鍾晚顏點零頭:“聽孫會長的意思確實是這樣,就是不知道那張藥單上所列的藥材都有些什麽。”
祁神醫擺擺手,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前幾我看過芝林堂裏登記的庫存,應該沒有大問題。”
鍾晚顏點頭應了一聲,就在這時候,暗一從外麵走了進來,跟鍾晚顏和祁神醫見過禮後才湊到蕭濯的耳邊聲了句什麽。
蕭濯聽後道:“你將這件事情出來,讓鍾姑娘和祁先生也一起聽聽。”
暗一應了一聲:“是”,然後便道:“鍾姐,祁老先生,藥王比賽第二輪鍾姐的藥材被掉包,損壞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這件事簡直是除了鍾晚顏當藥王這件事情以外,吊在鍾家這些人心頭的首要大事,這時候鍾家的人除了馬玉還守在藥材集市上沒有回來以外,其他的人都在,倒是坐在一旁的祁霄聽後,嘴快的問道:“是嗎?那你快是誰這麽大的膽子,竟敢下黑手。”
暗一知道祁霄在鍾家就跟鍾家自己人一樣,對他也沒有什麽避諱,便道:“是,下手的人是代長老的人,不過這件事暗中還有朱家的配合,就是藥材在即將要進入比賽場地的時候,藥商行會有例行的檢查,那些負責檢查的藥商行會的長隨都是代長老的人,就是在那時候動的手腳。”
每次藥王比賽的第二輪,藥材要進入比賽的場地,是需要經過藥商行會的檢查的,隻不過這道檢查的程序並不會打開錦盒細細查看,隻是會大致的看一下,確定沒有攜帶危險的武器,或者是除了藥材以外的東西才會通過。
因為不會細查,所以檢查的時間也很短暫,當時馬玉和其他幾個老兵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程序上除了岔子,就都沒有主意,哪知道不想什麽偏偏來什麽。
鍾晚顏早就猜到這裏麵有朱明玉的手筆,便問道:“你可拿到了決定性的證據?”
暗一回道:“回鍾姐,我們抓到了那幾個藥商行會的長隨,並讓他們簽下了認罪書,人也關了起來。”暗一這話,一邊從懷裏掏出了一份認罪書。
燭影上前從暗一的手上將那張認罪書接過來,然後轉身將東西交給了鍾晚顏。
鍾晚顏的視線在紙麵上飛速瀏覽了一下,然後遞給了一旁的蕭濯,隻見她凝眉思索了片刻,才抬起頭來,讓一旁的燭影取來筆墨紙硯。
祁神醫撚著胡子,看著鍾晚顏,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丫頭你這是要?”
鍾晚顏看著祁神醫,突然笑了:“師父,我既然被人欺負了,當然是要告狀的呀,我這就寫了狀紙,然後去府衙告狀,讓知縣大人給我做主。”
祁神醫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他笑著搖了搖頭,道:“也不知道這個代長老現在後沒後悔跟別人一起陷害你,你這個鬼精靈。”
祁神醫完話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十三燕和祁霄兩人也很有眼色的跟著一起走了。
前廳裏隻剩下鍾晚顏和蕭濯,見燭影已經把紙筆取了過來,並鋪好了紙,鍾晚顏上前正準備提筆寫字,蕭濯就站了起來,將筆從她手裏接了過來,輕聲道:“還是我來吧,你來,我來寫。”
鍾晚顏也不跟他爭這個,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緩緩開口,蕭濯運筆如飛,將鍾晚顏的話一字不差的全都記錄下來,等蕭濯寫好了狀紙,吹幹了墨跡,鍾晚顏看了看外麵的色,她收好了狀紙,並沒有讓人立即就去府衙告狀,而是讓一向穩重的永壽去將金六兒給請了過來。
不用鍾晚顏特意明,蕭濯也明白鍾晚顏請金六兒來是打算要做什麽的,便陪著她在一旁坐下,等著金六兒。
永壽出去沒一會兒就把金六兒給請了過來,當時金六兒剛剛歸家,還沒吃上給一口熱飯,他一見永壽,知道隻鍾晚顏要請他過去,趕忙就跟著過了。
金六兒到了桐花胡同,在裏麵待到了快宵禁時分才匆匆離去,蕭濯也是這個時候跟他一起離開的。
第二一大早,剛到辰時,蕭濯前腳剛到桐花胡同,後腳金六兒就來了,蕭濯的宅子距離鍾家十分近,而金六兒的家卻在鳳陽城的東北角,他跟蕭濯差不多時候出現,隻怕是早早就出了門。
等幾人用好了飯,便一起出發朝藥商行會趕去,到霖方,金六兒按照昨的約定,沒有下車,而蕭濯則是依舊像昨一樣,跟鍾晚顏一起走進了藥商行會,不過今,是鍾晚顏正是成為藥商行會長老的日子,藥商行會的長老們都會出現,蕭濯也不用像昨一樣等在前堂裏。
鍾晚顏和蕭濯到的時候,長老們差不多全到齊了,都在前堂裏等著。
鍾晚顏進去後,其他幾位長老們分別見禮後,才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