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山洞裏的大殺器
承諾五年之內不向軍火市場推出氣冷式重機槍,聽起來是多麽華麗麗的籌Wwん.la僅用兩個注定要會被對方技術替代掉的專利,就換來了五年的分享大蛋糕權力,馬克沁的代理律師覺得自己雇主是賺大了。黃小蕾還接著忽悠他簽下了關於水冷重機槍的價格保護的備忘錄,裝出了一副擔心對方降價破壞利潤的模樣。
隻有穿越眾自己知道,他們自己的鐵礦還特麽在滿大人的地界裏靜靜地躺著呢,有個毛資源去和身在基礎工業建設完善歐洲的馬克沁在價格上互懟啊,他們就隻能玩高技術含量高單價的玩意,他們能不能趕在大戰爆發前批量爆出輕武器還是個問題呢。
從歐洲趕來的馬克沁的代理律師沒有從穿越眾這裏撈到什麽實惠,但是卻給穿越眾敲響了搶注專利的警鍾。各路粗胚忙著畫圖紙寫材料,然後提交到黃小蕾那裏,等著搶注大概在今後十年之內會被歐洲人發明發現的專利技術,那場麵一度讓賦閑許久的黃小蕾極其不適應。
“謔,你特麽連防毒麵具也不放過啊?”忙得一天隻睡三個小時的黃小蕾手裏拿著金鵬提交的防生化係列的專利圖紙說道。
“這是金鵬交上來的,像哥們這種袋鼠國工業設計專業畢業的高才生,哪有空去搶注這破玩意啊?”替金鵬轉交圖紙的郝大建說道。
“看來金鵬對我還是有意見啊,這是避而不見呀!”黃小蕾說道。
“廢話!你特麽要是讓人冤枉,被趕出去團隊在末世的紐約城裏玩六個月的單人生存大逃亡遊戲試試,到那時你還能有金桑現在心態,老子名字倒著寫。”郝大建不忘給自己那個愛擺弄大殺器的哥們打抱不平。
“嘖嘖,當時的情況你不懂,團隊裏亂得很,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為了避免出現內鬥,我必須要有所妥協的。”黃小蕾辯解道。
“你和我說有個毛用,自己和金桑說去。”郝大建沒好氣地說道。
“不和你糾結這個了,他幹嘛挑在這個時候搞這些個防生化的專利啊,大戰沒爆發歐洲的白皮們是想不起搞這些玩意的啊。”黃小蕾把話題拉回到了正軌上。
“給腳盆雞和滿大人鬧了這麽幾出,我們的彈藥都快見底了,特別是重武器彈藥的儲備下降的很厲害。臨時執委會被逼急了,要上大殺器了呀,這不德國佬援建的三酸三堿項目剛開始啟動,這才電解出一些氯氣來,全特麽被壓縮進罐子做成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這不得給土著配點防毒麵具嘛。”郝大建說道。
“毒氣彈?這麽狠啊!”黃小蕾也被嚇到了。
“液態氯氣航彈而已,使用起來是有諸多限製的,風向不對這玩意的殺傷效果也不怎麽樣,搞不好傷到自己人呢,防禦起來也容易,一條濕毛巾就能在毒氣範圍裏撐很久了。不過執委會不得不提防著點戰後滿大人和北極熊和我們玩人海啊。”郝大建說道。
事實上那些被裝入罐子裏的毒氣不僅僅是氯氣,還有光氣,那是一種由一氧化碳和氯氣的混合物通過活性炭製得的化合物。氯氣和光氣混合物就是一戰時約翰牛使用毒氣彈的主要成分。用郝大建的話來說,咱最近是不是和約翰牛走得太近了也患上被害妄想症了,以遼東半島這狹長的地形用不用儲備這種看天吃飯的毒氣彈啊?
不過趙之一的想法是有備無患,反正穿越眾自己是人手一套三防裝備的,敢和我們玩人海,老子就敢滿地方毒氣,我管你風向不風向,先熏了再說!
在金鵬的指導下穿越眾在綠漆區旁的一個小山坳裏挖了一個洞庫用來儲存這些毒氣彈,這些裝有氯氣和光氣的罐子還不能稱之為毒氣航彈,目前它們的起爆部分是和毒氣存儲罐是分開來放置的,隻有等加載到飛機前才會被組裝到一起,以防止發生意外。
金鵬一再向那些惴惴不安的文科粗胚們表示,這兩種氣體就是一般的化工氣體,在二十一世紀工業上都大量采用的,處理起來也很簡單。洞庫周圍安置了大量的噴水裝置,萬一發生泄漏隻要大量的噴灑水霧就能阻止這兩種氣體的擴散,不會影響綠漆區的安全。
不過不管金鵬怎麽保證,他的好友張羽還是選擇了帶著林玥前往大連灣居住,第一次當爸爸的他緊張得不得了,才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孩子呆在毒氣彈邊上呢。
“你傻啊,那些毒氣彈就特麽一點點,還埋在山洞裏,你躲個毛啊?”金鵬對於張羽帶著老婆出逃大連灣的舉動表示不滿。
“滾犢子!你懂個球啊,等你當了爸爸你就知道了,我這是產前抑鬱症,懂不?”張羽說道。
“你妹的,欺負我書念得少是不是,又特麽不是你肚子大,你有個球產期抑鬱症啊!你每天大連灣和機場來回跑,還得給林玥做飯,你累不累啊?”金鵬吐槽道。
“知道我累,你特麽倒騰那些玩意幹嘛?你這是作死啊!”張羽說道。
“執委會那幫二貨和約翰牛待久了,都特麽被傳染上被害妄想症了,是他們要弄的啊,關我毛事啊。這些玩意又不是我電解合成出來的,我就是負責這些玩意的安全而已,怎麽就賴到我身上了?合著我在北邊放過髒彈,都以為是我弄出來的毒氣彈呀?我就一防化兵,你們想太多了吧。”金鵬覺得自己很委屈。
總之山洞裏安靜躺著的這些罐子,讓不少文科粗胚深感焦慮,但是卻讓執委會的諸位睡了安穩覺,在遼東半島這種狹長地形想和手握大殺器的穿越眾玩人海戰術,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而此時天津衛的俄宋衝突也已經達到了白熱化,毛子盡管在和行動隊的較量當中吃了不少的虧,但是麻三那些外圍手下卻也沒少吃毛子的虧。讓滿大人意料不到的是,盡管有每天都有帶辮子的大宋外圍情報人員在衝突中死去,但是越來越多的底層百姓選擇了加入道這場衝突中。
從1860年天津開埠來,這裏的底層百姓可謂吃盡了洋人的苦頭,特別是吃夠了那些東正教毛子苦頭。盡管穿越眾沒有把戰火燒到毛子的教堂,但是底層老百姓卻樂意跟著那些和自己說一樣語言的大宋人一起和毛子幹。有不少滿清官員把這一情況向京城進行了匯報,但是老妖婆在剿滅發匪的戰爭中嚐到了有洋人協助的甜頭,為了加深大宋和毛子的矛盾,對於這一情況選擇了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