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是情敵嗎?
第二,蘇遇錦就在群裏跟大家起了聚餐的事,向陽第一個積極發聲表示要負責安排。當初兩個人在球場一起打球的畫麵,一度讓學校的女生為之尖叫,向陽早就迫不及待的要見見這個曾經在球場上並肩作伴的校友了。
“那就這樣好了,回頭把地點和時間發給我。”
蘇遇錦發完消息放下手機,起身走到窗前,想到暗戀的人就置身在這座城市的某一角,不知此刻是否也同她一樣看這片繁華城市呢?
幾後,蘇遇錦開車來到警察局,打算接上顧時白一起去聚餐的地方。
那和大家了聚餐的事,向陽辦事的速度也是快,當下午就把地方安排好了,隻不過要配合到其他人的時間,才耽擱了幾。
現在大家各自都有了工作,不再是學生了,其實當學生那會也不自由和隨心所欲,麵對高考的壓力,埋頭學習似乎成了一種習慣和身不由己,身邊的同學都在忙著學習,緊張感總歸無形中存在吧,玩鬧這個詞仿佛是兒時乃至更久遠的事情了。
蘇遇錦並沒有把車開到警察門口,而是停在不近不遠的對麵處,警察局陸陸續續下班的人,她不想像上次一樣被他同事看到,倒不是怕見到他的同事,隻是不想給他添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她掏出手機給他發去“到了”的消息,又不放心的看了看時間:五點三十五分,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她一邊等著他的回複,一邊不時的抬頭看向警察局下班的人,沒準下一秒走出來的會是他。
一秒
兩秒
……
大約過了三分鍾,她看到顧時白一身休閑裝扮走出來,白色的桖,藍色的外套,幹淨俊朗的外表,陽光的光線打在身上,就像是從裏走出來的男主角。就在蘇遇錦準備朝他揮手示意時,她看見後麵追出來一個女生喊住了他。
一米六五的個子,紮著馬尾辮,雖然穿著一身警服,也擋不住她的身材苗條,五官長得也不錯,算是個美女。
看著那個女孩和顧時白有有笑的樣子,想必應該是關係很好的同事吧,她勉強的自我安慰,可是在看到女孩臨走之前和顧時白拉鉤的動作時,她覺得剛才的想法有點兒自欺欺人了,這種舉止親密的行為,怕不隻是簡單的同事關係而已,或者……或者更深一點呢。
那一瞬間,她心一下子慌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情敵嗎?
她甚至不敢去往下深想兩人的關係,剛剛那個女孩和顧時白笑的畫麵一直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那個女孩那麽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情,看上去就像是在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她卻花了十一年都未必能達到,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差距吧。
她想起了之前韓靜依和她的話。
“……再了,他那麽優秀,免不了被人惦記,你現在不,萬一被別人搶走了,你可不要後悔。”
所以,他真的會被別人搶走嗎?
她心裏不停地反複問自己,直到顧時白過來敲車窗,她才回過神。
她看向對方,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周圍,剛才那個女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麵前隻有顧時白。
“你來了。”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和他話。
“不好意思,剛剛有點事耽誤了,等很久了吧?”
顧時白聲音溫柔的,連笑容都是那麽迷人,就在剛剛,他也對那個女孩有過這樣的笑容吧。
所以,也是因為那個女孩才耽擱約好的時間吧。
蘇遇錦緊緊的握著沒有回她微信的手機。
她笑笑,:“也沒有,我也是剛剛到而已。”
顧時白正準備上車,蘇遇錦忽然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她走到他麵前,解釋:“剛剛開車有點累,要不你來開吧?”
她並不是累,昨晚她很早就休息了,為的就是當好今的司機,萬一顧時白喝醉了,她這個司機正好可以以順路為借口把他安全送到家,所以她特地來他單位接他一起。
此刻,她知道自己她心情很不好,開車的人如果注意力不集中,很容易出事,她不想把糟糕的情緒讓對方看出來了,索性就了個謊。
在他麵前,她到底了多少謊?還要繼續多少謊呢?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吧?
也許,今過後,她就可以結束她的暗戀之路了吧?
也許,一直以來,從始至終,都是她自己自欺欺人罷了。
她甚至連做那個女孩的情敵都算不上吧。
顧時白很幹脆的答應,甚至很紳士的主動幫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怎麽也不像一個朋友能做到這種份上吧?如果今她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她都要懷疑他們的關係是不是要更進一步了?
可惜,一切的幻想都在剛剛發生之後破滅了。
失落和難過的情緒將她整個人都覆蓋了,明明心裏已經很難受了,臉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和他話。
顧時白看了下時間,:“你,向陽他們會不會已經到了?”
蘇遇錦明白他的意思,解釋:“應該沒有那麽快,他還要去接靜依,出發前還讓我們如果先到了話先點菜。”
男朋友接女朋友,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蘇遇錦暗自生想。
她無意間起韓靜依,似乎讓顧時白想到了什麽,他:“從校服到婚紗的愛情,大多數出現在電視劇和愛情裏,像他們這樣的,還真是挺難得的。”
的確是很難得。
不知為何,蘇遇錦從他的語氣裏聽出了羨慕來。
在他專注開車的時候,她抬眼看著他的側臉,她想,如果那個時候她勇敢告訴他自己的心意,會不會也能在學生時代談一場校園戀愛,然後一直談到現在,像向陽和韓靜依他們兩個那樣,談一場一輩子不分手的戀愛?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結局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呢?
十一年了,她有多喜歡眼前這個男人,此刻她就有多後悔,她甚至不甘心就這麽把他拱手讓人。
她沒有下車走到那個女孩麵前,向那個女孩宣示主權,或者做出一些讓女孩知難而退的行為,然而她並沒有那樣做,如果真那樣做了,就不是原來的她了。
顧時白應該也不想看到一個張揚跋扈,為達目的對人耍心機的蘇遇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