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54
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54
夕兒眼中的慌亂與冷冽很快就消失了,變得一如既往的沉穩與柔和,她迎觸著妹妹的目光說:「曦兒!出了酒店你跟我來一下,姐都告訴你吧!」
………
出了酒店門口,林氏姐妹把隨身帶的包包交給我打理,爾後一起向酒店門外的小花園走去,夕兒一直牽著她妹妹的手,生怕她不聽話跑掉似的。林曦兒一邊跟著她姐向花園入口走去,一邊不時回頭看我一眼,滿臉狐疑的樣子
此刻,太陽已經西斜,那小花園裡種植了很多種類的花,奼紫嫣紅的十分漂亮,有一張黑色鐵藝長椅,長椅有一半遮在棕櫚樹夕陽的陰影里
林氏姐妹走進花園,坐在那鐵藝長椅上,倆人坐得很近,夕兒還拉著她妹妹的手,倆人坐在那裡說話,她們具體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看見她們一直在說準確地說,是夕兒在說話,她妹妹在聽,夕兒的神態很莊重,目光始終注視著她妹妹。而林曦兒聽得似乎也蠻認真,時而點一下頭,時而也插一兩句話
我把夕兒攜帶的包包裝進大巴的行禮箱里,然後點了支香煙,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目光注視著那倆個曼妙的身影
我在想,夕兒真地會向她妹妹坦白我們之間的愛情么?否則她該怎麼解釋玉石掛墜的事兒呢?那玉石掛墜經常戴在夕兒身上,而現在卻被妖女在我身上發現了,這事兒任誰也會懷疑我和夕兒之間關係不尋常吧?
除了向她妹妹坦白我們只見的愛情,夕兒還有辦法解釋玉石掛墜的事兒呢?她如何打消妖女這兩天心中一些列的疑問呢?
………
差不多二十分鐘后,林氏姐妹才從長椅上站起身,一起走出花園來。這姐妹倆的表情都很輕鬆,夕兒面帶微笑,林曦兒也在笑,比她姐笑得還嫣然,倆人有說有笑地一路走了回來。
林曦兒走回來笑看著我,挑挑眉說:「顧大流氓!想不到你還真有一套呢!」
我訕訕地回笑道:「有品味的男人,都有一套!」我套用了自己先前為麗人服飾設計的一句廣告語。
「雖然你很討厭,但是,你有些時候的表現還是非常英勇的!」林曦兒依然笑看著我說。
我愣了。別人對我說這種讚揚的話,或許不足為奇,但這話從妖女嘴裡蹦出來,就有點讓我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聽力出了問題。事實上,她不找我茬,不為難我,不譏諷我,不對我頤指氣使,就算表現不錯了。讚揚我的話,事實上,我還是第二次聽她對我說,第一次是因為我在麗人商場勇挫肖德龍之後。
「承蒙小姐抬舉,小聲何德何能呢!」我抬手摸著鼻子,訕笑道。
夕兒也在邊上看著我,面容始終帶著微笑
「好啦好啦!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妖女笑著瞟我一眼,沖我使了個顏色,「走啰!我們回家啰!」
說著她就徑直向她的紅色悍馬車奔過去,她那輛彪悍的座駕就停在這輛白色大巴的旁邊
而我卻猶疑了,我看看妖女的背影,又看看面前的夕兒,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昨天傍晚在礁石叢,我都跟夕兒說好了,回去的時候我會跟她一起乘大巴走
我心中也是這麼希望的。可我是跟妖女一起來的,如果我不跟她一起回去,她會不會又拿我不服從領導安排找我茬呢?
妖女似乎感覺不對勁,驀地回頭,盯著我說:「喂!發什麼愣啊?走啦!再不走,回濱海天都黑了!」
我的腳步還沒動,我望著妖女,咳了一聲,鼓起勇氣說:「那個………林總………我想跟大巴一起走………」
聽我這麼一說,林曦兒驀地頓住腳步,迴轉身,蹙眉盯著我說:「為什麼?………」
我用力摸了一下鼻子,訕笑道:「因為………因為我哥們在大巴上………我、我想跟他交流交流………」
「這倆天你們還沒交流夠么?」她盯著我說,「拜託!快點啦!回濱海你們再交流嘛!你們又不是相隔兩地,一年半載都見不著面!」說著她還嘟囔了一句說,「真是!倆個大男人有什麼好交流的!」
郝建已經上車了,而且車子馬上就要開了。
我伸手指了指車上,對林曦兒說:「我們、我們想聊一些私事………正好坐在大巴上也無聊,我們可以互相說話解悶………」
還沒等我把話說利索,林曦兒打斷我,有點生氣地說:「那………那我呢?………」
我望著她,摸著訕笑道:「你開的可是悍馬………一會就到濱海了………」
林曦兒顯然生氣了,她往回走了兩步,雙手叉腰,盯著我說:「顧陽!你知道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嗎?是我帶你來這裡的,我是你上司,你半路拋下你上司,算怎麼回事?!啊?!」
看吧!又拿公事來說事,又拿公事來壓我,我一聽這個就火,即使我不坐她的悍馬來h市,我也會跟大巴來h市的,她帶不帶我,此次h市之旅我都會成行!而且,要不是那麼巧合,要不是她的目的地也是h市的話,我此次h市之行還有可能被她耽擱了!
她還好意思沖我大喊大叫?!真是豈有此理!
夕兒似乎有些心虛,看看她妹,又看著我輕聲說:「要不………你跟曦兒走吧?………」
我看她一眼道:「你別管了。你先上車吧!」
夕兒遲疑了兩秒鐘,才轉身先上了大巴。
我心中一橫,看著她道:「此次h市之行原本就與公事無關,你別總拿工作來說事!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奉陪了!」
說著我轉過身去,不想再理她,我掏出支香煙點上,用力吸了兩口
林曦兒氣得跺腳,伸手指著我,怒聲說,「死顧陽!我只問你一次,你是跟我走,還是跟大巴走?」
我回頭看她一眼道:「我跟大巴!」
林曦兒狠聲說:「行!你不讓我開心,你也休想開心!」
她說著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我道:「你、你要幹嗎?」什麼叫你不讓我開心,你也休想開心?!難道我跟她一起回去她就開心了,我跟大巴走她就不開心了?什麼邏輯,莫名其妙的!
她不搭理我的話,徑直奔到大巴門口,噔噔噔地奔上車
我摸著鼻子,目光穿過車窗玻璃,狐疑地看著她的行為
只見她氣沖沖地奔到郝建的座位前,笑著跟他說了幾句話,接著郝建起身離座,跟著林曦兒走下車來
我眨著眼睛看著這倆人一前一後跳下車來
郝建對我笑笑道:「你們林總說你不願意坐她的悍馬,所以讓我跟她一起回去………哥們,說實話,我長這麼大,我還沒坐過悍馬,你們林總這麼大方,興許待會還會讓我過過車癮!………」
好你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有了美女,有了悍馬,你就把兄弟拋置腦後是吧?
林曦兒揚臉覷著我,譏笑我說:「某些人骨子裡就是賤!有悍馬不坐,非要坐巴士!沒出息!」
說著她轉臉笑盈盈地看著郝建說:「郝建!你來開車!以後沒事我這悍馬你可以隨時開出去玩兒!油費我都給你免了!我們走吧!對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說著在我的注視下,她甩了一下滿頭烏黑亮澤的秀髮,揚長而去
郝建朝我訕訕一笑道:「哥們!那………我和林小姐就先走了………」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妖女行事從來不按常規出牌,我知道她這是在故意氣我!我不是要跟郝建在大巴上聊私事么?她直接把人拉攏走了,我跟誰聊去?還有,她還故意對郝建那麼大方,也是在氣我!
不過,貌似我一點都不生氣!跟郝建聊天只是我的借口,事實上我是想跟夕兒聊天!至於妖女會不會把悍馬車借給郝建隨便開,至於她晚上會不會請他吃飯,我一點都不在乎!
紅色悍馬的引擎轟然一聲響了,叫了兩聲喇叭,呼嘯著開出了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向街道上疾馳而去!
我看著那紅色悍馬漸行漸遠,聳聳肩扯起嘴角笑了笑,扔掉手中的煙蒂,急忙奔向大巴門口,噔噔噔地登上了車
我登上巴士,放眼看去,大家基本上都已落座,行禮都整頓好了,只等出發了。一個旅遊大巴一般能坐三十人,思美這次出遊的人不到二十個,大巴上感覺還是蠻空曠的
夕兒、羅傑、琳達都坐在大巴第一排的座位上,羅傑和琳達坐在一個位置上,夕兒坐在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她旁邊的位置沒有坐人,只擱著她隨身攜帶的那隻米白色休閑包包
我猜她一定是用她那隻包包幫我把位置佔住了,我在心裡笑了一下,向她走過去
她仰臉,朝我呡唇一笑:「顧先生,快坐好吧,我們要出發了。」同時她及時移開了包包
我徑直走到她旁邊一**坐下來,我轉臉看著她笑笑道:「謝謝,坐這裡沒打擾到您吧?」
她搖頭,笑笑說:「沒有。這個位置上下車最方便了。」
我們這番對話是說給羅傑和琳達聽的
大巴出發了,行駛在海濱大道上
車內的人有的在低聲說笑,有的仰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有人在看車載電視,有人在聽著耳機轉臉看著窗外的海邊景緻
起初我和夕兒都沒有說話,我們都扭頭看著車窗外,夕兒的位置靠窗,她轉臉看著車窗外,我表面上也是扭頭看著車窗外,實質上我是在看著她,看著她的側臉,她的側臉輪廓很有美感,線條柔和,肌膚白里微微透紅
還有她鬢角的細細的絨發,以及晶瑩剔透的耳輪
這一切昨晚在礁石叢,我都用嘴唇和舌頭經歷過了
想著我的嘴唇和舌頭在她那些敏感部位的極致而美妙的感覺體驗,想著夕兒動情時所曳出的呢喃聲
我不覺笑了,心中涌動著一股叫做幸福甜蜜的感覺
我扭頭看了看對面那排座位,羅傑正仰靠在靠背上閉幕眼神,琳達都低頭玩手機,心無旁騖
我放心了,回過頭來,無聲地壞笑著,悄悄伸出左手,向夕兒的右手靠攏過去,先試探性地觸碰了一下,那右手本能地縮了一下,我不跟它有考慮的時間,乘勝追擊,一把抓住那隻右手
那隻右手微微顫了一下之後,就停止了反抗,乖巧地任我的左手緊緊握住
夕兒依然面朝車窗外,但我敏感地察覺到她的神態還是有些變化,香腮上有淡淡紅暈慢慢透出來,就像往清水裡滴了一小點紅墨水,那紅墨水慢慢氤氳開來
我很想跟夕兒說話,我想問她那會她對妖女說了什麼,不僅打消了她的疑慮,還讓她破天荒地讚揚了我。
但是,我有所顧慮,其一是夕兒始終面朝窗戶,似乎當我不存在似的,我不敢貿然開口。其二是羅傑和琳達就坐在走道對面,尤其是琳達,她在玩手機,我要是和夕兒說什麼,她一定會聽得到!
但我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從包里摸出手機,抬手輕輕碰了碰夕兒
夕兒這才轉臉看我
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示意她我們可以發訊息或者用qq聊天
夕兒明白我的意思后,笑著用目光嗔我,彷彿在說:「你這傢伙,鬼點子真不少!」
我看著她,咧嘴笑了笑。
我鬆開了夕兒的手,登陸上了qq,舉給夕兒看
夕兒笑著搖搖頭,彷彿在無奈地說:「真拿你沒辦法!」
她拿出她的白色蘋果手機,也登陸上了qq
我調出我的qq資料,將手機遞到她面前,示意她記住我的qq號碼
她心計了我的qq號碼,一雙纖巧的手在手機屏幕上靈巧地運動著
很快我就收到了她的好友請求,我飛快地點了添加好友,然後調出她的qq訊息查看起來
我以前不知道夕兒的qq號碼,這是第一次加她qq,她的網名叫清水蓮,很美的網名。個性前面是「遇到你,是我的緣。」
「遇到你,是我的緣。夕兒,你是在說我們嗎?」我迅速地給夕兒去了第一條qq消息。
夕兒也飛快地運動手指回復我說:「嗯。這說說好么?」
我回復說:「挺好的。佛說,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
清水蓮:「是今生的一次有緣相見。」
我心永恆:「恩。是有緣相見。」
這種交流方式,還真讓我心中隱隱有些興奮,我和夕兒都像操盤手一樣飛快地運動著我們的五指,時而轉臉對視一眼,相視一笑,或者用眼神補充交流
這樣的qq聊天,聊qq表情都可以省了,因為我們都可以清楚地看見彼此最生動的表情
我還是把我心底最大的疑問問出來了
我心永恆:「夕兒,你那會跟你妹說什麼了?你把我們的事兒都告訴她了嗎?」
清水蓮:「沒呢。我只是把我們八年前的事情告訴她了。」
我心永恆:「那你怎麼說的?」
清水蓮:「我只是如實說了八年前你英雄救美的事迹。我對曦兒說我一直心懷感恩,所以就把我那塊玉石吊墜送給你了。」
曦兒轉臉對我擠了擠眼睛
我迎觸著她的目光,笑了笑
我心永恆:「這裡有貌似有點牽強,不過,湊合說得過去。」
清水蓮:「我側重描述了你當時的英勇表現和洒脫派頭」
我心永恆:「哦!難怪那會她對我那些話呢!你妹很少讚揚我的,她讚揚我的時候我印象都很深刻,所以我清晰地記得總共也只有兩次。」
清水蓮:「兩次?你已經深得我妹的喜愛了。在她面前,一般人都只有挨罵的份兒。」
我心永恆:「這麼說,我還算是走運的了?天啊!我覺得我已經夠苦逼啦!」
清水蓮:「你別抱怨,我看得出曦兒喜歡你………」
看見這條信息,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抬臉看夕兒,夕兒也抬臉看我,四目相對,夕兒緊呡著嘴唇,看得出她心中在吃醋
我趕緊運動五指,回復她說:「怎麼會呢?夕兒,我敢說即使潘金蓮愛上武大郎,林曦兒也不會愛上顧陽!………」
清水蓮:「可憑我的感覺,我覺得曦兒喜歡你蠻久了。」
我愣了,抬臉看她,她也看著我,四目相對,夕兒眼中的醋意更明顯了
我心永恆:「怎麼可能啊?你的憑據何在?」
清水蓮:「你們看起來根本不像上下屬的關係,更像一對鬥氣冤家,我了解我妹妹,她生性傲慢,自尊心很強,她不會主動去向一個男人表白,所以她只有處處去找她所喜歡的那個男人的麻煩,因為這樣表面上看起來,她依然維護了自身的尊嚴,而且」
我心永恆:「而且什麼?………」
清水蓮:「而且,曦兒以前經常在我面前提到你,除了盧克斯,她很少在我面前提到任何男人,她不感興趣的男人,她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何況還念念不忘呢?」
我心永恆:「經常提及就是念念不忘么?夕兒,你這話可是有點偏激!」
事實上,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那妖女會喜歡我,每次見我都是一副對我厭惡得無法忍受的模樣,她怎麼可能會我喜歡我?絕對不可能的!
清水蓮:「反正以我對曦兒的了解,她很可能已經喜歡上你了!哼!」
我心永恆:「你生氣了嗎?夕兒。」
我抬臉看她,她輕微地扭過身去,看向車窗外
我伸手去捉她那隻細膩柔婉的右手,她躲開了
我急得只有給她發訊息了
我心永恆:「夕兒!你要相信我!我只愛你一個人!我只會對你一個人好!你相信我好么?就算曦兒喜歡我,也不會喜歡她的!」
清水蓮:「真的么?………」
我心永恆:「千真萬確!我可以對天發毒誓,我發誓我只愛你一個人!只疼你一個人!」
清水蓮:「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張」
我心永恆:「夕兒,我真地不會跟你妹妹有什麼的!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請相信我好不好?」
清水蓮:「好吧。我相信你。」
聽她這麼說,我才鬆口氣,抬臉看她,她也看著我,四目相對
她朝我呡唇笑笑,抬手將一綹垂落下來的秀髮,輕輕攏到耳後
清水蓮:「陽陽,如果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許生氣可以么?………」
我心永恆:「夕兒,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你的氣。」
清水蓮:「昨晚我離開曦兒房間時,你們………做了什麼?………」
我的心又「咯噔」了一聲,我感覺夕兒的目光在注視著我,但我不敢抬眼去迎觸那目光
我的手指遲疑了好幾秒,才開始打字
我心永恆:「沒什麼的………你走後我們就睡覺了………你知道的,我們的手掌粘連在一起分不開………只能如此………」
清水蓮:「我知道。我是問你們………有沒有別的事?………」
我心永恆:「沒有。」
清水蓮:「真地沒有么?」
我心永恆:「真地沒有。」』
我依然不敢抬眼迎觸夕兒的目光,因為我心虛,如果說昨晚我和林曦兒在她的房間里什麼都沒發生,那一定是我在說謊!事實上,昨晚的氣氛有些怪異,我當時把那妖女壓在床上的確是不在我計劃之內,我的計劃是想「教訓」一下她,讓她別那麼囂張,別總是動不動踢我的褲襠,那是我的褲襠,又不是公交車的門!
氣氛變得怪異的時候,是在我壓倒她之後,是在我們的嘴唇不經意間觸在一起之後,她似乎是主動將她的嘴唇向我的嘴唇貼近了一點,然後她凝視著我說出了兩句話,我之所以說後來氣氛變得怪異,主要是因為她說出的那兩句話
qq頭像的閃動,令我從昨夜的事回過神來
清水蓮:「沒有就好。其實我也只是問問。陽陽,你別生我氣。」
我心永恆:「不生氣。夕兒,我只愛你一個人。」
總之,昨晚我又沒做對不起夕兒的事兒,妖女那兩句話又不是我說的,如果換做是我說的話,那我是對不起夕兒了,但是那兩句話是妖女說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這樣一想,我的心就坦然了。
清水蓮:「陽陽,我也只愛你一個人。」
我心永恆:「我陪你坐大巴,你開心嗎?」
清水蓮:「開心。我都特意用我的包包為你佔了我身邊的位置呢!」
我心永恆:「莫非思美廣告還有人敢跟你搶座位?嘿嘿」
清水蓮:「有啊!勞拉這小傢伙就敢。」
我心永恆:「那是你太慣著她了。如果勞拉換做是曦兒的秘書,看她還敢不敢造次?!」
清水蓮:「勞拉是我小姐妹。她英文名還是我幫她取的呢!」
我心永恆:「哼!你都不給我起英文名。我長這麼大都從來沒英文名了,我是不是out了?」
清水蓮:「好吧,看在八年前你救過我的份上,我就幫你取一個英文吧?」
我心永恆:「這話聽上去貌似很勉強哈?」
清水蓮:「那看在我是你的芳妮的份上,我幫我的濟慈取個英文吧?」
我心永恆:「這話還行!嘿嘿嘿」
清水蓮:「有報酬沒?」
我心永恆:「不愧是林嘯天的丫頭,忒有經濟頭腦了!起個英文名還需要報酬?」
清水蓮:「那當然了。」
我心永恆:「好吧。我親你一下吧。」
清水蓮:「這話挺上去貌似很勉強哈?」
我心永恆:「那讓我摸你的小手吧?」
清水蓮:「這話好色呢!」
我心永恆:「你不知道我很色嗎?哈哈哈」
說著我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緊緊地捉住了。我在她手心裡又搞了個小動作,輕輕撓了三下,代表「我想你」
或許是因為被我撓癢了,或許是嫌我這行為太幼稚了,夕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了
琳達驀地抬臉看向我和夕兒,她看見了一臉壞笑的我,還有忍俊不禁的夕兒
我抬手摸鼻子,轉臉對琳達笑笑道:「街邊有人摔倒了!呵呵呵」
回到濱海后,一切都納入了既定的軌道,各種各樣的煩惱紛至沓來,有工作的事情,有生活上的事情
這次h市之行,對我而言,就變得尤為珍貴難忘,跟夕兒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依然縈繞在我心頭,揮之不去當然,也無需揮之即去
在海邊跟夕兒共度的快樂時光,連同夕兒的真情表白,以及夕兒溫柔深情的眼眸,都成為我與殘酷現實抗爭的巨大動力!
我也時不時會想起在柳泉居士小區外那個小市場附近突然出現的幻覺,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那種幻覺,從科學上而言,癮君子和精神病患者才會出現幻覺,酒精成癮的人也會出現幻覺,可是我並非酒精成癮啊,那天我只是喝多了一些罷了。
而且,我和柳青相愛了整整五年,我會認錯人嗎?別說是背影,就算是倒影,就算是她的影子,我都會認出她來!
可是為什麼我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變成了一個中年婦人了呢?郝建也說得對,她現在是富豪家的闊太太,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鬧市裡?她怎麼可能會成為乾果攤的攤主呢?
那個身著碎花連身裙的曼妙影子時不時會浮現在我腦海中,我無法控制,有個網友對我說,跟一個人分手再久,你仍然會時常想起她,這是不可控的,但你不會再愛她!
我想那位網友說得很有道理。我知道即使我跟柳青再次見面,我也不會再愛她,但是我不可控地仍然會想起她來!我們相愛的不只是五個月,而是整整五年!五年啊!人生有幾個五年呢?而且那還是我們的初戀
………
我此刻是坐在開往市區的巴士車上,想起柳青,我再次輕嘆一聲,將臉轉向車窗外
一輛粉色奇瑞qq與巴士車擦身而過。我的目光無意中落在那車尾的警示語上「別親我,我怕羞」,我再看那車牌號,果然是胡雪嬌的座駕
那天在旭光大廈天台上發生的事兒,也在我腦海里浮現出來
那天下午被孫紅兵暴打了一頓,從天台下來后,我沒有再回公司,而是直接乘電梯下到了一樓大廳。我打電話讓謝鵬幫我請了假,我不想讓辦公室的人看見我鼻青臉腫的樣子。
次日去公司見到孫紅兵時,他對我依然是一副嫉恨如仇的架勢。但他沒再向我發難,我知道這都是因為胡雪嬌,因為胡雪嬌對孫紅兵起了作用。在這個辦公室里恐怕也只有胡雪嬌能鎮得住他。
我也知道那天在天台上,胡雪嬌之所以說如果孫紅兵再對她身邊的男人動粗,她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他。只是因為她不想看見孫紅兵再向我發難,她還答應只要孫紅兵不亂來,他就還有機會。
我很清楚,孫紅兵對胡雪嬌或許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了,胡雪嬌之所以那麼說,無疑是給他畫了一個永遠不可觸及的大餅,目的只是為了先穩住孫紅兵。不過,孫紅兵一定會相信她的話,因為他是當局者!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任何一個人當ta熱愛著某個人時,他都是當局者迷,而且迷得還很固執,甚至達到了一意孤行的程度。直到多年後,等那段感情成為過往雲煙之後,ta或許才能真正認得清看得明當年的情感迷途!
我一直認為是胡雪嬌告訴了孫紅兵真相,告訴他那一夜我和她在賓館里發生的事情。所以孫紅兵才惱羞成怒,所以他才會在天台上跟我拚命!
可是,我不太確定事實是不是這樣的?
如果真是胡雪嬌,那麼,她為什麼還要上天台來阻止我和孫紅兵的打鬥呢?至少她不會利用孫紅兵愛她這個事實,給他畫了個那麼大而又用不可觸及的大餅,而目的只是為了讓他不再向我發難?
可是,如果不是胡雪嬌告訴孫紅兵的,孫紅兵怎麼會知道那件事兒呢?那天夜裡,只有我和胡雪嬌倆人,並沒有知情的熟人啊?
當然,人性是複雜的,胡雪嬌依然是最大的嫌疑,許多愛慕虛榮的女人,不都是故意激起男人們之間互相爭鬥,從而達到提高自己身價的目的么?或許胡雪嬌就是這麼想的,但她知道孫紅兵的脾氣,怕鬧出大事,所以才在我和孫紅兵互毆到一半時,及時上天台加以阻止
如果不是她告訴孫紅兵的,她怎麼知道我和孫紅兵在四十層樓高的天台上互毆得你死我活呢?她沒有理由知道的啊?!
事後我問過胡雪嬌,不過她矢口否認了。她說她並沒有告訴孫紅兵,至於她為什麼及時出現在天台上,是因為那天下午她發現孫紅兵的臉色不對勁,然後又見我接電話時的臉色也不對勁,所以在我急匆匆走出辦公室后,她跟了出來,見我按的電梯樓層是最頂樓,她就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思慮再三后,她才決定上天台看個究竟的。
胡雪嬌的說辭是這樣的。說實話,我對的說辭表示懷疑,她的說辭並沒有什麼明顯破綻,但是,我只要問自己一個問題就行了,那就是如果不是她,還會有誰?那天夜裡,我和她去賓館的事兒,並沒有別人看見!
那天夜裡,我和胡雪嬌是在送走其他人之後才去的賓館,孫紅兵更不可能了,他因為跟胡雪嬌在酒吧吵了一架是最先一個離開酒吧的。假如孫紅兵離開酒吧后,並沒有走遠,而是在我們從酒吧出來后,他一路跟蹤我和胡雪嬌來到賓館
這是有可能的,但是後面就不可能了!
如果孫紅兵看見我和胡雪嬌進了賓館房間,而且見我一直沒出房間,以他的性格他根本沉不住氣,他更可能的做法不是等到禮拜一上班再找我算賬,而是當場就踹門而入
孫紅兵不是一個沉得住氣的男人,他是山東人,他身上有一股梁山好漢中李逵式的急躁魯莽衝動的秉性。
即使他能沉住氣,那麼,禮拜一到公司時,他一見到我就會發飆,不會忍耐到到下午。孫紅兵是個莽夫,但他不是弱智,他怎麼可能相信,孤男寡女在賓館房間里呆一夜而什麼事情都不發生呢?
所以,絕對是胡雪嬌告訴孫紅兵的,禮拜一上午我在qq上對她說的那些話激怒了她,於是她在禮拜一下午決定將那事兒告訴了孫紅兵,企圖利用孫紅兵教訓我一下!
………
想到這裡,我吁了一口氣,覺得胡雪嬌實在有點過分!
明明是她引誘我,她佯裝崴了腳,佯裝跟父母吵架了無家可歸,為的就是讓我送她去賓館。她一開始就想好了這一切的。甚至在酒吧里跟孫紅兵吵架,也是故意的,目的是故意將孫紅兵提前支走
而孫紅兵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這種人很容易被人利用,笨人其實比聰明人更危險,因為他沒理智,沒主見,缺乏明智的判斷力,很容易相信一面之詞
快到公司的時候,出了一起小交通事故,我乘坐的巴士車跟一輛計程車搶道,發生了點小「摩擦」
車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但倆個司機卻吵得不可開交,我都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吵,只為了證明是對方的錯么?兩輛車都好著呢,吵來吵去有什麼意義?
現在的人最缺乏的品質就是寬容,寬容在現在這個社會上就跟真愛一樣稀缺!
好在到公司時,我還沒遲到,還差三分鐘才到八點整。
今天又是李紅艷站前台,她每天早上總是一副巴不得人家遲到的表情!不過,我提前了三分鐘,她也找不出胡攪蠻纏的理由!
辦公室里的人差不多就到了。
大家都在熱議什麼,七嘴八舌,亂糟糟的。
見我走進來,謝鵬跳過來,沖我咋呼道:「你怎麼才來?出大事了!辦公室里鬧鬼了!」
「胡扯什麼呀,」我睃他一眼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亂」
「什麼叫我唯恐天下不論,」謝鵬錘我一拳道,「你問大家呀!」說著他轉身,朝高完的辦公桌揚揚下頜
高完的桌前圍著四五個人,有孫紅兵、胡雪嬌,還有平面組的幾個**事
我收回目光,看著謝鵬道:「到底怎麼了?」
「辦公室有鬼啊!」謝鵬興高采烈地看著我道,「大家都丟了東西!」
「什麼東西?」我道。
謝鵬湊過上身,壓低嗓門道:「**事們丟東西啦!」
「**事?」我看著謝鵬道,「到底丟了什麼東西嗎?」
謝鵬壓低嗓門道:「衛生巾!」
我的眉梢擰了起來,盯著他道:「你瞎鬧是吧?你是不是太無聊了?每天盡傳這些無中生有的事兒」
謝鵬不耐煩地咂了一下嘴巴,瞪我一眼道:「不信拉倒!你問他們啊!胡雪嬌、琴姐她們都丟了衛生間!」謝鵬把衛生間三個字消去了,換成了唇語
我的眉梢緊皺了起來,心想搞什麼啊?!
見邢敏走過來,謝鵬趕緊拉住她,對我道:「你問邢敏吧!她也丟了!」
邢敏的臉蛋微微紅了一下
我看著邢敏道:「真有這回事?」
邢敏輕點了一下頭。
我轉臉看著謝鵬道:「怎麼個情況?」
我撇下邢敏,把謝鵬拽到我的辦公桌前。
謝鵬把情況大致向我講了一下,他說辦公室很多女職員都在柜子里備有衛生間,以備臨時急需,又不想把那東西總是帶在包里,所以她們會在辦公室桌下面的柜子里備上一盒。有的人柜子是上鎖的,有的沒有,但不管上鎖的,還是沒上鎖的,柜子里的衛生間都不翼而飛了!
而被偷的時間,大概是在禮拜五下午下班之後,因為好幾個**事都說,禮拜五下班之前那衛生巾還在柜子里,而今天早上來卻發現衛生間不在了。最先發現的是胡雪嬌,她一咋呼,所有**事就都檢查了自己的柜子,結果發現被偷的不光是胡雪嬌,只要在柜子里擱了衛生巾的**事都被偷了!
我越聽越感覺這事兒真tmd的太稀奇古怪了!
衛生間能值多少錢,而且謝鵬還說那些被偷衛生間的**事的柜子都擱著比衛生巾更值錢的東西,有個**事還說禮拜五把一塊手錶落在柜子里了,但今天她發現手錶依然在原先的位置,只是丟了衛生巾。
那這麼說來,偷衛生巾的小偷並不是為了財,那ta是為了什麼呢?
我看著謝鵬道:「會不會是因為某個同事來大姨媽了,自己又忘記帶衛生巾,所以從**事柜子里臨時『借用』了?」
「借你個頭,」謝鵬白我一眼道,「借用也會跟別人打招呼呀,而且,」謝鵬古怪地笑了一下道,「而且,需要借用那麼多嗎?如果一個女人每次來大姨媽需要墊那麼多衛生間,她早就失血而死了!你別忘了,一個月流一次血而不死的生物,非女人莫屬!那因為她們每次流那麼一點點血,生理機制會作出應急補償的!」
我靠!這廝對女人的生理了解得蠻清楚的嘛!
我道:「也是啊!可是,誰偷那麼多衛生巾幹嗎?神經病啊!」
「你說對了,」謝鵬伸手朝我一指,臉上掛著古怪的笑意道,「問題就是在這裡,偷衛生間的人不是女人,很可能是男人,一個神經病男人,一個極其變態的男人!」
我愣了一下,摸了一下鼻子,看著謝鵬:「那麼說,胡雪嬌上次說丟了衛生巾,是真事兒?」
謝鵬聳聳肩道:「現在看來,她沒有說假話。」
高完的位置上傳來拍桌子的聲響,我和謝鵬齊齊地轉臉看過去
拍桌子的人正是高完,高完站起身,看著圍觀他的人,大聲道:「真是豈有此理!咱們辦公室怎麼會有這種變態狂呢?!這要傳出去,讓公司其它部門的人知道,那還不笑掉他們的大牙!」
孫紅兵也一拍桌子,站起身,接話道:「一定要把這個王八蛋揪出來!如果這個變態狂是我們辦公室里的人,那將會對我們部門的**事心理造成極大的壓力!高完,你想想看,辦公室里有這麼一個變態狂,**事們還怎麼安心上班?」
孫紅兵說得義憤填涌的!
高完看著孫紅兵道:「看情況,這個變態狂一定是禮拜五下午下班後下手的!咱們公司上周末沒有加班的部門,禮拜六、禮拜日兩天公司的門是鎖了的,不可能有人溜進來。所以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變態狂一定是在禮拜五下班後下手的!」
孫紅兵點點頭,表示同意高完的分析,談后他環顧整個辦公室,大聲道:「誰知道禮拜五下午是誰最後離開辦公室的?」
我的心臟猛得跳躍了一下
同時,高完的目光已經向我投了過來
沒錯!禮拜五下午下班后我是辦公室里最後走的人,那個時候我接到妹妹顧彤的電話,顧彤放暑假在家,她悄悄告訴我老媽為了省錢,近半年對自己的腰椎病置之不理,不去醫院看病,也不吃藥,連理療都挺坐了。我聽了很著急,一直在跟顧彤想對策,督促老媽重視她的腰椎病!所以我直到接完顧彤的電話,才離開辦公室回家
而在我前面離開的人就是高完,他知道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高完拍拍孫紅兵的肩膀,正色道:「老大,我知道是誰最後一個離開的」
「誰?」孫紅兵瞪大眼睛盯著高完。
高完擺擺手,訕訕一笑道:「老大,你就別問了,我能確定禮拜五是誰最後離開辦公室的,但我也能確定那個人不是小偷」
孫紅兵的眉梢擰了起來道:「你怎麼就能確定他不是偷衛生巾的那個人呢?」
高完依然訕笑著道:「你別問了,老大,你要相信我,就相信我說的話!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不會偷拿任何人的東西的!我想偷東西的人肯定是等辦公室的人走完了以後,潛入我們辦公室的。我的意思是說偷東西的人,可能是別的部門的人,或者是別的公司里的人,還有可能是社會上的任何人。」
孫紅兵陰沉著臉,點點頭道:「也是,我們辦公室就這麼幾個男人,沒有誰看起來有變態的跡象」
我搖搖頭,腦子裡有點亂,我雖然是最晚一個離開辦公室的人,但我沒有偷衛生巾。事實上,我壓根兒覺得偷衛生間的人太可笑了!
緊接著,我再次想到了那個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就是那個上個禮拜一我和琴姐在電梯間撞上的那個人!
我看著謝鵬道:「你不覺得這事兒太古怪了嗎?」
謝鵬點點頭道:「是啊!好像公司里每個人都有可能是變態狂,包括你!哈哈哈」
「去!」我嚴肅道,「我在跟你說真的呢!你覺得偷衛生巾的人跟『廁所么』那個男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我沉吟著說。
「有可能,」謝鵬道,「但又沒可能!」
「你這不是廢話嘛!」我瞪他一眼道。
謝鵬道:「這怎麼會是廢話呢!你想啊,廁所門裡那個男的是變態,不是痴獃,他怎麼可能會冒著被抓的危險吃回頭草呢?那種齷齪的人,一般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誰會傻到反覆在同一家公司作案呢?」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也是,只是這事兒太古怪了!以前聽說過有戀物癖,有專偷女人內衣內褲的變態狂,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專偷衛生巾的變態狂!如果這個人是咱們公司內部的人,那真是太可怕了!」
「這有什麼,」謝鵬不以為然地看著我道,「這個社會心理變態的人太多了!美國有過變態狂人,你聽說過嗎?他有戀殭屍癖,經常半夜去墓地偷剛下葬的年輕女性的屍體。然後抗回家安放在地下室,日日與女殭屍為伴,他不愛活著的女人,只愛死去的女人。據心理學家分析說源自於他少年時對母愛的過分依戀,他母親死後,他失去了心理依戀,所以」
「得得,打住吧,」我伸手制止了他,吁了一口氣,「這些事太令人無語了!即使他那麼戀他母親,也不能去找殭屍替代啊!」
謝鵬邪惡地看著我笑了。
他道:「所以說變態的人有各種各樣的奇思怪想,但都是年少時候某種極特別的經歷!事實上變態狂他們自己也不想那樣做,但他們無法自控」
我撤了一聲道:「那照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都是情有可原了?」
「也不是,」謝鵬道,「其實他們挺可憐的,正常的健康的***方式對他們毫無感覺,只有變態的行為才能刺激他們的興奮點」
「得得,」我再次打住了謝鵬的話頭道,「不過,有一點我相信,心理變態的人從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心理越是極度變態的人,他們的表情看起來越是平靜,有的甚至外表溫文爾雅的。」
「就像你這樣的?」謝鵬看著我哈哈大笑起來。
「是你那樣的!」我瞪他一眼道,「你對變態心理學知識懂那麼多,所以你可能就是那個專偷衛生間的變態狂!」
「哥們,」謝鵬嬉笑地看著我道,「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心理變態,你會不會是那種間歇性變態狂症患者?發作時還有躁狂症傾向」
「滾!」我站起身,踢他一腳道,「離我遠點!死變態!」
………
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林曦兒打電話讓我去她辦公室一趟
我本來不想去的,這都快下班了,她叫我去幹嗎?肯定又是跟工作無關的事情!從h市回來之後,我們還沒碰過面,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藉機報復我?那天我偏要跟夕兒乘坐大巴回濱海,她會不會覺得我不給她面子,今天找我又想給我小鞋穿?
而且,跟這妖女在一起,太危險了。
那次帶我去參加肖雨涵的生日舞會,本來沒我什麼事情,報復肖德龍完全是她一個人的主意,我是被她蒙在鼓裡的,可誰知到最後,她竟然說我是她的同謀!
林曦兒確實是報了當初的一箭之仇,狠狠地報復了肖德龍。後來的「招妓門」事件也讓肖德龍的名譽掃地,讓肖家的滕輝房地產集團公司名譽掃地,聽說那短時間滕輝地產的股票跌得很厲害!
後來我在想,對於肖德龍這種有仇必要的人,「招妓門」事件的確夠他受了一陣子!他會甘願認栽么?栽在一個女人心裡,他會認命嗎?
林曦兒曾說她的目的就是讓肖德龍害怕她,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從此永遠都不要再招惹她!
可事情未必會按照她所預想的情節發展,因為這不是在寫小說寫電影劇本。我隱約覺得肖德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伺機報復林曦兒或者麗人服飾!
儘管有種種顧慮,儘管有種種不情願,我還是去了總經理辦公室,畢竟林曦兒是我上司,我沒理由拒絕上司,除非我不想在麗人服飾幹了!
事實證明,我對肖德龍的認識還是挺深刻的,我對事態發展的預料還是蠻準確的。因為,林曦兒找我去,就是想讓我幫他對付肖德龍
林曦兒告訴我肖德龍晚上要宴請她
我第一反應就是不能去。
可林曦兒堅持要去,她說肖德龍在電話里直說了,他和林曦兒在晚宴上解決「招妓門」的事兒。如果林曦兒不去,就代表她誠意和平解決這件事兒。
我堅持自己的觀點,我道:「你不能去!這是鴻門宴!肖德龍的為人你很清楚,在沒摸清楚他的套路之前,你不能盲目地去赴宴!」
林曦兒抱著雙臂,揚著精巧的下頜。
「今晚我一定要去,」她看著我說,「如果我不去,他一定認為我會怕他,他知道anny是我派去的又怎樣?我就是要告訴他,本小姐不是好惹的,他最好別在惹我!」
「你不能去!」我盯著她道,「肖德龍元氣恢復了,他要開始報復了,說不定他已經設好了圈套等著你去鑽呢!」
「他敢!」林曦兒倏地從轉椅里站起身,「我量他也沒那膽量!要不也不會設宴請我去和平解決這件事了。我本來不想理會他的,但是如果我不去,他一定會認為怕他,所以我一定要親自赴宴,如果他想報復我,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麼花招!」
「好吧好吧!你執意要去的話,那你去吧!」我搖搖頭道,有些無奈。
「你要陪我去!」她盯著我說。
「憑什麼?」我也看著她道,「我不想摻和你們的糗事,其實我跟你們的事兒毫無關係,你別把我牽扯進去。」
林曦兒冷笑一聲。
「你已經牽扯進來了,」她盯著我說,「別忘記了,本小姐是主謀,你就是同謀,你和我一起謀劃了陷害肖德龍的詭計!你逃不脫責任」
「林曦兒!」我怒視著她道,「你太過分了!你為什麼非要把我牽扯進來呢?你難道不覺得我是無辜的嗎?」
林曦兒放下雙臂,走到我面,背依著辦公桌沿。
「你無辜?」她覷著我說,「在海雲間爆打肖德龍的人是你,在麗人商場擊敗肖德龍的人也是你!即使我認為你是無辜的,肖德龍可不這麼認為。所以從這種意義上而言,你和我必須並肩作戰!」
「林曦兒!」我從會客椅上蹦起來,怒視著她道,「你太過分了!………你、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早知道那天我袖手旁觀,讓肖德龍**了你才好呢!」
林曦兒逼近我,蹙起眉頭盯著我說:「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我自知有些言重了,底氣有些不足,支吾著道:「憑、憑什麼你讓我說我就說………我偏、偏不說………」
林曦兒怒視著我,開始蠻橫不講禮了。
「顧陽!」她盯著我說,「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憑什麼?」我大聲抗議道。
林曦兒哼聲說:「如果你不去,我就炒了你魷魚!」
「不是吧!」我盯著她,大聲道,「這裡還有沒有王法,你說炒就炒,你說留就留,我們是簽了合同的,你敢炒我,我就到勞動局告你!」
林曦兒覷著我,嘴角掛著一抹嘲弄的意味。
「儘管去告吧!」她說,「你想知道勞動局的劉局長是我什麼人么?實話告訴你,就算你天天在勞動局門口靜坐,也沒用。不信你就試試!」
「這個世界還有沒有王法啊?!」我怒視著她道。
「王法?」她盯著我道,「在這家公司里,我就是王法,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仔細想清楚!」
見我氣得說不上話來,她盯我繼續說:「而且,我告訴你,如果你被炒魷魚,你這個月就白乾了,你拿不到一分錢!不信你就試試看!」
我氣得肺都快炸了!我真想就地將她按在辦公桌上,掀掉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小內褲姦殺了她!
「怎樣?」她覷著我,嘴角依然掛著一抹嘲弄的笑意,「如果你陪我去赴宴,我會考慮給你加薪,我覺得你是個有能力的人,如果你配合我,只要你在這家公司,我會給你升職加薪的,只要有合適的機會!」
什麼叫最毒婦人心!她這是在對我威逼利誘!真有你的!妖女!我認栽了!自從一開始答應做她代理男友的那天,我就已經被她控制著,而且被她一步步推向肖德龍那片沼澤地
最關鍵的是,我,顧陽,一個沒錢沒權的小職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藝青年,我毫無抵抗之力。
林曦兒說肖德龍為了表示談判的誠意,設宴的地點並不是在海雲間大酒店,而是在第三方的地點,一家叫做東方紅的五星級大酒店。
在車上聽了林曦兒的一番布置之後,我感覺她做事並不是那種一點顧慮都沒有的女孩。雖然她會任性的或者衝動地干出某些事情出來,但是她並不屬於典型的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
林曦兒坦言,她也懷疑肖德龍在電話里說的話,懷疑他並不想真正的談判和解,懷疑他在「東方紅」大酒店設了鴻門宴。
但她不想被肖德龍認為她膽小怕事,而且,她也好奇肖德龍到底想耍什麼詭計。林曦兒的對策是她在明,我在暗,我們手機短訊聯絡,如果在宴會期間出現什麼突發情況,她就會響我的手機,我就要立即衝進宴會廳去救場!
好吧好吧!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突然想起上次妖女吩咐我送的那個神秘的小紙盒,我就問她那紙盒子到底是送給誰的,還有,紙盒子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林曦兒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我道:「那我今晚就不會配合你的行動。」
最後林曦兒被逼無奈對我說出了實情,她說那隻紙盒子就是送給肖德龍的,而紙盒子里裝的就是「招妓門」原版錄像。
林曦兒說只能告訴我這麼多,但是,她只是告訴了我事實,並沒有告訴我事實背後的原因是什麼!我心中依然還有兩個疑問
其一,林曦兒為什麼要把錄像種子給了肖德龍?按她的性情她是不會那麼做的?而且,這等於是承認了她就是「招妓門」的肇事者!她不會那麼傻!我隱約覺得其中必有隱情!
其二,為什麼要選擇那種神神秘秘的方式去送那盒錄像帶?搞得跟黑道電影里的情節似的!而且,完全沒那個必要!可她為什麼選擇我用那種神秘方式去送那盒錄像帶呢?
泊好車后,我和林曦兒走進酒店大堂,乘電梯上樓
林曦兒穿著晚禮服,身材火辣,妖嬈動人。
「聽著,」她看著我說,「待會我在芙蓉廳的隔壁開個包間,你就在那裡呆著,想吃什麼想喝什麼自己叫,不過,你一定把手機放在面前,我一響你電話,你就要破門而入。聽明白了嗎?」
我無奈地搖搖頭,苦笑道:「我還有別的選擇么?」
林曦兒細眉蹙了起來,沉聲說:「那麼多廢話!你只說聽明白沒有?芙蓉廳是會員制,你要一定要硬闖!」
「聽明白了。」我鬱郁地說。
林曦兒滿意地點點頭說:「一會兒,我先進去,等我進了芙蓉間,你再進你的包廂。」
我點點頭道:「明白。」
到了酒店五層的餐飲部,林曦兒徑直去了前台,應該是在為我辦開包廂的手續,過了一會兒,她回頭指著我,對服務員說了句話。就被前台外面穿紅色旗袍裝服務員引領著沿著一側撲著厚厚地毯的廊道向里走去
等林曦兒的身影消失了,我才抬腳走了進去,徑直走到前台。
前台的服務員面帶職業性地微笑問我說:「請問你是顧陽顧先生嗎?」
我點頭說是。
「剛才那位小姐已經替你開好包廂,你請進去吧!稍後工作人員會為你送上菜單。」那前台服務員微笑地說,然後示意我前外外面的一名漂亮女服務員領我去包廂。
沿著廊道走了一段后,服務員在一間包廂門口停下了,為我打開門說:「您請進。」
我抬眼看到了包廂門上寫有「桂蘭廳」,我又轉身看向斜對面那間包廂的門,確定上面寫的是「芙蓉廳」之後,我才抬腳走進了「桂蘭廳」
我放眼望去,心中有些唏噓
這包廂也太大了吧!裝修很有西式古典之風,讓我想起了西方電影中皇室的餐廳,那張大圓餐桌,供十幾個人同時用餐空間都不會小,一個人在這裡吃飯真是太浪費了!
緊著一個同樣穿旗袍裝的漂亮女服務員走了進來,手裡捧著裝幀精美的菜單。
坦白說,當我翻開那精美菜單的時候,我的腦子裡是空白的,因為我不知道要點什麼,我知道名字的所有菜,似乎在這本菜單里都找不到,而這菜單上所列的菜式都是令我倍感陌生的。
而且最要命的是菜價,當我看到那些菜價時,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樣說吧,在這本菜單上,沒有低於三百塊的菜!哪怕是湯!
我將菜單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又從最後一頁翻到第一頁,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見我漂亮的服務員又恭敬地呆在邊上,我不好讓自己表現得太無知,只好伸出手指,在菜單上划拉著,點了幾個我看著還眼熟點的菜
點完菜,看著服務員退出去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心想,有錢人真tmd不靠譜,為何偏偏要來這麼貴的地方吃飯呢?難道到這裡吃飯,吃的就不是飯了嗎?難道那些菜不是用肉和蔬菜做出來的嗎?我在想在這裡吃頓飯的價錢估計夠貧困山區的小孩幾年的書費和學雜費了!
這讓從農村出來的我很不心安吶!但是,我這個人深具阿q式精神勝利法。
我恨恨地想,反正又不是我買單,那妖女買單,我應該恨恨宰她一頓才是!我是在她的威逼利誘下才被迫出現在這裡的,我不能直接表示出我對她的恨意,我還不能間接表示嗎?
一會我再讓服務員加幾個菜,我一定要化悲痛為食量!恨恨宰林曦兒一頓!
我點了支中南海,悠悠地吸了起來,驀地想起來一件事情,我竟然忘記了跟邢敏的約定下午在公司我答應今晚陪邢敏去鴻江邊上看夜景的!
我上次和夕兒去過一次了。
那裡的夜景很美,在江邊可以看見遠處城市璀璨的燈火,也可以看見燈火倒映在江面上的美景。夜幕下,還可以看見江對岸那條被彩燈裝飾的拱橋,還可以看見被彩燈裝點的遊船在江面上慢慢駛過
我雖然不知道原因,不知道邢敏為什麼突然心血來潮,要跟我去鴻江江邊看夜景?但是,我已經答應她了。以前我和邢敏都是一起下班,一起去某個地方玩兒,可是自從自從她和謝鵬好了之後,我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走得這麼近了
我抓起手機撥了邢敏的手機號碼,無人接聽,我撥打了一次,依然無人接聽,最後我只能發了一條訊息給她,告訴我很抱歉,今晚可能不能陪她去江邊了。我還叮囑她說如果她晚上一定要去江邊,就讓謝鵬陪她去。聽說夏夜江邊上不是很安全,尤其是夜深了之後,會有不法分子出沒
我剛給邢敏發完訊息,三名身著紅色旗袍裝的漂亮女服務員,推著送餐車前來送餐了。
這個時候我已經打定了主意,我已經完全放開了。
送餐車上的餐布整潔雪白,那些餐具不僅銀光錚亮,還有著歐式的典雅。
我抬手將手中的中南海咬在嘴裡,裝大款似地道:「小姐,你們這裡有酒嗎?」
穿旗袍裝的漂亮服務員微笑說:「當然有,先生,請問您要喝什麼白酒還是紅酒?您要喝什麼牌子呢?」
我擺擺手道:「有紅酒嗎?給我來一瓶最貴的!」
我已經橫下心來了,反正又不是我買單,你林曦兒敢請我吃飯,我就讓你大放血,我對得起,我就對不起我自己了!
「好的,先生,您請稍等。」最漂亮的那名服務員應聲說,臉上掛著動人的微笑。
坦白說,我此刻還真有些仇富的心理,些有錢真tmd會享受,在這裡用餐當然是極致的享受,連這些女服務員一個頂一個養眼,旗袍緊裹的曼妙身段,帶著動人微笑的漂亮臉蛋,這些顯然能增加賓客的食慾!
不是還有什麼**宴之類的刺激玩法嘛!
那些有錢肯定也很無奈,錢多花不完,也是一件很傷腦筋的事情吧?!
「先生,您請慢用!」
領頭的漂亮服務員微笑著說,然後三名服務員均欠欠身,退出去了。
我擰滅了煙蒂,看著桌上的菜肴,雙手互搓著笑道:「好吧,好吧,現在該輪到我來享受生活了。」
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在吃飯上這麼鋪張奢侈,我一個人獨攬這麼大一間高檔包廂,我喝著紅酒,喝之前還學電影里的場景,誇張地舉起高腳玻璃杯,裝模作樣地輕輕搖晃兩下,我品嘗著那些精緻的菜肴,我不得不承認,味道的確要比街邊的小飯店要好得多。
我抽著廉價的中南海,喝著高雅的紅葡萄酒,我知道這是一種諷刺,但沒關係,我只是在宰林曦兒,我在放她的血,我要告訴她我沒那麼好伺候!
這瓶紅葡萄酒少說也有幾百塊吧,甚至上千塊,為了在漂亮服務員面前,顯得我對紅酒的熟知,我沒有看價格,事實上我對酒對紅酒根本不了解。上次在肖雨涵的舞會上,當我第一眼看著服務員手中托盤裡五顏六色的洋酒,我承認我的確是眼花了!
我能確定的就是,這肯定是我迄今為止,喝過的最昂貴的酒了!肯定比北京二鍋頭要貴得多了!
喝著吃著,吃著喝著,不自不覺間我已經酒足飯飽了,我將那整瓶紅酒都喝完了。我感覺腦袋裡有點暈,大概是紅酒的後勁上來了吧!我看了看擺在面前的手機,依然毫無動靜,林曦兒沒有響我電話,也沒有發任何訊息,摸著鼻子笑了笑,心想,莫非那妖女跟肖德龍的晚餐進行得非常愉快?
我又點了支香煙,離開了餐桌,在撲著厚厚地毯的包廂里走來走去。林曦兒叮囑我不要出包廂,以免被肖德龍的人發現。
我只能在包廂里散散步了,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我一邊踱步,一邊吸煙,一邊亂想
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手機還是沒動靜,我真有些沉不住氣了。我悄悄走到包廂門口,側耳細聽外面,沒聽出有什麼動靜,我索性輕輕拿開包廂的門,從門縫裡偷偷向外看去
門口立著一名女服務員,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還沒等她開口,我就用手勢制止她沒出聲,她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
我透過門縫正好可以看見「芙蓉廳」包廂的門,那門依然靜悄悄的,裡面也沒有發出任何可疑的聲響,我搖搖頭,心想莫非肖德龍真怕了林曦兒?莫非她設宴言情林曦兒真地要跟她達成和解?
可正當我要將門掩上時,芙蓉廳的門裡面有了動靜,緊接著那門動了一下
同時廊道這頭驀地出現了腳步聲,由遠及近,是走向芙蓉廳方向的
我意識到有人要從芙蓉廳走出來,我趕緊將頭縮回來,藏在門口,再將門輕輕掩上了
我的耳朵貼在門上,靜聽著外面的動靜,我聽見斜對面芙蓉廳的門被人拉開了,有人走了出來,而同時廊道這頭的腳步聲也已經近了,在芙蓉廳外忽然頓住了
「章魚,你怎麼才出來?」
「馬面,我這已經很快了,我總得找個合適的理由吧!」
「你說去趟衛生間就好了!去衛生間要什麼理由?」
「你不知道!這包廂里自帶衛生間的!」
門外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聲,你一言我一語,似乎他們之間很熟絡,我知道其中有一個是從芙蓉廳出來的,但我確定不是肖德龍。肖德龍的聲音很特別
章魚?馬面?
等等!馬面?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帶來了嗎?」那個章魚的聲音。
「帶了!這裡不方便!走!去公用衛生間說吧!」
這是那個叫馬面的聲音,緊接著腳步聲再次響起,是朝廊道那頭走去的
我突然渾身一個激靈
馬面?是不是那個矮胖子,就是上次在夥同他人將我引誘到那棟破大廈頂層,找我報仇的那個矮胖子?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強烈地好奇心驅使我輕輕拉開包廂的門,輕手輕腳地走出去,沿著廊道,尾隨他們來到公用衛生間門口
我悄悄溜進衛生間一個格子里,我知道他們就在隔壁的格子里
「你說你辦事怎麼這麼粗心大意?」馬面的聲音。
「我有什麼辦法,是老大弄丟的!那藥丸太小了!誰知道是掉在哪個角落裡了!」章魚的聲音。
「哎呀!別廢話了!老大等著呢!快給我!」章魚的聲音。
「喏!這個是溶劑,比那丸劑要方便多了!」馬面的聲音。
「就這麼點?會不會力度不夠?」章魚的聲音。
「放心吧!你不了解這種藥效,這種葯叫西班牙d5水,你將這一小瓶全倒進去,別說那娘們,就是一頭奶牛也該發情了!」
「你確定?」
「廢話!我當然確定!我和鐵柱試過n次了,沒一次失利的!每次都能讓那些小姑娘們乖乖就範!嘿嘿嘿!」馬面的聲音,帶著淫笑。
我再次震驚了!這、這………他們又想玩什麼詭計?西班牙d5水,不會又是什麼**之類地吧?肯定是!聽他們說的話和怪笑就知道!
mb的!這個馬面狗改不了吃屎!
「恩!相信你!你是下藥方面的行家!迷在你胯下的小女孩數不勝數了吧?」章魚的聲音。
「當然了!這葯百發百中,我和鐵柱拿這葯在酒吧里迷倒過不下十個小姑娘了!」馬面的聲音。
「真有這麼厲害的話,老大一定會喜歡的!」章魚的聲音。
「對了!那個姓顧的今天沒跟林曦兒一起來?」馬面道。
「沒有!估計是被你上次嚇怕了!」章魚的聲音。
「那倒是!我告訴,上次我們把他拖到那棟大廈頂層一頓暴打,把他鼻子都揍歪了,牙齒都打掉幾顆呢!」馬面洋洋得意道。
卧槽!這廝肺活量是多少啊,能把牛b吹得這麼大!不過,我已經確定了這個馬面就是上次夥同他人報復我的那個胖子,因為他嘴裡提到了那個瘦個,綽號叫鐵柱的那個!
只是我不知道他竟然是肖德龍的人,這個章魚和馬面口中的老大無疑就是指肖德龍!除了他,還有誰呢?
「那次在redhouse,要不是那個姓顧的插手,你和鐵柱肯定不會失敗,也不會惹老大發那麼大火!」章魚的聲音。
「誰說不是呢!搞得我和鐵柱不僅被老大看低了,還在兄弟們面前顏面掃地!」馬面的聲音。
「放心吧!這次如果成了!老大肯定會對你另眼相看的!」章魚的聲音。
「沒有如果!這次肯定成!」馬面的聲音。
「辦完事再說吧!這強效迷藥,再加上我的障眼法,我想那娘們這次休想逃出我們的手掌心了!嘿嘿!」章魚的聲音,伴隨著怪笑聲。
「那我先走一步。不知道那娘們記不記得我的樣子?那次在redhouse她喝醉了,按理說她應該不記得!」馬面的聲音。
「不管她記得不記得,在搞定她之前,你最好別在她面前露面,這也是老大的意思!」章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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