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385

  開法拉利的女上司385

  琴姐和邢敏幾乎在同一時間問了我相同的問題夕兒知道我這個打算么?


  為什麼聽到我這個打算的人,都會這樣問呢?男人就不能自行決定某些人生的大事?愛情是愛情,事業是事業,我不會讓愛情干涉事業,當然,我也不會讓事業干涉愛情


  誠然,我很清楚,夕兒肯定不希望我離開思美廣告,如果她知道我的這個打算,一定會相當驚愕

  不管怎樣,我的主意已定,我渴望通過開創和經營自己的公司,再次證明自己的實力

  我極力想拉郝建出去的原因,在於三個,其一他是我最信任的朋友,其二我需要同他合股,其三他也是做廣告的。


  無疑,做廣告公司仍然是我最擅長也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如果郝建肯幫我,那麼廣告公司的組織結構就構建起來了,我是文案創意高手,郝建是平面設計的鬼才,我們絕對是最完美的搭檔!

  要成立一家廣告公司,當然兩個人是不夠,但一個文案一個平面是最基本的內部結構,其他職位的設置只是使公司的流程更加完善而已

  當然,萬丈高樓平地起,我不是一開始就想要一家像「思美」、「睿智」、「諾亞方舟」這種大型綜合廣告公司,恰恰相反,我要的只是一間門面,一家臨街的門面


  開公司是一定要註冊的,資金不夠的話,可以先註冊成為個體戶,名字叫工作室、經營部之類的,以私人名義做生意不容易開發票。另外要做個公司網頁宣傳,有條件可以請業務員,沒事自己可以背個肩包去跑業務,開公司一定要找客源,有客戶就不怕沒盈利,沒客源,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註冊的過程可以省了,因為有一家小廣告公司因為特殊原因正在轉讓,所有手續齊全,據那家待轉讓的廣告公司老闆娘說,她丈夫因為酒後失手將人打死,目前已經去牢房裡吃「公家飯」了。


  所以老闆娘才決定轉讓這家廣告公司。


  我認為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我已經跟那個老闆娘見面談過,後來在電話里洽談過好幾次了。


  洽談的矛盾點在於,老闆娘希望我能買下她公司里的一切設備,包括一台國產大型噴繪和一台國產大型寫真機,光她公司里那些硬體設備就估價近二十萬了。另外加上轉讓費、房租以及雜七雜八的費用,沒有四十萬那個店子是拿不下來的。


  其實我不想要噴繪機和寫真機,我只要兩台電腦,一台a3的噴墨印表機和一台a4的激光彩色印表機。攬活、設計、打樣,小的自己打,大的先到其他店裡去打,先試著運行一段時間,根據經營情況再添加設備!

  但現在的問題是,老闆娘語氣強硬地說,如果我能買下整個廣告公司,我將得到兩到二萬元左右的優惠,如果我不打算買下那些大型設備,她將提高轉讓費以及其它小型設備的費用。


  我能洞察到那個老闆娘的心思,很可能由於她丈夫的入獄,她不想再繼續經營廣告公司了,所以想廣告公司整合賣出去,這樣對她是最為有利的,如果拿那兩台大型設備出去單買,價格方面一定會大打折扣。這個道理很簡單,就像我們買的電腦和手機,不管你用的時間長或短,只要用過,價格就已經大打折扣了!

  而且感覺得出來,那老闆娘現在很需要錢,或許是想用這些錢打通關係,盡量讓她丈夫少做兩年牢吧?


  因此,我現在所面臨的困境是,是買下整個公司的設備,還是買下我必需的設備。我目前傾向於買下整個公司,因為要使一家廣告公司發展壯大,那些大型設備早晚都要添置。而有了噴繪機和寫真機,我就不用再把從客戶那裡賺到的錢分給其它擁有噴繪機和寫真機的廣告公司老闆了


  但這需要足夠的資金,加上今後的活動經費在內,我目前需要籌集將近四十萬的資金。


  我一個人是沒辦法拿出這麼多錢的,貸款的方式可以合適的,但問題是我拿什麼去貸款?銀行憑什麼相信我這個來城務工的窮小子?

  這就是我想拉郝建合股的緣由之一

  當然,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還是要去找銀行,但先決條件是我得請夕兒為我做貸款擔保

  找銀行貸款,總比找放高利貸的要明智得多吧!


  琴姐和邢敏聽我把情況說清楚后,都低頭沉默了


  邢敏抬頭看著我說:「哥,你真地要離開思美出去創意么?其實」


  我擺手,看著她道:「勸說我的話,可以不提了。我去意已定!」


  「小顧,姐本來也想讓再慎重考慮考慮,」琴姐看著我說,「畢竟你在思美現在的職位已經非常好了,年薪二十萬,不出三年你在濱海就可以擁有房車了。三年後你二十七歲,那時候你已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


  說著琴姐起身拿起茶壺,走到我身邊,為我倒茶

  她今天穿一襲白色莫代爾面料的純棉睡裙,裙子上有大朵的淡藍色百合花,橢圓領領,裙擺及膝


  性感的鎖骨有一部分袒露在外,袒露在外的還有頸鎖之間若干柔和的小漩渦和低洼處,以及鎖骨下方高聳胸脯上方的一小片雪白

  宛如一枚熟透飽滿的蜜桃,被漂亮的餐布裹著


  進門看到琴姐的第一眼,我只能想到這個比喻


  我摸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看著琴姐道:「姐,我總感覺我現在擁有的一切,是我的幸運帶來的,而不是我應得的」


  「哥,你說什麼呢?!」邢敏看著我說,「誰說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是你應得的?你有才華有魄力,你只是一直沒遇到好的機會,現在夕兒姐給你這樣一個機會,給你這麼好的發展平台,事實也證明,你完全能夠勝任現在的職位!誰說你現在擁有的不是你應得的?」


  琴姐看著我說:「小顧,你就是自尊心太強了!多少跟你同齡的青年人羨慕還來不及呢!不過,姐能理解你的心情,在夕兒的公司里上班,讓你總覺得自己是被照顧的那一個,雖然你喜歡跟夕兒待在一起,也願意協助夕兒的事業,但你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因此你才想離開夕兒,到外面去闖一番事業來證明自己。從而使挽回你強大的自尊心是不是?」


  我噴出一口煙霧,抬手摸著鼻子,看著琴姐訕訕一笑道:「姐,我的心思瞞不過你」


  「那是,要不我怎麼是你姐呢?」琴姐朝我微微一笑說,「小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姐會支持你的決定。只是,姐買這新房子已經付出了全部的積蓄,在資金上姐真地幫不上你了。」


  我道:「姐。資金方面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萬一不行的話,我就只能去找銀行貸款了。」


  郝建這混蛋成天就知道把妹子,也不給我一個明確地答覆,以前我和他還在h市那家廣告公司上班時,他成天嚷嚷著要跟我出去單幹,那時候是我不同意,我說現在我們的經驗不足,等我們經驗差不多的時候,再出去單幹不遲。


  而現在我要出去單幹,他又不願意了。莫非男人一接近三十歲,闖勁就全無了?


  我想我得再找郝建談談,如果他願意跟我一起干,那是再好不過了,其一資金問題有望得到解決,其二只要我和他搭檔,業務上的問題將不再是問題。


  郝建有多少存款,我了如指掌,他出來工作這麼多年了,儘管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但十幾萬的存款還是有的。我在夕兒那裡原本有三十萬,借了二十萬給邢敏,現在還有十萬,十萬再加上我銀行卡里的五六萬,我這邊也有十五六萬

  我和郝建所有的積蓄加在一起,有三十多萬,已經夠買下那家公司了。剩下的房租費用及活動經費,我們可以一邊開展公司的業務,一邊再慢慢想辦法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接到夕兒的電話


  我離開了琴姐家的客廳,走到露台上接了電話

  「陽陽,在幹嗎呢?」夕兒在手機那頭問我說。


  我道:「才離開幾個小時,就想我了?呵呵」


  「想了。」夕兒說。


  我笑笑道:「想我什麼了?」


  「想你的一切。」夕兒說。


  我道:「一切是什麼?」


  「一切是你。」夕兒說。


  我道:「怎麼聽起來像個哲學問題。」


  「愛本來就是個哲學問題。」夕兒說。


  我道:「我也想你。自從愛上你以後,不管你在不在我身邊,不管我身在何處,我都不再一個人。你一直在我心裡陪著我。」


  「你確定?」夕兒在手機那頭開心地說。


  我道:「非常之確定!比如我剛才在跟琴姐和敏兒聊天,儘管我說話時不會走神,但我始終都感覺你就坐在我身邊看著我,唇角帶著微微的笑意,眼眸里滿含深情,偶爾還會朝我扮出一個俏皮的表情。就是這樣」


  「你在哪?陽陽」夕兒問我。


  我道:「在琴姐家。」


  「在那幹嗎?」夕兒說。


  我道:「琴姐今天喜遷新居。所以我帶敏兒來給琴姐祝賀的。」


  夕兒在手機那頭「喔」了一聲說:「幹嗎不帶上我?」


  「啊!我以為你肯定不會來呢?」我道。


  「怎麼會?你認白琴做姐,那白琴也是我姐呀。你認邢敏做妹,那邢敏也是我妹呀。」夕兒認真地說。


  我笑笑道:「親愛的。你這算愛屋及烏么?」


  「你也可以理解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夕兒笑說。


  我笑道:「親愛的。我發現你跟我在一起后,越來越有幽默感了。」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夕兒俏皮一笑說。


  我道:「那我是朱,還是墨呢?」


  「不是朱,也不是墨。」夕兒笑說。


  我道:「那是什麼?」


  「你是豬!一隻流氓豬!嘿」夕兒笑說。


  我怒道:「林夕兒!你給我等著!回頭看我怎麼懲罰你!」


  mb的!我只聽說過流氓兔!


  「來呀!我現在才不怕你呢!」夕兒挑釁我說。


  我道:「你這是在挑逗我么?」


  「暈!你才挑逗我呢!」夕兒佯怒地說。


  我「哈哈」一笑道:「你知道什麼是挑逗么?」


  「就是**呀?」夕兒說,底氣不足


  我道:「錯!**和挑逗最大的區別在於距離感。**是想讓人靠近,而挑逗是倆人已經靠近了,而且已經出手了,沒看到挑逗的挑字是提手旁么?」


  夕兒在手機那頭抗議道:「暈!你這是胡攪蠻纏!你這本身就是在挑逗我………」


  我哈哈大笑,我道:「又被看出來了。唉!」


  「陽陽,其實我想說的是,我跟你的情感體驗是一樣的。無論我在彈鋼琴,還是在看書,或者在泡澡,不需要閉上眼睛,都能感覺你就在身邊看著我的一舉一動。那種感覺好奇妙」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等等!請告訴我你泡澡的時候,我在你身邊什麼位置?」我抬手摸鼻子,壞壞一笑道。


  「怎麼了?」夕兒說。


  我笑道:「沒。就是想知道在你泡澡的時候,你把我安排在什麼位置,如果你把安排在你前面,哈哈,那我豈不是大飽眼福了?哈哈哈」


  「你個大壞蛋!哼!你心術不正!」夕兒在手機那頭佯怒地說。


  我笑道:「你知道的太遲了!愛情已經將牢牢地將你和我綁在一起啦!你現在想逃都逃不掉了!」


  「我幹嗎要逃?那豈不是表示我害怕你?我才不怕呢,我要讓你害怕我才對呢!」夕兒在手機那頭哼聲說。


  我壞笑道:「我是挺害怕你的!害怕你迷人的笑臉,害怕你曼妙的身材,害怕你眼裡的深情,害怕你那雙溫柔的小手!因為這其中任何一種,都有可能使我喪失理智!」


  「喪失理智?」夕兒在手機那頭不解地說。


  我笑道:「是的。我的身心會失去理智的控制,整個人化身為**裸的慾念」


  夕兒在手機那頭「呀」了一聲說:「有人又耍流氓了………」


  ………


  在琴姐家待到晚上十點多鐘,我和邢敏起身告辭


  琴姐把我們送到門口,有些不舍地注視著我們,叮囑我們有空一定常來她家做客


  我回頭看著琴姐笑笑道:「姐,你家住八樓,這真是一個大吉大利的樓層。我想姐以後一定要發財了。姐也會生活得更幸福!」


  「陽陽說話,姐就是愛聽。」琴姐用寵愛的眼神看著我笑說。


  乘電梯下樓,來到樓下的單元門口


  邢敏笑看著我說:「哥,琴姐做的菜真好吃。我今天都吃得有點撐了呢。」


  我頓住腳步,轉臉看著她笑笑道:「那以後常來。我們要陪陪琴姐才是。」


  「好呢。」邢敏笑著應著。


  邢敏穿一件灰白色衛衣,修身藍色牛仔褲,白色板鞋,她的腿是細長的,被緊身牛仔一修飾,臀部的輪廓和雙腿的線條卻很完美

  這是以為各部分比例非常和諧,讓人聯想到青春、活力、彈性之類的詞語,或者想起什麼什麼分割比例之類的概念

  大概是剛從溫暖的室內走到寒冷的室外,她雙手輕輕抱住自己的雙臂,有些瑟瑟的

  我道:「冷么?」


  「有點兒。」邢敏仰臉看著我,笑了一下說。


  她今天梳的是可愛的丸子頭,整個人看起來都顯得玲瓏而輕盈,典型美少女般的美好感覺


  我道:「那我們趕緊上車吧。」


  邢敏點頭,嗯了一聲


  我們並肩朝停車場走去,我還伸出手碰了碰她的丸子髮型,笑了笑道:「這髮型不錯,誰教你弄的?」


  邢敏轉臉看著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在網上學的。很簡單,我還是用電話線做了發套呢。」


  「電話線?」我看著她道,「電話線也可以用來扎頭髮么?」


  「有時候效果比發圈更好,這要看想扎什麼樣的髮型。」邢敏看著我笑了一下說,「哥,不信你看看?」


  邢敏走近我,低下頭


  我俯身仔細看了看,然後笑笑道:「還真是用電話線的呢!噯!你們這些女孩子可真會想辦法!每天都會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出門!」


  邢敏抬頭看著我笑說:「哥,那是因為我們女孩子每天花在打扮自己的時間是男孩子的幾十倍呢!」


  我抬手摸鼻子,笑笑道:「也是。如果男人也像女人一樣,每天花大量的時間對鏡梳妝,那他一定有變態傾向了。呵呵」


  使用廉價的物件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這似乎是女孩子們的一種天賦。走在街上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們不見的人人都像富二代女們一樣穿一身名牌,事實上,大多數女孩們通常都擅於從廉價的地攤貨里挑選適合自己的服飾,然後回家細細一搭配,便能穿出很好的效果來


  這真是女孩們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一輛車的車燈突然亮了起來,把我和邢敏都罩在車燈里


  我和邢敏都本能地抬手遮了一下眼睛,只能看見是一輛白色的車


  在我們愣怔之際,那輛白色的車門就打開了,一個穿著很有品味的漂亮女孩從車裡走了下來,正看著我笑


  我定睛一看,是夕兒!

  我心中一喜,趕緊朝她奔過去,一把把她抱在懷裡,竟然忘記了邢敏就在身後


  夕兒難為情地小聲提醒我說:「噯,親愛的,敏兒還在………」


  我趕緊鬆開了夕兒,回頭不好意地對邢敏笑笑

  「哥,林總來接你,那我就先走了。」邢敏看著我們笑笑說,笑得很不自然


  我看著她道:「還是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哥,」邢敏朝我擺擺手笑說,「現在又不太晚。還有巴士坐呢。」


  還沒等我回話,邢敏又朝夕兒擺擺手笑說:「林總,那我先走了。」


  夕兒抬手攏了一下秀髮,看著邢敏說:「邢敏,還是讓我和陽陽送你到家吧?」


  「真不用了。林總。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哈!」邢敏朝我和夕兒笑笑說,驀地轉身,朝前面快步走去。


  彷彿有人在身後追她似的。


  夕兒看了看邢敏遠去的倩影,轉臉看著我說:「我的突然出現,讓邢敏只能坐巴士回家了。」


  我伸手拉起她的手,看著她訕訕一笑道:「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呀?快告訴我,你怎麼來了?這麼冷的天氣!」


  「我想你了。」夕兒仰臉看著我笑了一下說。


  因為氣溫很低,所以她呼出的熱氣都氤氳成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我一開口講話,也是


  我們倆人就像兩架噴氣式飛機一樣


  我再次將她攬入懷中,低頭看著笑笑道:「你不是不放心我,所以來視察我的吧?」


  「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夕兒佯怒地看著我說。


  我看著她的眼睛笑道:「看吧!你激動了!說明你心裡有鬼!哈哈」


  「你才心裡有鬼呢!剛才不知道是誰摸人家邢敏的頭髮呢!哼!」夕兒仰臉看著我佯怒地說。


  崩潰!


  我道:「我深深地意識到有些事情即使長了一千張嘴巴也是說不明白的,所以,我只用一張嘴巴,只說一次,我剛才摸敏兒的頭髮,是因為她今天梳了個十分可愛的丸子頭,你剛才沒看到么?」


  「看到了。」夕兒說。


  我道:「那不就得了。」


  夕兒仰臉看著我說:「可為什麼我每次變換髮型,你都對我視而不見呢?」


  我啞然


  然後我看著她道:「讓我想想該怎麼回答你」


  「不許想。馬上回答我。」夕兒撅嘴看著我說。


  我「呵呵」一笑道:「首先,你梳的髮型一般都是淑女型、成熟型或者富貴型,而敏兒梳得是丸子頭,丸子頭十分地可愛,所以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敏兒一下。其次,敏兒是我妹,哥哥摸了一下妹妹的頭髮,這是一種疼愛的表現,沒有別的含義。最後摸人家的頭很不禮貌,這就是為什麼在你變換髮型時我不摸你頭的主要原因!別說話,我知道你要問為什麼摸你的頭就不禮貌,而摸敏兒的頭難道就沒有不禮貌了?問題是這樣的,敏兒是我妹,兄妹之間雖然也要講究基本禮儀,但沒必要那麼刻意。現在,你明白了么?老婆。」


  夕兒搖頭,雙手環繞著我的腰,仰臉看著我說:「不明白。」


  「我對你表示很無語!」我抬手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佯怒道。


  夕兒蹙了蹙眉,撅嘴看著我說:「既然我是你老婆,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客氣呢?」


  我道:「好吧!那下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噯!這話好像性質變了耶!」夕兒微蹙細眉看著我說。


  我道:「你才知道呀!我們在討論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所以討論的結果註定走向思維的死胡同!唉!愛情真荒唐!」


  「愛情怎麼荒唐了?」夕兒蹙眉看著我說。


  我看著她大聲道:「只有愛情才會讓一男一女站在寒冷的夜裡,為一個即使辯論千年都無法得到確切答案的問題,在這裡較真,彷彿他們討論是一個關於生、死和愛的哲學命題似的。」


  「那我們為什麼不坐到車裡去討論呢?」夕兒朝我擠擠眼睛笑說。


  我擦!我真想一把抗起你,丟進車後備箱里去!

  坐到開有空調的溫暖的車裡,這個建議是好的,可我們還有必要繼續討論這個無聊的問題么?

  ………


  我們倆坐進對面的白色寶馬車中,夕兒發動了車引擎


  我看著她道:「幹嗎?」


  「送你回家。」夕兒朝我呡唇一笑說。


  我道:「那我的車怎麼辦?」


  夕兒說:「你喝酒了,想救駕么?」


  我道:「那我明天上班怎麼辦?」


  夕兒看著我說:「明天繼續休息。那幫媒體記者明天還有可能去思美廣告。你還不知道吧?今天他們在公司門口堵了整整一天呢!」


  我大聲道:「靜坐啊?!」


  「反正你明天要乖乖待在家裡休息。明天我如果沒事,我會過去陪你。」夕兒朝我莞爾一笑說。


  我看著道:「那我們什麼時候上班?還有三天就春節放假了呀!」


  「就當我們提前放假啰。」夕兒朝我俏皮一笑說。


  見她表情輕鬆,彷彿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我看著她道:「這真皇帝不急太監急呢!」


  「你是太監呀!」夕兒看著我說,掩嘴「哧哧哧」地笑


  我怒視著她道:「你看我像太監么?!」


  「你像李蓮英!」夕兒看著我說,笑得更厲害了

  我盯著她道:「你贏了!」


  白色寶馬車駛了出去


  夕兒止住笑,看著我說:「我明天派人過來幫你把車開到『愛琴海的陽光』」


  我道:「我自己來一趟吧。」


  「陽陽,你明天不能出門,撞上那些記者怎麼辦?」夕兒看著我說。


  我道:「這好辦!我直接把他們撞飛就ok了!」


  「你只能乖乖待在家裡休息。」夕兒說。


  我道:「那我會無聊的」


  「說得好!」夕兒朝我調皮一笑說,「這正是體現我的價值的時刻!放心好了!我明天一定會去你家陪你的。」


  我盯著她看了兩秒鐘,然後才學著笑星范偉的語調道:「謝謝噢!」


  「不客氣。」夕兒朝我呡唇一笑說。


  我擦!你就裝糊塗吧!

  我道:「唉!愛情真荒唐!只有愛情才會讓一男一女像是渾身抹了502膠水似地粘得分也分不開!有兩輛車卻要硬擠在一輛車裡頭,她把他送回家了,因為仍然捨不得分開,所以他又把她送回家,倆人還是捨不得,結果她再次把他送回家了。如此往複,難分難捨。你說愛情荒唐不荒唐?」


  「荒唐。不過,我喜歡這荒唐。」夕兒笑說。


  我道:「所以你只能生為女人。」


  「男人難道不喜歡愛情么?」夕兒打了一下方向盤,轉臉眨著眼睛看著我說。


  我道:「需要。對了,你知道心理學大師馬斯洛是怎麼描述愛情的么?」


  「他怎麼描述的?」夕兒說。


  我道:「馬斯洛說,當兩個人完全相愛時,雙方就會懂得什麼叫磁和鐵一般的感覺,什麼叫雙方共同同時感受到的東西。這種理想的境遇既引起幸運的種種感情,又引起矛盾心理和卑微感。這一模式也有助於表達用語言難以交流的東西,也就是表達他們的幸運感、幸福感、必要的感恩感;表達對這一奇迹竟會出現的敬畏感,對他們竟會被命運選中的驚異感;表達那種驕傲中濡染著謙卑的奇特的複雜感受,那種在幸運的愛侶身上可以感覺到的為他人的不幸而惋惜的傲慢感。當然這種**和成功的可能,也會引起各種神經質的恐懼、卑微感、反向價值、約拿綜合征等各種不同的行動。在以整個身心接受最高的價值之前,必須克服這些妨礙我們自我實現的種種最大可能性的障礙。」


  「完了?」夕兒睜大眼睛看著我說。


  我道:「完了。」


  「是馬斯洛的原話么?」夕兒說。


  我道:「是的。」


  「你怎麼會一字不落地記住了?」夕兒有些驚訝地看著我說。


  我道:「我對文字天生就有一種高度的敏感性。」


  「可你不覺得這段話太不好理解了么?」夕兒說。


  我道:「愛情本來就不太好理解。」


  「你讀懂這段話了?」夕兒看著我說。


  我道:「準確地說,我領會到了馬斯洛所要表達的感受。因為他說的感受我正在體驗。」


  夕兒看著我,眨眨眼睛說:「可我怎麼覺得這段話好晦澀呢?」


  「因為你是女人。」我道。


  「女人怎麼了?」她說。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著她笑笑道:「女人理解力天生就膚淺。」


  「噯!」夕兒揚手打我一下,蹙眉看著我說,「你歧視女性!而且大男子主義!」


  我笑看著她道:「你知道的太晚了!老公都叫了好多次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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