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緋聞滿天飛

  “你不出去,明日新聞頭條就是我跟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宿。”


  “怕什麽記者們該拍的都拍了,小爺現在出不出去還不是一個樣兒。總歸是坐實了你跟我那點齷齪勾當了。”


  “所以,顧少,請你離開”


  慕淺神色清冷,麵容嚴肅,就連那一雙好看的眼眸裏都不含一絲溫情。


  “你讓我走,我就走豈不是很沒麵子”


  顧輕染甩了甩手,轉身走到了床上,慵懶的斜倚靠上去,直接躺在了床上。


  慕淺回頭便發現他霸占了她的大床,心中倍感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片犯愁,陰霾揮之不去,索性也不搭理。


  就這樣一個人獨坐窗前喝酒。


  半響,放在床上的包包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女人,你手機響了。”


  顧輕染提醒著,奈何慕淺頭也不回,隻是搖了搖頭,“不接。”


  從後麵看過來,女人坐在那兒雙腿微曲,一手環住雙腿,一手拎著酒瓶,高高舉起,暢飲一口酒。


  雖是恣意瀟灑,但那孤寂的背影卻出賣了她的靈魂,讓人清晰的感受到一絲絕望與痛苦。


  顧輕染起身,將包包丟在了她的麵前,“你這樣子,倒真的能讓算計你的人開心,因為,目的達到了。”


  包包落在腳邊,鈴聲依舊在響著,慕淺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掏出手機,拿起來一看,是司靳言的電話。


  她摁了接聽鍵,將耳機放在耳旁,語氣怏怏的喊道:“學長,什麽事兒”


  “淺淺,你現在在哪兒,你跟那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司靳言直接質問著。


  “這麽快就知道了新聞力度驚人呢。”


  她自嘲一笑,“什麽什麽關係就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


  不屑於解釋。


  解釋不一定有人相信,反而越抹越黑,她一點都不想去解釋。


  “胡鬧你是什麽性格我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算計了你”司靳言絕對的相信慕淺。


  “嗬嗬。”


  那一句話直戳慕淺心口,她仰頭沒心沒肺的笑了,可笑著笑著,視線忽然變得模糊不清,瞳眸中的燈光泛著點點星芒,眼眶裏不知何時已然蕩漾起淚花。


  “學長,我累了,掛了。”


  她直接掛斷電話,將手機丟在了一旁。


  司靳言都相信她,可墨景琛居然不信她。


  不信

  搖了搖頭,或許那樣的男人天生不信任任何人,與生俱來對外界毫無信任感。


  抬手,將一旁的沙發凳拽了過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直接趴在上麵。


  砰


  輕微的響聲,慕淺手裏空空的酒瓶落地,她趴在椅子上睡著了。


  床上,正在把玩手機的顧輕染聽著聲音看了過來,赫然發現小女人已經睡著了。


  他起身,怔怔的忘了幾眼。


  起身,就離開了房間。


  可走到門口,正準備關上門之時,回頭看了一眼那可憐兮兮的女人,詭異的心底生出些許憐憫之意。


  轉身,又朝著她走了過來。


  “該死”


  他念叨了一句,抬腳踢了踢她,“死女人,醒醒喂,叫你聽不見嗎誒喂”


  這一腳踢下去,慕淺不僅沒有醒過來,反而直接倒在了羊絨地毯上。


  狠狠一摔,依舊沒有醒來。

  濕漉漉的頭發耷拉在了她白皙的臉龐,許是飲酒過量,宛如上好羊脂玉一般的肌膚透著紅暈,唇紅齒白,好看極了。


  “搞什麽”


  顧輕染嘀咕了一句,好看的劍眉擰了擰,桃花眼中泛起些許無奈。


  思慮再三,隻好俯身,將地上的慕淺抱了起來。


  那一瞬,兩人姿勢親密,卻沒有發現門口忽然探過來攝像機,哢嚓哢嚓拍了幾下,然後匆匆離去。


  “看著挺瘦,怎麽那麽沉遇見你真是倒黴。”


  將女人放在了床上,顧輕染隨意的將被褥搭在她的身上,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這一夜,海城關於慕淺、墨景琛和顧輕染的緋聞滿天飛。


  更多的人是在罵慕淺水性楊花,腳踏三隻船,行為不檢點的濫情女人。


  前麵墨景琛費盡心思為慕淺和墨垣之間的關係大力洗白,這一下便毀於一旦。


  一朝回到解放前。


  帝景莊園。


  “司少”


  清早,帝景莊園的管家看見司靳言過來了,立馬迎上前,“司少怎麽這麽早”


  “早,墨景琛呢”他直呼其名,質問道。


  “少爺一夜未歸,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管家如實告知。


  司靳言雙眉顰蹙而起,轉身上了車離開,最終在一家熟悉的酒吧裏找到了墨景琛。


  推門而入,一股子濃鬱刺鼻的酒味兒撲麵而來。


  司靳言大步走了進去,一把拎住正在喝酒的墨景琛,“你瘋了嗎淺淺現在被人算計,你在幹什麽”


  他伸手指著包廂裏那些妖豔的女人,怒斥道:“都給我滾出去”


  “司司少”


  “好,你們聊,你們聊,我們走。”


  “司少息怒,墨總就是心情不好。”


  這家酒吧他們兄弟幾個人經常過來,所以這些陪酒的美女們早已經認識了他們。


  鮮少見到司靳言如此動怒,竟有些忌憚。


  紛紛退了出去。


  “滾”


  墨景琛一把拂開司靳言,跌坐在沙發上繼續飲酒,似乎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你”


  見此一幕,司靳言勃然大怒,目光瞪著一旁坐著的戚言商,他麵色清冷,麵無表情。


  手裏端著酒杯,優哉遊哉的喝著。


  “戚言商,你就這麽看著他這麽作踐自己事情鬧得這麽大,你就打算袖手旁觀”


  一向溫潤如斯的他,突然這般憤怒,著實令人大跌眼鏡。


  “大哥不信,我能有什麽辦法。”


  他攤了攤手,百般無奈。


  司靳言擰著的眉更深了幾分,一把揪住墨景琛的衣領,質問道:“當初我把慕淺讓給你時怎麽跟你說的我說過,如果你不好好珍惜,我便會介入”


  “你介入司靳言,你特麽把慕淺當什麽了”墨景琛酒醒了幾分,推搡了他一下。


  “我把慕淺放心裏,那個最重要的人。全世界可以不信任她,但是,我一定會相信。”


  司靳言戳了戳自己的心口,對慕淺保持絕對的信任。


  “信任”


  他冷冷一笑,那笑好似數九寒天的凜冽寒風,撲麵而來,令人背脊生寒。


  ,ntent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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