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解救司靳言 下
“嗬,迫不及待送死可不像你的風格。”
薄夜淡淡的回了一句。
慕淺雙手握拳,飛踢一腳,薄夜似乎熟悉她的套路,輕易的躲了過去,隨即她一記左勾拳朝著他麵門砸了過去。
男人大掌握住她的手,將她往懷中一帶,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肢。
一場廝殺博弈忽然話鋒一轉,平添了些許曖昧色彩。
慕淺眉心一蹙,有些敏感,瞪著他小聲說道:“薄夜,你要死嗎放手”
說話的同時,不忘抬起膝蓋對著他的襠部踢去,男人右手一把扣住她的膝蓋,“你是想廢了我”
“也無不可。”
慕淺趁機推開了他,但薄夜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又把她拉了回來。
那一幕,宛如在跳一曲華爾茲,更像是薄夜對她的調戲。
“愚蠢。不傷了我,你怎麽出逃”
他將手裏的槍順勢塞進了慕淺的手中,不等慕淺反應過來,他就握著她的手對著自己的腹部開了一槍。
砰
薄夜的槍沒有安裝消音器,所以聲音震驚了幾個人。
他順勢倒在地上,疼的昏迷了。
慕淺一瞬間的驚愕,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卻發現他竟有些調皮的朝著她眨了個眼睛,然後立馬閉著眼睛,假裝昏迷。
於是,她則和司靳言強強聯手,對決剩下的四個人,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輕鬆的戰勝了幾人。
“趕緊走。”
慕淺看著倒在地上疼的打滾的幾人,或重傷或受了槍傷,各種掛彩。
她拉著司靳言從後門逃了出去。
“現在去哪兒”
司靳言一邊跑,一邊詢問。
“不知道。”
慕淺沒有目的地。
“上我的車。”
司靳言反拉著慕淺的手,帶著她上了車,驅車離開。
行駛在寬闊大路上,司靳言長舒一口氣,將轎車調成了自動駕駛,側目看著身旁的女人,狐疑的擰著眉心,“你到底是誰”
博弈的過程中,慕淺的手臂也受了傷,被人拿著匕首劃了一刀,溢出了殷紅血液。
隻是在黑色的西裝下,看的並不清楚。
她低頭包紮著傷口,“好奇心太重可不好。”抬眸,澄澈光澤的褐色瞳眸燃起些許冷漠的笑容,“你說是不是,司先生”
今天的慕淺出門戴了美瞳,剛才博弈的過程中眼鏡也掉了,不過至少妝容沒有破壞,不至於被發現身份。
司靳言一襲白色西裝,現在弄得滿身狼藉,衣服上沾染了血漬和汙漬,格外的狼狽,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清貴與溫潤氣息。
陽光帥氣的麵龐依舊給人一種白麵書生那般的溫柔和親和。
熟悉的感覺讓慕淺怦然心動,並不是一種愛情的悸動,而是知己多年不見再次重逢之後的激動。
她好像給司靳言一個擁抱,一如曾經軟弱的自己那樣,在他麵前露出嬌羞懦弱的一幕。
但現在的慕淺似乎已經忘了該怎麽去做一個軟弱的小丫頭。
“言之有理。”
司靳言挑了挑一側的眉毛,點了點頭,從收納箱內拿出醫藥箱,“喏,自己包紮一下。你身手敏捷,一看就是練家子,包紮傷口於你而言應該沒問題吧”
慕淺搖了搖頭,“我覺得你幫我處理傷口更能體現你紳士風度。”
有些俏皮的將醫藥箱遞給了司靳言,並身手受了傷的左手手臂,看著他,靜待他為自己處理傷口。
“嗬嗬。”
他狹長的眼眸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慕淺,搖了搖頭,一笑置之,“好。”
低頭,專心致誌的為她處理傷口。
慕淺打量著司靳言,發現幾年時間不見,他似乎有所變化又沒有什麽變化。
唯一讓她覺得明顯的便是曾經的學長笑容很多,而今的他多了些許飽經歲月之後的滄桑與陰鬱,笑容也少了些許。
那樣的他,像極了受了巨大打擊一蹶不振的失戀者。
“司先生是華國人,怎麽會來洛杉磯”
“你好像很了解我”
他拿著剪刀剪開了慕淺的衣袖,看著那一道猙獰的傷疤,血肉翻了出來,在不停地溢出鮮血。
若是擱在普通女子身上,定然會疼的嚶嚶哭泣,可她居然還有心思說笑
“若是不了解你,怎會來救你”
“受人之托”
司靳言的問題讓慕淺沉默了一會兒,“是也不是。”
“你想要多少報酬”
他問道。
慕淺收回了目光,倚靠在車座上,目視前方,淡然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的傷口很嚴重,需要去醫院做縫合,否則會留下疤痕。”
司靳言檢查了傷口,為她清理了血跡,服了藥,便用紗布包紮了起來。
慕淺稍有些不悅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停車。”
司靳言一愣,抬頭看著她,發現那一張塗脂抹粉的臉頰上流露出濃濃的陰霾氣息,便回道:“為了一個朋友。”
“哪個朋友”
“好奇害死貓。”他用慕淺方才說過的話堵住了她的嘴。
慕淺撇了撇嘴,深深覺得司靳言對她的態度實在過於防備和冷漠。
想要從他嘴裏得到一些可靠的消息似乎根本不可能。
指了指前麵的路口,“那兒停車。”
嗤
抵達路口,轎車停了下來。
慕淺抬手打在門把手上,打開門的那一刹,她身子一頓,而後慢動作似的回頭,“你現在很危險,那些人今天沒能得手還會繼續,祝你好運。”
下車,關門。
車窗緩緩降了下來,司靳言探著腦袋望著外麵站著的她,“不知該怎麽聯係,不如留下聯係方式,方便我以後”
“不需要。”
她冷漠回絕。
那樣冷漠的態度著實讓司靳言愣了好半晌,有些詫異。
聳了聳肩,“謝謝。日後若有需要,隻要你開口,我定然竭盡全力。”
慕淺笑了笑,轉身走了。
學長,我不需要你的回報,因為我救你隻是為了報恩。
你曾經救了我,我銘記於心。
今天,我們扯平了。
利維大廈發生了意外情況吸引了不少的記者追拍,但閻烈拍出來的幾個人在第一時間迅速撤離,不希望被外界知曉他們的存在。
當夜,薄夜以及掛了彩的幾人被帶回小島。
躺在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睛,入目便是閻烈那冰冷的眼神。
“你怎麽在這兒”
,ntentnu